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的叛逆期在十八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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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开步子,挺括长裤没有因为动作泛开多余的褶皱,这样标准的步态估计整个卡特蒙纳家族只有一个人拥有。 家族的长子掀开洗漱间的帷帘,出现在母亲与佣人养女欢爱过后的卧室,他面色如常,嘴角下垂,依旧是不苟言笑的弧度。 “让我打个赌,”我自然地坐在床上,顺便拈起被角盖好,把身下人包的严严实实,这才继续说道:“你看了多久?估计刚离开不多时你就回来了吧。” 树敌无数的卡特蒙纳自然有它自己的逃生方式,我向着被风掀起的空隙内望去,黑蒙蒙一片。 但是这房间里可没有开窗啊,风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剩下唯一一种可能性已不言而昭。 艾森威尔没有回答我,或者说从他那张死硬的嘴里能够掰出一个音调就算难能可贵了,红眸微动,他权衡着面前这一幕,最后才看向紧闭的门扉,似乎想同我出去聊聊。 我不意外,只是摇了摇头,道:“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把一切告诉你,我来的时候他不会让人监听这间房——你不知道吗?” 毕竟连直通隐蔽卧室的密道他都告诉给你了,你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栋宅邸正处于何人的掌控之下呢。 生性多疑的毒蜘蛛正在一点点构建独属于他的网络,以此为中心,把他的势力范围慢慢扩大到整颗星球。当高楼大厦里的政客醉生梦死时,他们将永远被困在慢性毒药的针尖下,让那些带着卡特蒙纳家族标志的服务员、招待小姐、侍从们恭敬而轻蔑地伺候着。 卡特蒙纳家族血脉早已枯萎,树干远在遥远皇室时期就被一点点剥开剔除。现在他来了,他的毒素缓慢而持久地渗进这片曾经生活过公爵将军一众不知其名的大人物的土地,举起自己尖锐的节肢,像是指挥着一场交响乐曲,最后收手,静候着卡特蒙纳的终焉。 真可怜,小莱恩也就成年前这几天快活日子好过了,等他满心欢喜地成为家主,就会发现自己早就沦为夫人的傀儡,为他架空整个家族的计划添砖加瓦。 我摇摇头,不知道是在为谁叹气。 所以我自己就比他好吗,身为一介贱民居然被这么个大人物看上,同金银堆砌出来的娇贵小宠物一样被养在这座宅子里,咖位大大提升了呢。 话音未落,他的眼神就锐利起来,像是很多“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不能把你留下来”的反派,只是话远远没有那些人多,深谙反派死于话多的套路,好评。 黑发青年点头,干脆地承认我的问题,这句废话在对与否之间没有多少犹豫的余地,只是他并不打算就此对我做些什么,而是把我从夫人床上带离,让我坐在椅子上,自己则自然地半跪在我身侧。 ?你想干什么? 我被这一连串动作惊的说不出话,懵逼地眨眼,刚想起身又被摁下,整个人在躺椅上晃来晃去。 我收回前言,这家伙不是有点呆的程度,他简直就是交际的反义词,原始社会进化的漏网之鱼,强迫我坐着等他酝酿语言。 “……我可以让你走。” 他的声带就好像刚从二手店里淘来几十年不曾面世的磁带,由里及外透露着刚刚做人的青涩。但我的注意力已不在此,他话中的决意让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不会吧,难道在这个世界我已经成为了小白脸的平方,只要杵在那都会有人迷恋上我? 呵呵,做个白日梦先。 见我半时没有反应,他呆滞的脸上显出不易察觉的踌躇,张口闭口斟酌着用词,接着说道:“你、不用害怕母亲。” 我没太搭理他的话,而是自顾自陷入沉思——不会吧,平日里也没看出来有多少人迷恋我啊,莫非这是需要某种特定条件才能激发的被动buff?仔细想想我在这个世界的设定,感觉这一切也不是那么没可能。 思索着,我已经在脑子里默默为这个世界定好了名字,并且在《论万人迷的我在ABO世界当小白脸这档子事》和《站着把软饭吃了:一个从业十多年小白脸的心酸奋斗史》之中徘徊。 本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转头,注视着他红宝石般眼眸里的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勾起下巴就往上嘴了一口,薄唇意外的柔软,很容易就撬开了牙关。他一脸茫然地被我吻着,直至口腔中的氧气被贪婪地篡取殆尽才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所以答案是? 我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直到他彻底缓过劲,侧脸躲避我的目光,耳根尚存着激情过后的余韵,一片红热。 哦豁。 我决定了,这本烂俗小说的书名就叫作《我在abo世界里吃软饭的一百种方式》。 没由来的,我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咳嗽,他一向没有波动的脸上流露一丝惊慌,就着这玩意当小菜,我笑的更乐呵了。 “没关系的,”我摇摇头,“时限是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内没有人会靠近这里,我实验过了。” 夫人的心跳由专人实时监控着,在检测到他陷入睡眠的大约十五分钟后,这个房间会重新被电子干扰场覆盖,然后是——姑且把那群全身钢铁假肢、装备精良民风淳朴的终结者叫作佣人,马上也会重新守候在外。 话说这么大费周章只为了跟我睡一觉,夫人真是好兴致。是啦是啦,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万人迷了。 笑够了,我瞟了一眼终端——还剩下五分钟,于是侧趴在椅把手上,唠家常似地问候着:“你什么时候出发呢?” 没等他回答,我又接着问,“要我来送你吗?” 艾森威尔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只是点头。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我笑眯眯说着,“要是我还记得你,你却把我忘了,那也太不公平了。” “你——”他的话音未落,就被我伸出手指堵住了嘴唇,咽下后半句疑问,在昏暗如细蚊纷飞的灯光下,长久地凝视我的眼睛,染上水泽的黑色眼眸似乎流淌着千万丈哀愁。 “十五分钟快到了……下次见面再说吧。” 这种打法就叫做我有苦衷,不要问我有什么苦衷,cao你妈也是无奈之举,别问我为什么在床上,问就是霸道onega强上贫贱小可怜alpha,也别问我为什么不离开,我也很想润出去的,但是干我这一行的都讲究一条龙服务,不再多圈点钱我于心不忍嘛,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毕竟念念不忘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