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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吗?”

    废话!跟强/jian似的谁不怕!被干到菊花出血又不是一两次了!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脊背、腰侧、大腿,又舔了下我的后颈。我像被带着倒钩的狮子舌头侵犯了,哆嗦着寒毛直竖。

    “果然怕我啊。我对也哥还不够好吗?”他的叹息扑在我耳后皮肤上,电流般击穿了我的身体,我没忍住轻哼,鸡/巴一胀,硬得发疼。

    “还真是敏感。也哥,我吹吹你耳朵你就软成这样,说不想要,骗谁呢?”他把玩着我的腿根儿,隔着蕾丝内裤蹭我流水的小/xue。

    我痒得受不住,晃着屁股躲他的手指。他没了耐性,猛地扯开内裤底边,我被勒得rou卵一疼,高亢唔叫。

    我真是服了这花里胡哨的蕾丝内裤,线头崩断的声音都出来了,它还是没坏。

    xue/口突然一热,被抵了东西打着圈蹭,也不急着进来。我惊慌地缩紧了全身,包括屁股,因为我熟悉这样的事前,他要一下插进整根!

    “也哥,我怎么就cao不腻你呢?”

    我闷嚎着哭了出来,肚子仿佛都被捅穿了。

    仙子不顾我挣扎,才插进我的身体便开始疯狂送腰,是要割烂我的肠子。

    “也哥的saoxue真紧。”他粗重地喘气,兴奋地啃咬我的后颈,在齿痕上叠加新伤,又狠握我的鸡/巴,强迫我疼得软下来,“别着急,今天cao五百二十下再射好不好?”

    真幼稚。

    居然信这种愚蠢的说法,我都不信。

    抵着我前列腺说句“我爱你”,三下我就能射,说不定还能哭。

    狗崽子就是想折腾我,怎么不凑个1314呢?

    干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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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缸(期待):什么时候轮到我?

    第68章

    我到底还是低估了陆麒星的恶劣程度。

    他用手指勾着我的项圈向后勒,强迫我像母狗一样跪起来挨cao,我被撞得嗯嗯啊啊,铃铛乱响。他还辱我,说我看起来像个正经的人,其实sao得令他开眼。

    还说我在餐厅的时候一直不老实,扭着屁股蹭椅子坐垫,服务我们这桌的侍者暗搓搓地盯了我好几眼,看得他火大,所以现在要好好教训我乱sao的屁股。

    早就过了五百二十下,他却还没松开绑在我鸡/巴上的腕带,是故意给了我的盼头然后再毁掉。

    我被锁着精关不能射,不知道有多少次被cao上了顶峰又给扯了下来,折磨得我要发疯。

    嘴巴里的纱衣完全被我的口水浸透了,趁他不再捂我的嘴,我终于用舌头把它顶了出来,然后剧烈地喘。

    他现在的cao法太磨人了,扣着我的下/身缓慢地动,次次碾过敏感的xue心。抽出的时候倒还好,可插入的过程让我想哭。

    我已经被cao软了,屁/眼也没了开始的紧致,只能任由巨大的rou/棒缓缓破开层层rou壁,刮过前列腺的那刻身体禁不住抽搐,像过电了似的眼前闪过白光。

    我实在忍不了了,开始哭着求他,求他解开腕带让我射,我的鸡/巴都憋红了,好想射。

    他见我抹眼泪也不领情,更深更缓慢地cao我,甚至扒开我松软的屁/眼再抠进去两根手指,说我的xue眼被他干松了,翻出来的肠rou像嘴唇、阴/唇、红玫瑰,说我该是女人,怀他的种,然后大着肚子被他cao,他要抓着我的胸/脯挤出乳汁,他要咬着我奶头cao到我流产,他杀了霸占我zigong的畜生,就像杀了自己。

    他的发言让我不寒而栗,惊惧的心跳甚至盖过滑腻的水声。我紧张的样子让他更加过分,伸手卡着我下巴摇晃我的脑袋,像是摆弄玩具。

    “又怕了?”他嗤嗤地笑,嘴角沾着晶亮的口水。

    这个疯子。

    见我不说话,又扇了我一耳光。

    我的脸和屁股哪个比较红,还真不好说。

    “也哥真的怕我吗?”他退了出来,蹲在我面前审问我。紫红的粗大性/器裹了一层水膜,耀武扬威地晃,从顶端坠下淋淋银丝,很快便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我的下/身突然空虚了,于是上面的嘴巴也觉着渴,干咽着唾沫回他:“不知道……”

    “你曾经说过死很容易,活着才难,那是因为你从没真的想过死,才会说出这种话。”他捏着我脸颊,逼近我,露出尖牙,“也哥,你总是在与我相左,却以自己阅历多为由,坚持自己是对的。真的很愚蠢。”

    他舔过我的鼻梁,然后拉开一小段距离,说道:“我从来不屑理会愚者,可没人告诉我爱上愚者该怎么办,书上也没有。”

    我卑劣的虚张声势早就被他看穿,我眼中的沉痛如巨山,在他看来却连鸡毛都算不上。

    从一开始我便觉出了,我们身属两个世界。

    他披着精心编织的伪装,下到凡间避难,捡到了尘垢秕糠般的我,却含在嘴里当做蒙尘的玉珠。

    我该怎么告诉他,我粗劣的从里到外,实心的,没救了。

    “也哥,我给过你机会,逼你走。你应该怕我。”

    他的话让我迷惑,我一时想不出他何时逼过我走,不是他一直缠着我不放,说着喜欢我,爱我吗?

    如果粗鲁野蛮的做/爱和阴晴不定的臭脾气,亦或是恐怖暴虐的发病,我都可以接受,他的一个笑容就抵了所有。

    不过我倒是记得他一句最恶毒的话————他说我若是再乱勾人惹他生气,他就当着我的面cao别人,让我从第三视角观摩下合格的母狗是什么样子。被怎么对待都不反抗,不能说话只会呜呜啊啊的叫。

    可我不想做母狗。他是狮子,我不能给他丢脸。

    他应该知道我爱他的野心,怎么能熟视无睹呢?

    “怕我,又喜欢惹恼我。也哥,我看一眼就明白你在想什么,又瞒了什么。别挣扎了,或许我该把你驯化,拷上铁链养在身边,不是最漂亮的母狗,但是我喜欢。”

    他曾说过父亲有条漂亮的母狗,常年被蒙着眼睛不见光,一嗅到父亲的味道,穿着环的粉红奶头就立了起来。不会站着走路,也不会说话,吃的是狗粮,渴了就喝父亲的尿。发情的时候会蹭父亲的裤脚和鞋底,随时随地。

    “你不会、不会喜欢的……”我还在喘,“听话的狗,容易腻。”

    黑曜石般的瞳孔颤了颤,继而笑了,“也哥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嘛。”

    他俯身叼住我的食指含在嘴里,然后亲吻我。

    我已经没了力气掰开他的下颚,只能用手指的骨rou卡在他齿列,撑开一点距离,让自己不至于被咬掉舌头。

    他凶残地吻我,手里抓过沾满我口水的纱衣,包住狰狞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仙子还没原谅我,连精/液都不肯给我。

    我伸手去够他的鸡/巴,想阻挠他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