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朕来看看你有没有哭鼻子。【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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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皇帝搁下笔抬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太子妃,眼神晦暗不辨喜怒,沉思半刻才终于挥手示意候公公,“你去着礼部拟旨吧,太子自娶妻以来第一次纳侧妃,形式不可铺张也不能太寒酸,”老谋深算的公公躬身退出大殿还贴心的关好门,萧钰依然跪在原地没有起来。 “朕知道你这么做是何目的,不过钰儿,小心养虎遗患。”庆帝站起身走到女孩儿面前,伸手把弱柳扶风的太子妃拉起来,萧钰也顺势与男人对视,“臣妾自幼训虎,不怕她们不听话。”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笃定的自信,她玩弄权柄,明明白白的把野心摊开给皇帝看,这样反而更让人放心些,在这宫里没有什么天真的傻子,大家都是聪明人才好。 宫中人都道太子夫妇举案齐眉,皇帝也对太子妃甚是宠幸和偏爱,谁知这成婚才不过两年光景新人就要进门。一时间朝野众说纷纭,虽然给太子赐个侧妃也实属正常,但大家还是能嗅出不同寻常的味道。 空旷的龙阳殿只余男女喘息交织,周围连侍卫都撤走不许停留,他们到底还是有所顾忌,但沉溺于性爱的两人也管不了这许多。萧钰咬着唇抓着男人的衣襟,不断的迎合凑上来的亲吻舔舐,舌尖都有些发麻,胸脯到乳rou上密布吻痕,红艳艳的绽放。这个男人能给她带来不同凡响的高潮快乐,是无论如何尝过一次就难以割舍的美妙体验,仰着头紧紧缠绕他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盘着他身体接受狠厉挞伐冲撞,每次抽插都直直插进最深处的rouxue,顶着rou壁来回碾压,敏感点被尽数照顾到,喉头不由自主泄露出呻吟。 最开始两人zuoai时除却难以抑制的愉悦粗喘很少交流,后来萧钰会偶尔撒娇告诉他自己被弄痛了,直到现在,若刨除身份的桎梏,他们已经好似寻常帝王与妃嫔般痴缠逗乐。萧钰握着男人手指躬身跪趴在床上,皇帝从背后压在她身上,两只乳儿垂下来悬空,被身后挺动的男人撞的来回摇摆。他已经射过一次,现在反而没那么着急,yinjing在甬道里慢慢磨蹭,感受嫩rou包裹茎身吮吸。“明日父皇不打算出席么?”女孩儿偏头吻上男人唇角,暧昧又满含热切。“一个小小侧妃……”察觉到身下人突然变换的情绪,皇帝皱眉沉默,“可是臣妾想让父皇来,”转个身面对面环抱着他的脖颈,性器也在身体里绕动,女孩儿难耐的喘息一口气,缓了缓才继续,“太子明晚想必不会来臣妾宫中。”眼神中暗藏的娇媚甚是勾人,更何况这样明明白白的暗示。 “你是愈发大胆了。”对着挺翘的臀rou轻轻拍打,莹白的皮肤很快绯红一片,皇帝并非真的生气,毕竟这样的行径确实刺激。“是这些日子朕太过纵着的缘故。”庆帝向来是个冷静的帝王,很难被任何人左右,但在男女之事上一旦有了夫妻之实就很难割舍,尤其是萧钰这样十分聪颖明媚的女孩儿。 女孩儿没说话,只是轻轻眨着翻动泪光的眼睛。“好,朕去。”最终还是男人败下阵来,这后宫中没有一人能与萧钰比肩,他甚至有些可惜不是自己先得到她,虽然现在也不晚,只是到底多费些事。 “太子之后可有碰过你?”每次偷情她总是显得十分热切,从最开始的拘谨变成如今积极地回应,这让庆帝莫名情动,总是想给她更多一点,再多一点。“臣妾与太子殿下是正经夫妻,拜天地祭告过列祖列宗,怎么……”纤细的手指划过男人赤裸的胸膛,抚摸着硬挺的肌rou流连忘返,“殿下若是想,臣妾怎么敢拒绝。” 突如其来的狠厉cao干撞碎了女孩儿造作的话语,美妙动听的吟哦随着抽插溢出,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吃飞醋,萧钰紧紧抱着他才能跟上要命的顶弄,纤细的身体被人包裹在身下完全掌控在手中,他如果想甚至能轻易折断自己的脖子。女孩儿在有些窒息的性爱中体验到无比的快乐,哪怕这样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些对帝王的惧怕,事实上他确实可怕…… 第二次被jingye灌满身体,白浊盛不下的顺着甬道流出来弄湿腿根和床单,萧钰几乎半昏睡的躺在床上剧烈呼吸,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倦怠的往人怀里蹭。 庆国重礼,更重等级,太子皇子娶正妃要亲迎,侧妃则由礼部代劳送亲,旁的侍妾一顶轿子从侧门抬进去了事。只因这个侧妃是尚书大人之女,虽是庶出,到底不同。 “娘娘可要戴这只九尾凤簪?”梳头的宫女小心翼翼的举着熠熠生辉的簪子询问,晨起太子妃的情绪就不大好,想来这样的事任谁都不会好受,哪怕有贤名在外,想必也没法做到置之不理。 萧钰的神思被这句话打断,睁开眼睛才看到战战兢兢的小孩儿,嗤笑一声轻轻摇头,“今日本宫可不能抢人家风头,不然明日传出什么善妒的话来,”偏头看着梳妆匣,指着一边的暖玉,“就这个吧。” 如果没记错,这根步摇是她大婚后敬茶时皇帝的赏赐。 说来典礼并不怎么需要太子妃出席,她只是适当的招待一下宾客后就离开,这里现在是太子和新妃的主场,而她的…… 遣退众人独留盼兮,大家只道太子妃心情不好也未曾多想,谁知重华殿正中已坐着个男人。 盼兮守在门外安静的抬头望月,里面的情形如何不是她能多言的。 皇帝说出席当然只是来东宫见这个不听话的小狐狸罢了,她的寝宫果然华贵,来时也看过被打理整洁的花园,还有书房中摊开的书籍与批注,可以看出萧钰是很细腻又大胆的人,亦有自己的政治抱负和追求。 笑意盈盈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女孩儿头一次没行礼参拜,大胆的拉住男人的手轻轻摩挲,“你真的来啦。” “朕来看看你有没有哭鼻子。” 难得抱着她安静的坐在池边,晚风微凉吹拂而来,带着远处的丝竹管弦,“他正与旁人寻欢作乐,颦儿可有怨恨。”萧钰淡淡的吻上男人的唇角,温柔又缱绻,“自然不怨……毕竟臣妾得到的,比他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