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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那个真正救了傅远洲的人。 自从那天傅远洲说她是鸠占鹊巢,她就知道正主出现了,可是,傅远洲并没有接触任何女孩子,除了花乐之。 她抱着那么一丝丝怀疑试探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真的是花乐之。 “我、我为什么没能早点知道……”孟雨灵喃喃说道。 花乐之是傅远洲的恋人,更是他的救命恩人。她心里明白,自己这次是一丁点胜算都没有了。 要是早上几个月她能知道的话,让一个傻子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世上,还是很容易的。可是,现在这个傻子成了傅远洲的女友加救命恩人,必然被纳入傅远洲的保护范围。谁去杀她都是送死而已,包括她那个不成器的纨绔哥哥。 就连这个电话,都是她偷偷溜出病房,借了别的病人的手机打的,用她的手机号是打不通花乐 之电话的,想也知道是傅远洲做了手脚。 花乐之听着她这句话,总觉得不对劲。 她想起前世过生日,哥哥们在楼下说“叫苓苓下楼”,她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孟雨灵诧异的眼神。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孟雨灵知道了她的小名叫“苓苓”。 之后没几天,她就被孟宇杰撞死了。 难道,就因为自己的小名跟她重了,孟雨灵就要杀人? “早点知道就怎么样?你要杀我?”花乐之生气了,“就因为小名碰巧一样?!” “碰巧一样?你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吗?”孟雨灵心如刀绞。 花乐之:“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就算这个名字对你有特别的意义又怎么样?你难道不允许别人叫lingling吗?再说,我这个苓苓跟你那个灵灵并不是同一个字。” 孟雨灵顿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花乐之,你知道当初救了傅远洲的人是谁吗?” “你得意什么?就算你救了他,这些年你们从他那里拿了多少钱,他也早就还清了!”花乐之很不喜欢孟雨灵用恩情说事,十二年了,就算有恩也还了,傅远洲不至于背负这些到永远。 孟雨灵愣住了。 他竟然没告诉她? 为什么? 孟雨灵突然想起前几个月她调查过的情况,说是花乐之九岁丧母,受到刺激大病两年,又因为头部受伤,导致智商低下。 九岁? 不管丧母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至少花乐之头部重伤智商低下是因为救了傅远洲。 傅远洲这是……不敢告诉她? 60. 060 我的苓苓宝贝要好好活下去。…… 在这一瞬间, 孟雨灵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傅远洲不敢让花乐之知道,那是不是意味着,傅远洲的判断是——如果花乐之知道真相,会离开他? 既然如此, 那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威胁傅远洲, 让他回到她的身边? 孟雨灵迟疑了。 她跟在傅远洲身边十二年, 虽然只是远远看着, 但多少也了解他处事的方式。 威胁对他没用, 只会换来更无情的报复。 她唯一能利用的, 就是傅远洲内心深处的一点点柔软。 她想赌十二年的时光, 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 她会在临死之前, 把自己割腕的照片发给傅远洲。如果他匆忙赶来, 说明他心里还有她。 如果她就那样孤 独凄凉地死去,死在最美好的年华, 那至少,他会永远记得她, 记得她是因为他不爱她而死去的。 她早就设计好了自己的结局, 包括什么都不懂只会没完没了跟傅远洲要钱给她增添难度的纨绔哥哥。 可是现在,死局却出现了一线希望。 如果花乐之把傅远洲推开,他那样骄傲的人,一定不会甘愿低下头颅去乞求原谅。 到那时,他是不是就会注意到,真正爱着他的,其实是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的她? 不过犹豫了几秒钟,孟雨灵就做出了选择。 “花乐之。”她声音刻意放得缓慢而尖利,确保智商低下的花乐之能听清楚并理解自己说的每一个字, “你知道你头上的伤是谁害的吗?” “与你无关。”花乐之下意识并不想跟孟雨灵多说自己的事,刚想挂断电话,就听孟雨灵说道:“我知道。” 花乐之:“你怎么……哦,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并不是你十一岁摔下楼梯导致的受伤。”孟雨灵的声音透着一丝诡异。 花乐之无语:“我自己的事情自己难道不清楚吗?十一岁的事我记得牢牢的,用不着你来胡言乱语。好了,你没事我挂了。” “我有事!”孟雨灵尖叫一声,当年她和家人从寻找“lingling”的人员口中慢慢拼凑起真相,十二年了,她常常幻想着那个出现在深巷里的小女孩就是自己,没想到,现在却要亲口告诉那个正主。 孟雨灵语速变快,一字不停地说道:“你九岁那年,十月的最后一天去了云雁山。晚上九十点钟,你在深巷里遇到了傅远洲,当时他十五岁,被杀手追杀,差点要被杀死,你喊了一声哥哥,杀手又过来杀你,用石头在你头上砸了一下,你转身离开,在巷口的石头台阶上留下了血迹,而傅远洲趁着这个机会,杀死了杀手。” 云雁山下…… 暗夜无光的深巷…… 少年衣服上的反光条…… 男人手中举起的石头…… 顺着脸颊滴落在石阶上的血迹…… 脑子嗡嗡作响,像是几千只蜜蜂同时在耳畔扇动着翅膀,它们探出尾针,毫无留情地蛰在她的大脑上。 大脑仿佛一个守卫森严的堡垒,在这些蜜蜂的进攻下严防死守,但那密密麻麻的尾针,还是让堡垒出现了裂缝。 那数不清的细小裂缝蜿蜒连接在一起,变成了豁 口。 蜜蜂战士们齐齐扇动翅膀,竟然卷起狂风,在一片地动山摇中—— 堡垒消失了,蜜蜂也消失了。 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路边有萤火虫在飞舞,她追逐着那微弱的亮点,迎着微凉的夜风,欢快得就像傍晚时看到的那只云雀。 “苓苓,跑慢些,小心摔跤。”mama在身后叮嘱着,跟往常一样,她温柔又耐心地陪着淘气的小女儿。 花乐之仰头看了一眼,酒店二楼的窗口,父亲在灯光下翻着文件,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举起手朝着这边挥了挥。 花乐之发出一串欢快的笑声,“mama,mama,明天我要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