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张声势(预警:高潮寸止,玩弄膀胱,灌肠)
书迷正在阅读:福斯福洛斯的指引(达达利亚、快穿之白月光不想加戏、豪门淑女性爱实录[NP/高H/女攻]、拥有模拟游戏修改器后、不穿内裤出门是会被玩烂小逼的、坠入玫瑰芙、One Masochisms Fairy Tale、仙长哥哥上钩了吗、被强上后我成瘾了、欣怡的暴露日记
第七章 预警:药物使用,高潮寸止,性器责罚,失禁,玩弄膀胱,灌肠 额外预警:有牙膏使用,善于联想的读者慎入。这两章的惩罚车有更多痛觉描写,慎入。 从黑暗中醒来的降谷零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清醒了的神智仿佛还残存着刚才可怕的在大脑里钻动的痛楚,眨动灰紫色的眼睛,降谷零摇了摇头努力唤醒自己。他恍惚地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尝试回顾刚才所发生的事,记忆中最后的印象是校门的那人向他问了一句话,然后就是疯狂的痛楚导致无法思考,在恍惚中他好像被人不耐烦地扶着走了很长一段路、还回答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可恶,根本没法想起来! 被像是在发出警告的头痛阻碍之下,降谷零选择转为观察眼前的环境。看似是一般的公寓设计,可是没有任何家具,身下坐着的只是一把连锁家居店会出售的木椅、被放置在房间正中。而自己的手臂——降谷零动了动手腕感受到了金属的触感——是被铐在椅背后,双腿被折叠绑住只能踩在椅子上。左边的窗户被窗帘完全严实盖住无法判断时间,不管如何自己已经不是身在警察学校了。 毫无疑问,自己不管不顾的反击最后还是失败了。 降谷零疲惫地合眼,其实这样有着赌博成分的还击失败是正常的,他也有应对无法制服对方、或者对方不受威胁等情况的备用计划。他在实行前做好了可能死亡的惨烈结局的准备,不管如何这样还是会比现在被当作玩物一样侵犯来得好。 可是唯一不明白的是到底漏算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一句话会有如此大的影响?唯一能够猜测的是精神意识方面的位置了。可是就算猜到原因,降谷零也有点无措,这是作为普通人根本无法接触解决的范畴,就算现在作为警校生,也只是教导了在物理上应对犯罪的方法。 突然响起的开门声让金发的警校生一个激灵,紧缩的眼瞳盯着门口的方向。立刻涌现的恐惧感让他甚至无法去思考为什么只是开门的声音也会让他如此反应过激。 从光亮的门外率先进来的不是人的双腿而是金属的推车,降谷零看着被几个成年男性推进来的物品慢慢睁大了眼睛,茫然之余又莫名背后发凉。无针的大型针管、胶管、手套、不明的一包包液体……这些比起之前用处鲜明的情趣物品显得更像医疗用具,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金发的警校生不安地活动了下手臂,手铐撞击在木椅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降谷零被猛地敲醒了。不管如何现在都不能露怯!还没到直接放弃的地步,既然自己的方向没错,那么哪怕是虚张声势也可以自救。不出所料的话之前的准备已经被毁掉了,可是如果谎称自己还有后援帮忙的话或许也能够吓住他们! “你们为什么现在还能这样悠哉悠哉的样子呢?”快速把自己的情绪都掩饰住的降谷零虽然姿态狼狈,可是还是对着他们嘲讽地笑了:“你们以为单纯把我带到警校外,我就没有留下后手了吗?这样有自信的样子,如果现在去调查一下电视台的话还来得及挽回的哦?” 被金发的警校生耍了一把的几人只是冷笑,降谷零盯着他们的表情,心脏直往下沉……看来,他们很有把握我的后手已经全部都不在了,也知道我没有通知任何其他人自己的行动。 盯着想要再张口说什么的降谷零,他们对于他要说什么都毫无兴趣。特别是被降谷零揍了一拳的情报人员,被警校生吓出了狼狈的姿态的他每次想起自己昨天的表现都尴尬得脸红红白白,还因为毫无骨气的做法被同伴责骂。自尊心受创的他没有办法向着同伴撒气,便对降谷零起了前所未有的报复心,决心要从他的挣扎和惨叫中重建起自己的心理优势和地位。 几人打开了房间的灯源开关,被灯光照亮的室内将要发生的却不是什么温馨舒适的事情。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让这个敢于对他们露出爪子的猎物意识到,之前他们对他有多宽容。 ———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听见的人可以轻易判断出这把声线的主人此刻绝对在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和苦难,可惜唯一能听到的几人却没有任何同情心,只会施加更多的虐待和逼迫。 而降谷零的确快要疯掉了,木椅在地板上拖拉出极度刺耳的声音,这是单纯由他身体的挣扎造成的。这种拼尽全力的挣动甚至让支撑着他身体的椅子移位,让本来坐着的他变成单纯依靠拉开他双腿的两人挂在空中。 可是极度痛苦的他根本无暇再顾及自己姿势和身体如何了,生理性的眼泪停不住地滑落到青年的耳边,因为恐怖的刺激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弓出漂亮的弧度,同时不住地在空中垂死般地抖动。 视线往下便能看到让这个可怜的受害者如此失态的事物,那是某个施暴者从降谷零房间中顺手拿走的一支牙膏。而这支看似无害的生活用品此刻正死死压在降谷零的性器前端上。 一只粗糙的手稳稳地扶着他的性器,并且确保牙膏的出口对准了那个小口,然后便残忍地按压着牙膏的包装,让冰凉的膏体充分接触到了敏感又脆弱的性器表面,更甚至碰触到脆弱的尿道黏膜。 听着降谷零频死般的呻吟、感受着手中的躯体绝望的挣扎,瘦削的男性露出了一个兴奋又因恶意扭曲的笑容,谁能够想到只是半小时前这个青年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呢? 一开始被注射了催情药物的降谷零还是维持了冷静,看着自己被挽起的袖子和离开皮肤的针头,金发的青年面无表情。对于他而言上次被使用药物的经历还在不久之前,在疯狂的高潮中记忆都被拉扯得破碎,现在只是需要顺从着煎熬过去而已。 保持冷静、不要给出反应、不要发出声音,降谷零默默和自己说。既然反抗失败那么必要会面对残忍的对待,他需要保存精力和体力,如果对方会因此失去兴趣那么是最好的……尽管从之前几次来看根本没用。 现在降谷零心中唯一的希望便是不會在這場折磨結束後被殺掉,毕竟看来自己已经触碰到了对方的底线了。或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內心還是恐懼著死亡的結局。特別是這樣不明不白地失蹤的话,他根本不敢想象Hiro的反应。 可是为什么他们只是看着?他们不是要做吗?经验某种程度而言已经相当丰富的降谷零茫然了,他谨慎地盯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几人,浑身绷紧准备迎接任何会施加于自身的凌虐。 可是很快他就没法再思考那么多了,被注射的药物经由血液极快地进入了身体的循环,有效率地直接挑起了身体的欲望。 “呼……哈……”沉重的呼吸声渐渐无法掩饰,降谷零顶着上升的身体温度,痛苦地扭动身躯、蹬动双腿,尝试让椅子冰凉的表面碰触到衣服下的皮肤,此时长袖长裤的衣服显得不合时宜。而这样的挣扎根本没有为开始渴求碰触和刺激的肌肤和身体带来任何慰籍,只是让椅子在地板上拉扯出一声尖锐的噪音。 他们不过来吗?降谷零不会承认的潜意识空茫地思考着,作为男性的生理本能让他挣动着手腕想要伸手抚慰一下自己,可是被禁锢的现在根本没法做到。现在他浑身上下已经散发着高温,翻倍上升的敏感度让他连衣物的摩擦都感到疼痛而难以忍受。 好热、好热。金发的青年狼狈地呻吟着,可是此刻他根本无法最为简单地帮自己脱一下衣服。最后降谷零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低着头皱眉,闭着眼改为尝试依靠喘息来忍耐不适。 只要坚持下去就好,只要不示弱就好。降谷零像是催眠地和自己说。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熬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警校,看到他的朋友和同期们。 这时候一只成年人的手轻巧地抚上降谷零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性器,尽管隔着一层布料,这轻微的碰触对于此刻的降谷零而言可以算是极大的安慰。急需要碰触和安抚的欲望直接压断了最后的一丝理智,金发的青年颤抖着,努力尝试靠被折叠的双腿撑起腰部,在对方的手上寻求更多的刺激。 白色衣服的男性看似慷慨地放任了他的动作,甚至还贴心地帮他解开了裤子的衣物,温热的手心贴上guntang的肌肤,降谷零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对方玩耍似地用着手指和指甲刮弄着金发青年的性器,在当降谷零因为痛楚而不自觉往后退时,又温柔地用着指腹揉弄着柱身。 在情欲中要害处被细心地照顾好的青年舒服得流出了眼泪,虽然只是简单的碰触,可是在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时候,每一下的碰触都如同直接碰触到神经一样带来如潮水般的快感。 本来应该会恐惧的,鉴于以前的惨烈体验,可是此刻被药物弄得脑袋乱七八糟的青年已经完全管不到那么多了。然而残存的一些本能却让他觉得无来由地羞耻,于是便低头闭紧了双眼像是想要避开眼前的画面,连呻吟喘息也尽力压低了音量。 金发的警校生尝试把自己的下体藏起来,膝盖合拢连脚趾都在往内捲缩,可是却被成年的男性强硬地扳开了大腿,继续肆意针对着手中的性器。 被照顾的年轻人喘息越来越急,因为这种持续不停的快感身体也渐渐紧绷了。然而当因为极度的欢愉而快要得到梦寐以求的解脱时,那双带来救命般的安抚的手却停下了动作,改为用指腹用力按住了马眼的位置。 降谷零茫然大睁着泪目,这种即将翻过高潮却被强行阻止的痛苦,让他疑惑地虚虚看着空中。 可是紧接着他就只能头皮发麻地感受着仿佛jingye倒流的快感和折磨了,金发青年拼了命地想要往后退来躲避那只掌控着自己欲望的手,可是那根手指就跟贴在了上面一样轻松按住,就是不愿意松手给他一个痛快。 本来立定主意不能说话的降谷零熬不下去了。 “放……放开!!放开我!手……!”降谷零疯了地尝试挣扎,这种临近高潮却被强行抑制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连结着椅子的手铐被他扯得发出金属撞击的脆响,极度难受的他一边发出了哀吟一边蹬着被折叠绑缚的双腿,可是除了在木椅上撞击出沉闷的声音外全无作用。 等到那快感渐渐消退掉,降谷零虚脱地放松了身体肌rou,仰着头喘着气软倒在椅子上,积累的快感不得释放,反而和被药物强行激起的欲望互相叠加了起来,这种难忍的渴求让他无比憋闷。 前列腺的高潮无法轻易触及,而最为简单的安抚性器的动作却因为此刻被绑缚着无法抽出手。金发的青年又被迫面对起自己的情欲和自由都彻底落入他人把握中的现实,自己的高潮和疏解都要看对方的心情……向来对自己的一切都有极好的掌控的他,对此大概永远都不可能习惯了。 降谷零突然又一个激灵低头,紧张戒备地盯着又开始碰触自己性器的男性,那个又开始玩弄起警校生的白衣服男性朝他笑了下,然后又开始了温柔的抚弄。 “呜啊……嗯、呼……啊……”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降谷零便被这纯粹欢愉的碰触拉进了快感的漩涡。金发的青年被迫发出了一声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呻吟,腰身发软地被一双手和药物刺激到神志混沌、失去了理性。 可是又是即将到了顶峰的时候,一切的快感和安抚都立刻刹停,甚至那人在看到降谷零腿根发颤,像是累积的刺激哪怕不再增加也足够达到高潮时,恶劣的成年人甚至下了狠手往着根部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呜……”再次被迫停下的降谷零痛得说不出话来,当身体稍微从痛楚中舒缓过来后,便抖着身体拼命往后坐,想要逃离可怕的折磨。 可是被药物所影响的神智却一直向着大脑下着指令、需要熟悉的高潮。浑身从皮肤到身体内部都又热又痒,于是金发的青年被那双手又一次碰触上的时候,和理性背道而驰地身体依旧无意识地挺起腰身迎合起来。 可是来临的全都是同样的折磨,哪怕再尽力地挣扎和自己的欲望对抗,被药物所诱导着的rou体依旧一次次轻而易举地感到了像是要弄坏头脑般的快感。可是等到真的感觉颤抖着到达顶峰时,一切的刺激都会瞬间停下,然后被恶意地或掐弄或按压着感受着更为尖锐可怕的痛觉。 “啊啊……不要……唔,请继续呜……” 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金发的警校生还能强撑着咬牙,想要把一切痛楚和快感的呻吟都吞回去,可是当这样反复来回无法达到高潮的次数多了后,理智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这惩罚永远都没有完结的一刻,甚至眼前的成年人觉得无聊了,便交给了下一个同伙继续这种玩弄,没剩下多少理智的降谷零看到这一幕也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已经脱力的身躯已经无法支撑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固定在椅子上的他也逃不到其他地方去。 等到这种折磨反复来回了数都数不清的次数后,金发的警校生瘫软在椅子上,只能流着眼泪哽咽着叫他们住手,单纯靠着手上的束缚才没有从椅子上滑落下来。没能够得到哪怕一次高潮的缘故,身体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且丝毫感觉不到疲惫,一直清醒着感受着大脑都被搅动似的知觉刺激和满足不到的来自强力催情剂的渴求。 这时候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好学生,想要和我们好好舒服一下吗?” 近乎昏迷的降谷零捕捉到这句话胡乱点了头,不管是什么都好,道具也行被插入也行……不管会被做什么都可以,他都太需要一次疏解来缓解这灼心的药效。 可是接下来的面对的便不再是轻柔的揉捏碰触,而是被拉开双腿,性器被摁上冰凉膏体的残酷折磨。 “这是什……不、呜呜呃、呃、拿开!!”冰凉的触感一开始并没有多少威胁性,可是很快就演变成了难以忍耐的折磨。触碰在皮肤上的膏体本来相对无害,只会让人感到一阵凉意,可是当本身触觉就被药物弄到无比敏感,而且还是在脆弱部位的皮肤时,感受到的便是完全另一种回事了。 灼烧感和冰凉的感觉疯狂交杂压在神经上,降谷零哭着想要让他们住手放开,或者移开还贴着自己的牙膏管子。可是两人收紧了双手更为稳定地托扶着他的腰部和大腿,让他无法逃离身前的折磨,同时还饶有兴趣地给予点评。 “刚才点头的明明是他,为什么现在反而做出这幅样子?是心口不一的人吗?” 心知肚明警校生正在遭受什么的同伙笑着回答:“或许是太过舒服反而无法承受吧。” 金发的青年眼前发黑,已经完全听不到身边的人在说什么了,声带从喉咙中发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疯狂挣扎试图逃走的身躯绷直了双腿,离开了原地又失力摔坐回去。这种来回反复的挣扎毫无作用,可是这是唯一他可以用来舒缓自己的不适的途径了。 那股烧灼似的痛觉很快慢慢就淡了下去,已经一脸眼泪的青年却还是反应不过来,一身的肌rou丝毫不敢放松,在背后窝成拳的双手已经在掌心中掐出了指甲的印子,大腿的肌rou还是在抽搐着绷紧,为任何可能会再来的刺激身体做足了准备。 而证明这种恐惧下的严阵以待是正确的,流动的膏体在直接贴在性器前端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尿道的黏膜,可怕的痛觉瞬间顺着脊椎传到了大脑。 “呃、咿啊——!!!”本来已经消失的凄惨的叫声一下子又响了起来,这种纯粹因为过度的折磨而发出的呻吟,已经完全听不出来青年的本音了。 金发的年轻人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也说不出话了,被过量的知觉痛觉弄得崩溃掉的他只能流着眼泪发出哀吟。浑身的肌rou都为了挣扎逃跑而绷紧,反复地在半空因双腿、手腕和腰上的束缚扭曲出不同的姿势,榨出了最后的一丁点力气,可是最后还是被两人牢牢压制住,逃不出哪怕一寸的距离。 在一开始的挣扎力度耗尽后,金发警校生反而安静下来,连身躯都瘫软下来,看起来已经对这种刺激习惯起来,只会乖巧地任由自己被压制、性器被对方握在手里继续施予刺激。 可是如果仔细观察仰起安静看着天花板的脸孔的话,可以看到无光的瞳孔在脆弱地上翻,被堵住的喉咙用着气音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呜咽,泪痕在深色的皮肤上格外明显。青年的身体依旧在难以忍受地抖动,比起说是习惯了刺激,不如说是绝望无助地放弃挣扎更为贴切。 可是哪怕在残忍的对待下无比痛苦,降谷零被强效的药物催发下,恍惚间感觉到身体从敏感部位的痛觉中得到了愉悦。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辛辣地鞭打着神经,混杂成一种像是要摧毁掉神智的刺激。 降谷零还是如愿使用了前端攀上了高潮,浑浊的白色液体和被涂上的膏体混杂到一起,可是最后流出的液体已经是淡黄色的了——被这样的虐待下,他失禁了。 可是此刻的降谷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终于能够释放的快感和尿道前方仿佛烧灼的痛觉混合起来,完全超出了他能够接受的范围。金发的青年只能够低着头,发出一些不成句的像是哭泣似的声音,眼泪一直流下划过那张童颜,身躯发着抖的同时,性器前端还断断续续流出了尿液。 “弄脏了自己裤子的坏孩子,”健壮的男性抓起了降谷零的额发,让他被迫露出被遮挡了的羞耻和崩溃夹杂的表情,笑着说:“你们说要怎么惩罚他好呢?” 另外两人没有帮腔,反正要做的都早已经全决定好。用过了随手拿来的牙膏后,被放置在金属推车上的器材此刻终于派上作用,一人拿起了细长的塑胶管和润滑,开始小心地对准金发青年尿道的入口。 “唔啊啊啊……呃呃……”管子违背生理规律地入侵了性器,降谷零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再给出任何更多的反应了。随着渐渐一寸寸残忍的深入,终于又碰触到了平常尿道棒会玩弄到的深度。可是这次他们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反而更加用力,双手没有一丝颤抖地把塑胶管继续按进去。 降谷零的身躯一直在抽搐,察觉到他们在做什么后也不敢做出任何大动作。实在太难受也太痛了,他只敢维持住现在这个姿势,任由管子更为过分地穿过了更深处。塑胶的管子慢慢地撑开打开柔嫩的内部,最后因为阻碍而无法再深入才停下来。 金发的青年像是要溺死似地大口呼气吸气,在像是无止境的入侵停下后,他终于稍稍放松了下来,这时候他发现自己几乎忘记了呼吸,并急切地需要氧气来舒缓一切的感官刺激。 成年的男性确定了此刻的金发警校生毫无防备,便毫无预警地又开始用力抽插起深入尿道的塑胶管子。当肌rou放松的时候,管子无比顺畅地穿过了放松下来的入口,直接深入了膀胱。 “——!!” 插、插进去了。 降谷零惊恐到呆滞地意识到这点,可是他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坐在原地,任由对方过火地用道具侵入他的身体内部。甚至因为对方刻意地抽动管子,而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身体随之抽搐。 其中一人欣赏了一会警校生无声崩溃的表情,那副睁大眼睛像是被背叛的错愕、和因为恐惧而凝固的样子让他无比满足。看着对方像是无法接受地想要扭动挣扎,恶趣味的男性甚至稍稍抽出一点管子,然后更为用力地按压进去,然后成功榨出一声凄惨的呜咽和仿佛在求饶的眼神。 这么可怜的样子,或者是插到膀胱壁了?男性毫不在意地想,可是也没有怜惜警校生的任何想法,反而再用力抽动了几下,确定尿道管已经稳妥地插进去了。 被这样对待身体内部的降谷零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当到达这样的深处时哪怕随意一下摩擦都能够带来恐怖的刺激,更何况是这样暴力而随意的动作。被反复抽插尿道和膀胱的他只能痉挛着无声崩溃,任由对方随意施为。 达成了任务,打算再接再厉的成年人动作熟练地把一包液体接上了塑胶管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一下一下按压着白色的塑料包装。 冰凉的液体稳定地顺着按压的动作流入了膀胱中,诡异的感觉让降谷零头皮发麻,不住地顺着对方的手一抖一抖的,知觉极为敏锐的身体内部可以感受到多少液体被灌进来了,连流速都感觉得一清二楚。更为可怖的是因为没有被满足的被填满或者被安抚的欲望,连这种被填满被撑开的奇怪感觉都变成了纯粹的快感。 “住……住手、灌……不要进来……”已经浑身无力的金发青年小声地抗议着,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液体被灌进来的速度又莫名加快了。 膀胱很快就被灌入了一包粘稠的液体,降谷零因为这种被灌入的感觉而用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疯狂摇头呻吟,尝试提醒对方已经不能再多弄了,可是对方并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 随着像是小动物似的微弱呻吟,第二包、第三包甘油也很快空了,液体全都稳稳当当待在了金发青年的体内。 白色衣衫的男性用手掌按压了下降谷零的腹部,此刻流畅的肌rou线条微微鼓起,显露出被灌满的体内器官的些许端倪。施力的时候手下的蜜色身躯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可是很快又被迫自行放松了,因为紧绷的身躯会使得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膀胱更为难受。 作为成年男性的膀胱最大容量是八百毫升,存了心要让降谷零不好受的几人现在灌入的量是七百毫升,已经达到了会让膀胱有压迫的痛感的地步,可是又不至于真的造成伤害。可是没有这个概念的降谷零不会因此有任何安慰,此刻的他只觉得难受得快要昏死过去。 被插进的塑胶管强行撑开了最为敏感脆弱的身体内部,正常应该感到难受而不适的知觉,此刻却被药物强行扭曲成了被压迫腺体和被打开的快感。被异物侵入了膀胱、被冰凉液体违背生理结构地灌满,当中带来的心理压力极为恐怖。 意识到自己的得到快感的途径全然不正常,还被可悲地玩弄了体内的器官,金发的青年几乎想要靠着不顾一切的哭泣来缓解恐惧了。可是眼睛已经干涩得快要流不出眼泪了,这稍微阻止了他崩溃下的示弱。 轻微地发着抖的金发年轻人悄悄看了眼还在金属推车前忙碌,似乎注意不到他的凶徒,僵硬地尝试趁着施暴者不注意时排出被灌进去的液体。已经在人前失禁过的他顾不上羞耻心了,他只想立刻脱离这种可怖的因为被灌满而导致的尿意。 此刻被药物作用弄得晕晕乎乎和反复崩溃过的降谷零甚至没有思考到,在自己排出液体后对方再次灌进来的可能性。 蜜色皮肤的躯体腹部安静地尝试收紧,膀胱的肌rou小心翼翼地用力……然后紫灰色的眼睛因为恐慌而睁大了。 年长的男性回头,终于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肆意地大笑出声:“发现了吗?我们找到的液体不同于普通的水,在膀胱里时无法靠单纯的膀胱挤压排出呢。” 成年的男人走近低头,看着那因为恐惧而紧缩的灰紫色双眸,伸手胡乱揉了揉柔顺的金发:“无法好好控制自己的零酱,就把这重要的功能交给我们处理吧,我们每天都会准时来帮你解决问题的。” 说着这句话的他内心盘算着,决定未来的每天都可以增加灌进去的液体容量。既然警校生这么有能力应对cao弄,在恢复的空隙也能积极地尝试寻找线索威胁他们。那么在同时应对一下膀胱扩张,相信也是轻轻松松吧? 接下来便是后xue了,同伙几人也不再压制分开警校生的双腿,因为现在他也不会敢于改变姿势、让被强制灌满的膀胱更受压迫,只会像是主动邀请似地双腿大开。无针的大型针管此刻派上用场,手臂粗的针管已经灌满了甘油。 出于难以言喻的恶趣味,这些灌肠的液体被刻意调成了白色而浑浊的模样,而为了确保折磨的效用,这些人也把一些催情的药物混合其中。 健壮的男性拿出医疗用的剪刀,把青年的裤子胡乱剪开,在维持了双腿的折叠捆绑的同时,确保后xue有足够的空间被注射器插入。他的同伙看一切准备就绪,便毫不犹豫地灌入了第一管。 “呃……”在降谷零无法看到的位置,柔软的后xue毫无停滞地把液体全部吞入了,可是冰凉的液体突然涌入撑开的感觉还是无比明显的。白色衣服的男性一手压着后xue的入口,确保没有液体流出来,便动作流畅地再按入下一管。 金发的青年的心理防线在看到那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注射管时就已经崩毁掉。尽管接下来他们的动作表明,他们不会再给依旧被撑开到极限的膀胱再添重负,可是灌进身后也完全不会让事情变得好过多少。 当已经被灌入三四管甘油时,降谷零已经完全受不住了,眼前本来已经微微鼓起的腹部因大量液体的涌入而明显更有曲线了。肠壁每一个位置都被撑开压迫着,金发的青年无助地流着泪,颤抖着想要伸手去推开再一次插进后xue的注射器,可是被铐在身后的手臂无法让这一想法成真。 “不要……太多要满了……住手、住……呜呃……” 后来每灌入一管,可怜的受害者都会在间隔之间尝试挣扎或者说出什么,可是迅速再插入的注射器让呻吟都卡在喉咙里,最后只能瑟瑟发抖地僵在原地接受再一次的浇灌。 五……八,降谷零在恐惧和煎熬中一直数算被灌入的数量,每次当他觉得已经不能再多了的时候,还是会有额外的液体再次被灌入。等到数到至少十管的数量,降谷零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实在太满了,液体在体内无时无刻给予四方八面施予压迫,哪怕是稍稍一动都会带来新的刺激。 这些液体就像无数双手在推动按摩着每一寸柔软的体内,甚至隔着内脏互相压迫着膀胱和肠道,那枚可怜的腺体在肠道也被无微不至地照顾到,硬是把这种被填满被胀满的可怕感觉变成甘美的快感。 可是降谷零此刻宁愿自己感受到的是单纯的难受——因为这丝丝的快感让身体仿佛看到能再得到解脱的希望,在这种折磨下依旧渴求着被粗暴使用或者安抚的机会。 另外一名男性找出了一根粗细相对而言较为正常的假阳具,后面还连着一根黑色的假猫尾巴。这个男性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把一个跳蛋用胶带粘好在按摩棒上,转身蹲下把处理好的道具按进了已经被当成容器灌满的rouxue中。因为没有被扩张过,被油弄得滑腻的后xue在吞入黑色的按摩棒的同时也轻易地夹紧了它,不会把任何一滴甘油漏出来。 降谷零一直盯着对方的行为,看到还有更多的东西要被塞进去的他无法再忍耐地想要叫喊,可是却因为按摩棒的突然插入而被自己呛到咳嗽。 这时候对方细心的量度便显出了效果,被固定好的跳蛋稳稳地压在了肠道壁的腺体上,因为撑开后xue的单纯是一根平滑的按摩棒,导致这额外的异物压迫着腺体的感觉更为明显。 另一边的同伙从推车的下格寻找了下,也翻出了准备的猫耳朵发箍,这类的产物在繁华的东京想要购买可谓是轻而易举。发箍被偏长的金色发丝遮挡住,男性退后一步观看自己的成果,现在金色的头发上顶着黑色的两只猫耳,虽然因为时间偏短而无法找到更合适的颜色,可是这样却也出奇的合适。 现在金发的青年戴着成套的黑色猫耳朵和猫尾巴,与他的娃娃脸和精瘦的身躯配合起来十分合适。除了这两个装饰外,降谷零身上毫发无伤,可是被划开的裤子和隆起的腹部直接揭露了背后的残忍行为。 壮实的成年男性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抚上了柔软的金色头发,反复揉搓着假的猫耳朵和头发相连的位置。浑身僵硬的青年此刻变得乖巧又懂事了,哪怕被这样摸着平日只让熟人碰的头发也只会顺服地僵在原地,不会做出任何反抗。 降谷零因为体内快要承受不住的液体而不敢动弹,可是那些犯罪者可没有那么好心简单放过他。一名同伙剪断了捆绑住警校生双腿的束缚,还解开了他的手铐,降谷零在身体自由的时候也不敢随意放松下来,现在他无法再支持住任何的姿态变换了,只怕会拉扯到被紧紧压迫的体内。可是一只手伸来抓住了他的领子,毫不留情地把他从椅子上拖到地板。 “唔嗯!!”降谷零闷声呻吟,突然的位置变动让腹部里的液体翻滚、带来极度明显的存在感。他几乎要这样直接晕过去了,可是如果被这样拖行着前进,绝对会迎来更为可怕的感官折磨。 最后他也只能努力站稳了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麻木的双腿,撑住在高热中酸麻的身躯,手虚虚护着自己的腹部,一小步一小步跟着走出了这个房间。 走动的过程液体疯狂地壓迫著,每一步都是在折磨着感官和神经,金发的青年弯曲着身体跟着前方的人走,急促地呼吸着想要舒缓这种让人疯狂的知觉。 可是抓着他衣服的人根本不打算给他有任何休息的机会,看到被折磨着走不快的降谷零跟不上他的脚步,便直接一用力把他扔到前方的房间里,冲击力让警校生痛苦地在地板上捲缩起身体。而当终于缓过来,有余暇看清楚这个房间的降谷零瞪大了眼睛,可是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健壮的男性扯着还在地上的青年强行起身,并且把他双手绑缚到了房间内还未开启的跑步机上。已经基本明白施暴者的用意的金发青年像是快要崩溃了,他弯下腰身让腹部有更多的空间的同时,用着可以说是恳求的眼神看向在旁边的男性。 面对着这可怜可悲的一幕,昨天被威胁了一通的男性也没有任何怜惜的心情,他只是拍了拍青年的背部,劝说:“以后你的日常都要保持这样被灌满的状态了,就趁着现在练习习惯一下吧,不然你在警察学校又怎么维持日常的状态去做你的优等生呢?” 降谷零从喉咙中急促地发出了几声不成调的呜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说完这句话的男性也不再管他了,只是擅自在面板上开启了低速行走的跑步机模式,再把跳蛋和按摩棒的控制器都一口气拉到最大,并随意扔到了地板上。 接下来施暴者便擅自出了房间关了门,把青年的崩溃和绝望都留给了黑暗的室内。 ——— 这些打定主意要折磨不听话的青年的犯罪者们在大厅一边交谈一边就着电脑工作,在消磨掉两个多小时后才再次进入到了那间黑暗的小房间。 他们几乎都可以想象出可怜的警校生在膀胱和肠道都被灌满后难受得快要走不动路,在持续地在跑步机上机械式走到无法再坚持,摔倒后白色浑浊的液体流得一地都是的景况了。 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出乎他们的意料,灯光下的青年浑身都在发抖、蜜色的皮肤上满是亮闪的汗水。虽然被快感和折磨逼得一直在弯着腰、额头靠枕在被绑缚的手上,可是的确还在双腿摆动着,随着机械运作的声音努力走动。腿间的猫尾巴被动作牵引得一晃一晃,吸引着视线。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背对着房门的金发青年发出了一声求救似的呜咽。虽然坚持到了现在,可是降谷零的确离彻底崩溃倒下只差一点了。 以前虽然被毫不留情地被使用了身体,在神智不清的时候逼上了数不清的高潮,可是因为无法逃离、只需要拼命应对快感的折磨,所以还是可以勉力坚持下去。可是被迫一直走动的金发青年这次无法昏迷过去,清醒地承受着持续的甚至不能算是快感了的刺激。 因为药物的关系,只得到过一次前面的高潮的降谷零一直无法从这种把理智都焚尽的渴求中恢复过来,而被灌满膀胱的可怕之处便显露了出来,当人体想要排泄的时候是不可能从前方得到高潮的。 可是身后的状态却是完全不一样,可怜的腺体被紧实地压紧,完全没有规律的震动和跳动刺激着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降谷零一直痛苦呻吟着,可是完全无法阻止自己被带上一次次无精高潮,臀部的肌rou绷紧又放松,跳蛋还是完全没有任何位置变动地卡在前列线上。 而更为可怖的是道具的运作牵引得身体内的灌进的甘油都随之振动,每一分每一寸充满着触觉神经的身体内壁无时无刻不被撑开压迫。这种来自于柔软的体内的过度鼓胀感随着走动更为明显,让人难以忍耐。 本来应该会感到疼痛的、本来应该会在折磨中麻木的,可是强烈的催情药物把痛苦全都轻轻抹走了,最后只剩下被错位的快感和愉悦逼得浑身都在发抖的青年。 坚定的意志还是让降谷零勉强撑住了,在头脑都被身体的刺激搅得乱七八糟的同时,还是带着下身的可怕折磨一直拼命地走动。哪怕好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绊倒,可是对于以这个状态摔到地上的恐惧让降谷零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 几个坏着恶意的男性交换了下眼神,这样可不符合他们一开始的想法,几人不约而同地走近了还在垂死挣扎的金发青年。一人把还在慢慢运作的跑步机关掉,一人抓上了还在一摆一摆的猫咪尾巴,然后便狠狠一抽。 “呜呃——!!”警校生发出了一声频死般的呻吟,被强行抽出的按摩棒和跳蛋凶狠地摩擦着前列腺,被这突然其来的刺激袭击的青年又无力地被逼上了一次高潮,而这次腿软了下来的他根本没法再维持住了。 带着猫耳的金发青年摔倒在地上,因为强烈的冲击和体内的强烈刺激几乎昏死过去。被堵住的白色液体在失去按摩棒的堵塞后直接飙出,过了一阵子才慢慢渐缓,从被无法立刻合拢的后xue一股一股地溢出来。 昏迷过去的警校生不清楚时间的流逝,然而在他感知中已经像是过去一整年的时间实际上不足半天,而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的代价绝对比他想象中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