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弈x你】魅魔（一）｜听着门外的声音自慰

    预警：

    我流魅魔男大莫弈x人类交换生蔷薇

    应该会连载一段时间

    警告：ooc归我！

    （一）

    你在颠簸的座位里惊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车窗外只能看到浑浊又苍莽的原野，景色让你感到陌生，似乎还沉浸在梦乡里。

    “来自未名大陆的客人，我们几…即将要抵达本次旅途的终点站——异大陆至高的学府：斯沃尔特国王大学。节..届时每一位同学都会有专人接待，他们的资料会提前下发至各位的移动终端上，希望大家能在这里度过难忘的一年。”站在车头的领队穿戴着华贵得体的礼服，在昏昏欲睡的车厢里有点突兀，他身后尖尖的尾巴正随着他慷慨激昂但发音又不太标准的话语一下一下地甩着——等等，尾巴？

    这一刻，你终于完全清醒，想起来这趟奇妙旅行的缘由。

    由各种幻想种族统治的异大陆，与几乎全是人类的未名大陆正处于未向社会公开的初步建交期。除了政治和经济对接，两方一致同意大陆间的文化交流也是必不可少的。未名大学承担了部分研究与交流职责，决定推动双方的交换生项目，除去各领域的尖端人才，未名大学本科阶段的部分学生也被纳入规划之中。

    你是未名大学法学院派往斯沃尔特国王大学交换的一名人类学生。这所异大陆赫赫有名的学府面对全大陆招生，不论种族也不论年龄，但接收纯种人类学生还是他们辉煌教学史上的第一次，可以料想，本次交换对于双方学生的世界观来说都是一次很大的突破。

    “资料好像已经发下来了，你不看看吗？”坐在身边的好友扯掉耳机，一边戳了戳你的手臂，一边唤醒了漆黑的屏幕。

    你低头一看，自己的移动终端还在加载数据，便侧过头去看她收到的资料，但看到的景象让你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为什么…他的证件照上是一只…”你沉默地注视着那张一寸大的照片，上面是一只咧着嘴的金毛，正面拍摄的视角让它看起来有点憨厚滑稽，尤其是它的脖颈处还系着正式的领结，看上去更为怪异。

    你视线向下，看到了一行印刷清楚的小字：“种族：半兽人。”

    “半兽人难道不应该是那种…头顶兽耳，后面还有毛茸茸尾巴的形象吗？”身旁的好友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指着资料的手都有点发抖。她抱着屏幕继续啃读，试图找到能为这张照片辩解一二的证据。

    你手里的终端突然亮了起来，示意你数据已经完成传输，你慌忙低下头去检查资料，试图祈祷接待自己的种族比较正常。

    映入眼帘的肖像至少有着正常的人类形象，没有明显动物特征，也没有诸如脸上奇怪的纹路或发间细长的角一般的异族形象——你松了口气。

    他看起来是一位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少年，银白色的及肩长发被精细地搭理过，但依旧有几根不安分的发梢翘起，你透过前额垂下的发丝看见了他金色的眼眸，即使是一张静止的照片，你也能从他略带渐变的瞳色里看到流动的光彩。他注视着镜头，虽然嘴角只是有着微不可见的弧度，但你也好像在和他的笑容对视一般，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样精致诱人的面容里，有那么几秒，你甚至忘记了呼吸，感觉胸腔里的跳动更加雀跃，整个人松弛下来。

    直到车子又颠了一下，你才恍然回神，继续扫视下文。

    “种族：魅魔。”——果然不应该过早放松警惕的。

    在你所熟悉的文艺作品里，魅魔通常不是什么让人感到放心的恶魔。他们危险、放荡又充满诱惑力，贪婪地猎食着人类的情欲和体液，并以它们为生。你小心地重新打量着那张温和的面孔，却感觉他单纯无害的人类外表下涌动着令你不安的危机感——你并不反感他，甚至你依旧觉得他非常迷人，但这个事实会让你更加紧张。

    你甚至没有心思好好研读剩下的资料，发愣地盯着那张小小的照片，思考着如何在保护自己安全的情况下，与这位魅魔先生好好相处。紧张的手无意识地揉搓着袖口，把它们捏得皱巴巴的。好友依旧沉浸在“半兽人之梦”破碎的失落中，无暇顾及你的情况。你们俩就这么殊途同归地陷入沉默，一直到车辆停稳，才收起悲愤的神情，和吵吵闹闹的同学一起下了车。

    校门口已经有很多斯沃尔特国王大学的同学在等待你们了。他们穿着风格类似而精致的礼服，但形态各异：除了一些看上去除了发色和普通人类没什么差别的，你能分辨出顶着各种动物脑袋的半兽人、长着尾巴和尖角的恶魔、头顶光环而背后收拢着翅膀的天使或是挤在众人腰间的矮人。

    领队示意你们可以寻找自己的负责人，大家一哄而散，带着期盼和好奇，按照资料上预设的点位，去寻找对应的同学。但你当时根本没来得及翻完厚厚的资料，你拖着大大的行李袋也不方便走远，只能眯着眼眺望，在昏暗的环境里试图找到那双明亮的、金色的眼睛。

    “抱歉，我来晚了。”你感觉手一轻，重物被身后的人接过去，你慌忙回头，却只看到一抹显眼的银白色，差点撞到他的肩膀，不由得仓惶地踉跄了一下。他的另一只手轻巧地扶住你的肩膀，帮你保持了平衡。

    “吓到你了吗？我失礼了。”你站稳了身体，回过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让你思绪翻涌的脸。他扶住你的手很快松开，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愧疚。

    “你好，我是莫弈。你应该已经收到了我的资料。接下来的学年里，我会负责带领你尽快熟悉学院的生活，不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莫弈依旧维持着温和无害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普通的热心学长。

    你和莫弈的距离很近，这让你能很清晰地分辨他的神情。你注视着那双令你魂牵梦萦的双眸，它被妥帖地隐藏在一双金边眼镜之后。视线又落在他眼角的小痣上。在证件上它可能是被发丝遮挡住了，你像是发现了什么小惊喜，不由得欣赏着那不对称的美感，这让你有些出神，甚至没有及时回复莫弈的问好。

    “我…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莫弈发现你近乎灼热的目光，不由得眯了眯眼，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眼神里流露出一点迷茫。

    你意识到自己的无礼，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不，我…我只是觉得，你的外表看上去真的很不像一个…一个…”你支支吾吾地掩饰着自己真实的目的，但又不知道直呼莫弈的种族是否会冒犯到对方。

    “看上去不像一个魅魔，对吗？”莫弈听懂了你没有说出口的那一个词，他看起来有些无奈，“我以为比起暴露原型，以人类的形象见面会让你更加安心。这样看来，倒是我自作聪明了。”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插入银白的发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让恶魔的角现出原形。

    “没有，我很喜欢你！”你生怕莫弈继续误会，毕竟你还没有做好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见到魅魔的准备，连忙试图阻止他的行为。但你的话似乎又带了点歧义，让莫弈也略微睁大了眼睛。

    “我的意思是，你人类的样子也很好。”你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懊恼地抿了抿唇。

    “是吗？这样就好。天色已经晚了，今天可能暂时没办法去办理报到手续，我先带你回宿舍，可以吗？”莫弈没有揭穿你，他很自然地接过了话题，将这种不自然的氛围驱散。他接过了你手上所有的东西，将他们轻轻松松地拎起，微微侧身，示意你和他一起向校园里走去。

    你慌忙跟上他的步伐，发现校园的路牌上尽是难以理解的文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莫弈居然一直在和你毫无障碍地交流，甚至发音非常标准，令你都没有意识到他异族的身份。你踌躇片刻，还是忍不住向他发问：“莫弈，你怎么会说我们的语言？就连接待我们的领队都没有你说的好呢。”

    “提前学过一些，而且这也算是魅魔的种族天赋吧，接待你们的领队也是魅魔，只不过我恰好也比较擅长语言学习。”莫弈偏了偏头，对你笑了笑，故作自谦地说着。

    “魅魔的…种族天赋？”你有些惊讶，毕竟在你的印象里，魅魔所谓的天赋听上去都不太入流，至少很难和语言学习联系到一起。

    “是的，魅魔擅长魅惑，通过外貌、语言、肢体接触或是影响周围生物的生理情况等不同手段，都可以起到类似的作用。事实上，魅魔在学校也通常会选择类似的方向，通过系统的课程学习，进修与强化自己的能力。比如我选修的方向更类似于心灵魅惑与控制。”莫弈认真地向你科普，见你不太自然的表情，他又补充了几句，“有些人出于刻板印象，会误以为魅魔会学习一些…更为粗暴的求欢技巧，但实际上这些要么是很久之前野蛮时代的陋习，要么是以讹传讹的偏见。”。

    “啊，原来是这样的吗，好厉害噢。”你有些紧张地笑着，莫弈打破了你脑海里那些关于“种族天赋”的幻想，你不好意思暴露自己就是他口中刻板印象的典型例子，只能装作第一次听说般附和着，偷偷在心里唾弃自己污浊不堪的想法。为了弥补自己的愧意，你想去接过莫弈手上的部分行李，让他轻松一点，但被莫弈轻轻推开了。

    “不必，这点重量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我们也快到了。”莫弈把行李抓得更紧了，指了指对面的一排楼房。这是许多连在一起低矮的小独栋，每一栋房子前面都有一小块被栏杆围住的小花园。

    “你…我…就住在这种地方吗？”你看着眼前的景象，声音有点哽咽，回想起未名大学充满历史痕迹的宿舍楼，眼前的豪华住宅让你都有些难以相信。

    “嗯，大部分恶魔都比较有领地意识，魅魔也不例外，所以以独居或是二人间为主。当然，对于一些习惯于群居的种族，学院也会为他们准备合适的宿舍环境。”莫弈平静地解释着，他顺着道路向前，走到了其中一扇铁艺大门前。透过镂空的花纹，能看见里面的小花园栽种着许多你不认识的植物，它们的花朵在月光下闪着独特的光泽。

    “这是我的宿舍，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但我已经为你整理好卧室了，不用担心。”莫弈走进花园，很自然地解开门锁，抱着行李走进大厅，将它们放在置物台上。

    “等等，我和你住一起？”你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莫弈回头疑惑地注视着还在门口踌躇的你，才慌忙小跑着跟上去。“这…会不会不太方便？”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下发资料的时候会告诉你们。考虑到交换生可能会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习惯，负责对接的人都会和交换生成为舍友。某种意义上，这也算一种保护，毕竟对于纯种人类来说，不是每一个种族都安全无害。”莫弈看起来比你更加惊讶，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表情，耐心地重新向你解释清楚。“不过别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不，可是同居的话，至少应该找相同性别的舍友吧？”你局促地站在客厅，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要和刚认识一天的莫弈同居，不由得有些紧张。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不过在我们这里，由于种族间的差异比性别要大得多，甚至有一些种族性别本身就是模糊的，学院划分寝室的时候很少考虑性别因素，也很少有人会为此提出抗议。不过，虽然我们是住在一起，但私人空间的私密性也很高，卧室里也有独立卫浴。如果这依旧让你感到不适，我可以向校方提出申请，为你换一间单人宿舍。”莫弈很认真地向你解释，他的神情有些愧疚，像是为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而自责。

    “不，我理解，也可以接受。”你呼出一口气，试图缓解脸上的红晕，“不必麻烦你了，我也应该入乡随俗，尊重你们的安排。”更何况，你也不希望就这么和莫弈分开，虽然只相处了短短数十分钟，但你感觉和他交流非常愉快，能有这样一个新舍友并不是一件坏事。

    ”感谢您的理解。”莫弈微微欠身，含着笑意对你行了个礼，“作为回报，可否允许我为您准备舟车劳顿之后的晚餐？”

    你感叹于莫弈使用的成语之多，佩服他出色的学习能力。听了他的话不禁向他身后望去，果然看到了小小的半开放式厨房，看起来上面摆着许多厨具，不少都有经常使用的痕迹。看起来莫弈经常会使用它们。

    “我的荣幸。”你故意模仿着莫弈说话的语气，看见他流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咳咳，那我先去收拾我的行李了！”你发觉自己的行为对于刚见面不久的两人有些出格，赶快向他告辞，溜进铭牌上刻着自己姓名的房门里。

    “不算太糟，至少她留下来了。”莫弈看着房门被轻轻合上，收起了温柔的表情。他淡淡地扫了一眼袖口之下的腕表，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开始准备晚餐。

    等你依稀透过门缝嗅到香味时，你感受着自己饥肠辘辘身体的召唤，迫不及待地丢下收拾到一半的床铺，跑去寻找莫弈。

    “刚准备叫你，你就出现了。”莫弈还穿着沾着水珠的围裙，指了指餐桌。桌面上摆着一些陌生的菜式，甚至还有一壶花茶。你认不出他们的原料，但闻起来都非常诱人。“饿了的话就快来吃吧，不用等我。”

    你摇摇头，坚持等莫弈收拾好自己，坐到你的对面，才忍不住开始试探性地品尝。

    “我不太清楚你的口味，所以做了几道偏清淡的菜肴。”莫弈点了点桌上的食物，满意地看着你一道一道地品味着，分辨着你咀嚼的表情，“会不习惯吗？”

    “不…很好吃，我没有想到你会做那么多。”你回想起自己的手艺，在大学里屈指可数的下厨经历可能只有泡方便面了。“等等…你们不会没有食堂吧，就是供学生用餐的地方。”你慎重地打量着厨房，意识到这里的各种环境和你认知的大学好像确实不太一样。

    “当然有，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毕竟魅魔偶尔也需要用厨艺吸引一些猎物的。”莫弈含糊地说着，他几乎没怎么触碰食物，继续欣赏着享用美食的你。

    你感觉他的回答有些意有所指，那种不安的危机感又出现了，你慌张地想逃离，拿起一旁的玻璃杯，试图用茶水冲淡这样的负面感受。杯子里漂浮的花朵的样子让你很眼熟，想起花园里看到的那些植物，你有些惊讶地盯着它。

    “这是我泡的花茶，进门的时候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它们可以帮助你保持平静、缓解疲劳。”莫弈用指节敲了敲玻璃茶壶，看着花朵在淡色的茶水里漂浮。

    “你喜欢种花吗？”你看到他温和的眼神，不由得想多了解他一点。

    “嗯，我对园艺很感兴趣，所以在花园里种了不少植物。再加上魅魔可以催化植物的发育和繁衍，这确实是一项很不错的爱好，对吗？”莫弈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你好奇的目光，他的眼神落到嘴角，微微皱了皱眉。

    “别动，食物都蹭到嘴角了。”莫弈抽出纸巾，微微倾过身子，很自然地帮你擦掉了嘴边的污渍。让你刚准备伸手擦掉的动作猛地停住了，诡异地卡在原地。

    “啊，我，我刚好也吃饱了，我的床铺还没整理完，先回去了。”你回过神来，努力压下不正常的心跳，试图逃离奇怪的氛围。但走到一半又突然顿住了，挣扎地回头望着莫弈，在慌乱中扯出一个自以为乖巧的笑容：“需不需要我帮忙收拾呀？”

    “不用，厨房有洗碗机，你先回去吧。我不打扰你了，收拾完你可以直接在卧室里洗漱休憩，晚安好梦。”莫弈点了点头，目送你堪称逃跑地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莫弈将餐具塞入洗碗机，又走到餐桌前。他的指尖轻轻捏起刚刚触碰过嘴唇的餐巾纸，眷恋地盯着略微发皱的边角，将它紧握在手里，深深地看了紧闭的房门，走进自己正对着它的卧室。

    沉重的门无声地合上，但莫弈却一下子变了气场，他在无人的角落里终于撕下斯文又温和的伪装，甚至来不及走到卧室里，就痛苦地抵住房门，脊背微弓。

    他银色的发丝间突兀地长出两根漆黑的角，上面有着暗色的纹路。服帖的衬衫被撕开两道口子，从里面挣扎出一对修长的双翼，骨架是极深的暗红色，覆盖着半透明的薄膜，一边舒展，一边随着呼吸起伏。而尾椎骨之下则长出一根修长的尾巴，尖端是危险的倒三角尖刺，不满地缠绕住莫弈的腿根。此时此刻的莫弈看上去终于像是一个危险又极具诱惑力的魅魔，在他的爆发之下，就连卧室的空气都带上几分粘腻。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失控…”莫弈仰着头，难受地蹭着门板，喉咙吞咽着分泌的唾液，突出的喉结完完全全暴露，不断上下滚动着。他的手捏得更紧了，脆弱的餐巾纸都要被他的压力撕烂。可此时此刻，在外人眼中除了略显褶皱毫无别致的废纸，在莫弈的世界里就像一块无比诱人的食物，上面散发着极度有诱惑力的香气，莫弈在它的吸引之下都难以克制自己的本性，挣扎地显露出平时藏在深处的魅魔原型。

    莫弈闭上眼，但黑暗中他似乎能看见更多。从在校门口开始，他的目光就追随着自己独一无二的的猎物，而猎物毫无知觉，甚至还试图寻找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他极富耐心地控制住自己的魅魔的形态，其实并不是因为怕吓到对方，而是担心自己难以压抑叫嚣着将其吞噬的本性。他强忍着魅魔在无比契合的猎物面前猎食的天性，遏制如潮水般涌起的渴望，故作矜持地将自己与口中的刻板印象剥离，只为让猎物更加放松警惕。

    可莫弈并不擅长忍耐，他有无数次压下嘴里的獠牙，血腥味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但随即而来的是饮鸩止渴的痛苦。直到他终于可以独处，这份欲望才在身体里被不加掩饰地肆意生长，喷薄而出。

    莫弈的尾巴尖变得异常锋利，划开脆弱的布料，顺着腿根缠上性器。这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无须刻意的控制，略显粗糙的黑色就着柱身，蹭过数个敏感点，将它环绕一圈，紧紧地收缩着。性器被束缚着艰难地跳动，铃口吐出兴奋的前液，弄脏了自己，却只让这样的刺激更加剧烈。莫弈的手握住它们，一边快速地抚弄着，一边感受尾巴在掌心之下不住地缠进又放松，剐蹭着肿胀可怖的青筋。可这样的快感依旧太粗浅，难以喂饱深陷情欲的魅魔，身体一直得不到满足，身后的双翼痛苦地颤抖着，在身体两侧不安稳地起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慎将一旁的一个金属摆件扫落在地，撞到门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莫弈，你还好吗？”魂牵梦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与不堪的景象只有一墙之隔。莫弈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更加敏感，他剧烈地抖动着，但又不敢发出其他声音，身下的尾巴却诚实地反应出他的内心，无比兴奋地刺激着性器，让莫弈都忍不住自己的呜咽。

    “嗯…我…我没事。”莫弈艰难地挤出几个词，魅魔的本能催促他将猎物关在领地内任由自己捕食，但这样的举动会把它吓跑，还不是出手的时机。他咬着牙撑着身体，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正常:”不小心…弄倒了东西…啊…”尾尖又是狠狠地一绞，逼得莫弈吞回自己的呻吟，整个身体都泛着病态的潮红色，就连淡色的性器看上去也变得狰狞恐怖。

    “真的吗？不需要我帮忙？”你把手贴到门上，轻轻地敲了敲，有些担忧。

    细微的振动被莫弈的感官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像是快要溺水了，理智就像浑浊湖底的水草一样缠着他的身体，而求生的本能催促着他割断束缚，获取氧气。他的獠牙快要把舌尖都咬破，在尖锐的痛感之下勉强找到几分清明：“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听话。”莫弈疯狂地压抑言语中的情绪，让这样的话变得异常冰冷，但幸好隔着房门让这样的异样有些失真，你没有发现他的真实状况。

    门外又恢复了安静，莫弈猜想着大抵你已经顺从地离开了，他松了口气，继续揉搓着尚未发泄的下半身，它可怜地吐着水，被快要失去耐心的尾巴狠狠地玩弄着，却依旧抵达不了快感的巅峰。莫弈深深地喘着气，用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断按压着尾巴顾及不到的敏感点，试图通过技巧让自己尽快释放，但这渴水的身体依旧欲求不满，索求着更多。

    但你没有离开，虽然你没有听到被保护得很好的那些呻吟和喘息，但你依旧因为自己的心事徘徊在门口，你绞着手指走来走去，直到生怕莫弈就快要睡去，还是大胆又急切地开了口。

    “莫弈，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这些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今天很感谢你。”

    莫弈瞳孔微缩，他本来已经完全放松的心情再度紧绷，害怕被发现的窒息感又重回身体里。但这样的感觉让身体更加愉悦，被猎物发现自渎的危机感让下半身更加挺立，快感涌上身体，莫弈终于忍不住快感的拨弄，开始短促而低沉地呻吟。

    “我为我一开始对你的不信任与刻板印象而道歉，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魅魔，和你聊天会让我很开心，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无礼。”

    猎物上钩了。莫弈的瞳孔里染上了喜悦又兴奋的血色，他更加难以控制手上的力道，不知满足的性器欢愉地接下了更加粗鲁又莽撞的taonong，更加急促地跳动着，尾巴也不住地摇晃着简短，在空气中划出细微的响声。

    ”莫弈，晚安，明天见。“

    门外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莫弈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魅魔的身体只适合折磨猎物，玩弄自己只能缓解一时的痛苦，但这是捕猎必须做出的牺牲。他一贯冷静的声音在情欲的折磨下有些失调，他扯出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高潮随着最后一个字节汹涌地爆发，回应着门外人的告别。白浊弄脏了莫弈的手，把尾巴也染上了点点白色，甚至滴到了深色的地毯上，晕出一个隐秘的水痕。

    莫弈咀嚼着最后的那声“明天见”，不由得低低地笑出声，他满足又自得地闭上了眼，在一片漆黑里呢喃出声：“明天吗…还是应该祝你，今晚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