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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对我而言你已经够漂亮,还有,也很漂亮。” 还有?指的是? 宋意晴两眼不自觉往下瞟,飘见才倏然醒神。她是疯了、疯了吧!“严栩侑、严先生、严──”现在要称作下流、恶毒、没脑都不恰当,她顿时再喊不出来。 “算了。” 垂丧几声,她跟严栩侑已经做到没有力气和精神再想。刚打算迈出快步加速往归途去,手机铃响就从包包里传出来。她接起电话,听到彼端飘渺到细若蚊蝇的声音:“你没有事吗?妈让我打好几次电话你都没有接,妈担心你出门在外出什么事。” 同样听不清meimei讲什么。 但这刻宋意晴没力到耐性尽失,不自觉朝彼端叫嚷:“喂、喂?给我说大声一点!说到让我听、清、楚,说到给我一个明白给我一个痛快啊,知不知道宋雨宣!”她自认已经对meimei够耐心,但这刻却因为严栩侑那句话,才扰得她惶乱极致彻底失常。 通话彼端瞬间无声静默。 宋意晴重垂下头完全认知到自己的无心已经伤害到meimei细腻的小心灵。 她亡羊补牢道:“雨宣啊我晚点再拨电话给你。不要因为我太伤心,我正好有很烦的事情所以不小心对你大声吼叫。我晚点再拨,你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觉,知道吧?” 也不等meimei应话,宋意晴擅自切断通讯,感觉那个烦乱就在她喉咙间。 然后破喉而出── “严栩侑你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啊?”这下子她也嫌仰天长啸不够看了,要吼破云霄直入宇宙才够瞧。“严栩侑你要是敢说喜欢我的身体所以要我作女朋友,我马上踢得你──” 踢得他怎样? 她顿声自问。 要是真的踢到像他说的以后都要少掉那滋味那她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什么怎么办。宋意晴你确实疯了──”她现在的模样大概对路人而言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精神错乱者吧。 要不要成为女朋友?最熟悉和最亲密 03 “你确定没有出什么事?” 宋意晴精神恍惚手往桌边摸,摸到杯子就啜口茶──咖啡!她瞬间醒神低脸盯着手中那杯咖啡。“我刚刚喝到你的咖啡了吗雨宣?” “对。” meimei不仅讲话细若如蚊甚至简洁而利落。宋意晴不禁定瞧meimei,手急慌慌将咖啡杯放回meimei桌前的杯盘上,然后清清喉咙说:“对不起啊喝了你的咖啡,沾到我的口水。要不要我再重新点一杯给你?” 她正要站起身往柜台去,meimei就从侧边传来细声。 “不用了。” meimei小心翼翼端起咖啡杯底往嘴边递,不怎么在意的模样啜几小口后放下杯子并说:“你确定还好、没有出什么事吗?妈那天要我打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 宋意晴严重怀疑meimei的后话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你后面还要接什么?” 她有点惊慌失措地道。 感觉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对。 meimei忽然无声下来看着她,彷彿根本没有要再讲出什么。宋意晴面露抱歉,不停在心里为自己的尖锐辱骂。她咬牙暗自唸:“宋意晴啊宋意晴,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 “二姊?” “抱歉,我这几天睡眠严重不足,精神不太好。”宋意晴立即竖起五指并拢,表示没事。“对了,大姊和妈呢?今天不过来吗?那我临时有事没来的那次大姊有没有出现?” “说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 “去医院?” 彷彿在为姊姊疑惑cao心的时候,正好有道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拉开椅子刮磨到地板的声响,有抹人影立刻坐下并习惯性将右脚叠到左腿上,表现得十足罢气。“嗯我去医院了所以各位姊妹有什么特别的疑问吗?” “没。” meimei应后再次小心翼翼端起杯啜口咖啡,彷彿把那张细腻的表情都埋在咖啡里不肯见光。宋意晴看向脸不抬尽管躲在咖啡杯后的meimei,于是对姊姊宋雅虹道:“不愧是有气势的O型。” “这是赞美吗?”姊姊面无表情反问。 “这不是──”才怪。宋意晴完全不介意这答案是圈或叉。“怎么突然去医院。”问到一半彷彿这刻才见到姊姊桌前的玻璃杯里竟装着黑咖啡以外的液体。 宋意晴随即诧然。 她说:“你为什么喝柳澄汁?” “我喜欢──不喝咖啡因。” “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就只喝黑咖啡,什么不喝咖啡因……这到底又为什么?”宋意晴这时的震惊绝对不低于在严栩侑家听到要她作女朋友。宋雅虹无言间瞟向自己还平坦的腹部。 那种暗示看了就懂。 “所以我不喝咖啡因。”姊姊应。 宋意晴尽管平时有许多话讲,这刻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是喝柳橙汁那位自顾自悲叹道:“跟男人的时候记得作好安全措施,不然你就会跟我一样。除非你和那个人已经决定好未来要一起走,不然我还是劝你们多一点保护,人生安全就多万分保障。” 这席不含笑语的警惕非常慎重,在场气氛顿时过分肃穆。 宋意晴实在受不了无声这么久。 “我还是先走好了。”她半起身悄悄推挪椅背,想来个溜之大吉。 “宋意晴,你很可疑。”姊姊挑眉直瞥过来。 “我应该不──会面临这种状况,所以你的说教或者叮嘱,还是说给雨宣这种细腻又不敢违抗人的人听,比较好。”话落抓起包包迈步就走,但姊姊仍在她背后耳提面命。 “你要是想,还是找个说过爱你的人好,以免期望太多失望太多。不要永远以为未来是会改变的,当下跟未来比也很重要。除非你永远不开口说爱,对你才公平。” 宋意晴直到站出咖啡厅,才终于重获新生。 话题太沉重扰得她心情愈来愈差。垂丧叹声气,她迈步往前走那刻,手机铃响突然飘上来。从包包里拿出来接听,彼端说:“是意晴吗?宋意晴?” 她双眼瞠瞪惊讶不已。 脑袋还没适应过来嘴巴已经先嚷喊出来。 “前辈──” 天光正好。严栩侑几乎一整天都在外头跑,然后时不时有电话打进来,他再边回应彼方问题并和对方约好洽商时间。就这样从天光正好的傍晚来到黑幕笼下,因为长时间在外奔走呼吸声也渐重。 他放下公文包停在百货大楼廊柱旁休息,恰好又有人打电话进来。 一接起手机他首先问候:“我是严栩侑。” “喂?是学长吗?” 听开头马上知道彼端是谁。 严栩侑没特别想开口回,彼方已经自报家门:“严学长,我是罗慧甜。前些时候我有传简讯问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