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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现在难道不是家财万贯。” “那我也不能拿来乱花,这只是齐家对我的一种态度罢了,毕竟钱是别人的。” “唉,欢颜,你就是太仁义了。”谈敏敏摇摇头,“我还以为可以打个飞的去邻国吃米其林三星呢,蓝瘦。” “等我以后自己赚钱了,我一定请你去,现在,不如我们先去学校门口的烤rou店打打牙祭?” “好呀好呀!”谈敏敏立马屁颠屁颠过来挽着我往外走。 没想到蓝霁昀和一帮绘画社的社员在烤rou店聚餐,“哎!欢颜,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 我在学校不参加任何私人聚会,说来也很尴尬,邀请我的都是男生,我就更不能答应,谁叫家里开了个醋厂,分分钟醋漫金山。 为他们好,也为我好。 可现在算是不经意撞到了,如果再刻意疏远,难免会让人觉得我骄矜太甚。 我只好带着谈敏敏走过去,“请一个小姐妹吃饭,这么巧。” “来来来,合桌吧,一起一起。”大家都热情的招呼,我看了眼谈敏敏征询她的意见,“要不一起?” 不曾想谈敏敏竟突然做出一番小女儿的忸怩姿态,脸颊火红,我还从未见她这样,不由心里纳闷,却也没点破。 “没事没事,就一起吧。”她双眼若有似无地往蓝霁昀的方向睇,我马上就看出了端倪,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也是校草的迷妹。 “欢颜,我们正在讨论周末组织社员去周边小镇写生,你到时候一起来啊。”蓝霁昀对我说。 “哇!你们社的活动好丰富啊!羡慕!”谈敏敏在一旁插嘴。 蓝霁昀看看没吱声的我,朝谈敏敏一笑,“没事,你如果想参加,一起好了。” “啊真的吗?欢颜……我们一起去嘛!”谈敏敏转而来缠我,一脸渴望。 我是有顾虑的,去写生要在外过夜,齐政赫那边我恐怕交代不过去,可我私心里又很想去…… “欢颜,你当初可是答应我社内活动随叫随到的哦。”蓝霁昀“恰到好处”地提醒了我一句,脸上的表情却很无害的样子。 谈敏敏还在拽我袖子,一桌子人又盯着我望,我想了想,下定决心,“那好吧。” 啧,用美人计吧,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晚上用香精泡了个澡,又穿上他最喜欢的一套性感薄纱睡衣,趁他还没回房,我在屋里点上香薰蜡烛,关掉所有的灯源,室内被火烛染得朦胧昏黄,隐隐还能闻到晚香玉催情的幽香。 齐政赫推门进来,似乎没想到迎接他的是这样的场面,略一愣神,又看见床上玉体横陈的我,嘴角微勾,眼尾坏坏地挑起,缓步走向我,“这是做什么?”他俯下身,叼着我的唇辗转缠绵地印上一个吻。 我抱住他脖子神挑衅,“勾引你。” “我好像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他望着我的眼神沉沉的,又满含宠溺,“但是,你成功了。” 他俯身压上来…… 露馅 淋漓的汗水交织,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在房内激荡回响,他蛮力贯穿我,每一次都一劈到底,似乎就是要看我的身子被顶得一下又一下止不住地微颤才过瘾。 “呜……哼……老公……”我抬起眼盈盈怯怯地望着他,讨饶似的,他眼里满满都是狂炽的欲, 见我这样,反而弄我弄得更凶,恶狠狠地埋头下来碾压我的唇,我的腿被掰得更开,两股间早已柔软泥泞的roudong迎来新一轮更猛烈的戳刺。 这下我声音都发不出了,所有的叫喊哭泣都被封在了他的嘴里。 抵死缠绵。 激情平复,我软软靠在他怀中犯懒,脑海里却在斟酌如何跟他开口说要外出过夜的事。 还没等我问,他倒先开口了。 “说吧,你有什么事求我。” 我翻个身趴在他胸前,姿态又软声音又媚,“老公呀~我们绘画社周末有活动,外出写生,可能……会在外面过一夜呢——” 他眯着眼冷笑,“不行。” 果然不出所料,我泄气得要命,白讨好了半天。 他见我闷闷不乐,又软声哄,“等我空下来,我们自己去,带小昱一起,好不好。” “算了吧,不知哪天才能等到你,日理万机的,比总统还忙,睡觉!”我翻了个身,闭着眼睛不再搭理他。 第一次,我对他如此强烈的控制欲感到难以名状的反感。 我不能去,那谈敏敏自然也找不到借口去,看着她失望的眼神,我心里更加烦躁,难道我就不能拥有一个自己独立的社交圈吗? 我感觉我像一个被他占有的附属品,虽然看似被他宠着疼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我一切的行为举动,实际都牢牢在他掌控之中,丝毫由不得自己的意愿。 曾经的我对这样的相处模式有种逆来顺受的心态,可长期被囚锢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如果真心尊重或信任我,应该给我一定的自由才对。 我的这些内心活动是无法与他沟通的,他不是一个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人,偏执,狂躁,喜怒无常,甚至还有一点点变态似的虐待倾向,他所表现出的本就是一种病态人格。 这样本就有心理问题的人,哪里具备倾听能力呢? 我并不知道是怎样的成长环境导致他变成了这样,齐家骧在我们结婚后便去了瑞士的疗养院,家里的仆人全部被齐政赫换成了钟点工,多数的时间,那个房子清冷又孤寂,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是他有意为之的,我知道,他在瞒我一些事情,比如,我至今仍不知道他为什么怕猫,还有,七年前他为何会被人下药,齐家骧也交代得模棱两可。 我和他的心之间似乎隔着一块磨砂玻璃,我看不清也触不到,只有他爱我的温度,隔着这层玻璃,都那么炽热guntang。 这也是我心甘情愿任他胡来的原因,我坚定不移地相信他爱我,所以无论他怎么作妖,我都从来未曾动摇。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 快递是谈敏敏转交给我的,寄信的人很有心,他应该知道学校里齐政赫有暗中派人保护或者说是观察我,所以这是一封信中信。 里面是厚厚一沓资料和一支录音笔。 我认得这些资料,那是我在和齐政赫结婚的时候签的,只是当时我看不懂内容,可现在我能看懂了,全部是股权让渡协议,资产托管书,甚至还有……我的遗嘱。 我打开录音笔,沙沙的电流干扰声响起,这是一段电话录音,“我们已经研究过所有法律条款,想要拿回遗产没有别的办法,除非她自愿赠予你,或者你成为她的直系亲属,然后……你把她的财产也变成遗产。” 单调刻板的男声,是那个让我签字的男人。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