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恩/侠士】出公差的意外事故(koujiao/公开/没啥存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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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恩】 出公差的意外事故 ps:本文又名我就是想写银趴了你就让让我吧 ps的ps:有一点点impart宇宙含量 李承恩向来不习惯这种场合,年轻时也未曾与同僚来过几次。只是身为英国公,也少不了多少交际场合自然不能由他人代劳。 现在正是赏花时节,风月场合自然也布置的极为符合时宜,往来舞女衣上都撒了香粉簪了鲜花,衣袂翩飞带着丝丝缕缕的香风与落花,伴着丝竹娇笑,实在是人间仙境。 但是世间总有不解风情的男人,比如说李承恩,他自进门那一会就没有好脸色,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他这副表情代表着他发怒的前兆,幸好一时半会也没有人去触他的霉头,反正在这群没有什么大用的权贵眼里英国公不过是天生苦相,因为李承恩对他们每一个人都这幅表情。 此类场合大同小异,既没有什么要事也没有什么上流世家的利益往来,说穿了和天策府里的同僚相约着出去喝酒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显然其中的助兴节目会更“贴合身份”一点。 天策府中严禁士卒狎妓,违者要挨军棍。如果这么看,那么李承恩自己可能也得挨上好几棍,然而此情此景之下也只能忍着,酒过三巡,在李承恩眼里的在座各个酒囊饭袋也不好掉什么书包,脸皮薄的已经退席不知去了哪间房间,而一些不拘小节的拉着人就倒在屏风和矮桌后了,入目全是白花花的rou体。 那场景多少有点恶心,还有点诡异。 如果只是如此的话,那这一切尚且可以忍受,李承恩只需坐在那继续阴沉着一张脸就可以等一切结束然后走人了,反正他们下次见面也不会再记得彼此长什么样,只是可以预见未来几天天策府里他手下的小犊子们绝不会好过。 但是如果李承恩抬头就看到另一位熟人的话,那就很不妙了。 侠士很少会出现在这种奢靡的场合,也没想到能在此地遇到熟人,端着被他随手顺来掩人耳目的酒樽进退两难。颇有种荒谬的感觉。 他在男扮女装一道上颇有心得,可以说是精通此道熟能生巧;只从后门溜进来的一段路便摸清楚了今年舞女们流行的妆容与衣着,“借”走几件服饰,再加上一间空房间,就能将自己来时的痕迹抹除的一干二净。 他原本以为这次与前几次并没有什么两样,除了时间有限他没能把易容做了全套之外。 直到侠士在他被某个他不认识的近乎半裸的达官显贵叫走的的五个呼吸里认真思考如果自己谋杀了官府要员是否足以让他给恶人谷交投名状,或者陶寒亭和莫雨至少可以给他走个后门,如果他没有被李承恩击毙当场的话。 “慢着,你等一下。”李承恩艰难的说。 侠士的眼睛里蹦跶出了希望的光芒,眼神看着就好像一只饿的半死的小狗突然面前天降大骨头一样,很有点让人于心不忍。也不知他最后是会庆幸自己易容没做全套,或者后悔没把自己的真容遮个完全。 “李大人喜欢?”那位形象非常有碍观瞻的姓什么叫什么李承恩不记得了的人自然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就侠士身体的归属权进行了一番咸湿且充满阿谀奉承的转让,当然中途没有问过侠士的意思,就将侠士的未来一段时间的使用权进行了简要的移交。 “你怎么在这里?”李承恩一边控制住嘴角一边看着侠士一步三扭地扭到他身边坐下,附在他耳边轻声问到,侠士的表情颇有些不能当场发作的怪异,气息拂过耳垂的感受太痒了,与江湖前辈如此亲近实在是有点很奇怪。 “冷将军托我……”侠士总觉得自己穿着女装用本音讲话奇怪且突兀,自然也把声音压的又轻又低,有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多谢李统领解围。” 他说了什么李承恩其实没有听到多少,侠士身上没有那种甜腻而惹人厌烦的脂粉味,声音放的极为柔和,导致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别的地方。 李承恩很有负罪感的抬头去看了看周围,头一次感到有点心虚。 周围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却也难说有几只眼睛盯着他们,李承恩这样的身份,想要扳倒和巴结他的人自然不少,他又极少露面,没想到这一次就把侠士给牵扯了进来。 “统领…”侠士小声道,他好似没骨头一样的伏在李承恩肩上,与那些进来侍奉的女子身段几乎没什么两样,只有背对着众人的脸上带着清明的眼神,看着颇有些割裂,“这些酒水…” “我知道。”李承恩微微侧过头,唇角擦过侠士的耳垂,呼吸灼热的要命,“…抱歉。” 侠士反倒主动伏在他的膝上,那双眼睛看着无辜又可怜,让李承恩心里欺负小狗的负罪感加重了不是一点半点。 yinjing在隔着布料感受到截然不同的气息时就已经不安分的将裤子顶起来了一点,酒里加了些助兴的草药,并不算得上是什么烈性的药物,稍微运转内力就可化解,但是在此刻发作起来却颇为恼人。 恼人就恼人在身为前辈,却在一身女装的后辈面前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一般,光是隔着衣服接触了几番就按耐不住,循着心意兀自硬邦邦的顶着裤子和侠士的胸口。 “…抱歉。”李承恩只好小声道,挪了挪脚,尴尬的试图用衣摆遮住那一团。 两人之间的氛围怪异的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李承恩正搜肠刮肚想着缓解当下局面的方法,却感觉到下身一轻,侠士已经跪在了他腿间,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正对着腿间那已经彻底支愣起来的部件。 “…奴家来帮大人吧。”侠士轻声细语的说,慢慢将脸颊贴在李承恩的裤腰上。 李承恩脑子里一片空白,而裤腰带已经先于主人一步缴械投降,yinjing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打在侠士的脸上,发出无比清晰的“啪”的一声。 李承恩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侠士的肩头要推开他,却看见侠士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悄悄做了个手势,顺着那手势方向便能见到一旁犹在yin乐的几个人。习武之人五感敏锐,他们那时不时阴郁扫过又出于忌惮李承恩而不得不避让的眼神显得格外鲜明。 电光火石之间李承恩的手挪到了侠士的头上,倒像是主动引导着侠士以口舌侍奉,引来了些许隐晦而宣照不宣的猥琐目光。 下身传来的濡湿的感受让李承恩被迫收回了视线,侠士正低头犹豫而小心的伸出一截艳红的舌头舔着那根已经硬起来的yinjing。看得出来他也从未做过这种事,像个依葫芦画瓢的初学者般照着他不知哪里得来的知识,小心翼翼的从囊袋和根部一直舔到了头部。根本没有什么章法可言,倒像只全凭本能舔着骨头的小狗,极为卖力的对着yinjing又吸又舔,唇舌在吮吸时还发出了细微的水声。 似乎是觉得已经舔够了,侠士试探着放过柱身,努力的含住了坚硬的头部。李承恩的部件活像个牲口,光是在年轻时那些老兵咸湿的话题里就未曾输过,而这显然对于侠士来说过于辛苦了,连撑在李承恩大腿上借力的手都用上了几分力气。 光是吃进去一个头部就已经差不多填满了侠士整个口腔,而侠士却还在努力往下吞吃着,他显然还没学会怎么顺利的换气,一边往下含着一边被噎得眼里湿漉漉的,还一边用舌头剐蹭着不断分泌着黏液的头部。 口腔里空间被yinjing挤压的极为有限,连刚刚舔着柱身显得格外灵活的舌头都被挤压得只能勉强贴着柱身上虬结的青筋摩擦着,牙齿还不能很好的收起来,时不时随着口舌的活动而剐蹭着yinjing,带来的刺激让yinjing在嘴里又硬了许多。 “呜…嗯…”侠士努力吞吃了许久才勉强吞吃了一半,他不会深喉的玩法,只会青涩地把柱身往下吞吃,喉头软rou一个劲的嘬着冠头,连发出的种种闷哼都带动口腔按摩着性器。脸颊涨的通红,像只连吃奶都不得要领的小狗,两眼含着泪光蹙着眉,还没有如何就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李承恩不由自主的将手插在侠士的发间,喉咙里发出了些许无意义的叹息,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侠士的发顶和因为跪不住而下塌的腰身,时下的女装把腰肢勒的很细,仿佛两只手能握住似的。而性器被温暖潮湿的包裹吮吸着,时不时传来yin靡的啧啧水声。 这副样子真有些像府中养的小狗向主人摇尾邀宠的样子,李承恩模糊的想着,终于忍不住精关。他手疾眼快将侠士推开也已经来不及了,精水糊了侠士满嘴满面。 李承恩眼睁睁看着一脸怔然的侠士茫然的伸出舌头舔着唇上的精水,伸手帮他擦掉睫毛上挂着的白浊。 “…抱歉。”他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