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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饶开始越来越贪心了,想要上手摸一把的念头盘旋在他心头,闹得白饶心痒痒,但是他又怕这样动作太大,会吵醒贺屿天,这样一来,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就泡汤了。 白饶咬了咬唇,忽然凑近脑袋,启唇轻轻咬了一口,享受地眯起眼睛,偷偷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像是在吃什么珍馐一样,一一品尝,每一寸都不放过。 白饶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感觉,就好像是内心的恶魔快要镇压不住,稍微一个放松就会让自己撕破斯文冷静的表象,将身边好心分他一半床位的无辜人死死压住,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用领带绑住男人的手腕。 白饶甚至能够想象道男人在他耳边急促的呼吸,带着沙哑的味道,性感撩人。 光是想想,白饶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上,很轻,但带着强劲的气势,像是要抒发内心灼热的邪火一样。 “白总,你在做什么?” 头顶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晨起刚醒的慵懒味道和淡淡的疑惑。白饶一怔,随即整个人都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鼻尖蹭 咬脖颈哦宝贝们 睡不着了QAQ,以后都会陆陆续续地改一下,我有点慌不知道为啥 第 13 章 迷迷糊糊中,贺屿天感觉胸膛一片濡湿,他低头一看,是一只粉嫩的小肥猪,垂着蒲扇耳朵正在舔他的胸口。 猪猪很小,圆滚滚的,尾巴俏皮地卷起,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有一种乖巧儿无辜的感觉。 这让贺屿天感到欢喜,他摸着小肥猪的屁股任它舔咬。 忽然,他注意到小肥猪狞笑一下,猛地张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 …… ? 啊啊啊啊!!! 贺屿天吓得一个激灵,噌一下睁开眼,微微喘息。 映入眼帘的是柔软的头发,发质细软,微微打着弯,显得有点可爱。他看着中间小小的发旋,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贺屿天松了口气,他就说,猪怎么会有獠牙?原来是梦啊,梦到被小肥猪舔胸口什么的…… 不对!他好像感觉脖颈上方真的有点湿! 贺屿天眨眨眼,就被轻轻咬了一下,像是小猫伸爪挠痒痒似的。 不是错觉! 贺屿天诧异地低头。 怀里的人轻启薄唇,贺屿天瞪大了眼睛。 酥痒席卷全身。 白总皮肤白皙,跟嫩豆腐似的,嘴唇更是软的不可思议。他睫毛微卷,也许是因为贺屿天怀里温度比较高,小脸有些红扑扑的,平白淡了清冷的气质,多了些可爱的味道。 “白总,”贺屿天艰难开口,“你在干什么?” 怀里的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贺屿天看着他微颤的睫毛,耳边听见白总小声嘟囔的话:“不吃,别逼我了……不要了……不好吃。”(审核大人这是梦话!) 贺屿天侧耳倾听,微微一怔,然后哑然失笑。 原来白总还没睡醒啊。 他怕是梦见有人逼他吃东西了。 贺屿天并不觉得白总这梦有什么不妥的,毕竟他自己刚刚还梦见被猪给啃了呢,梦这种东西,再怎么荒唐都说的过去。 而且,白总那样清冷的人,怎么会做出咬脖颈这样……撩人的事情呢?不可能的。(脖颈在不在脖颈以下,审核你放过我吧QAQ) 他多想了。 贺屿天看着白饶因为不满而微微嘟起的唇,觉得这样的白总不像醒时那般冷冰冰,多了几分娇俏,让人心都软乎乎的,非常惹人喜爱。 贺屿天伸手抚摸白饶后脑勺的发丝,正要低声哄他说,“好了,不想吃,我们就不吃。” 就听见怀里的青年委委屈屈小声说梦话:“你说的,最后一口,不许耍赖。” 什么、最后一口…… 贺屿天呼吸一顿,下一秒温热濡湿的感觉传来。 电流一样迅速蔓延至脊椎处,贺屿天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知道他应该叫醒白饶,但是他好像被施了法术,浑身都被定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白饶坦然地做着糟糕的事情,然后轻轻留下一个痕迹,才施施然放过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他一脸淡然,睡熟了似的,没有人知道他内心已经炸起了绚丽的烟花。 如果贺屿天俯下身,耳朵贴在对方的胸口,便可听见他急切的心跳,并不似表面的这般平静。 白饶头一次这样感谢自己平常克制表情的习惯,以至于这次偷吃豆腐被抓包,可以靠着精湛的演技完美逃脱,并且在对方清醒状态下慢悠悠吃了最后一口。 贺屿天僵直地侧躺着,耳垂通红,直到白总又安然睡去,才颤着手指轻轻推开他。 他像个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迅速将衣襟拉到下巴处,吊着伤腿悄悄往身后挪动,直到两人中间空出来至少有一个人的位置,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贺屿天身为一代纨绔,就算是洁身自好,但因为身份地位和身边那帮狐朋狗友们,也见过不少勾引人的手段。 他向来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恶心地不行,手段也很低劣。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柳下惠一样的人物,今天却被白总无意间的举动撩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贺屿天看着白饶安静的睡颜,视线落在他红润的薄唇上。 他的唇因为刚刚□□的动作津了水光,饱满透亮,唇角并不紧紧抿住,而是微微翘起,带着一股幼稚的孩子气。 贺屿天脖颈处还残留着被唇舌温柔作弄过的触感,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感受到慢慢抬头的某处,对比着白饶清冷高贵的容颜,顿时觉得自己肮脏又龌龊。 人家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啊!他在想什么?! 快住脑!!! 贺屿天腿还伤着,连床都下不了,他羞愧地伸手捂住眼睛,慢慢挨过这段难熬的时光。 …… 白饶“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如同老僧入定般的贺二少。 白饶一动,贺屿天就发现他醒了,像新兵见了长官一样一个激灵:“白总早!” 白饶看着男人耳垂仍未褪下去的红色,眼眸微动,淡淡道:“贺少早。” 贺屿天整了整衣襟,关切道:“昨天……” “谢谢贺少收留了,”白饶淡淡的道:“昨晚是胃痛。”他本来就胃不好,昨日晚饭赌气吃了给贺屿天带的卤猪蹄,还没走回公司,胃痛就发作了。 想到昨天的事情,白饶又忍不住有些生气。 不过他转念一想,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生气,毕竟刚刚还偷偷摸摸揩了油。 而且就算贺屿天撩他只是为了疗情伤,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