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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没有好过片刻。她把衣服捞上去,试图平缓自己的情绪,快步进了浴室,陈锦辉的湿衣服竟然叠得整整齐齐,跟豆腐一样摆在水台旁。佳怡朝外翻了个白眼,不翻不行了,他犯得着吗? 把他的衣服送到阳台洗衣机,摁下快洗和自动烘干。 佳怡想理好心情,奈何源头还杵在家里,心情哪有那么好整理? 去客厅把烟灰缸和香烟拿过来,余光里,那个东西还在面壁思过,挺拔的身子对着墙壁,跟学生罚站似的。佳怡再瞪他一眼,回到阳台抽烟。 外面还在下暴雨。 佳怡伸出半个脑袋问“你带伞了吗?” 陈锦辉的嗓音且低且慢,情绪似乎有些低沉:“没有。” 佳怡非要挑他的刺:“出门不看天气预报?这么大的人不会照顾自己?” 噼里啪啦地损了他两句,奈何对方一味地忍耐,根本不同她见识,佳怡狠狠的吸了一口细长的香烟,拿脚去踹颤动的洗衣机。 “哎呀.....” 她急着要去揉脚趾头,手里的烟头也没顾得上,又把自己的大腿给烫了。 陈锦辉听到惊叫,已经大步赶了过来,推开玻璃门,见厉小姐蜷着身子蹲在地上,浴袍的下摆分开着落到瓷砖上,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处发着红。 “你怎么样?” 他弯下腰,伸出手欲要把她拉起来,然而厉小姐一抬头,白净的脸氤氲桃红,秀净的眼里含着水光,怒气蓬勃的望住他,一抬手,大发脾气:“你给我滚!” 陈锦辉的身子很是僵了几秒,片刻后,他笑了一笑,薄唇柔和地荡起微末的弧度:“对不起,是我让你不开心。我等衣服干了,马上就走。” 佳怡扶着洗衣机勉强站起来,心口十分不舒服,为自己的失态,也为陈锦辉的卑微忍让。 他以前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出身不重要,他这么认为,她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她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他却是全力贯彻到底。不多话,冷淡着脸,全神贯注地读书和创业。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八个小时在做事,佳怡请他去吃个宵夜,也要百般耍花招,闹得工作室的人都开始起哄了,他才会勉为其难的跟她出街。 两个人杵在狭窄的阳台上,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上头布满了饱满的雨水。 陈锦辉见她平静下来,又道一声对不起。 佳怡屏息转身,再从烟盒里捏出一根烟,她没什么烟瘾,就那么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偶尔吸上一口。 四周都不通风,青烟逐件浓厚。 陈锦辉还是跨一步过来,正面立在佳怡面前,低头看她:“不要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佳怡闷声闷气地扭过头,不想理他。 陈锦辉捏过香烟,把这玩意儿摁息在烟灰缸里。 洗衣机的震动骤然停下,佳怡刚要转身,被他握住了双肩:“厉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讨厌我什么。” 热力从肩头涌过来,瞬间到了四肢百骸。 佳怡抿唇,拧着眉头打量他:“陈锦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动手动脚。” 阳台开着一盏瓦数不大的灯泡,陈锦辉的脸背着光源,佳怡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道:“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名字。” 佳怡心惊失色,恨不得铲自己一耳光,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好在她对他向来黑着脸,佳怡快速地转化脸部肌rou,冷冷地往上看:“我想知道,自然很简单。” “是这样吗?” 他已经低下头来,男性清爽的气息迎面喷来:“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佳怡的心跳越来越快,鼓噪着两耳轰鸣,慌乱用力地推他,却被他瞬间压到洗衣机上。身后冰凉坚硬,身前火热坚硬,冰火两重天中,已经被他彻底吻住。 他的吻猛烈混乱,牙齿磕碰了两下,濡湿柔软的舌头有力的钻了进来。 腰身被他紧紧的握住,腿跟腿之间无缝对接。 火线乍一拉开,想要灭火就没那么容易了。 佳怡整个人腾空着,几步被人带到了长沙发里。 沉重的身躯压在上头,把她碾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骨头酥得能够轻易折断。 陈锦辉不断变换着角度吮舔她的舌头和双唇,动作越发娴熟,佳怡片刻都没合拢过嘴,舌头发麻双唇肿胀。 一只手在她的胸前轻柔抚弄,另外一只却已经插进浴衣,包裹着她的臀瓣重重的抓捏。 “嗯...啊....” 腿心里流出滑腻的液体,佳怡后仰着头,任他啃着脖子,情欲冲脑中抱住了他的脑袋。 腰带被扯开,浴衣彻底地敞开,隆起的曲线荡漾美丽,顶端的朱红俏丽的发硬。 陈锦辉单手撑起,挺拔的鼻梁下喘出热气,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具修长结实的rou体暴露在灯光下。 佳怡同样喘着气望住他,身体簌簌的战栗着,猛地勾住他的脖子下拉,狠狠的吻住他的嘴。 两双唇便跟吸盘一般彻底对接上,你死我活的吻个昏天暗地。 啪嗒一下子,双双滚到了地上。 好在地毯足够厚实,只发出闷响。 佳怡自发的脱去了蕾丝内裤,高高的抛到茶几上,两条白长的大腿盘上对方的劲腰。 男人机理分明的腹下,浓黑的一团,赤红的阳具已经高高的从里面跳了出来,蘑菇头涨得巨大,饱满莹润,马眼受的刺激似的张合两下,吐出一滴晶莹水珠。 佳怡红着眼摸了一把:“好大...好烫。” 话毕,那玩意儿跟着跳了两跳。 她最清楚陈锦辉这东西的销魂,迫不及待想要被侵入,好在脑子还有一丝清明,拱起柔韧的腰肢,吻住他的耳垂:“不要想太多,我这么说,你能懂么?” 陈锦辉血脉偾张的身体突然顿住,他躲开耳边的挑逗,拧眉看她,眉眼里的受伤一闪而逝。 佳怡后悔,应该吃了他,再说这话。箭都在弦上了,这要怎么搞。 好在他受伤也不影响roubang的威武,guitou不小心滑过阴户,佳怡嗯啊一声,软着身子倒下去。 陈锦辉压上来,恶狠狠地吻她的唇,两只手掌报复似的掐捏柔嫩的rufang。 佳怡浑身上下被他碾压蹂躏,嘤声娇吟中等待着最重要的部分。 火热的roubang多次过门而不入,佳怡太阳xue上的经络突突跳了好几下,勉强撑起男人的胸口:“你...怎么回事?” 陈锦辉喘得跟野兽般,眼里带着血丝,咬肌涌起,几乎说不出话。 佳怡差点要昏过去:“你还是处男?” 上辈子他刚跟前女友分手,她才趁机而入的,那时候他可绝对不是“童子身”。 陈锦辉抓起佳怡的左腿腿心,往上折去,嗓音嘶哑:“让我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