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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晚,打一局?” 谢权:“……好的。” - 温逢晚梦里感觉有人碰她的鼻尖。她睁开眼,睡眼惺忪地靠到谢权怀里,“几点了?” “两点半。” 温逢晚“哦”了声,然后睡意猛然消散,“你们打到现在?” 谢权无辜地揉着眼眶,“和温部长打游戏可真难。” 温逢晚印象里就没见过她哥打游戏,上高中那会儿,班里的男生不管学习好坏,对游戏的痴迷程度简直不亚于女生喜欢漂亮的衣服。 但温寒声从来不碰,也可能是技术太菜的原因。 温逢晚暗自琢磨了会儿,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一定是因为太菜了。 温逢晚低低笑了两声,刚睡醒鼻音有些浓,每说一句话都像撒娇,“委屈你了,还得顾及着我哥的颜面不能一直赢。” 谢权短暂地沉默了下。 而后说:“你是不是对寒声哥有什么误解?” 温逢晚抬眸,不解地看着他。 谢权也不太想承认在游戏方面他被温寒声虐到想摔游戏手柄的事实,再加上温逢晚这虔信的小眼神,他就更不想承认是自己菜了。 温逢晚的大脑回路绕了个圈,缓缓意识到,“你打不过我哥?” 谢权漆黑的眼瞳盯着她,毫不心虚道:“当然打得过。” 温逢晚弯唇,用手指戳了戳谢权的脸颊,“我家小谢怎么这么厉害,干什么都厉害。” 谢权挑起眉梢,欣然承下她的赞美,“嗯,是你家的小谢。” 他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温逢晚凑近点,从里面看到自己缩小的影。 谢权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温部长在徘徊。 有种背着家长偷偷谈恋爱的感觉。 他拉起被子,将两人蒙住,温逢晚正专注地看他,眼前猛然陷入黑暗,“怎么了?” 她不免紧张,手指下意识抓住谢权的手。 两人靠得格外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权忍笑,把人困在怀里,“嘘——” 温逢晚稍屏住呼吸,压低音量问:“到底怎么了?” 谢权感受到怀里的人脊背绷直,格外警惕,他没绷住嘴角,话语中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笑音,“温部长在外面。” 温逢晚:“……” “所以呢?” 谢权由衷发问:“这样更有偷偷谈恋爱的感觉,不是吗?” 温逢晚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啪的断了。她掀开被子,一脸不可思议,“谢权,我二十四岁了。” 谢权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姿态懒散地躺着。 温逢晚指了指这具有一米八八长度的身体,“你也快二十二岁了。” 谢权若有所思,附和地点了点头。 “我们这个年纪做这样的事——”温逢晚斟酌了下说辞,慢吞吞补充道,“应该叫偷情。” 谢权似乎悟到了什么,坐起身,一言不发开始脱衣服。 温逢晚愣了秒,拽着他的手臂,“你脱衣服干什么?” 谢权的手指摩挲着T恤衣摆,懒洋洋歪过头,拖音带调地说:“穿着衣服怎么偷情?” 温逢晚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慢慢倾身靠过来,像是料定她会脸红心跳不敢接茬,继续逗弄她,“晚晚,这公寓的隔音还不错。” 温逢晚抓住他手臂的力道一寸寸收紧。 内心突然响起一道强有力的声音:他丫的太嚣张了!不能让他得逞哇—— 温逢晚咽了咽口水,对上谢权漆黑的眼,也不知从哪来了底气,收回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说得对。” 谢权嘴角的弧度僵住。 温逢晚马上要脱下身上的衣服时,手臂被人轻轻拉了下,谢权的眉毛皱在一起,硬邦邦的说:“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逢晚的内心忍不住扳回一城的欢呼雀跃,面上仍平静无比,“我是认真的。” 谢权上手拉下她的衣服,目光黏在她腰间那抹白的晃眼的皮肤上几秒,艰难地收回视线后,“今天不行。” 温逢晚本来也没打算真的来,她故作遗憾地“哦”了声。 然后止不住叹气,叹了一声,又叹一声。 谢权直接被气笑了,拉过被子把人裹住,顺手熄了灯。 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月亮依然亮着。 温逢晚小小的得意了会儿,正准备睡觉,忽然感觉谢权的嘴唇贴了过来,贴到了她耳边。 男人低哑、隐忍的声线勾人又性感。 他说:“我收不住力,怕你哭,到时候你哥再以为我欺负你。” 温逢晚把头埋进枕头里,脸颊耳尖红了一片。 - 第二天回申城后,温逢晚陪谢权回了趟谢家老宅。本以为只有谢爷爷一个人在,没想到家里的阿姨来开门时,小声提醒了句:“先生和夫人也在。” 谢权神情漠然,“我是来看爷爷的,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阿姨是看着谢权长大的,哪能不知道他的性格,嘴硬第一名,逞强第一名,说到底也是个缺少父母关爱的小孩。 阿姨想了想,又说:“先生和夫人还带来了一个小女孩。” 温逢晚疑惑地看向谢权。 谢权扯动嘴角,没什么情绪说:“他们的女儿,自然要跟着回来。” 闻言,温逢晚愣住,牵住他的手有些发凉。穿过门廊,正要进入正厅,一个穿白色蓬蓬裙的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出来。 迎面撞上后,小姑娘停住脚步,视线在谢权脸上停了秒,随即移到温逢晚那。 女孩长了双桃花眼,和谢权的眉眼极其相似。 她打量着温逢晚,然后吹了声口哨,“jiejie,你真好看。” 口吻腔调挺像那种在美国街头开跑车调戏小姑娘的二世祖。 谢权:“……” 谢茵又补充了句:“就是眼光不好。” 谢权的脸彻底黑了。 没过一会儿,谢母追出来,撞见茵茵和谢权对峙,连忙拉过茵茵,“你有没有和哥哥打招呼?” 谢权冷冷瞥了眼,“不必。” 随即抬步往里走。 温逢晚在原地停了秒,迎上谢母端详的视线,稍稍欠了欠身,礼节做足后,小步追上谢权。 客厅里,老爷子神色不好看。 对面坐着谢权的父亲,和谢老爷子僵持着。 谢权的视线没有在男人身上停留一秒,但开口时,语气柔软极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