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罚(挨鞭子,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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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榆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看了眼鞭子,是皮质的,打人一定很痛。 苏榆眼巴巴地看向许行简,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衣服脱掉” 许行简拿帕子擦了擦鞭子,命令道。 苏榆乖顺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浑身光溜溜地。阁楼很高,苏榆朝下望了一眼,总觉得自己要栽下去,连忙拉住了许行简的衣袖,全然忘记了这才是害得她处于现在境遇的罪魁祸首。 许行简甩了甩鞭子,呼啸而过的风声让苏榆一个哆嗦,兔子一般地收回了手。 许行简没有再逗弄苏榆,他戴着一双黑手套,鞭子就落到了少女的奶子上。苏榆疼得捂住了自己的奶子,却被狠狠一鞭打在了手臂上。 苏榆不敢再挡了,她挺直了腰背,打算接受游戏失败的惩罚。 “啪”一鞭打在了腹部上。 “啪”一鞭打在了屁股上。 “啪”一鞭打在了纤细的背上。 直到,少女全身红痕交错,像是被凌虐过一般,许行简才住了手。苏榆因为害怕疼,先前一直紧闭着眼。结果,她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怎么好像也不是很疼。 许行简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奈一笑。舍不得下重手了,用的全是巧劲。苏榆朝他扑了过去,许行简接住了女孩,可天真的少女却不知人心险恶地挑衅:“爸爸,你今中午是不是也没吃饱啊?” 许行简眼尾微扬,手下一个用力,苏榆感觉到一个坚硬而冰冷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xiaoxue。 苏榆惊呼一声,就见许行简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而那根鞭子已经插进了她的xiaoxue。 鞭柄有点细,没有完全撑住苏榆的小学,而是要掉不掉的。爬几步就感觉要滑出去了似的。 许行简弯腰,拍了拍苏榆的脸蛋,笑着道:“你不会以为惩罚就结束了吧?”眼见苏榆露出失望之色,踩了踩鞭子,补充道:“就这样夹着下楼吧,掉出来的话,你知道后果吧。” 他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手黑了,可不代表就拿这得意的小混蛋没办法了。 苏榆欲哭无泪,她没事去惹这个男人干嘛。她有种感觉,许行简只有挨鞭子这个惩罚而已。是她得罪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才有此一劫。 没办法,她只能赤身裸体地在许行简的前面爬,一步一步地爬下楼。 就像一只尊严扫地的狗。哦,狗都比她有尊严多了。她的xiaoxue里还插着一根鞭柄,她每往下跪着爬了一步,鞭柄就会往后移一点。 苏榆胆战心惊的,她感觉鞭柄往后移了好些位置。只能更加努力地夹紧那根物件,比平日里夹许行简jiba还努力。 xiaoxue里的媚rou格外用力,挤压着那根带有花纹的鞭柄,磨得xiaoxue甚至都有点痛了。 膝盖和手肘也是,这儿的楼梯没铺地毯,这几处地方早就变得白里透粉了。好不容易爬到第二楼,胜利就在前方了。 鞭柄,掉了。 苏榆:…… 她拿眼睛偷偷觑着许行简,见男人面色平静,应当是不在意的吧? 就见许行简捡起鞭子,朝着少女的背部抽来,像是一朵美丽的海棠花被打落了花瓣,苏榆哆嗦了下身体。 然后,开始疯狂地往楼下爬。爬到一楼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挨了几鞭子。 苏榆一点也不记仇,她拿脸蹭蹭男人的裤脚,撅着嘴说背疼。 后面那几下,许行简下了点力气,但也没重到哪里去。 “娇气”明明是责怪,声音里却满是宠溺。他摇摇头,让苏榆叉开腿搂住他的脖子,自己拖住了少女的屁股,将她抱到了一张床上,让苏榆趴好,给她上了药。 药涂在后背上,清凉凉的,格外舒服。苏榆忍不住又要作妖了,她拉着许行简的衣袖:“爸爸,我要喝水。” 许行简想要去给她接水,苏榆却不放人,她摇了摇衣袖,声音甜甜的:“要喝爸爸的。” 许行简深吸一口气,才忍不住没把这个小狐狸精给就地正法。他抓住女孩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张嘴。” 许行简jiba在苏榆嘴里酝酿了好一会,一股股尿液射入了少女的红唇里。她的模样享受,不像是在喝让人腥臊难忍的尿,而是琼浆玉酿一样。 少女白皙的喉咙不停地滚动,而男人的jiba正在她的口中,这副色欲的场景出现在他们的身上是那么的适宜,仿佛天生何该这样。 这是苏榆喝得最心甘情愿的一次,她甚至觉得这味道属于爸爸,那就是毋庸置疑的好喝。 许行简揉了揉她的头,温和说道:“去漱口吧。”苏榆歪脑袋看他,许行简解释说:“以后喝完尿都要去漱口。” 苏榆撇撇嘴,知道这人洁癖发作,想亲她,又嫌弃她喝过尿。但还是听话地去漱口了,她也很想被爸爸亲。 那种感觉和其他的行为都不同,爸爸每次亲她的时候,苏榆都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块被捧在手心的稀世珍宝。 但许行简很少亲她。 等苏榆漱完口返回房间,许行简给她戴上了一串紫藤花样式的项链。苏榆很喜欢,她现在接受许行简的礼物已经没有那么强的负担了。 “爸爸怎么想着送我礼物?”苏榆看着镜中戴着昂贵项链,披着黑发的少女问道。 许行简将装项链的盒子扔进了垃圾桶,他眉眼含笑:“我对你最近的表现很满意。赏罚分明,这是奖励。” 苏榆知道,这是指她在对待苏图南和苏家的态度上取悦了许行简,但她又无法不去想,假如她扛下了这件事,许行简会觉得她无可救药,就这样抛弃她吗? 苏榆低下了头,她不能问出口。 “我母亲要见你”许行简漫不经心地说道:“正好后天是我父亲五十岁的生日宴,和我一起去参加吧。” 他说的是“要”,苏榆翘了翘嘴角,摸摸脖子上紫色的珠宝,淡淡问道:“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宝贝,你觉得呢?” 答案显而易见。 苏榆笑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味说:“我管你叫爸爸,那许董我要叫什么?爷爷吗?” 许行简失笑:“那我们可能都会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