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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8 (窒息/肛温测量/指jian/高烧zuoai

    刚彻夜通关游戏顺利当上艾〇登之王,罗格·切尼拖着僵硬的脊椎躺到床上。他给自己那在眼眶里干燥得快要转不动的眼球滴上人工泪液,戴好眼罩准备入睡。

    咣!他听见了落地窗被推开的声音。

    哗啦!他听见了窗帘被拉开的声音,可以想见有多刺眼的阳光全部照进了他的卧室。

    “罗格!”他听见了自己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

    他的旧日搭档又一次闯进了他的卧室,罗格忍无可忍地摘下眼罩,翘起头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斯汀:

    “这次又是什么事?”

    “罗格……你和莱欧斯,我……”

    斯汀几乎趔趄着摔到他床上的,说话也显得有些磕磕巴巴,罗格甚至能从斯汀眼里看到几分惊魂未定,看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大事。

    “怎么,你真把纳兹·多拉格尼尔给杀了?”他揣测道。

    “不是……”斯汀摇了摇头,握住罗格冰凉的手,“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你的感受了。”

    “真的吗?”罗格无奈地接话。你真的明白这种通宵打完游戏本想美美睡下却被人残酷拉起来的痛楚吗?他腹诽道。

    可惜斯汀并非是他肚子里的虫,他继续自顾自地抒发着自己的感受:“那种无可奈何却又放不下的感觉,你明知道一切都是错的,混乱的,可是每一次却还都是忍不住要继续下去。”

    “是的,是的。”罗格面无表情地敷衍着,把自己的手从斯汀guntang的手心里抽出来。他觉得斯汀像火球一样热得吓人,还是说是他太凉了——因为长期熬夜,身体已被全然掏空。现在他就觉得自己困得快要睁不开眼。

    “违背了道德和人性的快感,如此罪恶却又让人无法自拔。”

    “是的是的……”罗格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等等,什么违背道德,我现在遵纪守法啊除非是莱欧斯那家伙……”

    罗格·切尼突然被自己的推理给彻底吓醒了。他抓住斯汀的肩膀使劲摇晃:

    “你爱上了莱欧斯那个混球?快给我清醒一点,那种人碰不得。”

    他看到斯汀脸上露出了奇怪又复杂的表情,混杂着鄙弃讶异以及一些笑意。斯汀笑着拍拍他的手:“你看你一提到莱欧斯就这么紧张——放心吧,莱欧斯永远是属于你的,虽然他并不是什么完美丈夫,但我知道你深爱着他,所以作为你的挚友,我无论如何也会支持你继续走下去的。”

    罗格·切尼听完斯汀的这番话,显然脑子当机了一阵。他过了半晌才转动起他干涩的眼珠:“你在说什么鬼话,莱欧斯只是我的哥哥!”

    “我明白我明白,”这回斯汀拍拍他的肩膀,“所以你们这不就是那什么……骨科。”

    “不!我和他!没有!半毛钱性关系都没有!”罗格切尼斩钉截铁地否认道,“不过你说你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呃。”斯汀显然还没有做好和盘托出的准备。

    “你们有血缘关系?亲兄弟?而且还睡了!”罗格简直要佩服起自己的推理能力了,他真应该去写推理小说,“哇哦,这情报信息量不小啊。”

    “情报?”斯汀同时也嗅到了一丝背叛的气味,“那个头条是你干的?”

    “天地良心,不是我。”罗格举手做投降状。

    “那怎么会知道两天两夜!”斯汀说到两天两夜的时候到底还是不自觉脸红了。

    “虽然现在看起来并不像是只有两天两夜的样子,”罗格揶揄了一句,开始退让,“是大小姐,为了保住你和剑咬的脸面,才出此下策的……难道你真的相信自己能杀了那家伙吗?”

    “我……”斯汀本想像先前一样肯定的,但此刻不知为何他却迟疑了。

    “总有一天……”他嘟囔着,松开了罗格的领子,“只是现在我知道纳兹先生是我的哥哥,这更难了。”

    罗格本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没成想斯汀突然像xiele气的球一样瘫软在了床上。“斯汀?你怎么了?”他伸手摸摸金发搭档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和他的手一样烫得吓人。

    “真是烫手山芋啊。”罗格喃喃道。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用尽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撑开眼皮去给斯汀找了一张退烧贴。罗格把退烧贴拍在了金发搭档汗涔涔的额头上,给斯汀盖好被子。随后睡意像潮水一样侵袭了他,他挨着guntang的斯汀睡下了。

    于是,莱欧斯推开弟弟的卧室门,看到了罗格和他的小夜莺同床共枕的和谐画面,虽然罗格·切尼戴着眼罩耳塞,睡得像个死人。莱欧斯慢慢踱着步子来到了床边,细细端详起床上的斯汀来。

    金发少年阖眼的安静模样少了些平日里的恣意张扬味道,他因高烧而双颊泛红,一些发丝因汗水粘连在脸颊上。莱欧斯毫不避讳地伸手拨弄他脸上的发丝,继而将手掌贴在斯汀那覆着一层薄汗的脸颊上。大约是感觉到了比自己体温要低的接触,斯汀下意识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发出些不成字句的呓语。

    莱欧斯俯下身试图听清他破碎的话,同时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寻找起斯汀衣服的扣子。

    “纳兹……纳兹先生…”他听见这几个字从斯汀有些干裂的嘴唇间吐露出来,像一口痰狠狠吐在他的脸上一样。

    莱欧斯的手先于他的理智行动起来,当下就扼住了斯汀的咽喉。他甚至能感受到斯汀的喉管被他挤压着,那里有无数空气拼命挣扎叫嚣着想要流通。

    莱欧斯本以为他的寥寥数语可以击碎斯汀对纳兹的幻想和情愫,把他彻底拉拢到罗格这边。甚至在这几分钟前,他看到斯汀睡在罗格床上,还感到十分愉快,以为斯汀已和纳兹决裂,重新回到了罗格的怀抱。

    高烧中的斯汀此刻睁开了眼,他的眼里因缺氧而噙满了泪水,理应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但对莱欧斯而言,这眼泪却莫名点燃了他心中熄灭已久的欣快感。

    他猛地松开手,看着斯汀在他的阴影笼罩下大口喘息着,咳嗽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点涎水。他适时地把一杯水递到斯汀嘴边,一边扶着他一边喂着他喝下。

    “斯汀,你的烧很严重,刚刚甚至烧到呼吸暂停了。”他这么对斯汀说,“是不是感觉刚刚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

    斯汀艰难地抬眼看了看莱欧斯,他没有看到先前这张面具下的裂痕,他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复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莱欧斯将水杯放到一边,他看着斯汀睡下,便没有丝毫忌惮地掀开了被子,像手术刀划开皮肤一样流畅地将斯汀的上衣解开。

    先前一次也是在罗格的卧室里,他曾见识过这副带着纵欲痕迹的诱人躯体,只是那时他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此刻他终于有机会靠得更近,感受那伴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第五肋间的心尖搏动处,被蹂躏得通红肿胀的乳首,深浅不一的吻痕齿印。

    莱欧斯突然意识到,比起让斯汀像他的宠物那样顺服地在他身下承欢、讨好他,他更喜欢看他在痛苦中挣扎,在无可奈何之中真切感受着他的侵犯。

    “莱欧斯。”莱欧斯此刻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他转过脸,看到纳兹·多拉格尼尔出现在他们家的阳台上,与他隔着一道玻璃落地窗。

    “我记得在疫情期间,似乎不能随意串门。需要我帮你把你的违规行径通报给妖精女王吗?”莱欧斯说。

    “你对他做了什么?”纳兹没有理会他的话,眼睛盯着床上的斯汀,“你最好记得,我们昨天刚刚就做过交易。”

    “做什么?”莱欧斯冷笑了一声,接着熟练地脱下斯汀的裤子,抬起他一条大腿,转手就将不知哪里摸出来的体温计给插进了斯汀的屁股里,“就像你看到的那样,给他量体温。”

    “但是你还解开了他的上衣。”纳兹拉开落地窗走了进来,“把他给我。”

    莱欧斯站起身,将一盒药膏扔给纳兹。

    “把这个涂在他胸口,可以帮他退烧。”他侧过身子任由纳兹收起了药膏从他面前经过,将斯汀打横抱起来,“看在你是老客户的份上,勉强就给你打个九折吧。老规矩。”

    “八折。”纳兹抱着斯汀,在莱欧斯面前站着和他讨价还价,“你弟弟醒了。”

    “八五折。”莱欧斯已经感受到自己后脑勺正在被灼热的目光注视,这是他最后的妥协。

    “成交。”

    纳兹抱着热腾腾的斯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斯汀昏昏沉沉地睡着,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上演着过去的故事。

    他看见有一辆黑色的车驶过葡萄园间的小路,卷起一路烟尘直奔向南。他跟着车驶去的方向在葡萄藤架间的空隙里慢慢穿梭,枝叶间落下的光斑在他身上交替游走,他最终到达一处铁栅栏小门。这扇门据说在很久以前是专供猎犬出入,故十分矮小,成人无法在此通行。但这对年幼的斯汀来说并非难事。他用手轻松穿过栏杆间隙,从门里面拉动了插销,伴随着小门开启的吱呀叫声,他灵活地钻了过去,没有注意到腰侧的衣料被生锈插销勾破。

    老远斯汀就看见先前那辆乌黑发亮的车停在庭院里,熟透的无花果从树上掉下来,砸在车顶上,发出“砰”的声响。他路过那辆车的时候恰好有一颗无花果砸在车前盖上,骨碌碌地滚过来,他一张手就正好接个正着。

    已经开裂的果实在他手心里渗出黏腻的汁液,他握着它,循着树荫,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下。他挤压开果实,把熟透到几乎可以直接剥离果皮的rou顶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嚼起来。

    好热,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等下去游泳好了。他这么想着。

    屋里传来罕见的流畅钢琴声,不是他往常会听到的那段欢快旋律,而是首绵长却诱人的曲子。

    斯汀在裤子上蹭蹭手心,站起身来踏进屋内。钢琴声从楼上飘忽而下,他踩着木地板一节节往上。

    他看到他的父亲和一个他没见过的黑发男人一起挨挤在一张钢琴凳上,两双手在黑白琴键间如蝶般上下翻飞。那张钢琴凳他坐上去会脚够不着地,但是对两个成年男性来说却显得格外娇小。

    他的父亲松松垮垮地套着黑色浴袍,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背后,甚至还赤脚在木地板上踩着节拍。而黑发男人西装革履,哪怕是如此盛夏,三件套也依旧穿得一丝不苟。

    约莫是注意到他了,钢琴声戛然而止。

    “斯汀。”他的父亲冲他招手,他走过去了,他的父亲伸手扯扯他腰侧衣服上的豁口,“想不想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他的父亲从脚边捞起一个纸袋,将里面一团深蓝色的丝质布料掏出来抖了抖展开。那是一件缀着星星形状亮片的连衣裙。

    “来,把这个换上,然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玩。”他的父亲喊来一个女佣,然后将他们和裙子一块儿塞进了更衣室。

    他任由女仆摆弄着换上连衣裙,没耐心等到女仆替他掖平裙角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更衣室的门,冲向他那已经陷在一张扶手椅里的父亲。他的父亲伸手将他抱到腿上,替他抚平裙边的褶皱,抽出两根同样深蓝色的丝带给他用蝴蝶结扎了个双马尾,尔后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斯汀,从这个吻开始,你要让这个人扮演你的父亲。"

    斯汀手指捻着男人柔软的银白色发丝,顺着他父亲手指的方向望向坐在另一张扶手椅里的黑发男人。那人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静静地望着他。

    "一直扮演到我下一次亲吻你的时候,就算是你赢了,怎么样?"

    接着斯汀从父亲的腿上被放下来,对面扶手椅里的黑发男人朝他伸出手。

    真是个奇怪的游戏,但是也太容易了。斯汀这么想着,向着黑发男人走去,扑进他怀里。

    "我们该走了,斯汀。"黑发男人抱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很高兴与你会面,柏斯洛基亚先生。"

    柏斯洛基亚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仍是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他向黑发男人靠近几步,微微踮起脚隔着斯汀凑到对方眼前留下两个清脆的贴面吻。

    "再会了,多拉姆。"他头也不回地跨过了他们,一直踱到窗边才停下来。窗外已是暮色四合,斯汀却分明地看见有未干的水珠顺着他父亲的发丝滴落下来,砸进地毯里,把地毯上的复杂图案濡湿成阴暗的颜色。

    "我们要去哪里?"他抬头问黑发男人。

    "捉迷藏。"他的父亲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黑发男人叹了口气,抱着斯汀下楼。他打开车后座,把斯汀安放在后座上,把嗅盐瓶递到他鼻子跟前。

    "这是什……"斯汀还没有来得及问完话便听见一声枪响,这爆破的响声让他觉得头晕目眩,接着一切都仿佛在他眼前呼啸而去。他费劲力气直起身子想要望一眼二楼的窗台,却只看到了被晚风扬起的窗帘,在他的视野里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淹没进黑暗之中。

    他感受到额头上冰凉的温度,头疼欲裂地从梦中苏醒。他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被摆成两腿大张的羞耻姿势,体内还被手指捅来捅去塞得满满当当,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顶着粉毛在他腿间"辛勤作业"。斯汀瞬间就有点上火,合上腿狠狠夹住这颗粉毛脑袋,还不忘往上面捶一拳。

    "纳兹先生,你这不知餍足的……你在干什么啊这是!"

    "哈?"纳兹从他屁股里抽出了手指,自如地重新掰开他的腿把自己的脑袋解救出来,"我在帮你退烧。"

    谁退烧会用这种方法!斯汀忍不住仰天翻一个白眼,但限于他还是有些头疼,所以只翻了半个程度的白眼。他抬腿踩住纳兹的肩膀,把人推远些。

    "抱歉啊纳兹先生,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做。"尽管意识到自己正在出汗,斯汀还是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还有,你在我里面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真是变态的癖好。"

    "哈?"纳兹察觉到被子下斯汀动作的耸动,立刻动手按住了他,"那是退烧用的栓剂,不能掏出来!"

    斯汀抠挖自己后xue的动作凝滞了,他悻悻地收回手,闭上眼假装无事发生。他感觉自己的脑袋热得快要爆炸了。

    他听见床铺嘎吱响了一声,约莫是纳兹要离开了。然后是门打开的声音,他闻到了一股让他无比怀念的气味——浓厚而诱人的rou汤香味。若不是斯汀此刻闭着眼睛,他想自己怕是现在就会掉下眼泪来了。他可从没想到过还能再闻到这样的味道。

    但这或许也是他高烧不退而出现的幻觉吧,就像那个莫名其妙的梦一样。

    厨房里发出了一阵锅碗瓢盆的响动,接着纳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饿了吗,要不要来点rou汤?"

    "不饿,我只想睡觉。"而且rou汤那么油腻,肯定喝不下去的。话是这么说,斯汀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起来。

    纳兹一边笑着一边帮他在背后塞两个枕头方便他靠坐在床上,斯汀接过碗埋头一勺勺喝起来。

    一样的味道,和当年他车祸时罗格递给他那碗的味道一模一样。

    斯汀到底还是没忍住眼泪,咸水珠大颗大颗往碗里掉。

    "你怎么那么容易哭……一碗汤而已不用那么感动的嘛!"纳兹见了眼泪便手忙脚乱起来,不知是该去夺斯汀手里的碗还是递给他擦泪的纸巾。

    "不是因为这个……"斯汀把喝干净的碗递回给纳兹,用被角揩了揩眼泪,"好吧一部分原因也是这个,只是发生了太多事……"

    他现在可不管纳兹愿不愿意听了,反正现在纳兹还端着空碗坐在床边。

    "以前有一次,我骑摩托车被人撞了,那个人为了道歉也煲过同样味道的汤给我喝过。"

    "喔,原来那个戴着猫耳头盔的小子是你啊!"

    "什么猫耳,那是蝙蝠侠!所以……"斯汀睁大了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白色的盐花,"所以是你撞我!"

    "明明是你超速行驶。"

    斯汀懒得和他继续争辩。原来在多年前他就和偶像撞个正着,只是那时的他毫不知晓。想到这一点,斯汀心里不免又多了一丝高兴。

    "所以……"纳兹抬手撕掉了他额头上的退烧贴,突然靠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这退烧药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啊,你怎么还那么烫?"

    如果你离远一点大概就不会那么烫。斯汀腹诽着重新闭上眼。纳兹靠得太近了,他没有办法继续看着他的眼睛。斯汀感觉自己的理智都快要被熔断了。

    "要不要再来几颗栓剂呢?"

    "你以为是加buff吗可以往上叠加效果?!"

    对方沉默了一阵,就在斯汀以为纳兹作罢的时候,他的上衣被扯开了,接着纳兹的手掌揉上他的胸口,掌心的温度化开清凉软膏,在他胸前慢慢荡开涟漪。

    "这是什么……"斯汀庆幸自己还好不是一只猫,不然他此刻必定会发出咕噜噜的震动声。

    "帮助你退烧的药膏……还有一些配合疗法让我看看。"纳兹用空着的手掏出手机,点开莱欧斯发来的配套使用说明书,"哦~还要配合这个!"

    斯汀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会有一天因为发烧卧床而听到纳兹一边揉着他的胸口一边在他耳边哼的歌谣,尽是些什么乖猫咪好猫咪咕噜噜的奇怪歌词*。虽然纳兹唱得好像并没有完全在调上,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甚至因为纳兹手掌时不时会蹭到他的乳首,他的欲望被逐渐撩拨了起来。

    他忍不住伸手勾住纳兹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凑到纳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

    "纳兹先生真的不想试试吗?比平时要高一些的温度,说不定会很舒服呢。"

    哪怕纳兹是他的哥哥也没什么要紧的了。他可以继续心无旁骛地和纳兹zuoai。

    反正,反正那个人大概一开始就打算好不要他了,骗他去当别人的孩子。要不是这一回的烧,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记起来这些事。

    他只会记得自己在一艘快要沉没的船上,火光冲天里,黑发红眼的男人在被海水吞没的最后一秒把他推上一块木板。这也是后来为什么他第一眼见到罗格便忍不住想去和对方拉近关系,仿佛他只要认识了罗格且照顾好罗格,记忆里那个将他送上木板的男人在海中就不会变得冰冷。

    他只会记得海水的味道和眼泪并不相同,尽管尝起来都是苦涩的咸味。眼泪和船蛆的味道却是一样的,带着海的腥臭和一丝生的甘甜。

    纳兹回应他了,他亲吻他的额头,舔去他新溢出来的泪水。

    他们还是做了。当纳兹进入到他体内把他彻底填满的时候,斯汀竟一时分不出来他们两个到底谁更灼热一些。他庆幸纳兹没有再次开口问他为何流泪,他无法对着纳兹诉说出自己混乱又可笑的过去,无法告诉纳兹他的父亲抛弃了他而选择了他。

    这个时候只要单纯地享受性事快感就足够了。

    两个人像炽热的火球一般相互拥抱着燃烧彼此,guntang的温度烤干了他的眼泪。

    大约是保留了理智且考虑到他还是个病人的缘故,纳兹没有像往常一样射在他体内。

    虽然纳兹先生很多时候都表现得像个混蛋,但也有很多时候还挺像那么回事。

    或许会是个好哥哥。

    斯汀在有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这么想道。

    *《大爆炸》里soft kitty的梗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