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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们店里有贵客要来,接待不好的话,直接会倒闭的那一种。为了您以后还有机会再来玩,今天就先忍耐一下吧。我们也没有把您赶出去,只是请您暂时离开,对您造成的一应损失,本店全权承担,您今天消费的时长按双倍补给您,还会送上一份礼物,请您多多担待。” “说这种吓人的话糊弄谁呢?还接待不好就关门,春城这地界谁不知道谁啊?你把他名字报出来,我看看他能不能让你们倒闭?你好好看看我会员卡上的名字,我叫罗豪,做索具很厉害的那个罗家,今天惹急了我,信不信我回家找我爸,让你这店真的开不下去——”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五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停在门口,前面的车门打开,走出来的保镖各个人高马大,清一色的黑衣黑裤,一看就是练家子,气势惊人。后面的车门打开,则是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全都训练有素。 为首的那个保镖,来到中间那辆车旁,半弯下腰,恭恭敬敬地拉开了车门。 这熟悉的画面,罗豪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岑哥!” 除了岑寂,在春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谁随便出个门,都有这么大的架势! 陶然走下了车,岑寂在她耳边轻声提醒:“他是罗豪,我一小跟班,你在群里见过他,每次抢红包钱最少那个。” 这帮富二代里,大概也只有陆振宇,是凭借个人实力获得岑寂真正的认可,岑寂把他当朋友。 连雅芙是因为连新江的关系,岑寂打小把她当meimei看。 其他人,在岑寂眼里,那就全都是小跟班了。 罗豪:“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你们这前台也真是的,说话遮遮掩掩的,早说是我岑哥嘛。嘿!还真是,在春城一句话能让这家攀岩馆开不下去,说清场就清场,也就我岑哥了。” 不过岑寂身体病弱,一向不来这些地方,今天怎么转性了?但这话他就不敢问出口了,生怕病弱这俩字犯了岑寂的忌讳。 罗豪身边跟的这几个,又是他的小跟班,本来今天说的是让他们跟着见见世面,玩的开心点,当然主要是罗豪向小弟们炫耀一下自己最近的攀岩训练成果,需要几个吹嘘、捧哏的。结果就这么被前台赶出来,太没面子了,罗豪才在前台大闹。 罗豪一向势利眼,能被他这么捧着,还叫岑哥的,全春城只一位,首富岑利民的儿子岑寂。 巴上岑寂,当然比跟着罗豪风光,他们立马跟着叫上了岑哥:“岑哥,咱们几个能陪您一块玩吗?” 这也是罗豪的意思。 他们看的其实是陶然,并不知道岑寂如今这具身体里是陶然。 但这事吧,陶然拿不了主意,她又不是正主,只好看向了岑寂。 岑寂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陶然于是说:“可以。” 其他人没看明白这一桩眉眼官司。 但罗豪从小就惯会察言观色,看了一个分明,岑寂这人霸道的很,打小就是孩子王,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从来都是唯我独尊,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唯命是从? 还得这个小丫头点头,岑寂才说让他们留在攀岩馆? 乖乖,这可不是外面说的,岑寂讨厌这个冲喜新娘啊。 馆主出来迎接,态度十分热情:“岑少,您来了。” 前台说,不清场攀岩馆就倒闭。 但其实岑利民并没有威胁馆主,他是生意人,以和为贵,他给了馆主远超今天营业额好几倍的利润,还有一个很难得的合作项目。 谁会讨厌这样的财主呢? 就像明德中学也没有人讨厌岑寂,不管他有多霸道,行事有多么嚣张。 春城一到夏天就热的要死,又热又闷,明德中学是一所公立中学,硬件条件很一般,以前教室里只有几台破破烂烂的吊风扇。 大夏天浑身是汗,人都快热死了,谁有心情学习? 岑寂考到明德中学,岑利民怕儿子上课不舒服,给所有教室全都装了空调。 其他的事那就更多了,儿子身体差,免疫力低下,学校里日常消毒的标准比医院都高,不管老师同学,还是学校里的清洁工,每年都会被岑寂安排免费体检。 更别提日常的奖学金,还有为了让儿子更好地学习,投资的那些实验楼…… 总之,自从岑寂来了明德中学,就连食堂大妈打饭的手都不抖了,不会特意抖啊抖的,把勺子里的rou抖出去,反而还给同学们多加rou,人人脸上整天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罗豪:“馆长,今天是你亲自教学吗?不愧是岑哥的排面啊,我们平常想找馆长指点,排队都排到四五个月以后了,馆长可是攀岩精英,拿过好多大奖呢。” 馆长笑道:“主要是最近忙着准备攀岩锦标赛,所以没怎么在店里出现。” 这也是他的诚意,岑寂大驾光临,本来一心准备比赛,不怎么在店里指导的他,特意赶了回来。 随行的医护人员检查过场馆内的情况,确定岑寂可以进入其中,馆长为陶然打开了门。 其实岑寂有想过,如果陶然怯场,会不会让别人看出来,这具躯壳里不是他,然后引起爸爸的担心? 但他又很信任陶然,觉得她能处理好这些场面,就像她当时站在讲台上,漫不经心地笑问:“第一题谁不会?” 事实也正是如此。 应该说,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做的更好。 不管是罗豪那帮小弟的巴结,还是馆长过分的热情,随行的医护人员和保镖的尊崇,她全都应对的很好。 就像现在,她被众人簇拥着走向场馆,神情很淡,有着岑寂式的矜傲,仿佛她天生就是一位被众星拱月的王者。不管别人对她怎样尊敬、恭维,她并不觉得那是献媚,而是理所应当。 馆长为大家发放护具,聊起了攀岩的历史:“这项运动有很多好听的名字,岩壁芭蕾、峭壁上的艺术体cao……” 陶然全程神色冷淡地听着。 馆长不由得有些局促,明明是一个比他小一轮的少年,但就是莫名有一种气场被压制的感觉。 罗豪倒是很习惯了,这就是岑寂啊!难不成指望岑大少见了罗豪给个熊抱,或者鼓掌说馆长你讲的真棒?别逗了!岑寂没有毒舌,已经是他最大的礼貌了。 直到馆长要带领大家做热身运动,“攀岩过程中,很容易受伤,有一些大幅度的跨跃,热身一定要做好,尽量避免肌rou和韧带拉伤。” 陶然才对着岑寂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不攀岩,她来。” 罗豪恍然大悟! 难怪啊。 他就说嘛,岑寂这个病秧子,怎么会突然来攀岩馆,敢情是为了陪自己的小情人啊。 这么大的阵仗,又是清场、又是消毒,还要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