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前男友披上猫皮疯狂攻略我(NTR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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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雀食没有想到,所有的评论全都是透子π_π *此章为gb专场,内含一点强制(?)碰碰车 *NTR了,但没有完全NTR 1. 拒绝冲矢昴告白的第二天,我在街上看到了赤井秀一。 身穿黑色风衣、戴黑色棒球帽,低着头,双手插兜从我面前飘了过去。 我:“……” 这家伙是打算用本体勾引我吗? 不说话、默默在我面前走了一次又一次,可眼角余光不停地往我这边瞟;他跟我一起进了百货商场,当那带着大片烧伤疤痕的右脸映入我的眼帘,我没忍住,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你……”我的目光紧紧黏在他眼周深粉色凹凸不平的伤痕上,心痛极了,“你是毁容了吗?” 这就是他易容换脸的原因? 按理说,我心中那点儿余情未了的微妙情愫本该迅速消散个干净,毕竟我是个颜狗;但我实在太喜欢他的脸了,只觉得—— 战损版赤井也好香哦。 他抬起眼,熟悉的、深邃又冷峻的绿眸对上我的,再次露出不太明显又委委屈屈的神色,被抓紧的手腕开始挣扎,我顺势松开,转而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猫猫嘴诶,谁能忍住不亲呢? 2. 不知道他用的什么牌子的漱口水,或者更改身份后极少抽烟,湿热的口腔中完全没有以往如影随形的烟草味,淡淡的薄荷甜挤压着对方生涩到几乎僵硬的舌头,捏紧我肩膀的手掌传来巨大的推拒力。 “嘿,外国姑娘,公共场合要注意点……”有路人善意提醒。 好吧,日本就是小见多怪。 我急匆匆拉着赤井往卫生间走,他仍是一言不发的沉默模样,在推开门、脱离人群视线的一刹那,凛冽呼啸的拳风直袭耳畔,我险之又险躲过,下意识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电击器—— 他瘫软着倒在了我身上。 3. 狭小的隔间内,陷入昏迷的男人被我压在闭合的马桶盖上。 碍事的棒球帽——有一说一,我从来没见过他戴这种帽子——顺着低垂的脑袋掉在了地上,我解开他黑色西装外套的排扣,里面是米色针织衫与深蓝衬衣,比以前皮夹克工装裤的穿搭时尚不少,说实话,我看很多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也是那样穿的:) 被毫不留情拉扯的领口发出纽扣崩落的细小撕裂声,露出蜜糖色精致的锁骨以及形状优美、沟壑分明的胸膛,浅粉色的乳丨晕中央软绵绵瑟缩着,非常涩气。 但是—— 我的视线在白皙脸蛋与巧克力般的身躯之间频频打量,怎么也想不通天生冷白皮的日英混血是怎么做到如此强烈令人惊异的色差,脖颈处泾渭分明的分割线像横亘于欧非两州的海峡,让我不禁怀疑分手之后的几年内他偷偷做了美黑。 ……什么嘛,赤井秀一那张冷酷漂亮又招人疼的脸,完全不适合深色皮肤啊! 4. 除非—— 5. 我颤颤巍巍地在他身上摸了个遍。 肩膀要稍微窄一些,腰更细,屁股也更翘,甚至连他的性器都是与身体如出一辙的蜜糖色。在苍白顶灯的冷光下,呼吸起伏的胸膛呈现出秋收时期随风浮动的麦浪的质感,我没忍住捏了好几下,柔软饱满的肌rou后知后觉蔓延上深红的指印,不太明显,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与涩情。 坏消息,他不是赤井秀一。 好消息,这个弟弟也很辣。 6. 就在我纠结于继续和跑路两者之际,这位不知名、但电击抗性优秀的先生醒了。 没有说话,没有睁眼,心跳与呼吸也毫无变化,两条长腿忽的缠上了我的腰,用力一绞,我顿感天旋地转躺倒在地上,被我扒光的男人眨眼间翻转了劣势局面,一把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枪顶住我的脑门。 我迅速且乖巧地高举双手。 7. 非常悲痛的现实,我打不过赤井秀一,也打不过他的冒牌货。 在我们交往并不长久的三年时间内,除了第一次酒壮人胆以及赤井没有警惕之心外,我能在床上欺负他的机会少得可怜,满打满算也就四回;如果没有他的默许,我早在摸上对方屁股时就会被踹下床,或者被迫“离家出走”。 此时此刻,面对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我果断低头认罪并配合表演,含情脉脉挤出了几滴眼泪: “秀一,我只是太想你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呜呜呜……” 过那么久我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假扮赤井在我面前一直晃悠的绝对是那个组织的人,大概率是想确认他是否真的死去。 他张嘴,又狠狠闭上,皱起的眉毛像一道绷紧的弓弦。我当然没指望蹩脚的演技能骗过他,只是又双叒叕使用了暗器——一位博士倾情赞助的麻醉针。 刚拉上裤子、还没来得及拽拉链的男人,身形一颤,再次软绵绵瘫了下去。 【把透子写菜了,我只好强行解释,他没有想到身为FBI的妹如此卑鄙:)】 8. 其实,仔细观察的话,这幅面孔的破绽还是蛮多的。 他的眼睛偏圆,下巴更尖,看起来更像是少年版赤井,全靠帽檐的阴影与同样沉郁的表情有奇妙的神似感。我在耳根后的位置摸到了薄薄的面具撕口,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动手。 ——万一面具下的脸很丑怎么办?我会痿的。 我亲吻他的颈侧,落下一个个湿润的印记,嘴唇能感受到温热皮肤下汩汩鼓动的脉搏,殷红浸出血液,将晶亮水迹晕透出云雾般斑驳艳丽的紫;浅粉的乳晕与深麦色皮肤对比尤为强烈,像一支夜游于野的玫瑰,在试探性的舔舐与饶有技巧的揉捏之间隐隐涨起, “啊,真的好小哦,难不成这家伙还是DT吗?”我自言自语说着注定不会得到回答的评价,陷于其中的rutou实在过于小巧了,即便已经被吮吸成嫣红又肿胀的模样,依旧没法用两根手指挤压着拉扯起来,被略显粗略的动作玩弄地充血挺立。 “——嗯……” 昏迷中的男人不禁发出含糊的闷哼,牙关紧紧咬着,从被亲过一次而微张的口唇中溢出缱绻撩人的喘息,单单一个字节我自然听不出他的音色特点,只能感受到是偏向清澈柔和的声线。 根据我的海王经验,声音越好听的男人长相往往归于普通(某前男友除外,他的脸和声音我都很喜欢),但他现在顶着赤井秀一的战损脸,身体又是我从来没体验过的黑皮弟弟,我感到心底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兴奋。 9. 在日本这种xp保守的国家,他的屁股是意料之中的紧,仅仅只是进入一段指节也被由于疼痛而痉挛绞起的括约肌拒之门外,后腰不自觉弹动起僵硬的弧度,连呼吸都被截断成无声的痛呼。 我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毫不留情挤进的手指在绵柔guntang的软rou中艰难穿行,里面又干又涩,随着抽插的动作,线条圆润挺翘的臀部在悬空中一颤一颤,轻抖着形成波纹般翻涌的rou浪。 “你!唔——” 迷药抗性同样高超的男人又醒了,刻意压低的嗓音在鼻腔里萦绕成沙哑模糊的呻吟,强制被摆放成跪趴的姿势让我能清晰的看到背后凌厉的蝴蝶骨以及深深凹陷的脊椎沟,琥珀色蒙上一层细密的薄汗,像一滩阳光底下正在融化的蜂蜜。 “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一边搅动手指,一边在他耳边吹气,“用这张脸出现在我面前的下场,您一定准备好了吧。” 10.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向喜欢在床上说点sao话,算不上dirty talk,只是个人情趣罢了。 比如此刻,明明是我用卑鄙的手段放倒了他、又做了这种过分的事,却无辜地装成了受害者模样,倒打一耙:“哎呀,您伪装成我男友的模样,不就是想被我cao吗?” “反应那么纯情,但屁股里可是流了好多水了喔?” 我恶劣地扣挖着泥泞润湿的壁rou,噗叽噗叽的水声伴随着指尖或轻或重的顶弄,他看起来好像真的信了,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羞耻的潮红几乎从面具上渗透出来,甚至忘了反抗,僵着堪比瑜伽的姿势一动不动。 实际上用了润滑液的我:“……” 就,就挺好骗的:) 11. 新弟弟的敏感点实在是浅,不耐cao,又不肯发出声音,最后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我也不知道, 只记得正玩在兴头上,外面突然砰砰砰接连响起了爆炸声。 我飞速跑路,甚至忘了临走前揭开弟弟的面具看一眼,不过无所谓啦,既然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希望他死于炸弹吧:) 12. 冲矢昴又双叒叕邀请我在波洛喝下午茶,我如约而至。 在窗边的座位,他破天荒的在我面前睁开了一只眼睛,镜片后,翠绿的波澜光华流转。 “戴莉,我们……” “啪!”盘子与桌面清脆的碰撞声突然响起,金发的侍应生重重摔下手中的餐盘,朝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您的三明治,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