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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这才留了个心眼,派了夏家的暗卫多加打探,最终得知那房内日日伺候陛下的小太监,竟是个女儿身。 不仅如此,还把皇上迷的不轻,藏的严严实实。甚至于有时批阅奏折,就让那女子坐在自己怀里,也不知看去多少朝中密事。 简直就是亡国的褒姒。 正因如此,她和太子的计划被迫提前,折了不少部署才险险获得胜利。若是让这女子再继续魅惑君王下去,只怕谁胜谁负都吃不准。 这一次,她自然不打算管的。夏景杨娇娇一笑,既是夫君的部署,她配合便是。至于龙御锦那边……他若是发现自己知晓,她便坦白,若是发现不了,她权当没有这回事。 到了回门的日子,夏景杨起了大早,忙着涂脂抹粉,把自己生生折腾成了妇人模样。龙御锦上交了仓库钥匙,她便毫不客气,领了秋梨去挑选东西,瞅着值钱的珠钗全部带到头上,硬是把自己的脖颈都压弯了两分。 “夫人既然喜欢,全部搬走便是,何苦累着自个儿。” “无功不受禄。”夏景杨揉了揉颈椎,压低声音,“等从夏府回来,全部物归原主。” 龙御锦不接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夏景杨讨了个没趣,也自顾自休息起来。 “景儿回来啦?”夏良成依然是慈父模样,亲自到门口迎接二人,“这日头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早了,在等下去,怕你在心里磨牙了。夏景杨掩面一笑,低着脑袋让夏良成看她这价值千金的发鬓,“夫君怕让爹爹久等了,早早催了女儿起床呢。” 每次到了人前,她便这样装作夫妻情深的模样,外人一去,就又恢复成睿智疏离。龙御锦觉得自己娶的这个宝贝,比戏班里最会唱戏的戏子演技都要好几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门看望爹爹,还需要旁人催了?”夏良成依然在笑,眼神却冷了几分,夏景杨心头咯噔一声,暗道戏码演过了。 “怎么会?女儿给爹爹带了好些礼物呢。”她唤秋梨把马车上的礼物搬出来,亲密的挽着夏良成的手臂往里走,“御锦疼爱女儿,这些都是他陪着女儿一起去仓库挑的。” 她说着,摊开手心露出钥匙来,又飞快掩了去,眼神自带三分得意,在夏良成耳边压低声音,“再过不久,这府里就得全听女儿差遣。” 夏良成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拍了拍她的手背,半真半假道,“女婿是个有心的,你可不能总是欺负人家。” “景儿对我极好,都是小婿自愿的。”龙御锦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望向夏景杨的目光带着痴迷,倒真像她硬安在他身上的人设。 周边两位‘影帝’级别的人物,夏景杨恍然觉得压力重大,深怕自己一个眼神就漏了馅,被抓到把柄。 “好,好,老夫这就放心了。”夏良成抚了抚自己的胡子,“景儿出嫁之时少了位陪嫁丫鬟,老夫心里一直愧疚,近日新得了位侍女,你们晚些直接带走吧。” 夏琳 夏琳? 夏景杨看着走出来的女人,瞳孔微缩,好险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这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她一直记忆深刻。 “前几日上街,正巧碰上这位姑娘正在卖身葬父,想到景儿还缺个陪嫁丫鬟,就买下了。”夏良成笑嘻嘻的,“我为她改名夏琳。夏琳啊,以后你就跟着小姐,好好服侍四皇子。” “是。”夏琳动作优雅,一颦一笑倒不似普通家的姑娘,笑起来还有对小巧的梨涡,当真是好看的,和夏景杨完全是不一样的类型。 偶尔抬眼看龙御锦的眼神里,当真带了几分仰慕,看起来像模像样。 但夏景杨却呕的想吐血。 夏琳身份特殊,根本不是夏良成说的那样——她是夏柳的meimei,从小便具有极佳的体质,留在苗疆学习巫蛊之术。上辈子,她到自己死前才出场,是夏良成埋得极深的一步棋。 现在她被提前放了出来,果然是怀疑自己了吗? “这……还是要看景儿的意思。” “不行。”夏景杨难得失了态,反应过来后嘴巴一噘,尽显女儿娇态,“女儿这一嫁,都没人陪着爹爹了,这美人,还是爹爹自个儿享受吧。” 她说完就挽着龙御锦的袖子不放,倒像是吃醋的模样。夏良成脸色一沉,“女子最忌妒,你这像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夏景杨红了眼,“女儿才嫁去不足月,爹爹就要塞人进来,难道不该是我问爹爹什么意思吗?” 她说完就扯着龙御锦的袖子往外走,“我不管,夫君要纳新人,好歹也要过一段时日。” 龙御锦被她拽着走,回头对夏良成露出个苦涩的笑容。一转脸上了马车,却又靠在车壁上,悠闲地看着面色不愉的夏景杨,“原来娘子还是个善妒的。” “你娶谁和我都没有关系。”夏景杨心态冷静下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是那个女人不行。” 和夏琳比起来,她宁愿龙御锦娶夏柳——毕竟真刀真枪她还可以防范,夏琳会的那些东西,她了解甚少,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其实她心里明白,夏琳提前出手,布局定没有上一世那么精细,应该是好事才对,至少她想要对付夏琳,就简单得多。 但她死的那么惨,夏琳功不可没。只要一看到她的脸,那股子血气就像又回荡在她眼前,让她心神不宁,牙齿打颤。 果然还是太弱了吗?夏景杨恨得咬牙,一瞬间竟有些落泪的冲动。 龙御锦见她明显情绪不佳的模样,眉间一蹙,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夏景杨径直回房,关了门打算就寝补眠,却见他又敲了敲门,小声的问,“夫人可要对饮一番?” “青天白日的,喝什么酒?” 其实她也明白对方是想安慰自己,但她这脾气,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虽然嘴上不饶人,那门还是开了。龙御锦唤人端上好酒好菜,嘴角一直是上扬的姿态,“虽然不知夫人为何回了趟门就不太高兴的模样,但为夫甚至体恤娘子的重要性,这心事我就不问了,发泄一番还是能够作陪的。” 他说的大大方方,到真让夏景杨心头升起几分暖意。 没事的,如今这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连夫君都换了一个,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样想着,夏景杨率先给自己倒了杯果酒,一饮而尽。 浓醇的酒味并不刺嗓,温温润润的,一杯下肚后还带着些甜丝丝的后味,让夏景杨这般不喜酒的人都有些馋得慌。 她舔了舔唇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谁要与他生 夏景杨不胜酒力,很快就被自己给灌醉了。 龙御锦见她没了声响,还以为是又在思索自己的事情,没想到一抬头才发现,她已经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