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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侵入在苏青婵体内的那物虽略微软了,却还抬头着,不往外退,反朝内送了送,苏青婵不备,啊地一声惊叫出来,又猛地醒悟,难为情得捂着嘴哭了起来。 身底下哭泣的小婵与五年前的小婵重合在一起,邹衍之极度亢奋与刺激,那种失而复得的满足与身体上的快-感交织,使得他此时再不愿停下来。 端静太妃杵在一边不出去,邹衍之气急败坏大吼:“娘,你先出去。” 看儿子媳妇那个着实不该,端静太妃给邹衍之一吼,觉得丢了颜面,不走了,走到房间中间的圆桌边椅子上坐定,背着床,脸朝门外,道:“穿上衣裳,娘有话要问苏青婵。” 连名带姓喊小婵,还这么样的口气,邹衍之怒火上涌,要看儿子媳妇恩爱是吧?好!不害臊就让你听下去,不做得你呆不住我就不停,邹衍之的别扭脾气上来。 ☆、22 邹衍之腰胯挺动,硬物往里疾送,苏青婵只觉得下面那处如有烧红的铁棒烙炙,酥-麻像激流平地生起,在身体里涌动回溯,皮rou血管要爆开般难受,激得人很想大声吟哦喊叫扭动,偏偏一边婆婆静坐着,迷乱中住了哭泣,不停告诫自己要忍住声音。 羞耻与快-意交织中,又隐隐有耀武扬威的想法,种种情绪在感官与神经里鼓躁,身体加倍得趣。 邹衍之虽是赌气,眼睛却留神看着苏青婵,见她浑身颤抖,发丝摇动披散,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檀口大张着,虽然没有声音发出,可显见的是沉浸在情-欲中。不由得更加兴奋,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沙哑。 背后的虽没有苏青婵的哭叫,可儿子的喘气声那么粗急,不闻穿衣的悉索声只听得啪啪撞击声,端静太妃脸红了,不悦地喝道:“苏青婵,你娘是怎么教导你的,窑子里的姐儿也没你这么浪,还不停?” 自己的娘哪里招她惹她,要给她这样折辱?苏青婵气得哭起来,不便跟端静太妃顶嘴,弓起身体狠咬住邹衍之肩膀,才要发作邹衍之指桑骂槐,邹衍之已开口问候起端静太妃的老娘。 “跟自家夫君恩爱是浪?未知娘的母亲又是怎么教导你的,看人家夫妻恩爱不避,算什么?窑姐儿都没有的僻好吧?” 我是窑姐儿,你连窑姐儿都不如。苏青婵暗暗解气。邹衍之还不作罢,接着又道:“娘你的教养就是骂自己媳妇是窑姐儿吗?娶了窑姐儿的你儿子又算什么?你做婆婆的呢?老窑姐儿?” 这么刻薄!苏青婵有些瞠目,端静太妃气得周身抖颤,忽啦一下把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地上,大声骂道:“我再不好,是你亲娘,你竟这样说你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忘了,儿子算不得人,五年前就在娘的算计下成鬼了。”邹衍之漠然一笑,端静太妃哑了,房间里一时鸦雀无声。 一片静寂中,端静太妃突然嚎哭起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哭声越来越远,邹衍之趴到苏青婵身上,浑身没了力气般一动不动。 他好像很伤心,苏青婵低叫了一声衍之哥哥,伸手抱住邹衍之的背脊,有些拙劣地抚摸着,好像这么做能让邹衍之不伤心一般。 “小婵,大声叫起来。”邹衍之抬起头,眼眶有些润湿,声音很大,跟谁赌气似的。 邹衍之又动起来,苏青婵发出一声呻-吟,感觉到在自己那里进出的东西更粗-大了,想依邹衍之的话大喊起来让他称心,到底脸皮薄喊不出,恍恍惚惚中灵机一动,弓起身体张嘴含住邹衍之的喉结,笨笨地用舌尖在上面勾来擦去。 邹衍之发出一声低喘,听起来很愉悦,苏青婵也跟着喜悦无限,舔了会儿喉结,接着去舔耳垂、脸颊、颈项,还有笔-挺的眉峰。 “小婵……小婵……”邹衍之失措的叫着,声音激动得发抖。苏青婵把他眉峰眼睑嘴唇都舔过了,晕陶陶往下,舌尖碰到邹衍之妃色的挺立的ru头时,想也不想就咬了一下,邹衍之啊地一声低吼,腰身一抖一泄如注。 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漫溢了出来,苏青婵茫然地松了口,抬起脸,正对上邹衍之僵硬的微微扭曲的脸。 他的吼声听起来是很欢愉,为什么样子却像是生气?苏青婵迷迷糊糊不解,心里是想讨邹衍之喜欢的,腆着脸抱住邹衍之的脖颈,低声呢喃道:“衍之哥哥,小婵还要……” 邹衍之哭笑不得,本该欢喜小婵能主动说要的,可是此时他的东西硬不起来,实在是臊得慌。 邹衍之也是脸皮厚的,欺负苏青婵不懂,也不解释,伸手去抹弄苏青婵的ru晕,看着那圈粉红奇妙地变成清红色,托着中间颜色略浓些的红蕾,像盛开的鲜花中间晶莹的一颗红珍珠,忍不住意乱情迷身体发热。 空气里才消退的欲-望的味道复又蒸腾,邹衍之身心溶化,那半软的东西只隔这么一阵子又硬挺起来。 那里刚才喷射的粘液滋润着,邹衍之也不怕苏青婵疼痛,狠狠地快进快出,用尽全力,粗鲁强横,每一次都进入得很深…… 两人这一番激战,至晚膳时方停,这晚又是在房间中用膳的。 经过下午的恩爱,苏青婵心里的怯惧散去,条理清晰地将这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把那些丫鬟的供状拿出来给邹衍之。 邹衍之越听脸色越沉,刚棱的眉眼紧拧,凛凛寒意像宝剑出鞘,轻易无法阻挡的尖锐。 把苏青婵抱上床,轻轻地吻了吻了,邹衍之沉沉道:“你累了,好好睡一觉。” “你要去娘那边?我不用和你一起去向娘请罪吗?”苏青婵小声问道。 “睡觉,什么都别想。”邹衍之的声音有些恶狠,带着恼怒,奇怪的,苏青婵却觉得很安心,她真个什么也不想,听话地闭上眼睡觉。 “姑爷。”琉璃在外间守着,见邹衍之出来急忙起身行礼。她自被关暗室后一直哭,下午又受到惊吓,脸色有些苍白,眼眶红红肿肿。 邹衍之唔了一声,问道:“用过晚膳没?” 琉璃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回道:“吃过了。” “你家小姐在睡觉,守着房门,任何人来了都不得进内打扰她。” 琉璃脆生生应是,邹衍之唇角微翘,大踏步走了。 琉璃挺了一下腰杆子,又微觉不妥,含胸缩腰,片刻又挺起腰,原地转了几圈,轻快地哼起小曲。 慈心院药味nongnong,丫鬟往来匆匆,红影见邹衍之进来,弯腰行礼,低泣着道:“王爷,太妃娘娘方才吐血晕迷过去,卫太医正在给娘娘诊脉。” 这回也许不是装病了,邹衍之沉着脸进屋,太医正在写药方,洋洋洒洒一页。 邹衍之瞟了一眼,见是五内郁结怒火伤身,暗暗生气悲伤。眼睛往里面看,只见帷幔低垂,屋内原来有四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