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德妃失德,被皇帝惩罚尿湿半张龙床(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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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映桐还是如此敏感...”祁元景笑着,用手捏起了她的嫩奶。 德妃的右乳上有几点淡红色的小胎记,看起来就像小花瓣一般,她在床事兴奋时,身体发热,那胎记也会跟着变得嫣红。 她的乳尖在祁元景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羞耻地挺立起来,她感觉自己腿间软xue已经湿得一塌糊涂,xuerou肿得难耐,她不由得分开了腿,让稠腻的sao水更肆意地顺着她的丰腴曲线,在床褥上蹭出几点痕迹来。 祁元景另一只手摸进她的rouxue里,浅浅搅弄几下,轻易便翻出黏稠水声来。他搅了几下,抽出手指,上面已是黏糊糊地沾满了yin水,甚至在他指间牵出了几根yin丝来。 他在德妃面前晃晃手指,取笑道:“映桐的saoroudong,还是这么多的水...朕还没开始吃你的奶,怎就流了这么多?” 德妃抓着他的手指,慢慢伸出软舌缠绕他的指节,将上面的yin汁竟然都舔了个干净。 祁元景垂着眼看她嫩舌滑动,随着她的舌头,弯曲手指夹着她嫩舌轻扯。 德妃娇媚地软舌半伸,灵活地绕着他的手指,随后将手指慢慢含进口中,模仿着交欢的动作,让他修长双指在她两片唇瓣间进出。 祁元景由她勾引了一会,猛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唇舌,压住了她的双唇,将舌头探进了她嘴里,缠着她的舌用力吮吸起来。 德妃的双臂缠在他颈上,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两腿直颤:“哼唔...陛下,啊...” 祁元景只凭她气息便知道她发情,却故意不去摸她湿xue,只捏住她奶尖揪扯玩弄,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拍打她奶rou,吸咬着她小舌,含糊问道:“嗯?映桐唤朕何事啊?” “陛下...臣妾...臣妾的屄xue湿了...啊~”德妃不住地摇着屁股,她的rou屄已经痒得发颤,内里的嫩rou已在微微抽搐,渴求着男根的插入,“陛下,你快摸摸臣妾的saoxue...” 祁元景装着好奇道:“哦?让朕来摸摸看,映桐这个小rouxue有什么特别...” 他嘴上说得随意,但他却猛地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捂着她的rou屄,用力地搓弄起来。 德妃立时便颤抖发浪地尖叫出声:“呀啊——!陛下、陛下!不要...不要这样玩臣妾的浪xue啊——呜嗯~痒、好痒!” “痒吗?哪里痒,朕来帮爱妃止一止。”祁元景坏心地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揉搓,不时将两根手指压进敞开的rou缝中。把玩几下,他的手心便几乎盈满了她流出的yin汁,顺着指缝滴下。 “呵,看来映桐的xue真是很痒,这sao汁把朕的手都弄湿了...”祁元景越说,抠得越起劲,那sao水简直如同溅出来一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从粉嫩屄缝中飞出落在床上。 他像是欣赏什么景色似的,持续不住地就用这动作抠着德妃的嫩逼,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抖得越来越剧烈的大腿和翘臀。 “陛下...陛下~”德妃面带桃花,眼角含媚,两手紧抓着龙凤鸳鸯枕,一头青丝在绣枕上磨得凌乱。她秀眉微蹙,咬着红唇,已经发情的rouxue一夹一夹地吸着祁元景的手指,双腿却越张越大:“陛下~臣妾的xue都被你玩得快要喷了...臣妾想要,想要陛下的roubang,想被陛下干进xue里,嗯啊啊~” “这样便要喷了?看来是朕确实太久未宠幸映桐,这小逼都如此饥渴了吗?”祁元景笑着,蓦地用有力的手臂带动着整个手掌的动作,手指顶在她rou屄里最敏感的一处,疯狂地捣弄起来:“来,这么久没cao映桐的sao逼,让朕看看这一次要喷多少?” 德妃根本受不住这猛烈的玩弄,她细嫩的脚趾都紧紧蜷起,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纵情地大声yin叫:“啊、嗯啊啊——要喷了,臣妾的sao逼要喷了!陛下...sao水要都喷给陛下!” 祁元景狠捣几下,再用力将手指抽出,瞬时,一大股汁水追着他的指尖,从德妃的粉嫩屄xue中喷出,划着一道弧线喷落在明黄床褥上。 他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带着一丝邪笑看着正在大口喘息的德妃。他知道,这不过是第一次的潮喷,对他二人来说,都只是开胃菜罢了。 他用沾着sao水的手指轻抚她的唇瓣,笑问:“如何?映桐的小roudong可还舒爽?” 德妃媚眼半眯,屄rou尚在抽搐,便伸出大腿去勾祁元景的腰:“才喷了一次...怎就算得上舒爽了...臣妾要将陛下身上,喷得都是臣妾的sao水,那才叫爽呢~” 祁元景顺势就抱着她大腿,压到她身上去,咬着她的奶尖嘬吸:“大胆,竟敢说要将sao水喷到天子身上,可是想受罚了?” 德妃却丝毫不惧,反倒将两条大腿都勾到了他后腰上媚笑着:“陛下就喜欢被臣妾的yin水弄一身,每次臣妾喷出水来,陛下的jiba...就会更硬...嗯啊~臣妾的sao逼想念陛下的大jiba了,陛下快来惩罚臣妾yin荡的sao逼...” 祁元景趴在她的身上,贪婪轮流地吸吃她两只嫩乳,舌尖一遍一遍地扫过她奶rou上的胎记,又用牙齿去啃,故意在那几处红记旁留下几个清晰齿痕。 德妃浑身轻颤,奶rou抖动,不住地娇吟浪叫:“啊啊——陛下,臣妾的奶子被你咬得好痛~” “痛吗?”祁元景含住奶尖,先是用舌头拨弄着乳晕,接着用薄唇抿住奶尖,狠狠地嘬吸起来:“映桐不是最喜欢朕把你弄痛?哪次不是被朕玩得这rouxue跟漏了水似的?” 奶尖上传来发麻的紧压感,德妃娇软裸体在龙床上难耐扭摆,她抱着祁元景的头用力地压在自己胸脯,双手挤压饱涨的奶rou,让他的脸更深地埋在双乳中:“喜欢、喜欢!臣妾最喜欢被陛下狠cao,被陛下在床上尽情玩弄...啊啊~陛下,再用力些,再用力吸臣妾的奶吧!臣妾...唔啊啊...感觉臣妾又要、又要去了!” 就在她快要被祁元景舔奶舔到泄身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直起身子俯视着她。 德妃因为快感突然中断而难受得娇哼不已,她两只勾魂媚眸祈求地看着祁元景,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胯间,朝她微微扬了扬下巴。 她立时会意,翻身爬起替他解下了中裤,两手捧着他已经怒勃硬涨的rou棍,贴在自己的鼻尖,陶醉般深嗅着他的气息,又伸出舌舔舐了几下,便转过身去跪着,将自己饱满的肥臀高高翘起,回过头媚声勾引:“陛下~快来干臣妾的yinxue吧...” 对于德妃,祁元景最爱从后面cao入她的roudong。她的屁股圆翘,腰下还有一对浅浅腰窝,干得狠了,那屁股便紧绷着抽搐,能勾得他情欲暴涨。 看着那饥渴的屁股,祁元景两手扶在她臀侧,故意将粗壮龙根架在她臀缝上来回蹭动,口中故意羞辱:“映桐如此主动,莫不是在来这之前,偷偷叫御医配了催情药么?啧啧,朕的龙床都叫你那sao汁打湿了,该当何罪?” 那根热度惊人的jiba碰到她的肌肤时,便立时激起所碰之处的颤栗,德妃的屁股几乎抽搐一般发起抖来,连声音都兴奋得发颤:“臣妾...碰到陛下的jiba,就等于饮了春药,全身都在发情...!呜...臣妾知罪,臣妾知罪!臣妾...犯了yin罪,求陛下快惩罚臣妾,快、臣妾受不了了呜嗯——” “sao东西,朕要好好重责你,干死你这漏水的sao妇!”祁元景兴奋地骂着,让硕大圆壮的guitou拨开两片rou瓣,“滋”地挺进她的rou屄里,插入一半后停了一停,又猛地整根完全顶了进去。 “呜...唔啊啊——!”德妃情不自禁大声sao叫起来,又粗又大的jiba就这样粗鲁地撞开她的saoxue,毫不留情地干进深处,顶得她几乎就要xiele,xue里的嫩rou失控地抽夹着,像贪婪的舌一样吸着jiba。“好久没挨陛下的cao了...好爽...干得臣妾好爽!陛下怎么...又大了唔啊啊!不、陛下,莫要那样顶...哈啊~” 祁元景往前挺着胯,他微微上翘的guitou仿佛抵住她小腹一般,不过顶弄三五下,他便明显感到嫩rou胡乱地绞弄起来。 “怎么了?为何不要?是不是因为你这sao洞又要喷水了?”他坏心笑着,狠力一顶,又迅速往外整根roubang抽出。 这一顶一拔,德妃再度高声浪叫地被cao得喷了水,guitou才刚抽离她那yin屄,一小股水柱便跟着从屄缝中射了出来:“啊、啊啊——!出水了、被陛下干出水了!” 祁元景盯着她那股yin水在床褥上又打湿一片,不等她喘息两声又粗暴重新干入,一边狠cao一边抬起手掌,开始抽打她软嫩的臀rou,甩得啪啪直响:“朕封你为德妃,你这sao东西床上却如此失德,像个yin妇一样,一被jibacao就要喷水喷尿?说!你是不是个sao妇?” “是、是!我是,我是sao妇!”德妃爽得失神,不管不顾地媚声浪叫,“请皇帝陛下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丢人的sao妇!再打我...再打臣妾的屁股!好爽...还要、还要大jiba再caosaoxue!”她白嫩的屁股上才挨了几巴掌就已经泛起红印,每挨一巴掌,她的嫩屄就忍不住紧夹一次,一下一下地,将祁元景的rou柱夹得酥爽无比。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祁元景发现了德妃的这个秘密。也许是某次情到浓时,他扇打了她的屁股,竟发现将她打得sao汁直流,往后再试,亦是如此,才知素来高高在上的德妃,竟是一个挨打受痛便会兴奋得喷汁的下流sao货。 她那一头青丝,在疯狂的摇晃中凌乱地披散在她光洁的后背,祁元景一把抓起她的长发,迫她仰起头来。 他身体向后仰着,胯却往前狠挺,还扯着她的头发,就如骑驾一般,疯狂又粗暴地对待着这下流sao妃。 “这样呢?被朕像骑马一般骑着,cao得你爽不爽?sao逼夹得这么紧,想把朕的精都夹出来?”他一边斥骂着,一边在她肥臀上抽打得更狠。 德妃的尖叫明显已亢奋得几乎失了调,她两边臀rou已经被祁元景抽得发红,不光是jiba在屄中抽干带出yin水,她那因扭曲的快感而冒出的yin汁,早就糊湿了整个rouxue,不住地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下来。 “这样也...也爽!好喜欢,喜欢被陛下骑在屁股上cao,唔啊——!屁股...屁股好痛,好痒,shuangsi了~!臣妾...就是个yin妇,是个sao货!喜欢被陛下蹂躏,呀啊——陛下、陛下喜不喜欢臣妾这个yin荡的sao逼?” “喜欢...喜欢,朕喜欢你这浪态,德妃这下流又丢人的屁股,真是让朕越抽越大了!”祁元景再一次落下巴掌,张开五指用力地抓紧了已经红肿起来的rou臀,他弯下腰去,扯着她的发丝,贴在她的耳边故意发问:“映桐,是不是朕的小母狗啊?你看你这挨caoyin态,像不像那发情母狗?” 他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德妃耳边,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一双媚目已不能对焦,只失神地半眯着,被干得屁股直抖:“哈啊...是...映桐...是陛下的发情母狗,小母狗喜欢挨cao,喜欢挨陛下的大jibacao!呜...母狗...想被jibacao得喷尿...” 听了这话,祁元景一躬身子,一下将yinjing抽出,两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已经被自己cao肿的rou屄,用手掌不住拍打,打得yin汁四溅:“来,那便喷给朕看!” “不要、不要!陛下不要这样打臣妾的xue...臣妾会...会...啊啊——!尿了、尿了!”德妃整个身子都剧烈震颤,两手胡乱抓着绣枕抓扯,她的腰紧紧弓起又再塌下,两片红肿rou瓣一开一合地挤喷出一股股清亮尿液,大泄在龙床上。 祁元景并未停手,而是就着她喷出的尿液继续狠力拍打她的rou屄,那透亮水液被手掌拍打得四溅,不光在床上xiele一滩,甚至还有不少都溅在了他自己精壮的下腹和沾满yin汁的jiba上。 “sao母狗,如此舒爽,再给朕尿多些!”他骂着,却在她还未全部尿完时又猛然凶狠插干进去,将她肥臀撞得啪啪直响,他两颗卵袋前后甩动拍在她阴蒂上,jiba被高潮泄尿的屄xue绞得都快断了。 他仰头喘着粗气,一边掐着德妃的臀rou,一边将她的丰臀抽得泛红,漏水又紧缩的屄rou将他jiba吸得酥麻,他此刻也已有了些飘然之感,那酥麻窜遍他四肢,又顺着他脊柱往上直冲,他知道自己也忍耐不了许久了。 他粗蛮狠力的冲撞,将德妃顶得几乎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她青丝纷乱,已被他cao得翻白了媚眼,却还高撅着屁股,甚至还往后迎合着他的cao干。 “陛下、陛下!小母狗又要xiele,又要泄出尿来了!陛下的jiba捅得太深了,顶得臣妾的尿水又要憋不住了啊啊——呜嗯、要...要xiele啊...!”德妃白嫩足趾紧紧蜷缩,纤纤玉指爽得快要将单褥都扯裂了,她的yinrou一边吸绞,一边又像是将rou柱往外推挤,接着便从尿口中突地喷出比方才更多的尿液来,不光哗啦啦湿了一床,更是将自己的腿都尿得湿透了。 “哪里来的yin妇,竟敢尿湿朕的龙床,朕要cao死你、干烂你这漏水漏尿的yin屄!唔...还敢尿在朕的身上,爽...今日便用jibacao死你这母狗荡妇!朕要被你夹出精来了...!” 祁元景被她rou屄和热尿绞夹、浇淋,本就已到极限的jiba也再忍耐不住,他喉间舒爽低吼,guitou冲开她rou屄宫口,颤着身体将大股热精全数喷入她的体内。 “哈啊、啊...母狗yin妇的yin屄...被陛下的精射满了、射满了!”德妃整个人软瘫在了床上,身下是一大片湿透的水渍。她紧紧夹着,不让祁元景退出她的体内:“陛下...陛下...yin妾要给陛下怀上孩子,以后...再多cao臣妾的xue,再给臣妾赐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