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双子】花魁的未婚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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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头脑昏沉。 如今世道,作男装打扮并非难事,可也是头一回踏入这传闻中倚红偎翠,纸醉金迷的绫罗温柔乡,金碧辉煌的不夜城吉原。 逢魔时刻,夕阳余烬孱弱,倦鸦合该敛翅归巢。你方抬起手腕,空中盘旋的一只孤零零的鸦便猛地俯冲飞落,拍打着翅膀,尖喙一张,竟口吐人言。 “……就在此处!就在此处!” 在过路人投来诧异的目光前,你两指熟稔一并,粗暴地夹住了鸟喙,“闭嘴!我还有其他要事处理。何况队里不是早派了柱前来此处吗?也不急我这一时。” 说罢,你便不再理会它,径直朝自己目的地走去。 花楼白日里缄默着紧闭门扉,长街空荡荡。在黑夜彻底降临时,忽而街旁一盏盏绯红灯笼次第亮起。 沉睡一日的吉原,在夜间苏醒了。 拥簇着浓艳瑰丽的鲜红翠绿,富丽堂皇,莺声燕语。抹着厚厚白粉的mama举着烟管,悠悠吐出一口烟,斜倚着,鄙夷瞧了你一眼,大约是将你当做了看热闹的潦倒平民少年。 无怪乎她这么想。 你身上装扮朴素到土气,里头套着黑漆漆的鬼杀队队服,抱着刀,正一脸新奇而又惊异地瞧着那间金碧辉煌的张见世。 栅栏后一排排游女挤挤挨挨,正襟危坐,指尖丹蔻鲜妍,眼波流转间,媚色勾魂摄魄。如货架陈列的精心粉饰的剧毒蝴蝶标本,扑散出一阵阵糜烂浓烈的香气。 欲望在昏暗灯光与游女那截刻意袒露的白腻后颈中滋生,孵化出阴暗罪恶,缀满密密麻麻的蝇虫,同样也吸引贪婪嗜血的鬼。 你被廉价脂粉呛得连打数个喷嚏,扇扇风,一下子没了围观兴致,也不欲在此处接着与他人拥挤。便仗着自己瘦小,鱼似的钻到人前,从怀里掏出一物,险险掷到mama面前。 你在鼎沸人声中蹦蹦跳跳,费劲地挥手,粗着嗓子叫道:“……久闻芳名,在下千里赶来只想与花魁见一面!” 厚妆后,一双刻薄精明的吊梢眼猛地眯起,脸色骤变。 咕噜噜滚在她脚边的,正是一大块明晃晃的、叫人挪不开贪婪视线的金子。 * 一掷千金只求花魁太夫一面的,自然不能是什么潦倒窘迫的平民少年。 你家境富庶,这点钱不过小意思,你的真实目的也并非真要见那对著名的双生花魁,路上只零碎听路人说,她们姐妹两年前在吉原声名鹊起,色艺双绝,三味线奏得也尤为动人。 你来时匆忙,甚至不知道她们姓名,只不愿拥挤,便临时以其为借口。 因此,当你以鬼杀队练就的敏锐听觉察到走廊尽处,两名侍女自以为小声的窃窃私语时,也不太在意。 “偏偏是这个时候……病了……” “据说去劝那两位新买来的……顶替……” “也是,同样是双子……” 偷梁换柱的把戏吗?算了,你也无所谓。 你只当浑然不知,过了片刻,由一名侍女领着上楼。侍女低眉敛目,轻轻拉开一扇描红点翠的精致纸门,垂首恭敬小步退开。 你抱刀立在那,望着其内烛火摇曳,莫名踟蹰片刻。飞快望了隔壁紧闭的门一眼,想起自己要做的事,便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暧昧香风袅袅,室内气氛却有些古怪。 侧对着你的一道身影,正影影绰绰于屏风后端庄跪坐。她专注地垂首,抱着一柄三味线,手中拨子轻轻划出几声清幽乐音。 你只瞧了一眼,便按原计划用本音开口:“jiejie,叨扰了,无意冒犯,我来此只是为了寻人,他应该就在隔壁,是我的——”说到一半,你觉得藏藏掖掖可能不够对方配合,便老实和盘托出。 “嗯——是我的未婚夫。” 总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想。 待处理好此事,你再去寻身在花街的柱一起除鬼,想必应该是音柱宇髓大人吧。 说起来……什么鬼需要柱潜伏这么久? 谁料话音未落,那玳瑁制的拨子猛一顿,如人控制不住情绪,漏出了刺耳的声音。 乐声戛然而止。 “……未婚夫?”屏风后传来雌雄莫辨的好听嗓音,却莫名有些冷。 你满以为她气恼会抢了客人坏了自己生意,便急急解释道:“他……他并非你们的客人!是另一位的常客!我听闻他前阵子来了吉原,便也跟了过来……” 蓦地,臂粗的烛火无风自晃,你诧异,却一下望见了另一人披散着的、如瀑鸦发尾一点蔓延的青色。 游女和服鲜妍亮丽,裙摆开着大朵大朵繁复盛放的花枝,一对白皙纤细的足无声息踏过来,像凌空踩着薄薄的云雾。 那青色与两点若有生命般游动的火光,辉映在眯起的瞳中,眼尾绯红,似金鱼灵动摆尾,摇曳生姿。 你仰头瞧她,整个人僵住片刻。 像被黑洞洞的猎枪指着头的鹿一样,受惊下意识想要逃窜,但又不敢。 屏风后抱三味线的人垂首未动,打扮招摇的来者先嗤笑,眼底嘲弄神色几乎快要溢出来,施施然一声: “……我当是谁……” 虽着女装,面上也试图用精致妆容勾勒出女性的柔媚,但这长相,这对你的态度,你惊诧地叫出那个荒谬名字—— “有……有一郎?!” 难道派到吉原来的柱,竟然是时透吗!被抓了个现行,真是糟糕! 果不其然,紧接着,屏风后探出一张生得如出一辙的漂亮面孔。 与哥哥不同,时透无一郎完全就是标准的花魁打扮,他规规矩矩地跪着,高束起横兵库髻,几支松叶与珊瑚簪斜斜插着,大而圆的眼尾描出斜飞嫣红一抹。 她……不,他还抱着三味线,不大高兴地喊了一声你的名字。 “……未婚夫是什么?解释一下。” 纵使你想破脑袋,也不能料到会在此处遇见时透兄弟,张了张嘴,噎了半晌才道:“呃,我……我只是——” 时透有一郎双手抱臂,冷笑着打断你:“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你垮着苦瓜脸,揪着衣摆,可怜兮兮地瞄了一眼无一郎。平日里对方总会在哥哥生气时为她解围,此次竟然也只是冷眼瞧着。 真的生气了吗…… 在无一郎八风不动的注视下,你方不情不愿开口:“那个人……是家里给我定的未婚夫,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啊!” “那你找他做什么?谈你们的婚期?” 还酝酿着如何圆谎的你猛睁大眼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你们怎么知道……不!不对不对!我从来没有嫁给他的打算啊!” 见你下意识躲闪,时透有一郎登时狠狠皱眉。身为柱,他的速度很快,眨眼功夫便闪过来攥住你肩膀,阴恻恻道:“躲什么!时至今日才觉得后悔与我们相识吗?” “大小姐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和平民共度终生了……玩弄我们两个的感情,就这么令您愉快吗?”他冷冷地挑眉,寒声责问。 甚至用了敬称…… 你哭丧着脸,挣扎着道:“我没有!能不能听我解释啊啊啊!” 时透有一郎微微直起腰,终于大发慈悲露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本来在出任务的路上,正巧路过家里,就回家探望一下父母,这才知道他们私下里给我订了婚……” 你偷偷瞥一眼有一郎,发觉他脸色漆黑,吓得倒豆子似一迭声,“对方好像是贵族子弟,经常流连吉原风评很差!所以我想来找他本人谈谈退婚事宜啦!”声音越来越小,“听说他的相好就在这家……” 听到这些特征,无一郎忽而皱眉,他飞快抬头,与有一郎交换了个隐晦的眼神。 接着,无一郎面不改色,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证明呢?” 你退无可退,一咬牙,伸手就往下探去摸自己的腰带,手腕却被有一郎眼疾手快一把捏住。“怎么是男式队服……”少年人狐疑拧眉,怒火冲天质问,“谁的!?” 你哆嗦了下,下意识就站直了,老老实实答:“呃……炭治郎出于好心借我……” 糟糕,大概是做错事了。 你心虚地想,否则时透兄弟的脸色怎么突然都这么难看呢? 入队时,你就知道鬼杀队的队服其实具有部分防止恶鬼攻击的功能,简单来说,就是不易损毁。 可你从不知道,这衣服解起来也很快。 白生生的纤细手臂从衣袖中探出来,无一郎专注捉着你瑟缩的指尖,落下一吻,他花魁的发簪精致而繁复,在烛火下簌簌抖动,流动着属于金饰令人晕眩的光泽。 你被抵在窗边,被双子两处围攻,亲得七荤八素,眼睁睁瞧着有一郎探出舌尖,慢条斯理舔舐你另一只手腕,正不疾不徐地往上攀去。 你裸露在外的整条手臂抖得厉害,试图抽出来,又敌不过他们的腕力。 自己仿佛一道稀世的珍馐美馔,待挑剔的饕客下筷品尝。想到这,你一个激灵,整个人连同天灵盖都麻了,哪还有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挣扎着想逃,刚靠上纸门,就被早有预料的霞柱一把攥着脚腕拽了回来。 砰——你失去重心,天旋地转,滚到地上。 时透有一郎猛地一翻身,跨骑在你身上,弯腰覆身上来,显现完全压制的姿态,蛇一般冷冷地盯着你,又像欲倒灌而出的、凌晨港口浸透雾霭的青灰海面。 见你惊惶,半晌,他嫌弃地弯起嘴角。 “跑?哈哈哈……” 属于少年人天真又残忍的神态。 “现在才知道跑,真蠢,已经来不及了。” 时透有一郎桀骜不羁,披散着长长的头发,因此弯腰时一绺一绺乌压压垂到你脸上,扑面而来的脂粉香味,又让你鼻尖发痒,打了个喷嚏。 你灵光一闪,忽然想起重要的事,像抓住救命稻草大喊道:“你们难道不应该先办正事吗!来这里是为了鬼——杀鬼啊!” 旋即,你听见轻轻的愉快的笑声,大抵是好整以暇,早就等你问这个问题。 “虽然鬼很弱,但这次的血鬼术有点小麻烦呢……”那头,无一郎松开你手腕,苦恼地小幅度皱眉。 “我们潜伏在此,就是为了等待,好消息是,今天是最后一日。今夜太阳升起前,就可以在不伤人的前提下斩杀那家伙了。” 无一郎蓦地舒展了眉,灿烂笑起来。 “没关系的,它暂时还不会伤人,我们可以尽情享受今夜哦!客人!” 刻意精心描摹的红唇下,犬齿尖尖,映在你眼里,却正是比恶鬼还叫人胆寒的姿态。 * 数日前,时透兄弟接到任务赶来花街。 实力才到下弦的鬼,本来是用不着出动霞柱的,奈何先前与其交战的队员竟一个接一个石沉大海,葬身此处。 不能再拖,他们恰巧身在附近,便决定亲自跑一趟。 虽然在霞柱眼里孱弱得不值一提,但从先前情报看来,由于其独特的血鬼术,被日轮刀砍断脖颈也不会立刻死去,弱小又意外的难缠。 时透兄弟潜伏在花街,在第二日时推断出了该如何杀死这只恶鬼。 她的常客,一个常年流连花街的年轻贵族男人,近来被这位美艳的女鬼迷得神魂颠倒,这个男人明明是人非鬼,却浑身散发着浓厚的令人作呕的恶鬼气味。 时透推断,也许是鬼察觉到鬼杀队逼近的危险,卑鄙地以血鬼术将自己的生机与男人连在了一块,男人一日不死,她也不会真正死去。 但从他日益被病气削得灰败的面容来看,要不了几天,这个男人就会被吸干死去。 鬼杀队当然不能杀人,因此时透必须等,等到男人的濒死之际,才能出手斩杀恶鬼。当然,也必须迅疾,否则鬼会找到下一个受害人。 算了算,正是今夜。 他们的房间刻意安排在了不远处,以霞柱灵敏的听力,经常能捕捉到男人醉醺醺地与恶鬼吹嘘,自己家族的财产是有多么丰厚,他很快就会将这位温顺美丽的游女赎走。 同时,他也在过于频繁地抱怨自己那位新鲜出炉的未婚妻,与他们愈发迫在眉睫的婚期…… 谁能想到这位未婚妻,竟然是—— 蓦地,一串又黏又湿的鼻息萦绕在后颈,一双冰凉的手缠绕上来,你打了个寒战,听见时透无一郎俯身,在你耳侧轻柔地疑问: “……你是为谁而来?” 你侧过脸,望见那一对氤氲云销雨霁时朝霞的瞳,眼尾无害地下撇,勾勒出柔和弧度,偏又浮着冷淡的天青。 “……” 时透无一郎轻轻捧起你的脸,神色无波无澜,认真的,一字一顿发问: “回答我,你真的是为我们而来吗?” 四目相对,你心底忽然泛起无穷无尽的委屈,像是被轻而易举否认了一切。 你努力睁大眼睛,眼泪还是一颗一颗落下去,在自己爱人的质问中不争气地啜泣: “说什么呢!我……我绝对不会履行这个荒谬的婚约……” 衣领已经在之前的纠缠中解开大半,露出胸乳柔和的起伏。 黑色队服的衬托下,柔软惹眼的雪色半遮半掩,从锁骨往下蔓延,衣摆被皱巴巴卷起来,一只属于少年的手准确地探了进去。 时透有一郎有力地揽住你的腰,将你托着坐起来,他这次破天荒打断了弟弟的诘问,不要再说了,他说。 你的眼泪成串滑下去,打湿了有一郎垂在你颈窝的发尾,连同汗水凌乱地沾在一起。他微微拧着眉,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你的腰带,熟稔剥掉剩下的衣裳,将你搂进了怀中。 无一郎也不再追问,他轻轻叹息,垂首亲吻你的肩颈。少年人的唇有点冷,散发胭脂的香气,淡淡胭脂印子在每一处被他吮吸过的皮肤晕开。 他的口红也花了,在下巴上抹开暧昧痕迹。 身体的感觉愈发敏锐。你与他们缠绵过太多次,彼此熟悉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因此稍有碰触,整个人便条件反射兴奋到几乎痉挛。 你无可奈何,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 谁知失去视觉,其他知觉反而变得更加灵敏。黑暗中,战栗的情欲倒悬翻涌着卷来,如同拥簇着海面的暴风雨,将你渺小的一叶扁舟轻而易举掀翻。 腿间不知不觉已经流淌出粘腻的湿意,你下意识畏惧地并着腿,小声求饶: “……时透……至少不要在这……” 情欲催逼的怪异鼓胀感中,两根手指无声息就探入了花xue,细长的,有力的。 随着动作,你的背猛就弓起来,像琴弦一样绷紧了。时透有一郎一边不疾不徐地抠挖着,一边在令人羞耻的滋滋水声中,明知故问:“不在这?这可是花街啊……花街不就应该——” “啊啊啊……不要说了……” 你濒临崩溃,打断他,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才应该是花了重金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啊!为什么三言两语间就颠倒了身份啊! 硬物已经顶在你腰上蓄势待发,性事方面,时透无一郎总是没什么和哥哥谦让的观念,他们向来信奉各凭本事。 你无助地绷紧腰,但被身后人强硬按着往下坐。内裤不知道掉哪里去了,你颤颤巍巍坐在无一郎腿间,下体没了遮挡物,微微发着凉。 xue口一下一下吞吐着藏在花魁柔软厚重的和服下、那根炙热得叫人无法忽略的性器。 噗的一声,润滑充足的xue口很快便吞进了性器,被填得满满当当。与此同时你伏在无一郎胸口,小声呜咽起来,好烫,好涨,感觉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都要烧坏了。 你本来就不是为了这样奇怪的事来到花街,但现在,恶鬼也许还在不远处蠢蠢欲动,他们却在这里旁若无人地cao你。 越想越觉得委屈,但体内深而急促的数下顶弄让你无暇再思考更多,性器间的摩擦碰撞,yin靡体液的交融,铺天盖地的低级快感侵袭了你还能活动的一切。 你微微张开嘴,在无意识的生理泪水淌下前,就被人轻柔舐去。 接着是一个又重又急的吻。 时透有一郎倾身,虚虚扶着你的肩膀,他舌尖舔过你口腔壁的每一寸,吮走肺部所有氧气,又灵活地卷起你被深吻得几乎快流下的涎水,银丝拉得细长,吞咽时,在少年人脖颈中央,小巧的喉结滚动了数下。 他声音被情欲裹挟得沙哑,隐隐嗤笑: “你看,你很喜欢我们这么对你。” 少年的柱们握刀的手掌已经生出厚厚茧子,那粗粝的手指在你浑身最柔嫩处摩挲,或轻或重地揉捏挑逗,令你不得不啜泣着,发出破碎不成章的叫声。 “哈,你才是花魁吧,”隐约间,你听见有人轻蔑地这么评价,“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是因为对这一切很有感觉吗?” 时透有一郎扯着你的臂膀,叫你弯下腰,没什么力气地跪伏在他腿间。捏着下巴强迫你张开嘴,用喉咙吞咽进、和身后顶撞着的如出一辙的guntang性器。 “呜咳——”你一下子差点呛咳起来。 无一郎抽插着射入你体内,他喘着气,把你抱起来转了个方向。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微微泛白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不受控制地滑出来,像是一个被倒置的拔掉木塞的酒瓶,在地上滴滴答答洇出一滩。 “呜……不……” 你刚要说话,屁股却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清脆响亮又yin靡的声音在黑暗中传了很远,疼痛使你整个人痉挛着,竟然也随之高潮了。 花xue和屁股都被玩弄得红肿了,你被扯进时透有一郎怀中,双臂无力地环着他脖颈,支撑自己的重量。 一边被cao,一边被他一口叼住已经硬得发痛的乳尖,埋首进双乳中。 他长长的头发松散着,一绺一绺黑与青沾在你泛出薄汗的白腻胸口,飞快的发泄顶弄时,你愈发觉得软和热,好像要整个人像初夏日下的冰块,一滴一滴融化在两人之间。 窗外云霞间,黑翼的鸟见猎物,而猛地敛翅俯冲。那一条鱼缸外脱水濒死的金鱼,被撕开鳍,扯裂尾,在模糊的疼痛与极度的欢愉中,被分食—— ——被吞吃入腹。 * 疲惫的睡梦中,你突然感到溺水般的窒息,喘不上气的你面红耳赤,挣扎着醒来。 正对上霞柱平静无波的双眼,他抬起手,你才发觉是他捏住了你的鼻子,刚要发怒,有一郎便打断: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即刻前去斩鬼。” 此刻凌晨时分,接近天明,你呆住了。 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又拢了拢身侧被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有点茫然道:“你们……两个人还不够吗?难道是上弦……我也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时透无一郎起身,背脊笔直,大团锦簇花枝的鲜艳和服被拖着,影子贴在地上,无声息地游曳。 少年掌心按在腰侧的日轮刀上,平淡地发出轻蔑声音:“只在一墙之隔……” 闻言,时透有一郎皱眉,抱着胳膊补充:“无论如何,有特殊的血鬼术在,我们无能为力,他已活不到天亮。走,随我们去斩鬼。” “他”?哪个“他”? 但你还是迅速穿好了衣服,抱起日轮刀随着时透往外走去。刚出门,无一郎就与哥哥对视一眼,转身去疏散其他游女,你继续随有一郎走进不远处的房间。 此刻,恶鬼刚刚撕开温顺的皮,显出狰狞的面目。 屋内一片狼藉,她发髻散乱,獠牙尖尖,掐住男人的脖子,肆意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可笑的人类,和你虚与委蛇只让我恶心,成为我的盘中餐吧!” 话音未落,刀光如电袭来,你眼疾手快拔出日轮刀,照面只一下便砍断了鬼的胳膊。 虽然并未造成致命伤害,但至少让恶鬼与男人分开了。 “咳咳!你——!难道是!” 男人倒在角落里,看着与家里递来的照片别无二致的少女面容,瞪大了双眼,他张了张嘴,瞬息间想到许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盯着鬼逃跑的路线,专心致志调转刀刃,又猛地起跳,追击,划出一道又一道凌厉杀意的寒光。 血鬼术刚刚结束,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恶鬼毫无抵抗能力,被瞬息斩灭,无头尸体颓然倒地,化为飞灰。 你完全没察觉男人的惊异,利落收刀归鞘,在那片灰烬一旁驻足了一会。 接着低头将鬓发别到耳后,表情轻松,甚至可以称得上愉快地与身侧护卫的同伴交谈。 “有一郎,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 少年可有可无地颔首。 无数血正从男人鼻腔里,喉咙里,嘴里汨汨冒出。而你也终于注意到他,神色悲悯地走过来。 “可怜人,你被鬼骗了,”你蹲下去,想了想,认真地说,“难道你爱上她了?鬼只有欲望,是不会和人类产生感情的。” 你并不知道他是你未婚夫,却忽地想起退婚这茬事,不知还要惹时透生气多少次,忧愁地叹了口气。 “你中了血鬼术,因此没法救你,我很抱歉。”你说。 濒死的男人眼球几乎凸出来,死死盯着你,嘴巴一张一合,拼命地想说什么。但嗓子只能发出“啊啊”的破碎声音,然后撕心裂肺地咳嗽,几乎连同血沫和内脏碎片咳出来。 模模糊糊间,男人看见那始终皱着眉、不大高兴的少年按着刀,如身为丈夫警戒妻子身边的觊觎者般警惕走过来,居高临下,立在不远处。 长长发尾如青色阳焰,在腰间充满生机地摆动。 “自作自受……真是没眼光的家伙。” 少年冷淡的目光望过来,仿佛在这么说。 无言而有力的,鄙夷着他这条败犬。 直到最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