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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掩于渴望之下(含少许BDSM及自慰)

    “陆……”没想到开口就卡住了,你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陆沉,人前喊他父亲时你喊得毫无心理负担,到了人后……你们一般不怎么独处。

    幸亏陆沉听觉敏锐,很善解人意地分过一点注意力来听你讲话:“怎么了?”男人声音低磁,又有意放柔,挠得你耳朵和心口都有些酥。

    “早上问周叔叔,他还说你在英国。”你忽略神经那仿佛被绒毛搔动的痒意,找了个切入点和他聊天,想打破车内安静氛围。

    “嗯,那时候确实还在。”陆沉点头,补充道,“傍晚才赶回来的。”

    “是事情处理完了吗?”你问。

    陆沉没有立刻回答,停顿了片刻:“差不多收尾了,剩下最后那些回来也能跟进。”

    回答里似乎能找到未被言尽的缘由,但你没有探究,陆沉也点到为止。

    他流畅地打过方向盘,从主路拐出,你看着街景变化,察觉方向不对。

    “这不是回老宅的路。”

    陆沉应声,单手扯下本就松垮的领带,随意搁在手套箱上,车速渐缓,最终在你满腹疑惑中停在一处小别墅前。

    “虽然你托周严给我带了话。”陆沉侧脸看向你,“但我猜,小朋友在生日的时候还是会想要得到礼物的。”

    车门被打开,陆沉揶揄道:“希望我能至少选对那么一次。”

    你下车站在房子面前,仰头看见满墙幽绿的爬山虎和有些破旧的小阳台,终于回过神来。

    儿时遥远模糊的记忆缓缓显影,你想起这是mama还在世时你们住过的小别墅,陆晋后来将它卖掉换了新房子,那不久之后mama就离世了,新家住进了新人,你再也没回来看过。

    不知何时陆沉走到你身边,将一串钥匙放进你的手心里。他垂眸看着女孩呆呆的表情,感到某种算得上愉悦的情绪正在冒头,一潭死水掀起微澜。

    手中攥着尚带体温的金属钥匙,你还在愣神,陆沉也不打扰,正好有电话打进来,他走远几步,到车边接电话。

    等你整理好情绪回望陆沉时,后者脸上表情却不太好看,他挂断电话后歉然道:“有些急事得去处理,周严已经赶过来了,他送你回去,早点休息,明天他会带你去过户。”

    安抚似的,陆沉俯身摸摸你脑袋,这已经是难得亲近的肢体接触,他道:“生日快乐。”

    周严来得很快,他开了辆银灰色迈凯伦来,这类张扬的超跑平时很难得有开出地库的机会,张扬有悖陆沉一贯的风格。

    陆沉和周严换了车钥匙,引擎低鸣起步,尾灯在夜色中一晃而过,车速快到你有点担心他被交警扣下来,看来真是很着急的事情。

    “走吧小姐。”周严的声音打断你的思虑,他已经替你拉开了车门。

    你将房子钥匙收进口袋,弯腰上车,趁周严还没上车,去摸手套箱上陆沉留下的领带,未经思考就抓在手里,悄悄收进口袋里同钥匙藏在一起。

    极快地做完这些后你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为什么要藏起陆沉的领带?指尖触碰到织物的部分火烧火燎地烫着,后知后觉的羞耻和难堪让你坐立不安,一路上都没敢去看车内后视镜里的周严。

    回到老宅,周严说厨房听陆沉嘱咐还备了蛋糕,可你心中有鬼,此时听人提起陆沉更是心虚,捱着慌乱心跳草草吃了两口,就请保姆收起来放冰箱,然后揣着口袋里的东西快步逃回了自己房间。

    直到关门上锁后你才松了口气,抑制着颤抖取出了让你心乱一路的祸根,触感和想象中一样,柔软微凉,带着似有似无的苦艾香。

    那个自问还没有答案,你不知道自己做贼心虚地“偷”走这根领带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昏暗的光线和没有他人的封闭空间都是欲望滋长的最好环境。

    你昏了头,鬼使神差地将它绕在自己脖颈上,然后并膝跪在羊绒地毯前,一点点收紧绳圈,想象着是陆沉的手抓着这条领带,他会垂目看着你,浅浅地皱着眉,像看一只不太听话的小动物。

    还有分别前他落在你额前的手,若即若离的抚摸,安抚性质的力道,你整张脸都烧红了。放任了情绪与幻想,偏头轻嗅着陆沉的气息,织物曾隔着薄薄一层衣领,紧贴着某人皮肤,动脉汩流的血液是guntang的,从心脏蔓延向四肢百骸。

    情欲给身体带来的新奇体验使你沉浸其中,你无师自通,夹紧了双腿,手指绞着领带,被磨红了指尖也不在意。

    房间外的走廊,陆沉放下挽起到手肘的衬衫袖口,他难得回主宅过夜,今晚的特殊情况有些棘手,主宅的人除了周严都不是陆氏直系,没有“天赋”,他不太放心女孩。

    陆宅两位主人的卧房在同一层楼,陆沉睡的是最里的大套间,走廊的缠枝琉璃壁灯一盏盏点亮,厚重的地毯吸音效果很好,行走时听不见任何声响。

    最近他精神一直很紧绷,即便没有开启天赋,感知也很敏锐。走过女孩房门前,他捕捉到一声低泣,晃耳而过,像是错觉。

    他刻意去“听”,那掩在厚重木门和隔音材料后的声音就一清二楚了,是细弱的呢喃,急促的呼吸,一声声交叠,堆起连绵白浪,其中杂着一声哀求似的细语:“陆沉……”

    原本就要叩门的手举在半空就停滞了,陆沉瞳孔放大,已经克制成习惯的猎食欲望突然猛烈地反扑向理智,它叫嚣着,想咬住房间里的幼兽,对它来说女孩是无上的盛宴。

    不得章法的夹腿足够草草将你送上高潮,你将领带放在自己床上,用还在发抖的指尖一点点抹平了,大脑渐渐冷静下来,无尽的羞耻终于接管了情欲,不是对性,是对陆沉,你的养父。

    门被叩响了,你惊惶起身,下身的粘腻感还在,你别扭地走过去开门,竟然是陆沉,他实在地站在你面前,目光清明,提醒你的妄念是多么不应当。

    “还没睡?”陆沉尽力压下喉头的干涩,想让对话气氛更加日常些。

    你背在身后的手立刻掐紧了,红潮从脸颊上褪去,唇角被咬得有些苍白:“马上就睡了。”

    不等陆沉再开口,你道:“你把领带忘在我们那辆车上了,我、我顺手带上来了。”你不敢看陆沉表情,跑去拿了领带,上面的折痕几乎都被你抚平了,你想陆沉不会发现的。

    “谢谢。”陆沉接过来,也没多看,随意拿在手里。

    你又想起先前的疑问,也为了转移话题,指着他手背上的伤痕问:“这里……是怎么了?”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现在的伤痕已经是快速愈合后的状态了,受伤那时要可怖得多,但这不适合告诉女孩。

    “之前不小心撞到的。”他随意道,“已经快好了。”

    “那……你记得上药。”你讷讷,“今晚不走了吗?”

    “不走了。”晦暗终于全部从陆沉的眼眸中消退,巩膜也变回了原先偏深的棕红色,他看向你,“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房门终于关上,尽管互道了晚安,但你们都清楚这或许将是个不眠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