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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内自甘堕落,或许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后来他又一次的遇见了她,此时的她坐在轮椅上,双目无神望着他发愣,丝毫没有因他的出现而惊诧,就像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他心下了然,这个女人不但瘸了还瞎了眼,他胸腔有些微微的刺痛,不过更多的确是喜悦,她就像一叶孤舟,随波漂流到他的身边,这或许是天意吧,他有些可怜她,当初发誓要折磨死她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他对她所有的隔阂和矛盾在顷刻之间燃烧殆尽,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对她好一点吧。 封淮璟推着粗壮的yinjing全部没入她的身体内,双手抚摸着她颤抖的身躯,大掌用力将她搂紧,用他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蹭弄,他低低道:“阿绾……” 卿绾纵然已非处子之身,可许久未曾欢爱,花xue依然紧致如初,封淮璟只能暂时扶着她的腰肢浅进浅出,卿绾被云雨的快感袭击的有些忘乎所以,灼热的roubang在花xue里浅尝辄止,弄的她有些隔靴搔痒,她难耐的抬起上半身使她的私处更紧密的与他的鼠蹊部结合在了一起,不到一会儿,便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嗯……”卿绾朱唇微启,急促的呼吸着,脑海中紧绷的弦克制着她不能嘤咛出声,毕竟破哑的嗓子再也无法回到情潮涌动时的娇吟声。 暗红的羞晕浮现在她的脸上,卿绾似是踏进了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她尝试着平衡自己的身体,攀住压在自己身上男子的肩膀,却反被摇晃的愈加厉害,她只好放弃先前的想法,努力去适应小船的晃动。 慢慢的,卿绾的双眼适应了黑暗中船儿的摇晃,封淮璟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在那灼热火辣的视线下被人剥得精光扔在大街上,虽然她现在的确没有穿衣服,她难为情的默默闭上眼睛,顺从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占据主导地位,突然间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随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律动,她的小船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的更加猛烈了,让久旱的花xue变的更加兴奋痉挛,“噗噗”的水声响个没完,里面热的不行,又异常敏感,若是一根柔弱无骨的羽毛在花xue里面轻轻瘙痒,肯定能让春水决堤。 第二日午时,卿绾才从被窝里悠悠转醒,厚重的床帘从缝隙中依稀可见午时烈日的强光,她在枕头上蹭了一会儿,才捡起一旁的亵衣随便披在身上,准备唤苏叶进来抱她去洗澡,昨晚发生的春事在她的记忆中有些模糊,也不记得封淮璟要了她多少次,她疑惑的搔搔脑袋,记不清楚也好,反正她最后爽到就行了,如果她私处现在不是那么疼的话。 卿绾撩开床帘正欲唤人时,才惊觉的发现封淮璟就坐在窗前的塌上看书,一袭青衣,头发上束了一条白带,刺眼明晃的日光流泻在他的身上,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荧光,专注于书本的目光向她望来,淡漠的唇角微微勾起,古井无波的暗眸灿然生辉,眼前的男子玉树堆雪之姿竟让卿绾有些恍惚,她昨晚染指了这谪仙一般的人物,而且今后可能,不,是一定会染指很多次,若有机会她一定要在叶岚芸面前炫耀一下,有本事她也去睡一个这样如莲高雅的男子。 封淮璟放下书本,朝她走来,温润的嗓音格外悦耳动听:“我算算时间你也该醒了,我命人烧好了热水,这就抱你去沐浴。” 沉迷于男色的卿绾终于回过了神,她正色道:“不劳王爷费心,这样于理不合,让苏叶帮我就好。” 他轻笑出声:“阿绾何必跟我这么客气,你我本是夫妻,不用这么多规矩。” 卿绾善意的提醒道:“我只是你的小妾。” 他一时怔住,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他撩袍坐在床边,认真的看着她,沉声道:“我知道我现在还没有能力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我娶了你,你便是我唯一的妻子,正妻之位只能是你,若你死了,那我便终身不娶。阿绾,给我些时间可好,我会摆平我们之间的阻碍,那些胆敢拦着我两在一起的人,都得死。” 他语气中的腔调话语让她不寒而栗,好好的谪仙合适成了堕神,卿绾注视着他良久,仿佛在凝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个凶险无比的漩涡,她终是缓缓点头,因为她还真没胆子摇头。 封淮璟待她很细致又有耐心,任凭她在浴桶里如何折腾都没有生气,她甚至还把水花溅在了他美玉无瑕的脸上,他也只是微微一笑,无动于衷的伸袖擦拭,沐浴过后将她平放在床上为她细心按摩,每一处xue道都精准无比,按压的卿绾浑身软绵无力,舒服的直想这一辈子都躺在床上。 封淮璟的唇却突然压在了她的耳边,低沉微弱的声音只有他两能够听见。 残废的心机女(二)H <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长乐无极)|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残废的心机女(二)H 那日他在耳边的低语,卿绾心下明了他对皇位的争夺已经开始,为了她的安全他把她送到了他的封地——荆州,如今已经过去一月有余,那日欢好后她还在畅想能够睡他很多次,如今觉得他能平安或者回来就好,情欲之事还是先缓一缓吧,真是奇怪,只有不看见他,她就清心寡欲起来,难不成自己睡了他一次真看上他了? 卿绾支着下颚,坐在荆州最贵的酒楼二楼欣赏远处的风景,说是欣赏,头上却带着乌黑的帷帽,除了近处的景物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心底长叹一声,为什么东赫的贵妇人出门都得带这个糟心的鬼东西呢? 这是大堂处传来一阵喧闹,卿绾奇怪道:“这酒楼平日里最是冷清,为何突然如此喧哗?” 苏叶在她身旁冷声道:“荆州五日后便有一场拍卖大会,届时各路武林豪杰都会参加,如今城里的客栈酒楼都已人满为患,想必来的是一些江湖中人。” 卿绾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推我去栏杆那瞧瞧。” 木轮的滚动声让她突然有些烦躁的心情略微平静下来,她自嘲的笑笑,她烦些什么呢?一年已过,那些男人怕是忘了她这个人了吧。 还没有到栏杆前,卿绾就听得大堂里传来的冷哼声:“楚寻寒,你欠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卿绾狐疑的向下张望,一楼的大堂处聚满了江湖人士,只是他们都没有坐下,皆是站了起来似是在看热闹,坐在大堂正中间的白发男子格外显眼,一头白发狂傲不羁的披散在身后,神定气闲的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