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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视频的习惯,但为了哄她高兴,习惯也是可以改一改的。 眼看着小姑娘还是蔫哒哒的,傅远洲笑道:“别难过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花乐之声音闷闷的:“什么?” 傅远洲:“为了欢迎你加入我的乘风画廊,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花乐之疑惑地转着头,在书房里看了一圈。 书房跟她上次来一样,没有发现多了什么明显的东西。 傅远洲轻笑一声,“不是什么实物。花乐之,你知道夏云石吗?” “知道呀!”花乐之小脑袋一点,“夏老先生是书画界泰斗,他有个孙女,叫夏菲菲。” 她说着说着兴奋起来,眼睛也亮了,“傅叔叔,我跟你说,夏菲菲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她长得特别美,就那种妩媚的美你知道吗?波浪长发,穿着旗袍,特别有韵味。” 夏菲菲? 傅远洲嘴角一抽,女神不女神他不知道,女神经倒是有点像。 花乐之还在叭叭,“这些不重要,长得如何只是表象,关键是吧,她继承了夏老先生的才华,她画的简直太美了!是我心目中的神作!诶,对了,傅叔叔,你见过没有?” 傅远洲无语,他本来是想给她介绍夏云石,结果她的注意力全在夏菲菲那里。不过,他已经习惯顺着她的思路走了,更何况,她终于不那么难过了。 “你喜欢夏菲菲?喜欢?”他坐在她身边的小椅子上。 花乐之小脑袋重重一点:“喜欢!” 傅远洲修长的手指在书桌上轻轻点了点,“花乐之,夏菲菲的会出现在我的画展上,夏菲菲本人,已经跟我的画廊签了约,你要是加入乘风,就能跟夏菲菲并列站在一起。” 花乐之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傅远洲:“真、真的?” “真。” 他笑着补充道:“花乐之,你要是跟我签了约,这次的画展我会给你留位置,到时候,你的画就能跟同时展出。” 花乐之激动得都坐不住了,她 站起来,在书房里胡乱地转了两圈,最后站在傅远洲面前,目光灼灼,“傅叔叔,你说的见面礼,就是让我认识夏菲菲吗?” 傅远洲好笑,“我又不知道你喜欢夏菲菲,怎么会拿这个做见面礼。” “诶?”花乐之愣了一下,“那……难道是?不不不,这太贵重了!” 她慌乱地摆着手,傅远洲只看见两只白生生的小手在自己面前乱晃,“要是、要是肯卖的话,我想自己买下来。如果我的钱不够……” 她皱着小眉头,想了好一会,遗憾地说道:“那就算了。” 傅远洲轻轻挑了一下眉头。 他还以为要是钱不够她会问哥哥们要呢。 以花家兄弟宠她的劲头,只要她开口,肯定会为她买下。 “花乐之,我说的见面礼,也不是这个。”傅远洲带着话题绕回来。 “那是什么?”花乐之猜了一下,“一套颜料?” “也不是。”傅远洲笑了,“是夏云石老先生。我带着你的去给夏老看了,他非常喜欢。我提出让他收你为徒,夏老已经答应了。” “你你你——”花乐之震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傅远洲好笑地看着她,她似乎被吓到了,红润的嘴巴半张着,半天都没合拢,害得他几乎想动手给她捏上。 花乐之整个人都呆滞了。 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傅叔叔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傅远洲笑道:“我一定没有开玩笑。” “这、这怎么可能呢?”花乐之都快疯了,“夏云石?夏老?夏菲菲的爷爷?收我为徒?” 她弯着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差点戳到她的鼻尖。 “你怎么了?”傅远洲沉下脸,“花乐之,你很好,夏老也说你很好,不要妄自菲薄。” 就因为一个什么智商测试,她受了多少委屈和排挤,害得她极度自卑。 他原本是出于一点善意和对她才华的爱惜,想让她跟肮脏的品艺解约。 现在,他想把她签到自己的画廊,把她拢在自己的羽翼下。 他想给她请最好的老师,让这颗蒙尘的明珠彻底绽放自己的光彩。 “傅叔叔,夏老……他真的说我的画还好?”花乐之终于接受了“书画泰斗夏云石老先生看了她的画”这个事实。 “夏老看了,而且,他很喜欢。”傅远洲黑眸沉静,“夏老说,你的画有种纯粹的美,只有内心纯净无瑕的人才能画出来。他认为大巧不工,技巧这些都是辅助,真正重要的,是那颗发现美的心。” “不过,技巧确实能锦上添花,他很愿意传授你一些辅助技巧,让你更上一层楼。” 花乐之:“……” 认识夏菲菲,是她偶尔做梦会天马行空幻想的事。 成为夏云石老先生的弟子,却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 事。 可是,傅远洲,他说,这些都是真的。 31. 031 傅远洲一根一根捋过她的手指。…… 花乐之被傅远洲的礼物砸得懵圈了。 夏云石是书画界的泰斗, 光是被他随口指点几句,就会受益匪浅,更别说做他的弟子。 而且,他还是夏菲菲的爷爷。 可是, 她真的能做夏云石的弟子吗? 夏云石已经七十多岁, 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 难道还要教导她?重要的知识反复说了三遍, 她还是完全不懂, 然后把夏老气得撅过去? 就算傅远洲真的能帮她把智商测试的分数刷上去, 但她的能力却是不能刷的。她学习绘画的时候是大课堂, 偷偷录了音回家要反复琢磨才能明白老师的话。而那种很多人一起听课, 老师也并不在乎哪个学生有没有听懂。 可是这种拜师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夏云石老前辈肯定是给她一个人上课, 她有没有听明白,一眼就能知道。 花乐之越想越绝望。 她低着头, 双手无措地绞拧在一起。 傅远洲眼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一寸一寸地黯淡下去,小脑袋越来越低, 那十根白嫩的手指又开始拧麻花。 “怎么了?不愿意?”傅远洲沉声问道。 这件事他确实是自作主张, 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就先去找了夏老。 “花乐之,我应该先问问你的。”傅远洲低声解释,“但是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