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吕蒙说,男人的胸是软的之后(微微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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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我 “吕蒙说男人的胸也是软的,让我不信就摸摸看。” 原本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江东百灵鸟顿时一蹦三尺多高:“什么?他让你摸……我口口口口他口口口口!”说完就要带着口中未尽的芬芳香气去找吕蒙算账。 “等等,等等!”广陵王赶紧抓住他的手按住他。 “你不要拦我,我去去就回!”孙策摸了摸她的头,却仍是要出门去。 广陵王见状,迅如闪电般猛然袭向他胸前的好风光,在他目瞪口呆的同时,一本餮足地收回收获饱满的双手,脸上却向他羞涩一笑,“竟当真是软的。” 孙策震惊地捧着自己刚遭过非礼的巨乳,一时不知自己该喜该恼,杀伐果断的少将军终究还是在太小的年纪遇到了超负荷的难题。只能看着罪魁祸首自己爽完,就嬉笑着把呆若木鸡的他推出房间。张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对方却连门都关上了。 “什么啊?这算什么啊!”小将军挠着脖子上面的那颗头,第一次想去问问严白虎,平时和知音都交流些什么东西。 “哥,怎么啦?”孙尚香正拖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孙权从走廊里路过,“惹淑女生气被扔门外了?” “不……不是!她没生气……”孙策涨红着脸,说话瓮声瓮气的。 “啧,那么大关门声我和仲谋在院子门口都听到了,还说没惹人家生气。”孙尚香小声吐槽。 孙权立刻在旁更小声应道:“嗯。” 孙策一愣,脸瞬间又涨成了深红色:“你们……你们都听到了?” 孙尚香戏谑地“嗯”了一声,孙权眼瞅着别处,也点了一下头。 “你们……你们简直!”刚刚从房间里受的气,此时有了发泄处,一手一个将这俩调皮捣蛋的小祖宗双双丢出院子,并在院门口好(wei)好(xie)教(kong)育(he)了一番叫他们不要误入大人的世界。 解决完“可爱”的弟弟meimei,他又折返回房间门口,思虑片刻还是敲了敲门:“广陵王,我把他们都弄走了,要不要再聊一下呀?” “只是聊聊吗?那你在门外也可以聊。”广陵王握着笔,公务繁多,若是他无意做自己的消遣,那还不如把这堆积如山的公文减少些。 “……”门外的人沉默了片刻,终于别扭地开口,“摸摸也行。” 室内沉默了一刻。孙策垂头,原来有些时刻,过了那个村就没了那个店了。 可他的眼泪刚涌出来,尚未用手去擦,房门大开,他被人拦腰拖入。 院门口扒着墙的孙尚香跳下来向孙权比了个“成了”的手势,孙权扭开脸颇为嫌弃地“哼”了一声,随着她一同拔腿就溜。 房内。 江东纵火团最火热的两个团此时正被广陵王掌握,但并不能完全掌握住,大片蜜色的肌肤透过她的指缝露出。 “不仅软,还很大。”她舔了舔嘴唇,像是只闯入鱼市的猫。 “那……那当然了,我孙策的身材在江东可是数一数二……”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孙策这小子说话都带颤音了,还是这么骄傲。可广陵王偏喜欢看骄傲之人难堪,于是明知他禁不起挑逗,还是在他说到最兴高采烈处含住他胸前的凸起。 轻轻地吸吮过之后,变成了轻咬,可只是一下,下巴就被一只大手猛然钳住,“痒!痒……” 这才刚开头呢!广陵王坏心眼地想着,脸上却无辜地看着他轻声说:“那我轻些。”可同时另一只手揪起他的另一只乳首,迅速一掐。 顿时,一股压迫感从上方传来,她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嗜血的虎瞳,也是,狗狗只是他的保护色罢了。好在,广陵王也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淑女。 “不喜欢么?”她不退反进,挺起腰,将脸贴在他的耳侧,笑得开心。 孙策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唇线绷得很紧,此时倒像是个真的将军了。可广陵王却知道这不过是男人动心的征兆罢了,毕竟之前那个小吝啬鬼每次在她开到心仪价位时都会…… “喜欢……”两人之间的博弈,终究还是以孙策败下阵告终。他移开视线,也假装不在意广陵王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故技重施。但他紧绷的下颌线,暴露着他真实的感受。 广陵王深知,对于听话的孩子,理应适时给予一些鼓励。 “我也喜欢你。” 不管是犬还是虎,只要此刻能为她所用,就让人满意了。于是她吻上他的唇,在他激烈的喘息声中得寸进尺,也适当地示弱,让他觉得自己还占着上风。 一阵交锋结束,两人气喘吁吁地相拥在一起。 休整一阵,孙策便坐起身来,二人已不是第一次私会了,只是似乎每次都只到这种程度便戛然而止。这次广陵王却不想再陪他演些纯爱的话本剧情,坐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腿一麻,准确地压到了些又热又硬的东西。 “抱歉,压到你了!”广陵王偷眼看他忍得龇牙咧嘴却仍然想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急忙想坐起来,可不小心手滑了下,又在他的胸前捏了一把。 “你……你故意的吧?”他终于反应过来,几乎带着哭腔质问你。 看着孙策亮晶晶的眼睛,始作俑者狡黠一笑,承认了自己的坏心眼:“嗯,故意的。” 他果然生气,双手交叠阻挡住她视线的焦点:“你……你这样哪里淑女?” “本王可从未说过,自己是淑女。”广陵王拨开他欲拒还迎的双臂,宠爱地摸了摸他的脸和胸,将他再次放倒在床上。在他慌乱的眼神中,海棠神女钳住他的下颌,吻住他上下乱滚的喉结。 才刚放开他,他便剧烈地喘息起来,这时广陵王才想起,刚刚他似乎一直在屏着呼吸。 “你……”他顿时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对广陵王来说,这便是给了她机会胡来。 于是,湿润的舌在火热的肌肤上轻柔擦过,却不会缓解孙策体内的一丝躁动,反而更像是烈火浇油,将他已是强弩之末的理智又烧尽了些。他从未如此紧张过,难耐地仰起头,尽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他咬着牙想,有什么事情是江东小霸王做不到的呢? 可他似乎忘了,忍耐这个词在他的字典里并不一直都在。 “孙策,你这么紧张吗?抓得我有些痛。”广陵王被他拥在怀中,尽管他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可还是将人抱得太用力了,骨架子都要碰撞到一起了。 “啊?什……什么!”他吓了一跳,急忙红着脸将你松开了。广陵王满意地看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英俊脸庞,真可爱,是本王的小狗。 于是,她叹了口气,垂下头,善解人意地捧起他写满情欲的脸,笑了下说:“不然,我们还是下次……本王不喜欢强人所难。” 说罢起身作势离去,甚至不待她心中的倒数开始,他已然扑了上来,从背后将她桎梏住,咬着后槽牙也要装做无害狗狗的男人喘着粗气,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委屈和极重的欲念:“广陵王……男人的胸和……也有硬起来的时候,你要不要试试……” 广陵王刚点了下头,人就已经腾空,转瞬便落在软榻上,随后一个热气腾腾的身体立刻黏了上来…… “孙策,今天你不许进屋。”广陵王面无表情,站在门前寸步不让。 “为什么啊广陵王?”孙策的头发被他自己挠得更乱了,“你那天不是可喜欢了,一直让我再……” “咚!”一个箭袋猛地掉在了地上发出响声,树上的孙尚香对上两人能杀死人的视线,她脸一红,立刻跳下来捡起东西就跑,边跑边喊:“我什么都没听到啊,是孙权说广陵王这院里有只好看的鹦鹉我才来的!” 远处似乎传来了一声听不出是谁回应:“明明是你说要看伯符挨揍……” 广陵王看她走了正欲继续把孙策也赶走,却发现刚刚已经条件反射将他拽进了房里,这可真是“引狼入室”。她磨了磨后槽牙,还是选择了沉默,房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在你心里想到第二百五十种把孙策赶走的方法的时候,他先开了口。“为何……为何最近一直躲着我?” “你说呢?”他竟还有脸问!广陵王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算是回应。 “我……我不知道呀?”他看着面前女子越来越黑沉的脸色,急忙找补道:“我……我看你那天挺开心的呀,之后我不是还帮你清洗了……一下……两下……三下?” “………………”广陵王闻言差点又气死于江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啊!!! 是的,不止洗了一次,明明都洗干净了!可孙策不知是不是被浴室的热气熏晕了头,竟又拉着她在浴桶里再来了一次!不,听他的意思甚至不止一次! 逼仄的浴桶里,起初广陵王还夸奖了两句他熟稔的按摩手法,可逐渐的,她感觉不对劲起来了。 那双灼热的大手,并不再满足于触碰到的背部,反而逐渐向前探去。下午的场景此时角色互换,原先主动的人此时却陷入被动,被他扣住胸,紧紧按在怀里。 “放开……放开本王!”她挣扎起来,可刚刚被他那许多次信誓旦旦的“最后一次”哄骗了太多次,现在整个人只剩下嘴还是硬的,“刚刚你答应我是最后一次了!” 口口口口了个口口口口的练家子。她深知宁可相信绣衣楼到处都是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可面对着少年将军那双亮晶晶的眸子,起初总也不忍心把他踹下床去,可到了后来,竟变成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的一条腿被身后之人叠到了胸前,这具下午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美好rou体,此时却让她有些烦躁。谁能想到刚开了荤的狼狗胃口这么大,精力更像是源源不断一样,已经……已经这么多次了,为何他还不累! “对……对啊,最后亿次……嘛!哈哈!”伴着讨好的笑,他再次重重挺入。 这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不要脸的理直气壮啊!!! “孙策你……”剧烈震荡的水波拍打着浴桶,几乎遮过破碎的呻吟,“不要……” 已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急忙贴近她的唇,及时听到了后续的关键词:“脸!” “没不要啊?江东大家都说我脸长得挺好的。”他略加思考,便放弃了思考,亲了亲广陵王的脸,去思考更重要的问题了,“还想要吗?这里……还有这里……” “……”广陵王殿下的脸涨得通红,心里暗骂他这这种时候还要问出来……在这方面这几个男人真是一样恶劣! “广陵王,你怎么不说话?”他抱着你,吻着你的颈侧,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落于你在水面上的肌肤。 久久得不到回复,他有了些担忧,于是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向她那张不那么严的小嘴深处重重一顶。 少年炽热的rou体如同他青涩而纯真的爱意,带着些尚且温热的水,直直撞进身体的最深处。 广陵王原本还抓着浴桶边缘的手,早在在孙策某次兴起时被他抓到背后缚住。对习惯于依赖自己的人来说,失去双手的控制权是一件极为致命的事,可一想到对方是孙策,只是眸子微眯了一下,便默许了他的放肆。若非如此,此时定不会被那根该死的rou柱捣得如此狼狈,广陵王恶狠狠地想着。 “嘶……”绣衣楼曾收到过些情报说,一些犬类极为聪慧,具有很强的学习性,此时广陵王对这点深信不疑,因为孙策正学着她下午挑逗他的方式来折磨你。上一次是抓揉的手法,这一次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广陵王,你怎么不说话了?”孙策继续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骨,这猝不及防的奇袭瞬间击穿了广陵王本就不甚牢固的防御,直取主将! “啊……唔……”还不待孙策露出底牌,广陵王已溃不成军,“你……你放肆……” 但是犬类的聪慧却是有限的,在某些方面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非常不开窍,例如察觉人类的情绪。 看广陵王已经泄得只余些呜咽,他却又动了起来,这着实是太欺负人了。可在孙策看来,广陵王这是舒服得连“这是最后一次”都说不出来了,便是喜欢得紧,他要趁热打铁,在她的心里,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 低头看着身前的人,他的眼眸逐渐暗沉,嘴角的弧度也落下绷成一条线。孙策想起之前很多次,两人拥吻时不经意间窥到她身上的暧昧痕迹。他总是装作大大咧咧没有发现的样子,可她竟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察觉! 甚至于还在自己家的后院就和那个该死的高马尾副官吻在了一起! 孙策翻着严白虎的珍藏为她找到过很多种借口,可当他亲眼看到这一幕,他才明白他不需要为她找借口,他只需要为自己找借口。只要找到一个让他可以继续爱她的借口,一个便好。 第二天上午孙策只写出三四页,中午收到了广陵王送来的粗粮饼,不是,花环,才思泉涌,写的纸张堪比半部广陵夜阙。也可能只是字大。 总会有人陪她走至高位的,那为什么不能是我江东孙策呢?孙策哼笑一声,在已经被涂得几乎认不出是谁的高马尾小人脸上再次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广陵王直至第二天午时才爬得起来,还要在阿婵搀扶下才能走路。 “阿婵,昨晚你听到我喊的救命了吗?”气若游丝的广陵王有些幽怨地看向阿婵。 “昨夜我想陪伴殿下的是孙策将军,便将耳朵塞住了。”阿婵诚实回答,“殿下为何喊救命?可是孙策有威胁到殿下的性命?” “这次虽然没有,但以后……难说了!阿婵……”广陵王攥住阿婵的双手,双眼含泪,声泪俱下,“日后……若是孙策来,你还是莫要塞住耳朵了,如有不测,还是要来救我!” “好的,殿下。”阿婵点头应下。 待看到桌上刘辩的心纸君写下的十几页“你不回我我就要去死了,我死了你会因为今天不理我后悔一辈子吧”和傅融每日医药费报销清单之后,广陵王愤怒达到了顶峰。 “阿婵。”阿婵闻言有些迷茫地望向徒手劈桌子的广陵王,只见她拽着自己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坚定地说,“我登基之后,封你做皇后吧!” “?”阿婵更迷茫了,但还是应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