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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着以后铁定要跟别人乱搞,还是小心些为妙。” 辜雪存:“……” 路决凌淡淡道:“你说的不错。” 那少女这才看了他一眼,哼道:“算你这臭男人还有几分自……自……”她困惑的挠了挠头,“自什么来着,你们汉人怎么说的,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啥好东西。” 辜雪存无语道:“自知之明。” 少女一拍脑门:“对对对!” 她顿了顿,又道:“而且,我可是南疆月老,有法术,不用什么计谋,那都是虚的,没用,你相信我。” 辜雪存终于产生了点好奇心,道:“那你怎么让他永远喜欢我。” “南疆月老”傲然道:“让他以后,对着别的人,都做不来那事,只有对着你时才能硬的起来,不就完了?” 辜雪存:“……” 还真是一针见血的办法呢…… 谁知他还没说话,路决凌却饶有兴致的蹲下了身,看着那黑罐子,道:“蛊虫?” 少女得意道:“算你还有几分见识,怎么样,怕了吧,怕了也没用,只要我让虫儿去找你,你就是躲也没用。” 辜雪存十分心情复杂的想,这位南疆月老真是光明磊落的让人脸疼。 然而路决凌却勾了勾唇角,淡声道:“我为何要害怕?” 那少女一愣:“你……” 路决凌道:“我从未想过要碰他以外的人,你的蛊对我来说有没有都一样。” 少女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哼道:“这话个个男人都会说,可是你们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汉人男子更是没一个好东西。” 路决凌却突然拍了拍辜雪存的裙角,淡声道:“用在我身上大材小用,给他倒还能物尽其用。” 他说完就抬头瞥了瞥辜雪存的某个地方,唇角的笑容愈发意味深长起来。 辜雪存见他目光扫向自己裆部,心里一个不妙的预感浮上心头,当下感觉胯‖下一凉,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捂,突然又想起他现在是“女子”,伸出的手停到了一半,脸上神色简直复杂而精彩。 “南疆月老”奇道:“怎么了,你的妻子不忠吗?” 辜雪存听她问的这么直白,面上不由得一热,忙道:“我才没有!” 路决凌站起身来,淡淡道:“拈花惹草,勾三搭四。” 辜雪存嘴巴讷讷道:“我……我那只是正常交流……” 他这副心虚模样越看越可疑,那少女也不由得信了几分,摸摸下巴道:“没想到,你们三从四德的汉人女子里,也有这样的……”她想了想,脸上神色一肃,“不管男的女的,花心的都是坏东西,我虽然不能让她……但我这里有一对蛊王蛊子,种下后,只要她敢对别的男人产生情‖欲,便会尝到万蚁噬心之苦,以后再也不敢花心。” 辜雪存吓得脸色一白,面色大变。 路决凌却顿了顿,道:“这就不必了。” 少女疑惑道:“为什么?” 路决凌浅色的眸子静静注视着辜雪存,淡声道:“他怕疼。” “南疆月老”莫名其妙:“那又怎么了?这样正好更有效果啊。” 路决凌淡淡道:“这样强迫,并无意义,非我所想。” 他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一个男人清朗的笑声:“这位兄台,所言不错,强扭的瓜不甜,用蛊得来的心上人,终究是走了歪门邪道,而非真的情至深处,有何意义?” 辜雪存一怔,回过头去看,只见说话的是个衣着华贵,头束玉冠的俊朗青年,他手上捏着把合上了的折扇,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那俊朗青年修眉凤目,狭长的凤眼含着一抹见之便让人觉得春风拂面的浅笑,温声道:“这位夫人,我瞧你好生面善,怎么像老早便已经相识了多年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撸了个短小二更。 国庆期间因为陪家人出游,无法保证更新时间,实在很抱歉,但今天已经回去了,以后应该会恢复中午十二点更新,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鞠躬~ ps:最近留评论的小天评好少呢,哭唧唧,求评论嗷 第52章 世子 辜雪存一怔,原因无他,不止那俊朗青年看他觉得面善,他看人家也是如此。 好像在哪里就已经见过面了一样…… 少女冷哼一声,怒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没头没脑跑到别人摊位前说三道四,我和你又不识得,你做什么来坏我做生意?” 那青年看着辜雪存竟然也渐渐愣了,半晌才道:“我与你的确不识得,但这位夫人……我却好像识得的。” 他话音刚落,路决凌便伸手轻轻将辜雪存揽到怀里,淡淡道:“内子已是有夫之妇,还请自重。” 正此时,夜市里的人群中,气喘吁吁的追过来两个蓝衣小厮,一见那俊朗青年就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哭丧着脸道:“爷,您这是上哪去了,让我们好找,南岭城内苗人这样多,鱼龙混杂的,万一您伤到哪了,回头我们可怎么向王……呃老爷交代啊。” 那俊朗青年这才回过了神,瞅了他们一眼道:“能有什么不安全的?你们净没事儿瞎cao心。” 路决凌垂眸看着辜雪存,低声道:“不是说想去酒楼吗,走吧。” 辜雪存这才拉回了注意力,喜道:“好啊好啊,那家酒楼的酸汤鱼可真算得上是南疆一绝的美食,你一定要好好尝尝!” 两人这就作势要走,那俊朗青年见状忙道:“诶!留步!” 路决凌脚步一顿,回头时面上已经带了三分冷意,淡淡道:“有何贵干。” 那俊朗青年完全不搭理旁边两个狂使眼色的小厮,道:“若是你们要去的是城西那家专做酸汤鱼的酒楼,那我奉劝你们你们还是别去了。” 辜雪存纳闷道:“为何?” 那青年摸摸鼻子,嘿嘿一笑:“因为那家酒楼的厨子,已经被我家请去了,现今早就不在酒楼里,而在我家厨房了。” 辜雪存一哽,道:“难不成整个酒楼就只有他一个厨子吗?” 那俊朗青年看着他,笑的春光灿烂:“虽然不是,但他是那家酒楼的台柱子,手艺最好,他走以后,酒楼的生意便已经一落千丈了。” 辜雪存见他这副闹的别人好好的酒楼黄了、还洋洋自得的模样,无语道:“你想吃,自己去就是了,干什么要买走厨子,害得别人生意做不下去。” 那青年理直气壮道:“他们酒楼自己留不住,我有钱请走了怎么了,我又没偷没抢,也没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他跟我回家,怎么能怪我?” 他这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但那卖蛊的苗人少女却并不吃他这一套,怒道:“那你也没给我钱,做什么来坏我生意?快滚!” 那俊朗青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