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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炸了!这个砟子你们肯定压不住。” 谢遥没压。 袁志高得意道:“你们要输了哈哈哈。 ” 话还没说完,颜洲一把红花顺直接走完了。 对面刚走上小康的两个人再度破产。 李均还没反应过来:“等下,洲哥手里居然还有同花顺?那中途怎么没压我们,我还以为他手里没炸子了呢。” 谢遥解释道:“他同花走早了的话,其他牌就难走了。” 袁志高泄气地落回沙发里,然后打了个酒味的嗝。 边上李均立刻跳起来:“卧.草,你这龟孙儿什么时候趁我们不注意喝的酒!” 袁志高赶紧往边上躲:“没、没喝多少,就一小口。” 李均看两眼桌上他的杯子,发现里面啤酒只剩了一小口,也不知道这厮偷偷喝了几杯。 李均简直想锤他。 袁志高:“喝两口怎么了嘛!别太过分了!我在我们那儿也算一霸,怎么在你们面前委屈得跟小媳妇儿一样。” 他声音有点高,引来别桌几个人的注目。 李均丢给颜洲一个眼神,眼神里清楚地包含着以下信息。 完蛋,醉了,现在怎么办? 颜洲回了他一个眼神。 能怎么办,赶紧拖回去。 几个人迅速地从饭局上撤下来,李均拽着袁志高往楼下走。 袁志高一条腿往下面赖,大声道:“我没醉,别这么拽我!” 李均手没抓稳,袁志高腿一软,差点对着谢遥跪在楼梯上。 “袁大哥莫行大礼!”谢遥边说还边扶了他一把。 谢遥:“他喝醉了还真有点可怕。” 颜洲刻薄道:“你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了?” 谢遥:“……” 颜洲过去帮李均的忙,两个人一人搭一边袁志高的肩膀,终于把他从楼梯上折腾了下来。李均吐槽:“今天大意了,居然让这孙子偷偷喝上了。” 李均正想把袁志高塞出租车里送回去,没想到这厮一把推开了他,对着谢遥道:“我、我跟我们弟弟道个别。” 谢遥:“……” 他再度挤出一丝微笑,郑重地拍拍袁志高的肩膀:“再见了,哥哥。” 袁志高犹豫了一下,看着谢遥夜色里格外帅气的一张俊脸,忍不住道:“唉……我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弟弟你到底是觉得我哪里不好呢?我觉得我条件是真的不错啊,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我会等你一直成年的……” 谢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加上也喝了点酒,光着急拒绝他,脑子一抽说道:“不太行……如果是洲哥这样的我还能考虑考虑。” 这话一说出来,边上几个人全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遥:要遭,嘴比脑子快…… ☆、第48章 李均扶着袁志高的手一松,袁志高差点又朝着谢遥跪了下去。 所有人视线都诡异地集中在谢遥身上。 袁志高撑在李均身上,喃喃道:“均均,他刚刚说了啥,风太大我好像出现了幻觉。” 这他妈是个什么修罗场。 谢遥:我是谁,我在哪,我刚刚说了什么…… 以前他能尴尬地用脚趾抠出一座四合院,现在他觉得,一座故宫好像问题都不大。 李均不太自然地咳了两声。 谢遥赶紧回过神,磕磕绊绊地说:“刚刚就是随口一说,我、我可能喝得有点多。” 他朝颜洲飘去一眼,颜洲神色平静如往常,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 应该也是只把这话当成玩笑吧。谢遥不太确定。 完全醉了的袁志高上出租的时候还嘀咕道:“我以为我输在了性别,没想到我竟然是输给了……” 他这话还没说完,谢遥直接给他塞进了后座,然后咣的一声关上了出租后门。 谢遥:你丫的快少说两句吧,可害死我了。 这一声震得前排司机一哆嗦。司机手握方向盘,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火气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大。 他们三个把袁志高安排走了之后,就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颜洲正拿着钥匙,谢遥忽然用手拍了拍在摩托后座,一本正经道:“我想起来个事情。” “摩托车是机动车,你们这是酒驾了吧!” 李均和颜洲面面相觑,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他们一时竟无法反驳。 李均跟颜洲小声说:“不愧是检讨都能搞成普法大会的男人,以后咱们要注意点了,万一哪天他就把咱俩举报了。” 颜洲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李均挑眉:“我还是很喜欢没事逛逛你们学校的贴吧的,你太小看我了。” 之前给袁志高打车的时候倒是刚好来了一辆出租,结果到了他们都想打车的时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辆。 附近有个公交站,于是三个人决定坐公交。 颜洲和谢遥的目的地刚好在一条公交线上,李均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回一趟明辉汽配,于是去了相反方向的站台。 李均的车很快就到了,他摆 摆手跟颜洲他们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然后站台上就只剩他跟颜洲两个人。 他们身后是公交站上巨大的发着光的广告板,在夜色里甚至有些刺眼。 边上那人微微垂着眸,睫毛很长,像黑鸟的尾翎一样,落下一片深深的阴影。广告的灯光将他鼻梁侧边的一枚小痣照得很清楚,衬出几分内敛的温柔来。 一开始他看到颜洲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人身上没什么热乎气儿,有种淡漠到骨子里的生人勿进。相处多了以后,其实这个人好像也没那么冷。 谢遥忍不住道:“哥。” “嗯?” 颜洲转头,嗓音微沉,几乎要和这夏夜的暖风融在一起。 谢遥晃了晃神,没想起来要说什么,好像只是想单纯地这么喊一声。 过了会儿,谢遥问:“我们是一辆公交么?” 颜洲看了下行程表:“我21路和2路车都可以,你呢?” 谢遥也看了下:“我只能坐2路。” 颜洲:“头还晕着么?你脸有点红。” 谢遥摸摸脸颊,不算特别烫:“头还好,就是心跳得有点快,不太规律。” 颜洲:“比上次好多了,上次直接喝失智了。” “草。”谢遥笑了笑,“说好不再提的呢” 夏夜里的风都带着些暖意,颜洲站在风的上游。 谢遥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拂在他脸颊上的暖风应该也曾掠过上游那人的眉梢眼角。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抒情rou麻,某位理科生迅速地控制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 垃圾表妹的垃圾言情,荼毒青少年。 远处来了一辆21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