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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找出,没过几天,梁硕嘻嘻地跑过来通知她:“有人要请你做明星助理,工资待遇没话说,我看行,就替你答应了。” 佳怡寻思一想,除了何正伟也不可能是别人,于是打了个电话去确定,阿伟在那头低低地笑:“正好我这里缺个生活助理,芳芳,你可以来应聘试试,一个月试用期,能不能行其实还看你自己。” 他说得这样周到,佳怡也没有理由拒绝。一个月后,自然是合格的。阿伟住浅水湾的高级公寓,平日又是到处跑,工作和通告忙得密不透风。佳怡住九龙城,离得很远,阿伟见她周折辛苦,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给她住。 梁硕不同意,在附近租了一套两室小公寓,他自己也是每天跑得不见踪影,问起他来,他又是大手一挥,让她别多管。 这日下午,佳怡开车载阿伟去片场,他有专门的化妆室。因为档期不够,这部片子他只接了男二的角色,化妆师正给他的头发弄发胶,整个头皮勒起来套上长发头套。佳怡分批着从保姆车上往里运服装,在架子上一一挂好,拿毛刷刷一遍后,再转头去拿保温桶,里面装的润喉滋肺甜汤。她添出一碗放到阿伟跟前,阿伟闭着眼睛道:“一直忙来忙去,你也没好好逛过吧,我这里还要很长时间,芳芳,你去随便看看吧。” 片场很热闹,到处都是闹哄哄的声音。古典的楼宇上,高高地站着一位白衣长裙的女人,有人在旁道:“要不是英华的投资,她怎么可能能当女一号,才出道多久呢!” 因为距离太远,佳怡看不清女人的脸,但是大体上有种诡异的熟悉感。身后的气氛突然隐隐跳跃起来,佳怡才一转身,便同来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一身宝蓝色的斜纹西装,矜贵的领口系着墨绿色条纹领带,领带上夹着一枚钻石别针,他面无表情地朝这边过来,眼眸清淡无情,带着身后西装革履的三个人,同佳怡擦肩而过。 佳怡懵了两秒,拔腿就走,一刻不停地跑去外头跳上保姆车,保险起见,还把保姆车开到拐角无人的巷子里。她转到后面半靠着休息了片刻,凝眉一想:我是做什么跑的跟兔子一样。 车门划开,铮亮的黑皮鞋踏上来,随之而来是一双弯折的长腿。佳怡不耐烦转头道:“这是私人保姆车...”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厉天佑自觉并排着坐下来,同她隔了一拳头的距离,垂下肩来点烟也并未看她。 低嗓音里含着磁性,冷冷清清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佳怡扶着椅背,长拉着腰身往前去摁抽风开关,敏感地察觉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坤露出来的腰上,于是马上坐回来,蹙眉扫他一眼:“我想我没必要跟您通告我的工作情况吧。” 天佑平静地盯着前头:“这——倒是不见得。” 说完这句话,他就停住了,往后一靠,两条长腿尽量伸直了叠在一处,放松缓慢的吞吐烟圈。佳怡自然不会主动找话说,何况两人并没什么问题可以探讨共享。车厢里很静,静得能听见烟丝燃烧的声音。 似乎过了很久,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最后一节烟头,往佳怡这边递:“要来一口吗?” 佳怡此刻没心情,胸口闷涨,如困兽厮打扭转,却没排气之处。 她摇头拒绝,天佑微微的笑:“不抽也好。对身体好,以后能少抽就少抽。” 最后一口被他吸进,烟头从车缝里扔了出去。 佳怡沉吟道:“如果你想在这里休息,我先出去。” 天佑道一声不用,又是顿了几秒,忽然长手伸出捞过她的脖子,把人猛地带过去。 古龙水和烟草味同时侵袭而来,佳怡条件反射的撑住他的胸口,而他的唇已经紧紧地贴过来,舌头极为灵敏地挑了唇瓣,趁着她讶异的当口,直接伸进口腔。 天佑吮了一口,当即转换姿势将佳怡压到沙发靠背上,身体跟佳怡地贴得密不透风,唇瓣和舌头更是汹涌澎湃的辗转碾压。 热血冲上同时冲上胸口和脑子,佳怡要喊也喊不出来,双手被他扭着制到背后,胸口被迫紧贴过去。他吸地太用力,男性绝对性的体力压制着她的,唔唔嘤嘤的声音从唇缝里泄露出来。 车窗玻璃被人敲响,厉天佑这才慢慢的放轻了动作,最后温存的贴住她的唇瓣,依次往下巴和脖颈上吻去。待这一吻终于完结,他抬起头抵住佳怡的额头,柔软地微笑。外头站着的男人道:“厉先生,时间不够了,明科建筑那边...” 天佑放开佳怡,佳怡仍旧闭着眼,气息不稳的喘气。 他从西装内口袋里捏出一张房卡,塞到佳怡手心里,包住她的手让她拿好:“晚上八点,准时过来。” 佳怡猛的一睁眼,火光四射口不择言:“我凭什么过去!就算是买卖,我们也已经结清了!” 天佑捏住她的下巴:“八十万,对于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你来说,可不是一次的费用。” 说完他就开了车门往下走,外头的男人也没多看,循着厉先生的脚步往外去。 佳怡气得头昏脑涨,从车窗里探出身子,将房卡飞过去:“我要是去我就不姓梁!” 我他妈的本来就不姓梁! 男秘书哆嗦一下,是被刺激的,谁也没在厉总面前这样乱来过。 厉总反常至极地毫不生气,亲自弯腰捡了房卡,折身回去将房卡放到沙发上,捞过佳怡的腰,又是嘴对嘴的亲了一下:“别发脾气,我可以多等你一个小时。” 到这里来不过半个小时,厉天佑匪夷所思的舒心惬意。同大导演打了声招呼,又去明科建筑总部谈了一个小时合同,接着在车上处理文件。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七点,他也到了酒店顶楼的套房。 张秘书书桌上的文件分类放好,回身问他要不要叫餐上来。 天佑立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头华丽的夜景,然而什么都没真的看进眼里去。 “晚点再说,弄杯黑咖啡然后你就走吧。” 张秘书一走,天佑关了所有的灯,在临窗的靠背椅中坐下,他在黑暗里坐着,两手交叉于胸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从他记事起,就开始做着一个梦。铺天盖地的熊熊大火,烧得他痛不欲生。醒来后总觉得心口缺了一大块东西。他对于梦里的内容总也记不清,为此常年看心理医生。直到两年前在英华楼上的大火,伤重住了半年的医院,那个自小跟着他的梦境彻底的明晰起来。 那个女人浑身是火,然而他还看得见她的眼睛,平静地朝他微笑。 接二连三的爆炸中,她被炸的灰飞烟灭。然而火场霹雳吧啦的轰隆声中,两道黑影魂魄冲天而起。一个跟他长一样的脸,在空中疯狂呼啸,一个是个陌生脸的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