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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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生气了就不会喊“mama”,就不会去轻易触碰祂。 想到这里,阿卫开始担忧起来。 祂试图通过分泌出更多的乳汁,好让我陷入更加深入的睡眠。可即便是如此,我终究要醒来。 阿卫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很快,就连心脏都比往日里悦动得更为炽热。 祂故意选择晚一些喊我醒来,并且已经足够听话的在厨房内将今天全部的奶吸了个干净。 我醒来的时候,阿卫已经从哺育袋里放我出来了。 我正躺在沙发上,浑身裹着一条毛毯。那毛毯上铺天盖地全是阿卫的气息,表面的涂鸦被祂恶趣味的做成了眼球的模样。 感应到我醒来后,祂用触手勾着奶瓶放到了我的面前,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的、满是讨好的表情。 勾着奶瓶的触手在我的面前使劲晃了晃,阿卫低头温柔的亲了亲我的脸颊,开心的哄着:“宝宝在mama的哺育袋里睡得舒服吗?哎呀,宝宝一旦压力大了就是喜欢这样呢。现在mama的哺育袋里充满了宝宝的气息。呼——mama很开心,感到心满意足哦。” 阿卫过于讨好的样子很大程度上取悦了我,望向祂漆黑的眼眸,我踮起脚尖亲了亲祂的脸颊当作回应。 相处的时光毕竟短暂,我还要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投入到作业当中去。 只不过刚摊开试卷,一旁的阿卫开始谄媚的捏起了我的肩膀,祂笑得温柔,起身又轻声说着些甜言蜜语。嘴上说着要为了缓解我做作业的疲劳去切水果,触手却是似有若无的开始勾勒起我的脚踝。 痒痒的,带着点挑逗意味。 我瞥了阿卫一眼,又将全部的视线落到了试卷上。 那试卷上还残留有尚未消退的淡淡水渍,望向阿卫闪躲逃避的目光,我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并不会刻意的去选择怪罪阿卫,怪物的情感本就单一,想让祂们消耗学习掉人类复杂多样的情愫,于阿卫而言是件困难的事情。 于是我招了招手,示意悄悄后退的阿卫靠近。 祂自然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情,过来的时候低垂着头满脸小心翼翼,生怕我会因为这些而惩罚祂。 “清欢宝宝,mama不是…” 祂启唇,却不是自喉间发声,从腹腔出传来的声音闷闷的,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打断了祂接下来的话语,只是懒懒地倚靠在了祂柔软的怀里,肆意汲取着祂的气息,由着那些触手开始逐渐包裹住我后,我开始写起了作业。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阿卫的相性很高。 写作业的时候并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搅我,阿卫也是。祂不敢说话,也更不敢擅自行动来打搅我。 为了让我感到更为舒适,阿卫又悄悄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温暖的血液在祂的体内流动,些许触足从祂的周围悄然探出,缠绕住了我的身体。 要让宝宝完全感受到柔软温暖才行。阿卫这样想着,讨好的蹭了蹭我,不敢说话。 清欢宝宝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扰… 终于结束完了作业,还未将本子完全合上,一旁的阿卫已经迫不及待的缠绕了上来。 冰冷黏腻的感觉瞬间传遍至全身,不知何时祂的下半身又化为了蛇尾,正将我圈在了中心。我的后背紧紧贴着祂不断蠕动的哺育袋,感受到血液的流动。 “清欢,清欢宝宝。洗澡,快来和mama一起洗澡澡。今天是香甜的牛奶浴哦,沐浴完的甜点是你最爱吃的香草冰淇淋。” 祂含糊不清的说着,黏黏腻腻的诉说着自己糟糕的爱意。满口的尖牙根本无法彻底收敛住,只好无奈地吐了吐自己的分叉蛇信,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力。 “清欢宝宝,做作业辛苦了。在mama的怀里好好睡一觉也没关系的,嗯…mama最喜欢清欢宝宝了,想要和宝宝一起洗澡。” 阿卫不知羞耻的继续说着,满脸期待的凑了过来。 我却立马转头堵住了祂凑上来的惨淡唇瓣,将手指伸进祂微启的口腔,开始逐渐抚摸起祂的尖牙。 并不能够用语言来描述祂的尖牙。这些东西就像是有自主的生命力一般,当我的指腹戳到它们时,那些尖锐的东西会立马收缩回去。 撩拨着那条细长的蛇信,我戳着祂敏感的器官,轻轻开口:“mama,我想问你个问题?” “怎么了,清欢宝宝?” “我有个朋友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周末会去他家参加生日派对。我该送他些什么东西呢?” 捕捉到重要信息的阿卫立马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安的甩了甩自己的蛇尾后,祂缓缓说道:“啊…清欢宝宝就要有朋友了吗?也是,你也该有朋友了…” “是女孩子吗?女孩子该送些…” “mama,你错了。是男孩子哦。” 我立马打断了祂若有所思的话语,静静地阐明了事实。 我很期待阿卫的一切反应,也很期待祂到底会回答我些什么。 果然祂的蛇尾部分开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像是无法触碰的冰冷的水。 祂的蛇尾划过了我的掌心,那黏腻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腕上,不可名状的气息刹那间弥漫在整个客厅内。 不知为何,阿卫的眼睛悄然湿润了。祂低头望向我,可怜巴巴的开口了:“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些,是宝宝不要mama了吗?” 真的是很可怜的样子。可怜到那些触手都委屈巴巴的耷拉在了祂的身后,无助地甩动着。 我紧盯着祂漆黑的眼眸,抬手一点一点抚摸过祂柔软滑腻的发丝。幽然的香气淡淡,我望向阿卫,一字一句的开口了: “怎么会不要mama呢?今天mama在办公室里偷偷玩弄自己,我也没有找mama算账哦。我可是mama的乖孩子。” 我的眼神锁住了阿卫,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后者被我吓到浑身颤抖软化,触手却像是违背本能般的朝我靠近。 内里的吸盘大张,我贴心的伸手开始撩拨起了祂沉甸甸的rufang。 手指夹住了祂挺立的茱萸,我开始黏黏糊糊的撒起了娇:“所以mama,我希望你也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会带着mama一起去参加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