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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台灯亮着,我缩在被窝里,陆麒星捧着本外文书坐在书桌前,一圈带着绒毛的橙黄光晕包着他,像隔绝世界的膜。 “你在看什么?”我小声嘟囔,眼皮打着架,随时要睡过去。 “医学有关的。”陆麒星眼睛离开了书本,看向五迷三道的我,“也哥,想睡就睡吧。” 大概是久病成医,仙子经常看一些心理有关的书籍,中文的、外文的。 “哦……你还没告诉我原因。”我缠了他一整天了,连我都觉得自己像讨人厌的狗皮膏药。 他啪的一下合了那本厚书,是在拒绝。 “老板,我可是工伤着呢。”我使出杀手锏,“都是你弄的,禽兽。” “要赔偿?”他眼神灭了一瞬,立马恢复如常。 “是啊,就赔我这个吧,为什么接吻会这样。” 他顿了一下,弯腰凑过来,掖我的被角,吻我的额头。 “故事太长了,下次接吻时再告诉你,先睡吧。” 我来不及嗯一声答应,就被睡意席卷,跌入梦乡。 第46章 新公司报道的时间推迟到了周三,我正好得了空闲躺在家里养身体。 其实我恢复挺快的,第三天已经基本没什么酸痛感了,就是身上的青紫一时消不下去。 陆麒星知道这次做得太过分,舌头上的伤口导致我基本只能喝粥,他便请了周一的假在家照顾我,恰好轮到他们班的国旗下讲话,他准备的稿子便成了别人的嫁衣。 我是听他讲电话的时候得知的,好奇他是什么班干部吗? 我记着自己上学那会儿,只有班长、学委之类的才能轮得到代表班级,在周一早会上面对全校讲话。 结果陆麒星说他因为其他事情经常缺课,所以跟一官半职都不沾边,国旗下讲话是班级投票投出来的,他本来也不想去,但无法推脱。 “哦~”我叼着吸管喝金主爸爸特制的‘翡翠白玉粥’,就是白粥里混着白煮蛋碎和青菜丝,为了不刺激伤口,一颗盐粒也没放,“你们班多少人?” “52。” “多少人投了你?” “45。”他对数字特别敏感,几乎问他多久之前有关计数的问题,他都能准确回答。 “挺受欢迎的嘛……” “这有什么稀奇的么?”陆麒星歪着脑袋笑了笑。 屋子挺小的,他坐在椅子上,正在拨弄吉他,长腿折着,膝盖就在我床边。 “哼,我要是你同学,绝对嫉妒死你,才不给你投。”我低头嘟囔着,眼睛描着他的膝盖形状。 “也哥你太小心眼了吧。” “男生都不放过。” “嗯?男生投我很正常啊,都是兄弟。” “切,兄弟还给你写情书?” “也哥……”膝盖的主人站起来了,“你翻我书包?” “你那不是书包,信箱还差不多……”人一受宠就容易得矫情病,我就正在发病中。 “吃醋了?”他在揉我脑袋。 “没。”我一偏头,拒绝了他的手。 “我总不好把信扔到学校垃圾桶吧。”陆麒星把放碗筷的小木桌搬下床,坐在我旁边,抬手刮了下我的脸蛋,哄小孩似的。 “信自己掉出来的,我可没翻。” 信纸没在信封里,掉出来的时候就散了,我捡起来扫了两眼才知道是情书,还特么是男生写给他的。我早就知道狗崽子情书收到手软,可这次让我不爽的点在于,他居然真的会拆开来看。 虽然这样不尊重写情书的人,可我是恋爱新手,本能告诉我,我就该生气。 陆麒星果然说我幼稚,说完还挤进我的被窝。 我蹬他推他,可没多少力气,遂哑着嗓子骂他畜生,不要过来,老子屁股工伤,你还是不是人。 他还是轻易就从背后抱住了我,手伸进宽松的睡衣里不要脸地揩油。 “别碰那里!”我疼得发出嘶声。 “乳/头还疼?”狗崽子挪了挪手,避开那处红肿不堪的小豆。 “废话!”我向后锤他的大腿,“都出血了能不疼?!打小没吃过奶似的……” “我还真没吃过。”我颈间一热,是狗崽子贴了过来,声音闷闷的,“所以现在缺奶。” 他捏着旁边的乳rou,把小豆垫了起来,碰到了睡衣前襟,我忍不住一缩,“滚……男人又不产奶。” “吃药就可以产奶,还会喷。” “陆麒星!”我扭着身体挣扎,甚至用屁股拱他,“你在想屁吃!想喝奶自己产去!真他妈变态……” “也哥你别拱我,再弄就掉下去了。” “就是让你掉下去,好离我远点!” “开玩笑的,居然又当真。”陆麒星突然捉住我射了不知多少次的下/身,一阵酸空感袭来,我立马不动了。 “你个变态……绝对想过……”我咬牙切齿,恨自己不能更变态一点好打败这个小变态。 “好吧,是想象过。”狗崽子隔着睡衣咬我的肩膀,“也哥一边被我插得尿床,一边挤着自己胸/脯喷奶。” “呵呵。敢给我下药,我绝对杀了你。” “激素类药物伤身体,我不舍得。”他用嘴唇碰我的后颈,痒痒的,“逗一逗就炸毛,也哥,你太好骗了。” “滚……放开老子。” “不滚,一起睡。” “那就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我跟李老师说了,明天下午,和你一起去学校。” “哦。” “我说你是我小叔。” “?为什么不是哥” 他顿了一下,“我有个亲哥,李老师见过。” “从来没听你提起过。”我这才发现自己又被成功转移话题,快废了的rou还在狗爪子里缩着。 “没必要提他。”他弓起身子,和我贴得更紧了,“也哥关灯,我困了。” “……放开我的鸟。” “不放,反正你也硬不起来。” “……”我刚想骂就被环过来的胳膊堵住了嘴。 “这样你就跑不了了……快睡吧,明天我得早起去菜市场,你不是想吃那家的牛rou么。” “唔……”我伸手去够墙上的开关,啪嗒。 黑暗中,被星星紧抱着,暖暖的困意立马卷住了我。 仙子看起来不近烟火,其实特别没安全感。 他曾说自己很讨厌别人碰他,之前也从不在炮友床上过夜。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约炮,的确,cao完就跑了,拔吊无情。 我问他,那为什么第二次会留下来。 他说,也哥太可爱了,就忍不住留宿了。 我知道他又在骗我,只哼了一声,没戳破。 不过现在这样就挺好,仙子睡觉的时候像狗皮膏药似的黏我,总要握着我哪个部位才睡得着。 胸、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