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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间,居高位而冷,冷到麻木,痛到无情。 魔力登顶,只需偶尔泄灵,但其它女人的身体让他那样厌烦,他只愿自己一人静静地,一遍遍回想起他与她疯狂的曾经,沉溺于其中,一边幻想她仍在身边欲拒还迎,同时,自己慢慢地用手满足自己… 他是世人敬仰的魔君、帝王,可以笑着面对任何残忍的事情,却惟独面对不了心中那所剩的惟一光点。 那是,她留给他的记忆,无法抹煞,无法释怀。 那个,他生生世世都恋着的女人…… 那个,他从小精心呵护,捧在掌心中的女人…… 却最终变成了,将剑锋,一次又一次,推入他心房的女人! 还有那个当着他的面,说恨他一辈子的女人! 同时,还是那个躺在别人怀里,承欢错爱的女人…… 伤透了却不能忘,无法忘。 十年绝望而不可自拔。无数女人的身体,都换不来一刻心中的安宁。 他,仍然爱她,不可救药地爱她,哪怕生死两茫茫,哪管她是光明,而他却是黑暗中渴望着她的暗魅。 (男一无非是用身体疗情伤,最可怜的是,他爱女主始终比女主爱他,多得太多,由此越堕落,越痛苦,越渴望,越不能自拔) 第七十五章绝处(一)<云席风翔传(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七十五章绝处(一) 两更,十一点和十八点,不见不散,求收藏打赏评论,谢谢! ** 这一夜,云璃最后还是留在熵的身边,相拥入眠,却又有些睡得不踏实。 梦里不知是谁的叹息,那样的绵长无奈,让她惊醒了好几回,都被熵拍着哄着,断断续续地浅眠而已。 翌日一大早,她便再也睡不着了。将放在她胸前的手臂轻轻搬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胡乱穿上外套,打开门,也是运气好,门外守卫正在交班,她趁机加紧几步,瞬间消失于回廊。 也不知为何走的那样慌忙,似乎心里总有些放不下。 如果躺在一个人怀中,想的念的却是另一个……甚至,许多个。 如此的矛盾不安,她是不是应该考虑,再次离开? 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走到了正殿。她也没注意门口那阵势庞大的请安队伍,而对方,也因知道她备受恩宠,而无一人出声提醒。 她就这样,低着头,糊里糊涂地走进大殿。 “过来!”男子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嗯?”她这才抬头,四处张望,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炫,星眸半闭,脸色暗沉。他一挥手,正帮他更衣的侍女,都知趣地垂首退下。 “怎么了?开心的找不到北了?”嘴上恶毒地讥讽,内心却如刀搅。 云璃也不反驳,乖乖地上前,还没等接近,那人便有些不耐烦似的,一把将她扯过,搂在怀里。 他穿了江牙海水九爪银龙玄色皇袍,挂着莹光闪闪东朝珠,头系冕旒,一派帝王威严之气,看来正准备上朝。 她也不敢多问,却是一脸茫然。 “璃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是狠下心,让你离不开我,还是……”他轻抚着她的脸,说的一字一顿,仿若失了一贯的骄横霸气,竟略带些哀伤犹豫。 她却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腰,脑中一片空白,无语。 那人的掌,紧了松,松了紧,反反复复好几次,终于放开,将她放入椅中,起身离去。 有些累了,待他走后,她竟然还是沉沉睡去。 两个时辰后。 炫一下朝,便急急忙忙往天罡殿赶,走的脚下生风,身后的跟班,一路小跑,似乎都有些吃力。 前方,出现一抹娇艳的鹅黄身影。--莫菡杳,莫淑妃,不顾众人的阻拦,毅然跪倒在他前进的途中。 炫皱了皱眉,眼中泛起的是不耐烦的冷酷阴鸷,视那人为无物,只微微侧身,就要从她身边经过。 谁想,那女子却一把抱住了他的双腿,任他继续前进,被硬生生拖出了好几米。 他这才停下,本已暗沉的颜,此刻,似有些许扭曲,眼中的忍耐,瞬间变为血红的绝情。 “皇上!求皇上看在我父亲贵为亲王,为国尽忠多年的面子上,饶了他这次吧!”莫淑妃急急地出口,完全不顾身份面子。 炫直视前方,只是一冷哼,道:“私受贿赂,结党营私,乃死罪!” 莫淑妃全身一抖,仍不死心,抱着他的腿,直立起身子,苦苦求情:“可是……父亲从未想过谋反啊!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可是归云的外祖父,请您网开一面!” 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身后追随她多年的婢女宫人,跪倒一片,异口同声也是求饶。 炫的唇角,绽露的是冷笑,只略略弯腰,低声对着莫淑妃的耳朵道:“归云是谁的,你心里比朕清楚!别再逼朕,你们家的恩惠早就透支完了!” 莫淑妃失声倒地,如五雷轰顶,顿时只知道,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可她,何尝不是被他的薄情无常所逼?再加上父亲的挑唆,为了巩固后宫第一的位置,这才做出瞒天过海的事情! 可他,怎会知道?知道了多久? 本该是天衣无缝,归云的样子,都像他啊! 一想到这里,如寒气侵体,再也说不出话来。 男子唇边的笑意凛然,仿若是置身事外的看客。 莫淑妃盯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般害怕。 眼前的男人--有着同床之恩的男人;她生命中最爱的男人;却是如此冷血乖张,恣意寡情! 可她,又有什么权力去抱怨?想当初,新婚多日未能圆房,一曲,引来了他片刻的视线。 此后,云国峰会上的夺目表现,却是盛宠之颠。 回国后,他便突然失了兴致,冷淡对她。再三思量下,为了留住他,这才冒险,设计生下归云,可当初,他得知她怀孕时,就已经说过:“要孩子,便没有资格,再讲条件!” 难道那时,他就知道了一切?可是……为什么留她如此之久?而对父亲势力的扩张,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好可怕!心思之深,变换之多,难测之极! 炫也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她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不如让她死得明白? 于是,半蹲下来,仍是笑意阴森,耳语道:“你父亲身后的盘根错节,才是朕兴趣的。况且,你的舞,还是很让人留恋。如果你今天不来,也许还会是万人钦羡的莫淑妃,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