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烙個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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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直到最後,即便帶土的小屄都腫了奧斯維德也沒有放過他,顧自將jingye射滿了帶土的肚子,腹肌的輪廓都被jingye撐的看不清。 帶土本人倒是沒什麼不滿,反而饜足地揉著肚子,身心都散發出被狠狠疼愛過的氣息。 精神的飢渴讓帶土瘋狂的渴求著奧斯維德,一通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他將一切負面情緒都發洩了出來。 帶土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況前所未有的好。 兩人就這樣大咧咧地躺在血痕之上,身上胡亂套上了各自的衣物,帶土身上的火影袍都皺巴巴的,依稀可以見到幾處可疑的水痕。 “奧斯維德,你之前去了哪裡?” 帶土躺在奧斯維德的身側,指間勾著他的紅髮,眼神專注地凝視著他。 “唔,回了過去一趟。”奧斯維德也側過身子與他面對面,凌亂的紅色髮絲垂落,露出了耳際的黃金耳環。 “是為了自來也師公?”帶土眼神一凝,不著痕跡地的問。 “對。”奧斯維德坦率點頭,口胡道:“水門有空間之術,我有時間之術,不也很正常嗎?” 帶土悶頭埋入他懷裡,笨蛋,他才不是在意這點。 奧斯維德以為帶土不信,有些心虛的移開眼神。 “好吧,實際上這只是對外的說詞。” 奧斯維德挨挨蹭蹭地蹭了下帶土的髮頂,火影笠早已被折騰得掉落在地面上,露出了他的一頭黑色炸毛。 “...你見過「我」了,對嗎?” 帶土抬起腦袋,猝不及防撞進奧斯維德那雙熠熠生輝的金色眼眸。 “...嗯。” 恍惚間,帶土憶起另一雙極其相似的眼瞳。 那般威嚴而又十足美麗的生物竟然真的是奧斯維德麼?更重要的是,原來奧斯維德竟然真的不是人類啊! 帶土有些鬱悶地想,那麼這樣一來自己就不能怪罪奧斯維德的某些cao作了,畢竟他不是人類的話,不懂也很正常。 “真好啊,帶土。”奧斯維德收緊了手臂,低嘆地道,“你沒有討厭我。” “哈?”帶土不解地道,“為什麼?”就因為你不是人類我就要討厭你? 帶土不理解奧斯維德的邏輯。 “就算是我,也會害怕被你所畏懼,被你所討厭啊。”奧斯維德一如既往的勾起唇角,笑容中卻帶著一絲苦澀,“我是龍,我是災厄,我是天災——” “你是奧斯維德。”帶土打斷了他的話語,直視著他不知何時失控地收縮成豎瞳的金眸。 “是我的...摯友。” 帶土捉住奧斯維德的手,十指強勢地插入他的指間,掌心相貼,扣緊了十指。 奧斯維德睜圓了眼,與他十指相扣,猶如奶狗般喜愛的對飼主貼著臉蹭了蹭鼻尖。 “啊啊...最喜歡你了,obito。” 帶土微微紅了臉,低聲地道,“...我也是。” 然而奧斯維德不講武德,即便再喜愛這份記憶,也抵不過帶土對此的負面情緒,因此他逆轉了時間,試圖將時間逆流到他離開之前。 如此一來,這份不安便不會再存在了。 奧斯維德試圖從源頭抹除因果。 歸位的那一刻,奧斯維德本以為會面對十年前的帶土茫然的目光,結果帶土雖然的確很茫然,但是眼底閃爍的情緒卻沒任何變化。 帶土,不受影響? 奧斯維德困惑地皺了皺鼻子,怎麼看,帶土都是普通人類啊...... ...普通,人類? 不對,帶土不是與自己共享了同一份【概念】嗎? ...! 原來罪魁禍首竟是我自己!! 奧斯維德愕然的瞪大了眼。 1. 奧斯維德吸了好一會摯友才逐漸平復下激動的心緒。 他蹭啊蹭,手逐漸不安分的探入帶土的衣襬,摸索著往上攀,掌心貼上帶土微鼓的腹肌。 大手按壓時害帶土後xue裡頭的濃白jingye都被擠出來,感覺如同失禁了一般,帶土慌忙按住他的手。 “...奧斯維德,別按了啊。”帶土吸著氣,呼吸不穩地道,“你究竟要做什麼?” “我想為帶土做個標記。”奧斯維德語氣無辜地道。 “什麼?” “為了避免像這次的情況發生。”奧斯維德頓了頓,他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唯獨某人不受到影響什麼的—— 簡直就如同世間另一個他一樣。 ‘我與帶土互為半身’ “如果我失蹤了或者是像這次這樣的情況發生...我會把你送到最安全的地方......” “——‘我’的身邊。” 既然無往不利的時間逆流·記憶重置大法對帶土失效,那麼奧斯維德就不能太浪了。 否則這樣跟棄貓有什麼區別? 自己的本體剛好卡在世界之外,在那裡不存在時間這個概念,將帶土送過去他便不會如果這次一般,硬生生渡過了那不該存在的十年。 “乖哦,就讓我戳個印記。”奧斯維德捧住摯友的臉頰,輕聲哄道。 帶土臉上一熱,卻在瞥見他的耳環的時候嚥下原本的話語。 他盯著奧斯維德的耳環,“什麼啊、只有我被奧斯維德標記也太狡猾了吧?” 帶土:“我也要。” 奧斯維德“哦”了一聲,興致勃勃地問,“那麼帶土要怎麼標記我呢?” 雖然因為他們之間的聯繫,帶土本來就可以用神威傳送到奧斯維德身邊,而奧斯維德也能透過這份聯繫定位帶土,使用飛雷神術式傳送到帶土身邊。 可是奧斯維德失蹤期間,過於薄弱的聯繫讓帶土定位失焦,帶土已經不滿足於這份猶如蛛絲的安全感了。 “唔。”帶土一時犯了難,雖然下意識脫口而出了,但是他其實還沒想好怎麼‘標記’奧斯維德。 “沒關係,帶土可以慢慢思考。” 奧斯維德輕笑一聲,指尖勾勒出一條龍、也就是他本體的模樣,一道繁複華麗的紋樣便出現在帶土的肌膚上。 赤龍散發著囂張的氣焰,昭示“這人是老子的”的意味。 赤裸裸地宣示主權。 帶土蹙眉思索,被奧斯維德牽著走回了住處。 畢竟...帶土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實際上紅袍下一片泥濘。 “...要洗乾淨哦,帶土。” 奧斯維德拍著帶土的後背將人推進浴室,還擔心的叮囑了一句:“不可以為了「感受我的存在」什麼的而將jingye留在肚子裡!會感冒的。” “囉嗦!誰會那樣做啊!” 帶土惱羞成怒地喊道,俊朗的面容上暈染開一片紅暈。 “好好,換洗衣服給你放在外面了,記得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