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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jian,半梦半醒中被神秘人翻来覆去吃干抹净,强迫高潮;醒来之后当面强jian

    近日博士制定了连续多日的远程作战指挥计划。由于步步紧密相接,而且多点作战,所以每一天的作战完成度都至关重要。为了提高每日作战容错率,博士往往瞒着阿米娅将每日的精神都透支。

    “检测到理智进入危险范围,建议断开精神链接。”罗德岛人工智能PRTS今日第五次提醒博士。

    “驳回。”

    博士眼底仿佛流淌过无数数据流,神情是绝对理智的冰冷淡漠。他观望着战场的全部细节,将每一个时机都把握的分毫不差。

    罗德岛的战斗指挥系统采用精神链接,可以使链接者无时间差获得战场上所有干员的状态并且同步下达指令。极为优秀的科技,但对使用者的负担也极大。

    PTRS衡量链接者的精神状态使用的单位是【理智】。

    倒也是符合名字。倘若理智进入危险范围,那么根据经验,在一段时间内理智会逐渐降低直到清零,而他本人会陷入沉睡,通过休息来逐渐恢复理智。

    但博士只能出此下策。

    他是一个擅长算计的人,又并不在乎自己需要牺牲多少,所以以往战局吃紧的时候连续数日将自己逼迫到极点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

    当然,被凯尔希发现之后狠狠教训过就是了。

    这一次博士依旧我行我素,反正只要自己结束战斗后立刻回到卧室,在理智清零之前爬上床就万事大吉,第二天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自己做过什么。

    看了一眼量化理智的数值,个位数,泛着危险的红。博士断开精神链接,揉了揉颈部,疲惫地叹了口气。

    眼底冰冷无机质的数据流渐渐消散,他的神情恢复了一些人性化的随和,但依旧淡淡。

    好了,现在立刻马上溜回房间——

    “博士,作战辛苦了,要不要来杯咖啡?”

    阿米娅从门口探出头,笑着招呼道。

    “你们辛苦了。我还有事,先回房间了。”博士顿了顿,摆出随意的表情摆了摆手,从阿米娅身旁路过,还顺手摸了一把小兔子的头顶。

    保持着稳健的步伐走过长廊,博士伸出轻轻颤抖的手按了电梯,迈步走了进去。

    他不敢露出任何马脚,因为博士不知道阿米娅或者任何干员会不会在身后。

    于是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倚靠在电梯壁上缓慢而粗重地喘息,双眼无法聚焦,但脑海中仍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情况不妙,自己应该马上回房。

    ——那么——如何——回——房——?

    宕机的大脑难以做出逻辑判断,所以他在用残余理智努力挣扎了片刻也未果之后,便渐渐无力地靠着电梯壁缓缓滑下,坐在了地板上。

    ——做——点——什——么————

    ——不能——被人——发——现————

    理智逐渐归零,博士的迟缓又混沌的思绪如同噪音终于沉寂般戛然而止。

    电梯门再次打开,一个身量极高的影子踏入了电梯,看到的就是失去意识倚靠在电梯壁的博士。

    雪白的衬衫被蹭出褶皱,额发无力地垂向一侧,露出半睁的,失去思维的双眼。这个人就这么无助而无神地跪坐在地上,像是祭坛上被献祭的处子。

    那影子似乎轻笑一声,弯下腰去。电梯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

    ——————————————————

    好热。

    身体的肌rou在皮肤接触到略低的室温时略微绷紧,但随即被一双掌心温热的大手缓缓揉捏抚摸过,便渐渐放松舒展开来,肌肤上还残余着淡淡的温度。

    这双手并不满足于最基本的抚摸,而是带着力道富有技巧性地在各处揉捏,指尖还会在身体下意识给出反应的部位轻轻打转,掐弄。

    博士难以解释自己现在究竟出于什么情况,他的身体上各处都传来煎熬的刺激,仿佛温水煮青蛙一般,身体的温度难以抵挡的上升,但他无法思考,无法看清,只有被动地接受刺激,给出反应,并且获得奖励性的进一步安抚。

    嘴唇轻而易举地被人撬开,柔软的舌头被强势地纠缠,敏感的口腔上颚被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原本淡色的柔软唇瓣也被吮吸、舔咬,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直到双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才转而在博士的口腔内攻城掠池。

    粘膜被舔吮摩擦着,柔韧的舌头也不断地被对方纠缠出口腔,在半空中被引导着共舞,随着啧啧的水声牵扯出银丝滑落,不时又被带入对方的领土,孤零零的舌尖在对方炙热的唇间遭到肆无忌惮的蹂躏。

    过了许久,这炙热的吻才放过了博士被亲吻得红肿的唇舌,它顺着喉结到达锁骨,一路舔舐啃咬吮吸,不轻不重地刺激着无意识的人,引得他泛红的肌肤轻轻颤抖着。

    终于到达了胸前的那两点红粒,对方期盼许久似的先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发觉博士敏感的反应之后喜悦地用舌头卷住了rou粒,这次舌头上竟然不再光滑,而是冒出了许多柔软的倒刺。

    乳尖受此刺激,光滑白皙的胸膛肌rou略微绷紧,随即被更加过分地吮吸着,舌苔上的倒刺甚至将他覆盖了薄薄肌rou的乳rou整个舔舐了一遍,然后rutou同乳晕,还有是周围的乳rou都被纳入一个炙热的口腔。对方大力吸吮着,牙齿轻咬撕扯,甚至原本平薄的胸前都被这力道微微扯起,像是rufang发育了一般,被吮得水声不断。

    敏感的rou粒被如此刺激蹂躏,而且只有一侧被如此彻底的对待,愈发显得另一侧不由自主挺立的红粒隐隐难耐。

    他的身躯微微扭动,想要逃避一侧的玩弄,却又想要另一边也受到公平的安抚。

    赤裸的青年被一道人影压在床上亲吻,红肿的唇间无意识地发出泣音,“不……要……”

    博士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道被饕餮盯上的佳肴,不忍一口吞掉,而是仔仔细细,由浅入深,拆骨剥皮地品尝。饕餮甚至都不忍心咀嚼,他强势而深刻地吮吸舔弄着每一个让他感到美味的部位,不断品味,不断重来,直到博士在他口中融化。

    那道人影心满意足地松开留下了牙印和吻痕的红肿胸乳,探身吻掉青年眼角溢出的泪水,然后转而去品尝另一侧的美味红粒。

    “……不……要……呃……”

    博士平躺在那人身下,唇瓣嫣红,身上到处都是淡红的掐痕,锁骨胸前则尤为凄惨,布满了牙印,吻痕,水光,还有乳粒红肿胀大微微颤抖。他双眼半睁,却并无神光,被欺负的狠了的时候泛红的眼尾会溢出泪水,难以控制地滑落入鬓角。

    他不知为何会陷入这狂乱的梦境,唇间泄出的恳求像是梦呓,但这梦境的主宰显然对他的求饶感到满意。

    两侧的乳rou都被狠狠地蹂躏过,泛着湿润的光泽肿胀着挺立在空气中。那人俯下身,奖励性地舔了一下博士半挺的性器,舌苔上未及收回的倒刺不轻不重地滚过敏感的guitou,让性器猛然跳动一下。

    “呜……不……”

    博士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他努力想要清醒过来,但未能成功的面容露出迷茫无助的神情,更显得极为美味,让圣人也忍不住心底要升起施虐的欲望,只想让他哭泣呻吟,不住求饶。

    身下的性器猛然间被完全含住,那带着倒刺的舌苔刮过柱身,光滑柔软的舌背又纠缠刮蹭着性器,带来双重的刺激。guitou被紧致的喉咙含住挤压,然后又被舌苔刻意地卷住摩擦。根部的yinnang也被一双手技巧性地揉捏着。

    博士呜咽着,柔韧的腰部反弓,现出挺翘的臀瓣。他的动作也不知是在迎合还是逃离,但身下传来的极乐快意让他忍不住索取更多。

    那人忽然停下动作,用手指代替了唇舌,轻轻亲吻他的耳朵:“舒服吗?”

    “……嗯……”

    guitou被不住碾压让他难耐地哭泣,但又无法拒绝烈焰般汹涌的快感。

    得到诚实回应的梦境主宰愉快地继续方才的工作。终于,在性器被挑逗玩弄到了极限之后,青年抬起腰达到了高潮。喷射出情液的同时guitou还在被带着倒刺的舌苔亵玩着,博士的劲瘦腰部在空中颤抖,无助扭动,想要摆脱这魔爪的欺辱,却发现根本无法逃避,只能像是被魔鬼榨取jingye一般延长了高潮,马眼止不住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精水。

    “……不……呜……不……要……呜……”

    博士终于被放过的时候看起来凄惨无比。他的头发凌乱地散开在脸测,汗液濡湿了鬓角,微微半睁的无神双眼此刻终于疲惫地合上,长而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使人忍不住去亲吻那泛红眼尾的泪痕。他的双唇同胸前红粒都像是被反复蹂躏过一般,红肿不堪,而浑身上下的各种红痕和牙印都证明了这个失去意识的青年受到了怎样过分的对待。他的下体软软地搭在小腹上,因为过度的高潮而筋疲力竭地瘫软,却并不见哪里有白色的体液。

    那个人影餍足地将青年舔了个彻底之后,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景,方才摸出一只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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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博士只觉得熟悉的疲惫。

    因为不是第一次透支理智了,所以尽管不应该,但他对这时候的反应十分熟悉。

    并不意外自己出现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虽然想不起自己怎么回来的,但以前也没少经历过这种断片。

    只是他对于昨夜那个激烈的梦境记忆深刻,那种过于真实的温度和快感,让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跟人来了一发。好在掀起被子,感觉到内裤里的濡湿,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也没有任何痕迹,才证明了自己真的不过是做了一场让人迷乱的春梦。

    ……虽然说有的时候失去理智的第二天早上确实会有梦遗现象,但是这种梦还是第一次做。

    难道是自己的身体终于对理智达到极限产生了负面反应?

    起身去了浴室,博士一边将内裤丢进脏衣篓中,一边暗中琢磨,要不然这次作战日程结束之后自己还是去医疗站做个全身检查吧。当然,透支理智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讲,否则又是无尽的麻烦。

    如往常一样选了白色的衬衫,洗漱之后去咖啡厅点了早餐套餐,博士将衣袖卷到小臂,边轻啜着咖啡边在脑海里模拟今天的作战计划。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站了一道颀长的人影,仔细打量着今日也一如往常禁欲的博士,与昨夜情动求饶的青年判若两人。

    在收拾餐盘的时候,博士与喀兰贸易的银灰打了个照面。于是博士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得到对面人同样冷淡的点头回应。

    “早上好,银灰。”

    “早上好,博士。今天有作战指挥工作?”

    “是的,龙门方面要求远程统筹指挥,我答应了。”博士回答,跟着银灰一同出门。

    银灰低低应了一声,然后道,“辛苦了,注意身体。”

    “会的。”随口应了一声,两人在门口分道扬镳,博士走向指挥中心,却没注意到银灰得到预料中回应之后在他背后露出兴味的目光,银色的眼眸浮起狩猎时的专注意味。

    -

    预料之中的作战失误,预料之中的理智跌入危险区间。博士看了眼自己的理智数值,倒是比昨天稍高几点,想来回房间会游刃有余一些,毕竟阿米娅今天不在,平时也没有人会来指挥中心找他聊天。

    然而他迈开大步从救生通道快速回到卧室所在的楼层时,正遇到了不知为何在走廊伫立的银灰。

    两人房间相距不远,博士点了点头作打招呼,准备路过时,银灰忽然开口拦住了他。

    “博士,我有话对你说。”

    博士停住脚步,微微侧过头,强忍住心底的急迫,淡淡问道:“怎么了?”

    银灰抬脚上前几步,垂头看他,“你现在有空么?”

    当然没空了。尽管如此,博士还是装模作样地捏了捏眉心,示意对方看他苍白的脸色,“我有些累了,不如改天聊。”

    银灰沉默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让开了身子,放博士过去。

    在交谈中已经逐渐模糊的思维不由得感到一阵庆幸。博士点了点头作别,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神情,只知道自己要摸出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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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情热随着双手的撩拨点燃了博士的周身。

    唇舌被舔吸到头皮发麻,口腔内壁的每一寸都被侵略性地标记过,全身上下的苍白肌肤也都烙印了那人的痕迹。

    博士意识到他又进入了这个清晰莫名的梦境。

    努力想要伸手抓住这模糊的人影,但所能做到的极限也不过是软软地攀上对方的肩膀,又无力地滑落,连抓痕都无法留下的力道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你……是……呜……谁……呜……”

    rutou再次被舔咬到红肿胀大,敏感点被无情蹂躏的博士控制不住地溢出眼泪,呻吟着哭泣,又用梦呓般的低吟质问着这梦境的主宰。

    在重复过昨天的所有步骤之后,那人影放过了被强制高潮的性器,和博士交换了一个吻。因为连续两天被按着射精,导致精水稀薄,腥味寡淡,于是模糊中博士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喂着吃掉了自己射出来的jingye,直到那人影恶劣地问他:“好吃吗,你的jingye?”

    反应了很久,博士才迟缓地微微掀开眼帘,但双眸涣散,无济于事。

    那人轻笑着再次吻住红肿的唇瓣,几乎要舔到他的喉咙。身下那疲软的yinjing也被技巧性地再次唤醒,而身后则不知何时被探入一根异物。

    有粘稠的膏状物伴随着异物深入体内,渐渐被体温融化,然后被异物将粘液好好地涂抹到每一寸内壁,每一道褶皱。

    性器被把玩的快感将博士抛上云端,冲淡了身后异物入侵的不适,而口腔内被强势占领的感觉也让博士无暇他顾。那灵巧的舌头还在被舔得发麻的口腔粘膜上彰显主权,并且不时地舔到他的喉咙,而在青年被刺激干呕之前恰好止住。如此反复,博士只觉得被那人逼迫着要吞下他渡来的津液,还被不断威胁着要侵入口腔深处,却无法否认粘膜摩擦带来的快感。

    青年微微摇头,无神的双眼溢出泪花,想要摆脱这无止境的侵犯,但杯水车薪。他微小的挣扎都被看作可爱的情趣,然后整个人被拆吃入腹。

    性器被不轻不重地撸动,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博士的双唇此时更为红肿,随着性器被不断撩拨而发出情难自已的呻吟。

    “……呜……”

    他微微挺腰,将自己的弱点送入他人手中把玩,而这一举动取悦了这梦境的主人。

    “喜欢吗?”

    “嗯……”

    “想要吗?”

    “想……呜……”

    “说,cao我。”那人将他一条腿架在肩上,手指已经加到四根,药膏被融化为粘液,均匀地浸润了柔软的内壁。后xue被手指抽插得柔软,动作间带出一些液体,发出咕叽的水声。遇到某一点时那人轻轻用指甲刮了一下,引得青年反应激烈地向上弹动,身前坚硬的性器随之甩出更多清液。

    无法思考,无法判断,身后不知为何产生的瘙痒和迫切以及身前鼓胀的快感搅碎了博士的思维,他仰起头,涣散的双眼淌着泪,按照那人所教呢喃着。

    “cao……呜……我……呜嗯……”

    身后不断抽插的东西撤离,带来一阵空虚。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抵住了因为空虚而收缩的xue口,“如你所愿。”

    巨大坚硬而火热的硬物一挺到底,没有迟疑,甚至让博士有种顶到胃部的错觉。

    他被动地仰起头,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推拒着,“出……呜……出……去……”

    “那可不行,宝贝。”

    那人架起他一条腿,试探性地在甬道尽头顶了顶,引得青年抽泣了一声,然后紧紧箍住青年的腰部,用一种不容拒绝而毫不留情的力道和速度抽插着博士已经被好好开拓过的紧致后xue。那xuerou浸润了药膏,热情地吸吮着这外来的入侵者。每当那巨大阳具插入时都迫不及待地吸吮着yinjing,而每当他抽出时又紧紧地蠕动着包裹住阳具的每一寸试图挽留。

    极其舒爽的感觉让身上发泄欲望的那人控制不住地将博士翻了个面,按着他的劲瘦腰肢将那阳具使劲撞入身体深处,几乎要将囊袋也一同挤入这不住吮吸的小嘴里。

    博士趴在床上,脸颊侧面随着身下被重重顶入的动作而不住地在床单摩擦着。他背上伏着一个人影,几乎将他笼罩,两人亲密无间地叠在一起,而博士的双腿大张,在两人交合处可以看到那人影的巨大性器快速而猛烈地深深顶弄着青年的屁股,在浑圆挺翘的股间抽插,囊袋不时由于体重和惯性重重拍打挤压在那翘臀上,而离开的时候只见那臀瓣又弹起,只留下被拍打泛红的印记。

    这个姿态下被狠狠侵犯的博士尽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潜意识还是感到了仿佛被野兽捕猎的恐惧感,无法逃离,只能被动接受。

    他脸颊绯红,双唇半张,被顶出一个又一个气音。双眼微合,浓密的睫毛挂着泪水,床单上已经被他的眼泪和唾液浸湿了一片。

    那性器被压在小腹下与床单摩擦着止不住xiele数次,马眼泛着火辣辣的感觉。身后还在不断抽插的阳具好似终于想要释放,它更加鼓胀,将博士压迫得呜咽起来,表面竟然冒出了rou刺,在抽出时刮着内壁拉扯着软rou。而恰好敏感点被刺激到时,博士后xue一阵蠕动收缩,前边竟然又被插射了。

    “呜……不……不……要……呜……”博士抽泣着被按住cao弄,身体十分温顺,后xue几乎可以称为热情地迎合着那巨大性器的倒刺。xue口一张一合吞吐着不舍得放走的宝贝,而顶到底的时候整个火热的甬道都会激烈蠕动。

    然而这高潮前的准备期却十分漫长,阳具在水xue里cao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在不知多久以后终于深深顶入直肠拐角,将一股又一股的温热jingye喷射在了博士肠道内部。由于博士直肠浅,或者是那人阳具太长,他内射的时候有一种射到青年身体内部的感觉。

    满足地轻轻抽动,将自己的体液都顶入肠道深处,身下的青年止不住颤抖,眼泪口水糊了一床,那人一摸,原来是又射了。

    好像是有点做得过分了。

    那人将青年舔了一遍,欣赏了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掏出药膏为博士处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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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博士只觉得腰酸背痛,他坐起身,抱着被子怔怔地发呆。

    昨夜那个梦境实在太真实,他无法说服自己那是个单纯的梦。

    检查过床单除了汗湿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自己身上也是如往日般白皙,没有吻痕,没有红肿。

    但自己性器的隐隐作痛却丝毫骗不了人。

    呆坐了很久,博士终于咬牙切齿起来。

    别让他知道到底是谁,哪个杂种趁人之危。

    他没有去调监控,因为所有调阅都需要登记,而他不能在保密的前提下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出于种种考虑,他决定将此事压下,而是用自己的方法去调查真相。

    能够获取他的身份卡的人一定是罗德岛的高级干员,或者是安保系统的后勤人员,无论是谁,他都必须低调处理此事。

    当然,他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蛋。

    从医务室领取了一支应急理智合剂,在当天战斗结束后再次理智飘红的时候他服用了一小部分,尽管无法将理智补充到安全线内,但卡在边缘的程度足以让他保持清醒到处理完这件事。

    作战指挥中心除他之外没有旁人。随手将剩下的应急理智合剂扔到垃圾桶,他假装着漂浮的步伐回到卧室,然后无力地倒在房门口。

    默数着时间,他计算着自己理智降低的速度,预备着如果这次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钓出那个杂种,他就收工回房。

    房门就在背后,无论如何他都有充足的退路。至于这几天么,他先反锁房门好了,等这繁忙的作战日程结束之后再着手清理罗德岛的害虫。

    在他装不下去准备起身的时候,终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哦,这脚步压得很专业,可以排除相当一部分的嫌疑人了。博士垂着眼,装出目光散乱的模样,一边在心里琢磨。

    然后那人就在他身前驻足。

    由于姿势的原因,博士无法从这个角度看到来人,但他又不能立刻动作,因为他要等到来人的进一步行动之后才能判断到底是那个混蛋还是无辜的路人。

    然而来人的行动却出乎他的意料。

    对方扯下博士胸前的身份卡,刷开房门,然后弯腰一抱就将人抱起,还未等对方有任何反应,就已经抱着博士进了他的卧室。

    房门锁死。

    博士这时才有所反应,他挣扎着抬头一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敢置信迅速变成了怒火中烧:“怎么会是你?”

    银灰已经将房门反锁好,然后愉快地抱着人走到床边,将人丢到了床上。

    博士翻身爬起,然而立刻又被扑倒。银灰抽出自己的领带,把博士的双手系在床头的栏杆上,才好整以暇地对他道:“你先向我示爱,我同意了。”

    “我才没有!”

    “但凡你有点常识,就该知道尾巴被人从头到尾撸动而没有拒绝的话就是求爱成功的意思。世界通用。”

    博士楞住,然后咬牙切齿,“真不好意思,我没有常识。”

    银灰挑了挑眉,翻身跨跪在了博士身上,他一边慢慢地解开那令他爱不释手的白衬衫的纽扣,让其袒露出紧致的胸腹,一边道:“那么,上次聚会的时候我向你表白,你也没有拒绝。”

    这下博士是真的愣住了。

    他花了好大的劲才从记忆里翻出了那酒精后的一个吻,顿时哑口无言。

    “没话说了?”银灰俯下身吻了吻博士的唇,被他偏头避开,也不恼,手中不紧不慢地脱掉博士的裤子,然后是自己的。

    “嗯?博士?始乱终弃?拔rou无情?”

    博士偏着头咬了咬唇,挤出一个“滚”字。

    “好吧,”银灰摸出药膏,将博士的下巴摆正,强迫他进行了一个深吻,然后咬了他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

    博士还在回忆那个吻,没有厘清当时的情况,到底有没有表白?好像是有。到底有没有答应?不记得了。谁先吻的?应该不是我。那我为什么没拒绝?因为我答应了?还是因为酒精?要是是真的,自己怎么面对这个来自喀兰的盟友?

    在这个关头分心其实是理智低到危险的表现。他的思维开始变得迟缓,身上又变得灼热,熟悉的快感漫上全身,不由得呻吟出声。

    银灰听到他的呻吟,勾起唇角,开始重复起自己做过两晚的前戏。

    身体已经被开发,对于银灰的手指点燃的欲望情不自禁地热情回应,而rutou被叼在齿间时则传到大脑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着抓住了银灰的头发。

    银色的耳朵轻轻抖动了一下,银灰抬头看了一眼神色已经情动的博士,灰瞳竖起,显出菲林的专注来。

    rutou作为敏感点被彻底调教了两夜之后很容易就挺立起来,它们被银灰的犬齿轻轻研磨,锐利的触感令博士忍不住推着银灰的头,想要避开,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作为惩罚。

    “哈啊……别……别咬……”博士面露春色,被rutou传来的刺激逼得眼角泛红,浑然不觉自己的话语已经接近娇喘。

    然而银灰清楚在床上不能听信身下人的任何一个字,除了“cao我”。他自顾自地玩弄着两个红肿的rou粒,大力吮吸,用舌头缠绕,欺负白皙的胸膛乳rou,又用犬齿去研磨乳孔。

    博士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意在神经中枢鼓荡,又控制了他的思绪。原本作为敏感点的rutou经过开发之后变得更加敏感,稍加刺激便会动情,此时被唇舌犬齿百般玩弄,让他几乎要颤抖着落下泪来,下体也抬起了头。

    “别……呜……不要……”

    然而银灰还是在自己舔得心满意足之后才停下来,他看着茫然含泪的博士面容,下身硬得发疼,忍不住吻了吻青年微微张开的唇。

    “被舔rutou就会变硬么,博士。”银灰嘲笑他,但是博士只能含着泪瞪他,泛红的眼尾显得这一眼宛如娇嗔。

    再次变得狼藉的胸膛终于被放过,然后银灰挖了药膏便直接插入博士的后xue。

    这里依旧紧致干涩,但却顺从地含住了熟悉的手指。

    异物的触感让博士莫名清醒了几分,他感觉到后xue被进进出出,什么东西在身体内融化,然后带来更加灼热的刺激,还唤醒了身体深处的瘙痒难耐,他仰头喘息了一声,颤声道:“什么东西……”

    “昨天用过,效果不错,你很喜欢。”银灰低头在青年身上舔吸,落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

    扭着腰想要挣开,但手却被牢牢栓在头顶,他的腰被银灰轻易固定,只能任对方予取予求。

    “放开我……我们可以商量……”这是最后的求饶。

    然而铁石心肠,或者说是食髓知味的银灰却好笑地按了一下他后xue内的敏感点,让博士忍不住挺起腰呻吟了一声,“我们也可以这么商量。”

    后xue被开拓好,银灰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挤入博士紧致的xue口。第一次清醒着接纳这么庞大的东西,博士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开始往后缩,“不……不要……”

    “放心,昨天吃得好好的。”银灰拉住人的脚踝扯回去,挺腰前送。巨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挺翘浑圆的臀瓣,银灰不由得用力揉捏起对方手感极好的滑腻臀尖。

    等完全进入的时候博士已经喘息着抽泣了起来。

    “出去……呜……不要……好大……”

    然而银灰的回应则是愉快地将人吻到窒息,然后身下凶猛地大力cao干了起来。

    “不……呜……啊……顶……顶到了……”也许是保留了更多意识,青年发出了许多求饶般的呻吟,让银灰性致勃发。

    青年眼角泛红,挂着泪珠,也不知道是顶到哪了,他只觉得后xue被撑开到了极限,每一点软rou都被yinjing上的倒刺好好照顾到,然后全根没入时又会深深顶到肠道尽头,几乎要涨破肚子。

    银灰将青年两条腿扛在肩上,箍住对方的腰部用力cao他,每次抽插都认真地全根拔出,又全根顶入,感受着那热情的内壁是如何吸吮挽留并激烈迎接自己的性器的。

    被cao得泪水横流,舌尖也无力探出的青年双眼失神,他此时并没有失去所有理智,但强烈的刺激让他无法思考,宛若被神经递质带来的快感所控制的雌兽,每一次cao干都微微抬起腰肢迎合对方的侵犯,然后挽留yinjing的离开。

    今天好像药用多了……银灰嘀咕了一声,倒是很愉快地继续cao干到底。他并没有刻意去刺激青年的前列腺,但由于倒刺的存在,博士的性器一直挺立着吐水。相较之下,银灰更喜欢青年肠道尽头的那块软rou,在重重顶弄的时候,整个甬道都会激烈地抽搐,吮吸得银灰头皮发麻,而更加无情地使劲顶弄的话则会隐约感觉到guitou仿佛被卡住吸吮,是另一种绝顶的快感,而此时博士则会发出含着泣音的尖叫,面上的神色更让银灰想要将自己的全部性器都深深地埋入青年体内。

    在漫长的cao干中,青年射过一次的yinjing被银灰体贴地束起了根部,他还记得昨天青年是如何崩溃地被cao射了一次又一次的。

    在青年的屁股里用力地顶穿尽头挡住弯道的软rou,银灰挺直脊背,低声喘息着,舒爽地将一股股jingye释放进青年的身体内部。他的阳具被青年的肠道内壁激烈舔舐,令他的尾巴都忍不住伸直,下意识地在后xue边射边碾动。

    青年的腰部剧烈弹起,他张着嘴却无法呼吸也无法呻吟,眼神涣散,脸颊挂着泪水,身下的性器却涨得通红。

    被强迫体验后xue高潮的博士在银灰终于射完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屁股抽搐着还在吮吸那凌虐他xue道的凶器,但本人却惨兮兮地抽泣了起来。

    银灰将他手上的结松开,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提起,抱着进了浴室。

    放出热水,安抚地吻了吻还在不住流泪的博士,看到他被cao得失神的面容却又是忍不住将他的背抵在墙上,抱着人重新cao了起来。

    博士崩溃地告饶:“不要……求你……别cao了……我……不……唔……”

    但银灰将博士的求饶吻成破碎的呻吟,然后释放对方一直以来被捆住泛紫的yinjing,以讨好的角度摩擦对方后xue内浅浅的敏感点。

    他的动作并不急迫,但要命在他掌握了怀中人的所有敏感带,熟知他会做出的任何反应,于是博士的后xue被鞭挞得难以自制,哭泣着高潮了两次,等到银灰终于在他肚子里再次内射出大量体液时,他禁不住前列腺的刺激,哭喊着射了。

    “不要……不想射……呜……别……救我……”

    博士的yinjing挺立着,却淅淅沥沥地射出的是淡黄的尿液。

    银灰看着博士惨兮兮的泪容,怜惜地吻了吻他红肿的眼皮,“怎么尿了呢,我的博士。”

    心底还有些莫名的征服的快感。在追求博士的时候,他也曾无数次幻想将这个人按在身下彻底占有,看他哭泣求饶,射到失神的样子。银灰一边温柔地为博士放松后腰,舔吻眼角,下体却很诚实地趁着刚刚高潮完的余韵在博士抽搐的肠道里继续抽插,直到情欲平息。

    博士合上眼毫无余力地任由他抱着,发出幼猫般细微的呻吟,眼角止不住地淌下泪水。

    浴缸的水被放满,又从出水口xiele出去,大理石地砖上则洒满了溅出的水渍。好在水还温着,银灰抱着晕过去或是理智清零而昏睡过去的青年坐在浴缸里,手指扩张开对方被cao得烂熟的后xue,深深地抠挖着,将对方肚子里存得都有些鼓起的jingye引出。但因为自己的癖好,有一些jingye被射得太深入了。银灰终于感到头疼,只好拔下花洒,将水流调整到一束,扩张开博士的后xue去冲洗肠道深处。

    但水流范围缩小带来的是冲击力的提高,第一股水流射入后xue时,失去意识的博士的身体就微微颤抖,喉间也溢出仍旧像是哭泣的小声呻吟。但银灰也没有办法,他只能这样为博士清洗后xue,于是等到后边终于确定清洗干净时,博士的性器不知何时又已经颤颤巍巍地泄出了一点尿液。

    银灰心里终于产生了愧意,他反省了一下自己压抑太久的情欲和过于激烈的手段。将青年打理好送回床上之后愉悦地看到情人的身体上有了足够多的自己的烙印,于是决定不为他清理痕迹。

    用终端给阿米娅发了信息,举报了他透支理智的事情,然后请求对方代理明天的指挥。对方立刻答应,并且希望银灰好好照料博士。

    “我会的。”银灰点击发送,然后熄灯,心满意足地搂着被从内到外都标记了自己气息的情人,被子里尾巴缠绕上对方光洁的大腿。

    他当初其实知道博士对于他尾巴的的抚摸仅仅单纯出于对毛绒的喜爱,但他没有点破,而是顺水推舟地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任由博士把玩,侧面宣布主权。

    而在银灰对博士趁夜色告白之后,博士并没有拒绝那个吻,甚至于两人差点擦枪走火——

    还以为告白成功了的银灰第二天就发现博士完全失忆了。

    好在优秀的猎手从不缺乏耐心,或许手段粗糙了一些,但已经吃到嘴里的猎物怎么还会让他跑掉呢。

    未来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