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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就那么看着温糯白,一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温糯白就是在练舞室,清俊少年一个利落的下腰,气质干净得让人想占有,那股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反正是实实在在击中了他。 可惜温糯白这人看着温和,实则又理想又烈性,总要经过一些摧折才知道听话。 秦笙低头眼神晦暗:“你说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听我的呢?” “糯白,你这个机会怎么得来的?”秦笙看着温糯白一截脖颈,轻蔑地笑:“我最后给你机会,你跟了我,起码我不会折磨你对吗?” 又是这样。 人渣就是人渣,不会因为抢了别人的机会红了,就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甚至变本加厉的恶心。 温糯白扬起颈,冷冷说:“秦笙,你的机会是我施舍给你的。” “没有我,你就是个废物。” 秦笙脸色一瞬间扭曲。 杜生正在场地里盯着进度,往这边瞧看到温糯白,赶紧往这边走:“小练习生!温糯白!” 他看到秦笙也在,说了句:“你也在啊,你俩有事吗?” 秦笙换上一副脸,谦逊笑了笑说:“没事,和糯白叙叙旧。” 糯白?叫这么亲热? 杜生狐疑看了两眼,他没那么八卦,不过这不是郁总的人吗,投资人的宝贝他得注意点。 杜生转头看向温糯白:“那行,你跟我过去,试个舞,我再让人把你送回酒店。” 温糯白跟着走了,完全没回头看一眼。 试舞出乎意料的简单,温糯白本来以为会考验较多,没想到最后只是看他跳了半段舞,就过了。 倒是王导多看了他几眼,最后还细细问了他的名字。 结束时候天色还早,温糯白不住小洋房里,他明天拍摄要从酒店出发。 这类综艺玩的就是一个新鲜感,当然也养眼,不过温糯白根据节目组给的地图,算了下自己明天要跑的几个卖艺地点。 这比天桥底下说相声的可难多了。 一天之内要跑三个地点,而且车费得靠自己赚,也就是说他要是在第一个地点没有赚到车费,去第二个地点甚至还要跑过去,几公里的距离啊。 睡前温糯白给郁先生发了条信息:[郁先生,节目应该两天录完。] 等了会儿,郁寒没有回消息,温糯白就先睡了。 * 第二天,温糯白早起去了第一个地点。 他和其余人都是分开拍摄,直接一个三人小团队跟着他。 他这一天的活动,剪辑到节目里应该就几分钟。 不过温糯白依旧很努力,刚到的时候,还放不太开,后来逐渐习惯了,就先跳了街舞。 中间还有同样的街头艺人过来和他斗舞。 歇歇停停,赚的钱不多,不过够车费,温糯白去给工作人员和自己买了水,然后选择了这个城市很特殊的一种景观车。 一边往第二个地点赶,温糯白一边笑着对镜头数钱:“二十,三十,三十五……一百,太难了。” 一千肯定是拿不到了。 第二个地点是游乐场,他练了十几年的舞,什么舞种都会点,干脆现场编动作。 这次赚到的钱倒是比上次多。 温糯感叹自己运气好,到了第三个地点,他开始跳古典舞。 不是专业的舞蹈场地,古典舞很多动作无法真的施展出来。 温糯白尽可能的展示,起手动作腿抬起绷成漂亮的弧度,力度的控制到了足尖,闭眼向后一个空翻。 摄像机镜头里的人十分好看。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昏暗夜色下零碎的灯光铺满整个海滩。 不少人聚过来鼓掌。 郁寒今天本来先谈完一桩生意,晚上本来有个海外华人的饭局,下去时候给杜生发了条信息,知道温糯白下午表演的地点,还是过来了。 杜生连着发了好几条信息: [我为曾经怀疑过郁总的眼光道歉,小练习生舞跳得很好。] [这个舞好像是他自己编的,名字叫做] [你可以去看看] 雪瓷吗? 青年雪白带绑带的衬衫和宽松的黑色西裤,旋转翻身时在空中划出弧线。 郁寒坐在车里,放下车窗,看着不远处的青年,仰头时候修长的脖颈伸展,整个人都细,白,瘦,像团漂亮的雪瓷。 徐助理按照老板要求吩咐车停下,随着视线看向不远处的青年。 青年的眉眼在夜色里有点模糊,不过气质干净到特殊,徐助理一眼就认出来,是和老板协约结婚的那位,姓温,名字很软,叫糯白。 徐助理从郁寒彻底铺开国内市场后的两年,就成了郁寒核心圈的助理,自然知道郁寒的冷漠和习惯,会这么停下来。 很少。 温糯白尚且不知道有熟人在看他,他沉浸在自己编舞的世界里。 这是他第一次在大众面前把这支舞展示出来,虽然场地限制可能展示得不是那么完整。 不过他依旧很满足。 也没有一直跳这支舞,一般跳完一支舞他会休息十多分钟,和人聊天,或者在周边逛一逛,毕竟也是个旅游综艺。 快到六点的时候,他最后跳了一次。 只到中途,一场大雨毫无预兆的来了。 瓢泼大雨,完全没给人一丝反应的机会。 拍摄团队赶紧护着设备,和温糯白一起跑到一家小店檐下躲雨。 灯光在雨天被切割成很多块。 团队的人在打电话,这里离住的酒店很远,他们到第三个地点的时候,他们是拍摄C组,因为在第三地点暂时不需要车,就把车先借给了B组的人。 温糯白浑身湿透了,雨水把他的皮肤洇成透明的色泽。 衣服贴在身上是黏黏腻腻的感觉,难受到心里发慌。 徐助理坐在车里,看了看老板的脸色,很沉。 他自然是懂了,身为助理,总是要帮老板做些不适合亲自出场的事情。 拿着伞下车,徐助理匆匆走向温糯白。 那会儿温糯白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