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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设计囚禁了贾诩。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自他被荀彧带走之后,你无心更无暇去找他。他给你找的麻烦够多了,这段日子看不见他反而觉得清净。 辟雍三贤,无人不知的谋士之最。得其者得天下。 贾诩,三贤之一,摇摆不定,以不忠出名的鬼才军师。突然登门拜访绣衣楼,说要留在这里做密探。 此人手段毒辣,擅长用计攻心,不是个好相与的东西。以往的种种怪奇传说神鬼乱象,布局缜密,一计多用,让你恨得牙痒痒。这次毛遂自荐,很难让人不仔细掂量掂量,这人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 听起来颇有些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的味道。但是你却并不讨厌他。 初次见面时,你就意识到,这人极其适合被作践。 他观赏画。你端详他扶拐杖的手指甲上的白色月牙,打量他移动时不太平稳的步伐左右轻晃,他久站时肌rou不受控制的颤动,赏他讲话拉长的尾音,阴阳怪气的腔调。 高傲,阴郁,有些过剩的表演欲。讥讽你的时候笑得倒是很开心。瘸了一条腿,身体文弱。 你悄悄的想象了一下他被栓在地底下的样子,光是想到那根钉锁链的桩子,就让你兴奋得微微颤抖。 此次他独身一人前来投诚,兴许是为了郭嘉。但是在这之前他没有告知任何人他的行踪,无论是学长,还是郭嘉。 你强忍喜色,叹了口气装作难办的样子。贾诩立刻眯起眼睛来嘲笑你。 “我来了,广陵王似乎不是很开心啊” 开心,你开心死了。 他作为三贤之一,向主公投诚的时候,怕是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拒绝他的辅佐。 他喝下那杯茶的时候,应当很是清楚自己的能力对绣衣楼的助益。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处一个狭小但是精美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光源,有些潮湿阴冷。他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手脚上的锁链相互撞击,带起些许脆响。 想来是此时的状况终于能震惊到他点什么,他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半晌没有动。 你无端联想起受到惊吓的兔子,这让你觉得有些好笑,因为没人会用兔子来形容贾诩,太不贴切了。 你点起蜡烛,他循着光望向你,面上倒看不清什么神色。你有意欣赏他的表情,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几步——真是可惜,他既不惊慌,也不恼怒。 他笑的真情实感,甚至笑出了几分眼泪。 “我还以为殿下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也是这等俗人。”他顿了顿,转头,有些轻慢的打量周遭的环境。 “殿下是记恨我之前的所作所为,要用刑打杀了我?还是打算把我囚在这里,让我只为殿下一人谋划献计?” 他颇有闲情逸致的端详自己的锁铐,似笑非笑。“殿下心不够狠,这房里都没有刑具。这样怎么能威胁到人呢?你说是吗,殿下?”他尾音拉得很长,像是以往他哄骗你一般漫不经心。 你只是看他。而后悠哉悠哉的坐在他的床榻上,似是抚摸狸奴般轻轻抚过他的腿。先是完好的那条,然后是有疾的那条。 他虽伤了腿,只是看着却并不严重。此时上了手,才惊觉这跛脚的腿肌rou萎缩得厉害。 你轻轻地揉捏起来,带着些许狎呢的意味。 他不作声,冷眼看你手上的动作。恐怕他伤了腿之后就没有人敢处他的霉头,更没有人大着胆子碰他的腿。他应该是有些疼,你稍稍用力他便不受控制地竭力挣扎着往后退。 你捉住他的脚腕,从踝部细细的按上去。隔着裤子的布料,你几乎想象得到他皮肤是如何苍白,如何微微透着血管的颜色,如何惹人怜惜又升起施虐欲。不知道他身上的淤青会不会也比旁人好看些。 他素来在意自己的伤腿。你此时略带轻佻的触碰恐怕会被他视作侮辱。你见他似乎并不反抗,对他的忍耐更起兴致,更加肆无忌惮的向上游走,几乎接近大腿根部——到此为止。 “我听闻广陵王好男色。”他咬牙。“我只当是殿下不愿旁人塞女子过来。”他额上沁出了些冷汗,此时他怕是真的慌了。若他真心投诚,则绝不会有后手。若他此番前来是计谋的一环,只恐怕此时的柔弱也是他精湛的演技。 你也笑,笑的真心实意,虽然疑心他的表情是用来讨好你的手段,但是你确实满意他的反应。于是你略带安抚的从上至下再次揉捏下去。 方才用力开了肌rou的节,此时再按应当是舒爽大于疼痛。你有意听他出声,此时更是恩威并济,手下的肌rou逐渐绷紧,像是竭力抵抗难以忍受的快感。 长久的寂静里只有他刻意平复的喘息声。你停了停手,去开他的齿关。 你四指托着他的一侧下颚角,拇指横在他的牙齿中间。方才用力过猛的腮边微微颤抖。他此时衔着你的手指,并不用力——触怒你并不是个好主意。 你欺身上塌,掐着他的腿弯将他伤腿屈起,又顺着他大腿内侧的筋揉捏至腿根。 他仍旧不出声,只是无法控制的剧烈呼吸。他口中的潮气顺着他的吞吐环绕着你的指尖,为你们的动作染上几分暧昧。 你缓缓凑近去看他脸,他此时躲不得,掩饰一般移开视线,眼角似乎有泪意。 往日里运筹帷幄神机妙算的军师如今被另一个“男子”按在床榻上亵玩。他怕是未曾尝过这般奇耻大辱。 你愈加肆无忌惮,退回身子活动他的脚腕。小腿的纤细更凸显了他的骨骼的棱角。他的脚腕活动范围有限,你便两指捏住他脚跟上方的筋,按下去,揉两下,徐徐向上。 你扣住他手的锁链并不短,他如果抬手,便能抵抗你对他做的种种。但是他是个聪明人,聪明而且惜命的人。他的顺从让你十分满意。 你按至小腿,他肌rou已然松弛,你托住他腿肚左右摇晃,轻笑出声。你注意到他的手指紧扣身下被褥,十指泛青。 于是你便笑他这副不堪受辱的窝囊样子。 你双手松开他,替他整了整有些松开的衣衫,又将他动作间打散的发丝理顺,扶着他躺了回去。 今日先到此为止。你说。 他缓了两口气,又恢复成那副眯着眼睛嘲笑你的样子,估摸着开口又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你不搭理,转头出门吩咐了管这个地下室的鸢使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时常看看别让他受冻风寒。 你回头朝他不太善意的笑笑,想着讥讽他几句,可惜他今日话实在少,找不到什么话头,便什么都不说,转头回书房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