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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不一样!”有人张口反驳。 “这萧师兄除了比其他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上进些修为高些,除此之外还有何不同?” 那位替萧琏璧正名的弟子突然插起了腰,表情得意的开口,“这位萧师兄除了你们刚刚说的那一大堆外,其实还有一点——” “这位萧师兄啊他可是个......情圣!” 他这话一出,场面沉寂了一会儿,忽然四周分散的弟子连忙凑了过来,“什么什么?什么情圣?” “没搞错吧?!萧师兄那样谪仙般的人物怎么会沾染俗世的七情六欲呢?” “哼,我这人从不撒谎,你爱信不信。”那弟子摸了摸鼻子,“这也是我从一位暮朝峰的师兄口中听到的,告诉你们了你们一定要保密啊。” 众人虽对这弟子的话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心作祟,指天为誓的保证绝不告诉在场的人外后,一个个都睁着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聚精会神的等着这人接下来要讲的辛秘。 也不怪他们好奇,怪只怪在这位萧师兄被世人传的实在是太神乎其技了,完全就跟话本里走出来的传奇人物一般,现在好巧不巧的让他们偶然撞见对方的风月秘闻,他们还不得一个个伸长了耳朵好好听一听。 那弟子见状轻咳了一声,故作神秘的问道:“你们知道为何萧师兄到现在还没娶亲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不知道。” “哼哼,那是因为这萧师兄在一百年前便与一人定下过婚事,成婚的对象还是他一手带大的师弟!” 众人一听皆倒吸了口凉气,随即有人问,“既然已经定下婚约,那为何萧师兄与他师弟迟迟还不成婚呢?” “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弟子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蔫了下来,话锋一转,“这段故事的缘由还要从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说起,那时萧师兄的修为还没修炼到如今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在与上一代掌门蔺千殊的交手的过程中受了重伤,还被蔺千殊抓回恶风崖关了起来。那蔺千殊大限将至,见萧师兄天赋卓绝便想要掏取萧师兄的内丹化为己用,以延续自己的寿命。” “这蔺千殊可真是狠毒!” “是啊,竟然要拿别人辛辛苦苦修炼多年的内丹来维持自己的性命,实在是太毒辣了......” 那弟子拢了拢衣袖,看着这些弟子你一言我一句,不置可否。 “后来呢?”有人耐不住性子追问,“萧师兄是如何脱困的?” 那弟子幽幽道:“萧师兄与他师弟同出一脉,那师弟还是萧师兄一手拉扯大的,所以二人自幼感情深厚,渐渐地日久生情。彼时萧师兄危在旦夕,这位师弟在得知此事后孤身一人便上了恶风崖,单枪匹马的与蔺千殊斗法斗了三天三夜只为救出萧师兄!这位师弟的修为也十分了得,打的蔺千殊节节败退,眼看着即将打败对方救出萧师兄,那蔺千殊却在此时突然发狠,用同归于尽的手段杀了自己,也让那位师弟为他陪了葬......” “所以当萧师兄被宗门众人救出时,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师弟兼道侣的尸体。萧师兄抱着自己师弟的尸体坐在雨中,眼睁睁看着师弟的躯体在自己怀里化成了风沙,萧师兄当即便哀痛欲绝,泪洒恶风崖!” 那弟子摇头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萧琏璧与他师弟二人之间的情分暮朝峰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这本是一段佳话,奈何天意弄人啊,偏要他们生离死别。哀莫大于心死!那位师弟已过世了一百年,而萧师兄却仍未娶他人,足见萧师兄对他师弟依旧念念不忘,一颗真心可鉴日月,至死不渝啊!” “我不行了......”有弟子突然背过了身去,“太感人了,他们太惨了。” “萧师兄太痴情了,他师弟太可怜了!” “对啊,没想到萧师兄居然是这么痴情的一个人。” “萧师兄是当之无愧的情圣!” “没错。”有人接连附和,“情圣本人就是萧师兄!” “......” “啊嚏!”萧琏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觉得有点痒痒的。 他垂眸扫了一眼自己的下方,稀薄的云雾在他脚下快速流动,青葱翠绿的山头此起彼伏,划出一道蜿蜒曲折的弧线,像一条盘踞在地上的巨龙。 即便是在半空中,萧琏璧依旧能感受到这片青绿色中万木回春的气息,他望着下方的场景有些出神,眼中透露着一种似感念又似渺茫的色彩。 良久,才缓过神来,收回了视线,他拂了拂手,身体前行的速度陡然加快,用一种仿佛要尽快远离这方天地的速度,消失在一片云雾之中。 暮朝峰顶。 落地之后,萧琏璧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一只栖息在丛林里的灵鹿,这灵鹿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他认出这头白鹿是以前常被他撞见在溪边喝水灵鹿中的其中一只。 那灵鹿此时也将目光转到了他身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中似乎有些痛苦的神色。 萧琏璧有些迟疑,刚想要上前查看这灵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见一只仙鹤从戊攸子的院中飞了出来,落在他的面前化作了一个人形。 羽生rou乎乎的圆脸上满是兴奋,他快步上前,“萧师兄你回来了!” 萧琏璧打量了羽生一眼,颔首道:“羽生,你长高了。” 上一次见羽生时,对方看着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童子,如今虽脸上的稚气未褪,但身形已经是个少年人了。 羽生摸着头上的发髻,有些不好意思,“长老也这么说,嘿嘿......萧师兄快些进屋子吧,长老在里面等你许久了。” 萧琏璧顿了顿,指着不远处的那只灵鹿问,“这只鹿是怎么了,我看它的状况似乎不太好。” 羽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在灵鹿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灵鹿的头,背对着萧琏璧道:“它没事,只是它伴侣走了。” 萧琏璧怔了怔,视线猝不及防又撞进了灵鹿那双含着痛苦的眼睛中,半晌,带着有些干涩的声音问:“它的伴侣是不是那只......时常和它在溪边喝水的鹿。” 羽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继续耐心的安抚着灵鹿。 萧琏璧也没说话,望着那头灵鹿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才转身往院内走去。 戊攸子站在院中,一左一右围着两只体格较小的灵鹤,那两只灵鹤此刻都亲昵的在用自己的头蹭着戊攸子的衣袖,表情十分享受。 戊攸子将注意力从两只灵鹤身上收了回来,看向不断朝他走近的青年,眼中一派温和,“琏璧,回来了。” 萧琏璧脸上也难得的浮现出些许柔和的气息,他作揖道:“师尊,弟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