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咱们夫妻恩爱,被看到又怎样
一隐蔽角落,一黑衣劲装打扮的男子朝李暘恭敬道:“恭喜四皇子,娶了沈修广之女,沈修广旧部能人众多,对沈修广更是忠心耿耿,虽然沈修广已经隐退,但尤威尚在,有了这层关系在,四皇子拉拢他们,不在话下。” “我早已与你说过了,我对皇位一点兴趣没有,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四皇子,您难道忘了您父母的大仇?”那人还是不依不饶。 “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也非是父皇故意为之。” 李暘早已从此人身上得知了自己身世,他并非当今亲子,而是誉王李泰与容妃偷情所生,但这些年,父皇待他和众兄弟不偏不倚,母后更将他视为己出,太子和二皇子两位兄弟自小便对他照顾有加,反而是那亲生父母,从未给予过一天关爱,当然不排除是因为他们早逝身亡的缘故,可即便他们还在,也未必能做得和父母与母后一般好,哪怕父母与母后对他没有生恩,却有养育之恩,养育之恩同样大于天,李暘做不出那等忤逆不孝之事。 至于父母之死,分明是狼子野心,自作自受,李暘也不是不能明辨是非之人,是非曲折,他如何看不清,何况父皇是个明君,这天下在父皇治理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身为储君的大哥更是有明君风范,严明有大略,将来继承皇位,定然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有这样的明君,是百姓之福,而他,只要能得沈琬相伴,此生无憾。 那人见他不为所动,只能暂时作罢,另想他法。 李暘回到寝宫不见沈琬,问了宫人才知沈琬去了厨房,打定主意要自己下厨,等李暘回来了一起享用,李暘顿时一乐,连忙去厨房找她。 李暘到厨房时,沈琬的菜也做得差不多了,见着他来,也是笑语相迎,“夫君,你回来了正好,一会儿就可以用到了。” 曾几何时,李暘不知有多期盼自己只是出身一个平凡人家的普通孩子,然后迎娶一个门当户对的邻家姑娘,两人一起洗衣做饭,和和美美过一生,现在亲眼看着沈琬为自己执勺,此情此景,让李暘是无比动容,来到她身边,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沈琬以为他是想自己了,他才出门不到一个时辰,就这样想自己,叫沈琬心里也甜蜜蜜的,任他抱了一会,怕锅里的菜烧糊了,才是急了,急急忙忙地推他,李暘笑着拿过她手中的长勺,将菜起了锅。 用膳时,李暘也是满怀期待沈琬的手艺。 沈琬也没有刻意准备什么,只是就着厨房的原料做了一道孜然羊rou,一道蘑菇炖鸡汤,一道清蒸鱼rou,并一道清炒青菜,三菜一汤,端上来的时候那叫一个香呀,李暘在沈琬期盼的眼神下尝了一口鸡汤,顿时觉得齿间留香,让人回味无穷,“好喝,太好喝了,琬儿也尝尝。” 沈琬见李暘喜欢她的手艺,自是欢喜,她刚喝半碗鸡汤,就见李暘已是禁不起这美食的引诱,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沈琬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胃口也大好,不过吃了半碗米饭,就开始担心起来了,实在是李暘吃得太多了,一小会的时间就吃了三碗米饭,原本沈琬以为他已经吃饱了的,结果转眼他又添了一碗,沈琬自己能用上一碗就是好胃口了,可见李暘丝毫没有停的意思,不由担心他撑坏,但见李暘如此大快朵颐,也不忍阻止。 最后李暘硬是把那三菜一汤吃得干干净净,汤汁都不剩一滴,才放了筷子,想起当初给沈琬送兔子被做成了菜肴的事,当时还觉得那兔子有些可惜,现在想想,不做成菜肴才是可惜。 “太好吃了。”李暘脑海中想到了太多辞藻来形容这几道佳肴,最后说出口不过这几个字,实在是舌头都还在回味。 沈琬早已经放了筷子,见李暘意犹未尽,笑得是两眼弯弯,又想到李暘吃了这么多,怕他撑坏了,连忙拉着李暘站起身:“咱们出去走走吧,好消消食。” 李暘自然由着她,和沈琬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消了会食,见着自己身旁身姿袅娜的绝美娇妻,又忍不住将这个爱妻搂住在怀里。 沈琬靠在他颈间,闻着他好闻的气息,觉得十分陶醉,才放松了一会,就感觉到李暘胯下那东西亢奋地抵在了她的臀上,一下子,沈琬慌了手脚, 脱了他几下,却挣不开,只能僵硬着身体,粉红着脸颊,任由他抱着,嗔道:“在外面呢,会被人看到的。” 李暘却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用嘴唇轻轻地撩拨着她鬓边的细发,“不会有人来,人我早就打发走了,再说咱们夫妻恩爱,被看到又怎样?” “……”沈琬才不如他脸皮厚,但又被他弄得浑身麻软,拿他没办法,抬起螓首,星眸半闭的贴着他:“可是昨天晚上人家身子都快被你弄散了。” 李暘含了她的耳珠低声道:“那为夫这一次轻点。”那手竟隔著衣裳一把握住了她饱挺的一对酥乳,好一顿揉捏。 “啊!不要嘛……”沈琬求饶,李暘却是不管不顾的,亲了亲她脸颊艳丽绝伦的晕红,又俯身亲她的小嘴,沈琬也狠不下心拒绝,为他吐出香舌,二人口舌交缠,好一阵耳鬓厮磨。 热吻了许久,沈琬周身骨头早已寸寸酥掉,站立不住,伸手攀上他的脖子,李暘便把她抱着抵在一棵大树上,解了她外衣,又咬了她的肚兜离身,此时太阳快要西下,光线已不如白日那般炫目,却越发衬得沈琬那酥乳雪白透亮,李暘看到时,更是有一种眩目的感觉,只觉这是他见过最美的景象,美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沈琬被他如此打量,羞也要羞死,忍不住两臂交叠想遮挡那放肆的眼光,不妨使得那酥乳更是颤颤巍巍,雪白的双乳不住的抖动,凝脂般的雪肤之下,更是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 李暘早被她迷的七荤八素,捉着她胸口一团弹软的雪峰,只觉得满手的滑腻,触感上佳,就像雪腻香酥的白凤膏,不由握在手中放肆地揉捏,那对美乳在他指间变化着形状,下一刻又因十足的弹性恢复原样,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李暘地满足喟叹。 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一口含住乳尖,似含着世上罕有的珍馐美味,陶醉的咂着,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之入腹。 沈琬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阵战栗,两腿间还有东西流了出来,忍不住低吟出声,“夫君~” 美人娇啼,听得李暘心火愈盛,热热的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尖,吸吮得滋滋有声,而另一只乳儿,也没被他冷落,被他一只大掌揉着,用力把玩。 二边rufang交互着吸舔,交互着捧捏,好一会还抬首与沈琬道:“琬儿这一对乳儿在白日看,真是美得如新雪一般,耀眼炫目,滋味儿也好,牛乳也不及琬儿的酥胸美味。” 经他提醒,沈琬才想起现在这会儿天还没黑呢,急急道:“还是白日呢。” “白日怎么了?”李暘笑道:“琬儿不是说用了膳要运动运动好消消食,这种消食运动不也很好。” 沈琬羞也要被他羞死了,“你不是答应了今晚不碰人家的吗?” 李暘道:“为夫反悔了,而且琬儿刚刚也说了这会还是白日呢,还不算晚上。” 沈琬见他拿自己的话堵她,自恼自羞,又猛地含住她左胸前那颗诱人的红樱,又是啃又是咬,红艳的rutou被他的唾液湿润,更加鲜红欲滴,右手也攀附在右边美乳上,恣意地又抓又揉,一支尖笋在他掌中任意变形。 沈琬身子敏感,哪禁得住如此挑逗,全身汗毛直竖,麻痒却又受用的不可言喻,不禁娇喘连连,抓着他的头不断往自己的rufang上送。 李暘埋首深吮,将嫣红乳豆舔得上下乱窜,一会儿舔逗,一会儿轻咬,双手齐施,握玩着一对美乳,手口并用,竟玩个不亦乐乎,弄的沈琬娇声连连,下身yin水狂流。 李暘轮流将两只粉嫩的奶乳都吸得红肿透亮,乳尖翘嘟嘟地挺立著,比先前足足大了一倍。接着贪婪地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下抚摸,最后来到了沈琬尚穿着的长裤的下半身。 为了配合李暘,沈琬屁股微抬,由着他脱下自己裤子,又被他掰开腿儿,露出满布露水的花xue。 李暘不禁用手指按在xue口,拨弄着yinchun,找到已经充血肿大的阴蒂用拇指旋揉,沈琬禁不住一阵哆嗦,不知不觉渗出蜜水儿来。 李暘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道:“心肝儿,妳流了好多水儿。” 沈琬简直被他羞坏,娇羞万分地想把他推开,李暘哪能轻易放过她,修长的中指就这这份润滑毫不客气的插进xiaoxue中享受被包裹的快感。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琬连连闷哼,李暘似乎上了兴趣,手指不停的在紧紧的小花道中进进出出,“恩…恩”如此调弄,沈琬渐渐放出声声娇喘。 李暘抽回手指,两手把住沈琬的双腿,伸舌上下添弄她的yinchun,不时拨弄yinchun,舌尖舔弄那敏感的阴蒂,沈琬受不得他这般,身子扭来扭去,李暘吸吮了一波清香的花露,便挺起身来,搂着美人的娇躯将roubang抵住yinchun插了进去。 沈琬“啊”了一声,立刻被他温暖的双唇堵住,被一阵吸吮弄的娇躯火热,蜜xue中又被他火热的大roubang抽插着,弄得全身乱颤,渐渐也放开了,扭动着雪臀享受大roubang顶动自己花芯时的美感,雪白的美乳因为大roubang地刺入前后摇晃。 也不知道是这偷偷摸摸太过刺激,还是在院子里实乃头一遭,两人都觉得滋味格外的美。 沈琬yin水越来越多,却不见李暘加快抽插速度,不禁水汪汪的媚眼注视着李暘,发觉李暘常常吸吮自己的舌头,也反学过来吸吮着他,李暘知道沈琬是督促自己加速,当下cao起美人细腰,急速抽送起来。 沈琬被他这样干着,舒爽无比,已近欲仙欲死,嫩xue紧紧夹住大roubang,不让它跑掉,雪臀在roubang的顶动下变换形状,腰间狂扭,媚态性感撩人,李暘看在眼里,粗气猛喘,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刺的沈琬呻吟不断。 李暘也知道昨晚上折腾得太狠,这次也没有闹得太凶,疼爱了沈琬一会儿就射给了她,但沈琬身子委实过于娇弱,这这么一小会,便已是一副娇弱、不堪承幸的模样,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而且她后背看着树杆,那粗糙的树皮磨蹭得沈琬后背娇嫩的肌肤通红,叫李暘怜惜不已,赶紧抱着虚弱不堪的美人儿回了房共浴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