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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袖扣,期间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不要明知故问。”他说着,长腿一迈,就把我裹进了怀里,温热的手抚过脊背,顺着腰线滑向宽松居家裤包着的圆臀,“嗯,长了点rou。” “……一回来就耍流氓。”我嫌弃地挣了两下,没推开。 他轻声哼哼着撒娇,开始转移话题,“辰辰呢?” “辰辰明早要去博物馆,幼儿园组织的活动。这儿离市区太远,吃过饭我就让人送他回去了。”我慢慢悠悠地交代着,索性环上他的腰,隔着衬衫大肆抚摸。 “饿不饿?”他埋在我肩上,闷声闷气地问道。 “饿你给我做吗?”我反问他,“你最近这么忙,大晚上一到家就把我拖上床,哼,还有心问我饿不饿?” 他昨天就没回来,今天早上才先斩后奏地发了条信息。 独守空房超过24小时的我有些情绪了,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不答应结婚是深思熟虑过的,我承认,作为关系中弱者的一方,那点儿小自尊一直在作祟,即使现在的我完全不用担心‘面包’问题。 但是我得有选择权,不能再被仙子牵着鼻子走。 “生气了?”他亲昵地咬了下我的耳朵。 仙子是善于观察的情人,把用在工作上十分之一的敏锐用到我身上都足够了。 “没生气。”我嘟囔着。在他面前最不需要担心口是心非,他也热衷于这种我说他猜的小情趣。 他轻笑了一声,低着嗓音说道:“再让我抱一会儿,就去给你煮夜宵。” “不吃不吃。你要把我喂成猪吗?”我烦躁地拒绝。 圈养不要太有效,我已经长了十斤了,此刻手里摸着他一身腱子rou我就嫉妒。 “才刚到标准体重。”他顿了一下,然后狎昵地加了半句话,“再胖点,cao起来屁股会抖得更浪。” “滚。”我锤了他一拳,“三句话离不开上床。” “我需求大,也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嬉笑着,松开了我,“想吃什么?云吞还是汤面?” “水饺,素馅鸡蛋的。” 我选了个没有现成食材的难题。他说了明天陪我,所以晚上折腾再晚也没关系,我有些怕,时间能拖一点儿是一点儿。 “好。”他一口答应,“还有别的吩咐吗宝贝?” “有。”趁着他心情不错,我得寸进尺,“周末我要出门,秦鸥过生日。” 他居然没变脸,还在笑。 “去呗。” “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去就去吧。”他的手还搭在我肩上,手指弹琴似的摩挲着我的脖颈,“就当是给猫咪的野外时间。” “……你怎么不说是狗呢。” 他意味深长地弯了弯眼睛,“不是白给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拜拜手,不满地说道,“让大爷玩尽兴。” “宝贝真懂事~” —————————— 因为狗狗知道回家,但猫咪不一定。 第109章 在秦鸥的28岁生日趴上,我又见到了项文赫。 他以一贯的热情走上前来迎我,揽住我的肩旁把我领到了他的座位旁边,开玩笑地埋怨我是难请的菩萨,平时十次叫我出来能有一次成功就不错了,天天窝家里也不嫌无聊,皮肤养得比妹子还白净。 我笑着怼了他一拳,让他滚,解释说自己很忙,懒得跟他们那群臭男人成天搅在一起。 我说的是实话,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可自己的确不太想与高中时期的事或人再有接触。 可项文赫好像看不出我内心的抵触似的,有什么活动非要拉上我。 一次两次倒还好,次数多了,我便开始找各种理由拒绝。有时候翻不出新花样来,还是要被他硬拉出家门来见见光。 我想他是怕我心病复发,才一次次地强迫我与外界交流。 可怎么解释也没用,他不信我已经完全走了出来,就像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 真是头疼。 秦鸥还是那副sao样子,穿着花衬衫,微卷的头发扎在脑后,要不是项链耳钉和腕上的手表价值不菲到晃眼,看上去真像是谁点来的‘白马王子’。 杯里盛着小一万的白香槟,我捏着细长的杯脚去祝福他。 秦鸥和那个小鼓手前几天刚订婚,下半年就飞去澳洲登记,顺便满世界玩个半年,度蜜月。 “恭喜。”杯子轻碰了下,我喝了小半口,“以后就是有老婆的人了,麻烦不要再半夜发语音咨询我感情问题了,但一条一百可以考虑考虑。” 秦鸥风sao地身子一歪,带起一阵浓郁的香奈儿之风,勾住我的脖子,“放心,有了老婆也不会忘兄弟。” “嘁。”我真谢谢他了。 我谈过的对象数目和他鸡/巴的数目一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清奇的想法,非要向我请教怎么讨男人喜欢。 他说我挺招人的,不论样貌还是给人的感觉。 我说您可拉倒吧,就算把我夸到天上我也会在三分钟时结束这通电话——我是从床上偷偷起来的,躲在浴室里像做贼。仙子睡眠浅,说不定什么时候这祖宗就醒了。 他笑了笑,说如果我不把自己封闭起来的话。 这话我没法接,只能说了个“滚。” 唱过生日歌、切完蛋糕之后,场子才正式热了起来。 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摇骰子的,聊天的,唱歌的,起哄的,还有我这种躲在角落里看起来在装逼独酌其实是认生胆小的。 “二也。”项文赫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垫子下陷,我不由得往他那边靠了一点儿,“你说巧不巧,校友聚会就在隔壁欸!” “什么?什么校友?”旁边陌生的体温让我不适,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市一中啊,都是同学,老宋、老顾,你们一班的人到了一大半。” 我像被雷劈中了,整个人僵成了焦木。 “走,去看看,咱们这届的校花还记得不?她也在,现在更是大美女,我刚才去的时候还向我问起你呢……” 好吵,我听不清项文赫不停地在说什么。 后脑勺像被人敲了一闷棍,嗡嗡作响。双腿已经脱力了,完全被人架着走。 “不……” 不要,我不要去见他们,我不要! 我不要!!! “二也你喝多了?” “放开……” 我推不开项文赫,便用身体的重量向下坠。 “你在说什么?”项文赫拽着我整个身体不让我倒,凑到我嘴边,想听我在说什么。 “我……我、哈……放……”极度的紧张掐住了气管,我控制不住,痛苦地大口喘气,像被毒哑了嗓子,只能发出小声的尖啸。 “二也,二也?” 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