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你虽祸国,却只祸乱朕一人【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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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怀孕后萧钰的情绪就愈发敏感,晚上有些风吹草动就彻夜难眠,看着因为腹中胎儿消瘦一整圈的小姑娘皇帝心疼的不得了,若每日驾临重华宫又恐惹人非议,所以男人做主让贵妃偷偷搬入龙阳殿,这样日日看护在身边,仿佛寻常夫妻般恩爱。 因着今日晨会大起,直隶官员皆来京城谒见陛下,所以天蒙蒙亮男人就轻手轻脚挪开小姑娘一直紧紧环抱着自己的手,吻过人唇角后唤来宫女洗漱更衣。穿戴整齐的皇帝回到床边发现萧钰睡得并不安稳,眉心紧蹙手指捏着被角,已经有些弧度的小腹让她整个都看起来柔软不少。坐在床边安抚的又亲吻几下才带着忧心转身离开,“太后那里朕派人去说,昨夜贵妃许久不成眠,今日不必去请安。你们也不要叫她。”宫女们带着艳羡的表情低头称是,只有盼兮有些挂心,她家小姐害喜的症状着实吓人。 听到龙帐中传来动静立刻走上前来躬身询问,“娘娘可是醒了?”萧钰瞪着天花板出神,胸口剧烈起伏可知是梦中忽然惊醒,楞半晌才喉头滚动的轻轻嗯一句。 捧着水盆锦帕的宫女们鱼贯而入立侍两旁等待主子起身。斜靠软枕掀开帘子看到这一群人有些心烦,挥挥手要他们全下去。“娘娘?”盼兮走来坐到人身边递上玫瑰清露润喉,手指轻抚后背给她顺气。萧钰扯着嘴角实在不知该做个什么表情,只是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掌心贴着小腹抚摸,真实的触感让她稍稍好受些。 “他人呢?”这才察觉到嗓音的沙哑,那似是而非的梦境中哭过多少次已记不清,她现在迫切的需要男人温暖怀抱把自己拉出这无尽深渊。 盼兮愣住一刻才反应过来女孩儿口中的“他”是谁,恭谨的低声回答,“陛下今日有朝会,临行前嘱咐我们不许打扰娘娘,也免去您今日的例行请安。” “嗯……”好像昨晚听他提起过,估摸着应该一时半刻回不来,周身如堕冰窖的寒冷让人战栗,只能逼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别让他们进来,我想自己待会儿。” 盼兮出门低声言语嘱咐后捧着糕点回来,见萧钰只着纱衣立于窗边,冬日的风自然凛冽异常,龙阳殿中早早烧起地龙,皇帝特意交代这暖炉一刻不许停,若冻坏娘娘更是死罪。连忙迎上前去把人拉到身后,“娘娘切莫伤着身子。”她也不知昨晚还好好的人怎么起来就不太对劲。 皇帝下朝后并未在书房中接见臣工,反而撂着他们独自回到龙阳殿,看着站在两侧不敢出声的宫女心中惊诧,“贵妃还未醒?”为首的大宫女躬身轻言,“回陛下,娘娘已醒,只是一直不让我们进去伺候。” 他推开门就看到这幅景象,萧钰端坐于特意搬来龙阳殿的妆镜前,如瀑的乌发披散在身后,只露出一个让人看着心痛的侧脸,似是有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独处并未让她的心绪平复反而愈演愈烈,堆积的情绪直到看见男人那一刻彻底迸发。皇帝迎上来把独自垂泪的美人拥入怀中,心疼的不住亲吻眼睛,“怎么刚起来就哭,有人欺负你不成?”拇指轻轻擦拭掉眼泪,反而让她越发汹涌。 挥挥手让跟在自己身后的内侍太监都出去,空荡荡的大殿内独留两人,萧钰这才哽咽着艰难开口,“我梦到你真的硬把我嫁给太子。” 皇帝闻言有些失笑,且不说当时的情形也只是有过这种心思,便是到最后不也没真正实施。他想开口安抚女孩儿却没给机会,“梦里太子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你为避嫌都不见我……甚至婚后一年不曾有子嗣,还被皇后太后轮番下懿旨申斥。” 小姑娘真的有些伤情,眼泪扑簌簌的直掉,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人好不心疼。“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环抱着腰身扣在胸口,低头不住亲吻着脸颊和鼻尖,“且不说那是朕未见你时的想法,便是之后这么久,你都不清楚我的心意吗?”这样的抚慰似乎并不奏效,愈演愈烈的女孩儿眨着泛红的双眼带着哭腔说,“那是你临时起意决定去的,若那日不曾来呢?”手指紧抓着男人的龙袍,毫不顾忌眼泪是不是弄脏这新衣,虽然被握着手指却依然冰凉一片。“怎么为没发生的事这般困扰,”捧着她的脸正色,“若真是因缘际会错过,朕也有办法让你重回身边。快不想这些有的没的。”言罢低头吻住女孩儿娇嫩的唇,他最爱这里,甜丝丝的要人命,开始萧钰还有些推拒,被吻出yuhuo后才放开牙关伸着舌头勾缠,两人吮吻着彼此发出粘腻的水声,好一会儿才放开。 泪水已然止住,只是鼻尖还有些发红,眼眶更甚,“你是朕册封过金印宝册的贵妃,代皇后执掌六宫,怎么还像小孩子般闹脾气,嗯?” 萧钰又不乐意的用手掌轻拍男人胸膛,“那你收回去好了,反正这宫里全是你的女人,我一个都不想见。” 男人哑然失笑,又好好的含住嘴唇吮吻一番,“朕娶你回家时怎么没觉着是个小醋瓶子呢,天地良心,在你之前朕可是素了七八年未曾踏入后宫一步。” 贵妃今日大概就是要把作天作地贯彻到底,连梦中未曾发生之事都拿来说嘴,可别提这现成递来的话,“那也是你自己说的,我还能挨个去找她们求证不成?”嘟着嘴转身背对皇帝,身体却黏在人怀中蹭蹭,终于有些热度的掌心搭在男人手指上,拉着他抚摸自己的小腹。 亲吻落在耳后有些痒意,躲闪着逃避的动作好像把人惹恼一般,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桎梏住这具妖娆的身体,“倒也不必向她们求证,朕证明给你看便是。”至于如何佐证,她忽然悬空被压倒床榻上,三千青丝披散在身下,庆帝不知何时自己解开龙袍腰带丢到地上,衣襟散乱的看起来暧昧至极。 被浓烈的气息所包裹时萧钰才真正感受到一丝安心,却依然得理不饶人推着他的肩膀,“哪有好皇帝白日宣yin,起来,别压着宝宝。” “朕何时承认自己是英主?”男人笑着扯开女孩儿寝衣的系带,薄纱滑落肩头露出诱人的两只乳鸽,因着他不断耕耘外加孕期的缘故这两团小东西愈发涨大起来,沉甸甸的挂在胸前诱人的要命。“你是妖妃祸国,朕是昏君作乱,绝配。”自她入宫以来各种势力纷繁复杂,外界声音也疑窦丛生,皇帝授意过监察院处理过几次,但流言总是难平,萧钰也知晓。勾着人脖颈主动把有些胀痛的乳儿贴到他手掌中,被揉捏的极舒服,尤其是热烫的摩挲过乳尖时,总让人忍不住低吟,婉转的犹如猫咪般呜咽的声音贴着皇帝耳边轻哼,“我还打算跟着你青史留名呢,”手指滑落到他双腿间握住早已硬热的yinjing,“现在看来只能留种,”主动把湿润的花xue贴上去,迎合着男人的亲吻,“还不快些进来。” “馋猫,这会儿又不说什么小心孩子了?”对着两团挺翘的臀rou掌掴几下,红痕霎时泛起,小姑娘的身体总是这么娇嫩,随便碰碰都是痕迹,而他又忍不住的要yin虐一番。把人翻过身跪趴在床上,有孕以来他们一向是这个姿势,不累又伤不到。 若她真是什么猫妖转世,此时的尾巴大概已经高高翘起,流水的粉嫩xue口诱人的对着他开合,一对乳儿垂着几乎贴到锦被上,硬热的龙根直直插进酥软多时的花茎,被如此填满的女孩儿发出满足的喟叹。 单手捏着她的乳尖揉捏,另一只手把持着腰肢在甬道里不住挺动,她如今也才不过五个月身孕,小腹鼓起的弧度并不大,但男人依然不敢如同先前般大开大合的cao干。埋首在她侧颈细嗅,他从第一次起就一直沉迷这个味道。两人交叠着胸膛贴着女孩儿的后背,把人完全包裹在身下桎梏住。性器顶到可怖的深度后才抽出,萧钰真的爱极这个男人强悍的样子,他每一次总是能带给自己完全不同的体验,快乐无边。 两人胡闹一个时辰还缠抱躺在床上,外面候公公已经有些焦急的踱步,“真的成妖妃了,”情事后带着慵懒的嗓音压在皇帝身上,小腿却挑逗一般蹭着他,“外面等着见你的臣工估计已经排好长的队。”扣着女孩儿腰肢又去吸吮乳尖,两个小东西早被吃的泛红,艳丽的摇晃惹人怜爱,“让他们等着,左不过就是那些事,”床榻上混乱不堪,yin液混着jingye弄得到处都是,两人终究是褪去所有衣衫赤裸相拥。“我若不安抚好你这只妖精,今晚怕是人就带着行李会镇国公府了。”餮足的女孩儿咯咯轻笑,悦耳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夹杂着暧昧的味道席卷而来。 捏着人下巴又亲吻上娇艳的嘴唇,细腻的舔舐着口腔中每一处,津液回转与两人之间,暧昧又温情。 “你虽祸国,却只祸乱朕一人。”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