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
色字头上一把刀
话音刚落,阮愉就扑了上去。项飞云下意识给她抱了个满怀,第一反应竟是这孩子乍看小一只身材又远算不上前凸后翘,偏偏捧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没少长一斤的rou。回过神来就见阮愉的手机镜头大张旗鼓地在他脸上晃:“叔叔叔叔听到没。” 项飞云脸黑了,“不知天高地厚,把你手机关了!” 阮愉心说我连谢澜都敢强jian了还怕你这个不敢见光的?!却乖乖把手机往旁边挪开,撅嘴道:“我这不是怕你事后倒打一耙嘛,保险、保险一点。”她关掉录像又把手机往反面一扣,摁开录音:“不如叔叔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不能连第一次都要顶替别人吧。” “……”项飞云斜睨她:“年纪不大,词儿倒是一套套的啊。” “不敢当不敢当。”阮愉本就骑跨在他身上,闻言笑嘻嘻揽住他脖子在他喉结上蜻蜓点水亲了一记:“唔,我倒是真心实意想给叔叔开苞…”项飞云喉结滚动,阮愉柔腻的舌尖紧随其上来回舔舐,发出暧昧含糊的声音:“难道叔叔就这么见不得人?” 饶是经验丰富如项飞云也快把持不住了,硬是伸手先把阮愉想溜进自己衣服里的贼爪子攥住,侧头道:“规矩点就告诉你。” 阮愉把手收回身前乖乖坐好,满脸无辜的样子,几秒钟前的色魔嘴脸荡然无存。 项飞云:“……”横了阮愉一眼,他才道:“严阔,严肃的严,开阔的阔。你约的人…约你的人是我侄子,他妈是我亲jiejie。” “……”阮愉:“……”不敢细想。 严阔似笑非笑地继续道:“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那可怜的侄儿高考前几周竟然翻墙出学校半夜失联,学校和家长都以为他压力过大想跳楼,在A市掘地三尺才把他翻出来,我jiejie却发现他手机里全是和一个叫‘乐愉助人’的账号单方面的往来消息,言语污秽不堪入目…” 阮愉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准备后撤,严阔眼疾手快地将她按回自己怀里,低沉的嗓音不容她拒绝:“好在乐愉助人只回过他一次消息,没有教唆迹象,我jiejie把项飞云控制在家后梨花带雨地请求我帮他查查这个‘乐愉助人’是何许人也,什么是第四爱,她儿子怎么会沉迷上这个,发现坏人就报警…”他又略带惊奇地看了一眼阮愉:“现在年轻人都这么会玩儿么?” “……”阮愉:“…………”好社死,好造孽,好想死!! 阮愉弱弱发问:“阿姨现在没事吧……” 严阔伸手把她的嘴捏成了鸭子嘴,“把儿子的堕落扼杀在摇篮之中了,她好着呢。倒是你,”他沉吟了一瞬:“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阮愉真郁闷了,一张鸭子嘴嘟嘟囔囔:“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就这么想坐牢呀?”严阔松开她的嘴,阮愉的唇本就娇嫩,此时被严阔捏得红中带粉,她用手背去擦,顺便怨念地瞅了严阔一眼。 “你总不能是真的代替侄子来求草的吧?” “唔,你要是真心实意想给叔叔开苞……”严阔见她那郁闷样觉着有趣,笑笑把阮愉的话原封不动回敬给她,又一转话音:“不过叔叔可不想玩你们那套。叔叔一直只在上面的。”他也不装了,伸手抚摸阮愉的发,他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浑身反骨,头发却确实如他想象中柔软毛茸茸,没有任何烫染,只有一股洗发露的隐约味道,天然得要命。他人高马大的,手也大得可怕,简直能包住阮愉的半个头,阮愉对这种具有侵略性的行为不陌生,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小动物见了天敌也莫不如此,然而她坐在严阔身上想挪却挪不开,恼道:“不想做就滚啊,想和我做就被我干,这是我的规矩。” “弱rou强食才是世上唯一的规矩,”严阔慢条斯理押住她的手,这时被阮愉盖在桌旁边的手机啪地倒在他俩之间:“……嗯?” 他没太用力,阮愉也不挣扎:“法律才是唯一的规矩,强jian未遂或既遂,我全程录音了。”她不由得在想录音录像确实是好习惯,不管是违法犯罪还是被违法犯罪…… 严阔:“……”怪不得不管做什么这货一直游刃有余的样子,原来底牌在这里,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懂点法啊。他一松手阮愉就滑不溜手地起身抓着手机站好了,攻守易位,阮愉脸上又冒出了几分小人得志的得意。严阔更:“……”真是什么心情全写在脸上,这小孩要坏不坏的模样他确实是太喜欢了。 他双手抱胸缓缓看着阮愉:“要做什么你能把录音删了?话说这个流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阮愉哼哼唧唧一脸赖皮站在那搓手搓脚望天望地假作斟酌大打太极就是不作答,反正早就造更大的孽了,这个到处发不发的根本不重要好不好:“哼哼,你说的这个事嘛,也不是说不给你办……” 眼看阮愉真熊得要没边了,严阔眼睛一瞪,严厉道:“说!” 阮愉闭目视死如归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天你非得给我草不可!” ------- 下章就大干特干严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