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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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在高中的教室里,穿着校服zuoai。 不只是zuoai,还被压在玻璃上cao到高潮。教室玻璃上水雾模糊的光点像是炸开的小小烟花,在为他庆祝,为他的射精喝彩。 正在射精的yinjingguitou被包在小小的手掌中,她把他的yinjing向下压、贴在腿上,一股股浊液就这样从腿心向下流,就好像霖涵被内射了一样。 最终,所有的液体都没截断在裤管里,没有一滴漏出来。 “嗯——”好黏。 覃烟把yinjing抽出来,解开放到旁边,她拉着霖涵坐在桌子上,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在看什么?” “球场。”虽然球场的灯光没有开,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是能看清楚几个篮筐,垂挂在铁圈下方的球网有些已经破破烂烂了。“我之前除了教室,最经常去的地方就是那儿了。” 意识回笼之后,他也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学校,但几乎复刻的景象还是让他有想要和覃烟说说曾经的自己的冲动。 “不去玩儿别的?” “不太去。”霖涵摇头。但其实他也并不喜爱运动,只是运动的时候可以少说很多话,尤其是问句。 你要去哪儿?你要去干什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些问题都不会有,球场上的同伴大多数时候是根据队友表现出来的状态直接做决定的,觉得你可以,就把球传过来,觉得不行就算了。 霖涵喜欢篮球被推到自己手里的那一个瞬间,毋庸置疑的、不用反驳地接受,就好了。 “还有呢?” “嗯……”霖涵想了想,又决定不把那么无聊又模糊的自己说给覃烟听,“没有了。” 两人就这么靠着坐了一会儿,各怀心事却谁都没有开口说什么。走之前霖涵怎么都要把教室收拾干净再走,覃烟说会有人收拾的,可他不听。拿了在戏里值日用的小抹布把桌子擦了好几遍,还把用过的纸巾全都放在了书包里。 开灯、检查、关灯,确认教室恢复原状,才拉着覃烟往外走。 这感觉实在有些神奇,因为不论什么时候,都没有人这样牵过覃烟的手。她的自己的手很薄,自己感觉的话怎么都和柔软挂不上边,霖涵的手她看过也捏过,可是之前怎么没觉得他的掌心是这么温暖和柔软啊…… “霖涵,这一只也要。” 霖涵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另一只手,确认没有被晚风吹凉之后才用自己的手压下去,“会没办法走路的。” 入冬之后每一天都要比前一天更冷,尤其是晚上风吹过来的时候像是要带着凉劲直接穿透人的五脏六腑似的。霖涵怕覃烟会冷,所以走得很快,让覃烟都快小跑起来了。 被夜色笼罩的学校回荡着脚步踏踏踏的声响,两个穿着校服手拉手的人绕过花坛、穿过建筑,最后带着寒意冲进早就在等待他们的车里。 “好冷。”覃烟没想着晚上的风会这么冷,也为了好好地扮演自己的“角色”,所以就只穿了校服。霖涵听见她这样说,赶紧把身前背着的粉色书包摘下来,来开拉链把她搂在胸口。 车里的暖气吹过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很多余的事。 “我……” “真暖和啊,都是四肢俱全的身体,怎么感觉你的体温要比我高一些呢?”覃烟猫儿似的眯起眼睛往霖涵的怀里钻,手也要钻进袖子,两个人把校服撑起好几个奇形怪状的角。 这次的拍摄地离覃烟的别墅居然不算远,在霖涵刚有一点薄汗冒出来的时候,车子就停下了。 “把拉链拉好。”他小心翼翼的检查覃烟的穿着,确认不会有任何一点风趁机钻进衣服里。进了门之后也是他把她胡乱脱在门口的鞋收拾好,才走进客厅,就看见覃烟一本正经的坐在茶几前方的地毯上翻找书包。 “不洗澡么?”霖涵问。 覃烟一边找一边回答:“不着急吧?我们是不是要先做点儿别的?” “做什么?” “嗯……做作业……” “嗯?”霖涵一头雾水,觉得这场戏是不是太长了,就看覃烟扭头看他,脸上是小恶魔一样的笑容,“抽到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不知道是被冷风吹到了还是被暖风熏热的,霖涵脸颊满是红色,“那、那好吧。”他目不转睛,盯着覃烟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像是担心,也像是期待…… “就这个!”覃烟的手从书包里抽出来,高高扬起,“高等数学!” 这下霖涵有些懵,“数学?” “对,生物作业我们不是在学校做过了吗?现在做数学吧。”覃烟又翻翻翻,“我没带笔,借你的给我吧。”她起身走向霖涵,要翻他手里的书包。 “啊——霖涵,你放我下来。” “不要,”他把扛在肩上的人稳了稳就往浴室走,“你总是闹。” “霖涵!” “……” “霖涵。”覃烟放弃挣扎,一边看他往浴缸里放热水,一边用手指绕他乌黑的头发,“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浴室的温度慢慢升高,热气从毛孔钻进身体,赶走深处的寒意,让人发出舒服的喟叹。看着眼前滑嫩的肩膀,霖涵终于忍不住开口:“覃烟……” “嗯?” “你……我喜欢你。” 他还是不敢问。覃烟洗过澡之后说今天还有一些工作,让他先睡,现在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今天放生的一切。闭上眼,脑海里的景象全都被一层闪着珠光的橘红侵染,眼前的那张脸清晰又模糊。 耳边是一遍又一遍的“我喜欢你”。 这句话是谁说的呢?又是说给谁的呢? 是留在教室里等着相恋的学长的高中女生,说给恋人听的…… 还是一个名叫覃烟的女孩说给霖涵听的…… 他把身体蜷缩着,想要把其中一个想法从脑袋里挤出去,不管哪一个都好,他不想要疑问、不想要选择,他只想知道…… 他想知道,却又不敢问。 覃烟没有理由爱他,半个理由都没有。 如果他把这句话占为己有,是不是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