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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我趿拉着木屐挤在大妈大婶中间抢‘每日新鲜’,即便我手长脚长,独占优势,可还是挨不住她们气势凶猛,只能跟在后面捡漏。

    好不容易拎着几袋子战利品回到家,开门就看到Star吐在客厅地毯上的一滩臭烘烘的污物。

    又又又要清理了……

    Star肠胃不太好,小时候就不好好吃东西,又害怕陆麒星,每次他一回来,它就躲起来不吃饭,导致现在体型比正常成年德系杜宾小了一圈。

    如果不对比的话,外表看起来也挺壮,这可都是我费劲精力给养起来的。

    因为它,我没少跑宠物医院,要是生个病,一个月开销比我都大。

    叫Star的果然都是费钱的主。

    清理地毯耽误了时间,陈衷到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厨房里忙活。

    他样子没怎么变,还是一副狐狸相的迷人笑脸,就是那股子青春朝气的劲儿被挫灭了不少,眉宇间有些暗沉。

    我知道些缘由。

    他的mama,就是我父亲陈立军曾包养的二/奶,牵扯进了什么项目的纠纷,被人联名给告了,集资诈骗。

    钱是肯定还不上了,估计还要蹲局子。

    我是抱着看戏心态,反正她也指望不上陈立军,陈立军还要靠着我和我哥来供,身上一滴油水也没。

    穷也有穷的好,呵呵。

    就是可怜了陈衷。听我妹说他在到处求人,一方面想尽可能补上窟窿,一方面想找个好点儿的律师,争取些时日。

    不知道他这次来是不是为了求我帮助。

    我向来心软得跟豆腐似的,不好意思拒绝人。他若是真开了口,我很可能就帮了……

    “你先坐,菜还要一段时间。”我接过他手里的水果和礼盒,示意他坐沙发上,茶水和冰可乐都摆好了,“我游戏还挂着,你可以接着玩,先行版。”

    陈衷也喜欢玩游戏,我们经常一起开黑。他有空了,还会来上海找我玩,一开就玩通宵。

    “厉害呀,还有先行版。”他一屁股坐进了沙发,丝毫不拘谨,也没喝口东西缓缓就拿起手柄,摸索了起来。

    “第二部 口碑不如第一部,他们公司找到我让我试玩系列3。我当时也没想到,这么个游戏大厂会找我做宣传。”

    我简单地说明了下这游戏有什么新设计,就匆忙抛下他,去厨房看鱼有没有蒸好了。

    两个人其实吃不了多少,可我还是做了一桌子菜。

    清蒸鲈鱼,糖醋里脊,炸茄盒儿,可乐鸡翅,小葱拌豆腐……

    都是辰辰爱吃的,辰辰他爸只吃鱼和豆腐就够了。

    因为仙子身娇体贵,碰不得油腻和重口,我也不惯着他。

    我是辰辰的保姆,又不是他的。

    又开了几瓶冰镇啤酒,我喝得上脸,连着脖子、胸口一起泛红,好在没哪里不舒服,就是有点儿晕乎。

    陈衷喝得比我多,可脸还白白净净的,就是耳朵有些红,说起话来舌头比我顺溜。

    我在等他开口,他是我弟,看他强装着一切还好,我就觉得自己有年长者的责任。

    我想帮帮他。

    但就算喝开了,他也只字未提。

    “哥,你有好久没找我一起玩了。”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瓶刚好见底。

    “噢~我这几个月在找个了兼职,照顾小孩,没什么空。”我们碰了下杯,我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挺轻松的,比剪视频和录音轻松多了,呵呵……也是换个环境,再天天坐电脑前,我这肩周炎和腰痛就又要犯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哥你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我的气。”他笑了笑,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上翘的线。

    “上次的事情?”醉意上头,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上次什么事?”

    “上次我说错话了。”他看着我,又好像在看别处,“哥,你还甩手打了我一下。”

    原来是那事啊,连我不小心打了他一下都记着,这小子不会也是天蝎座的吧?

    我摆摆手,无所谓道:“都多久了,我早就忘啦。”

    他突然不说话了,脸色不太好,仍直直地看着我。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只有客厅的电视直播还在热闹。

    “怎么了?”我关心道,“是、是哪里不舒服吗?”

    “哥,可我还记着。”

    “记着什么?”我已经喝多了,有点儿跟不上他。

    “记着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啊?”我拧着眉头努力回想……当时自己的确错愕、不适,“我没啊,我,我有吗?”

    我的头好晕……想不起来了,某些更细节的东西……

    “你有。”他笃定地说,像在给我定罪,“你接受得了男人,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接受你?

    为什么要接受你?

    你是我弟弟啊。

    “你,你在说什么?”我撑不住眼皮了,铺天盖地的醉意将我淹没。

    这才多少瓶……不至于啊。

    “哥,你为什么看不见我。”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96章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明明灭灭地旋转着……

    我躺在床上。

    “哥,你醒了?”

    声音刺入耳朵,像一根银针,脑袋好痛……

    “你…小衷,你怎么?”我想起身,却发现胳膊动不了。还以为是宿醉过后身体不听使唤,又试着活动双腿,可还是不行,好沉……

    过了半晌,眩晕的大脑终于找回了知觉和平衡,我才发现自己被四肢大开地捆在了床上。

    他想干什么?!

    “放…放开我。”我奋力扭动身体,可手软脚软地使不上劲儿,像蜗牛似的软绵绵地蹭,没两下就累得喘气。

    “哥,别挣扎了,手腕又会脱臼的。”陈衷这个小兔崽子正坐在床边,伸手要碰我的脸。

    我本能地要逃,别过脸去,抻着脖子像在躲避蛇蝎。

    “你想干什么?”我问他,暴脾气让我想问候他娘,可是理智让我憋住了。

    我身处劣势。

    他现在的行为又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我已经不能确定自己真的了解他了。

    “不干什么。”他缩回了手,惨淡地勾起嘴角又落下,“就想这样多看看你。”

    “用得着把我绑起来?”我挣了挣手腕上的皮质镣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脑又是一阵刺痛,我忍不住倒吸凉气。

    这不正常。

    我虽然喝酒上脸,但酒量一直还可以,第二天的身体也不至于这般难受。

    “你给我用了什么…cao…”我想抱住阵痛的脑袋,可胳膊被牢牢束着,只扯得铁链哗啦响。

    “一种迷药。时之内失效,放心,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