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难眠(试图用镊子取出宫口异物/第三人称番外)
书迷正在阅读:轮jian之地铁色狼(简体)、未定城、《嘿!師兄給睡嗎?》(繁體版)、《嘿!师兄给睡吗?》(简体版)、秘密、洛温、武松的一百种吃法、我和旱魃与男鬼有个yin趴、扬州瘦马上位记(古言 NPH)、簪缨世家(魏晋风 np 古言)
伊莱亚斯被莱昂娜送回自己寝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在强烈媚药的作用之下根本就没有睡过去,只是因为一天之内高潮的次数太多而力竭,所以闭上眼睛,好像一副沾床就睡的样子。 实际上身体里面还渴望着被爱抚,但隐隐作痛的肚子多少将他的理智拉回来了一点,如果在莱昂娜面前表现出想要的样子的话,他觉得自己会彻底被cao到流产。 中午因为孕期欲望过剩的原因,难不住寂寞去了面具舞会,那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准皇妃,所以还是留了些脸面,玩弄的力道比起皇帝来说简直能称得上温柔的爱抚,而且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cao他。 还是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伊莱亚斯心里满怀着隐秘的渴望。 如果换做是半年前初入宫廷的他,肯定会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宁可自己在房间中偷偷解决,也不愿将痴态暴露于众人的视线之下。 可是自从见识过皇宫的奢华与众人习以为常的yin行之后,他已经很难回到之前那个样子了,只要下面的花xue和敏感至极的奶头一天没有得到慰藉,就会寂寞难耐,好像自己早就被调教成了欲求不满的动物,只凭借着本能生活。 过了几十年清苦生活的大贤者现在已经和曾经可以被他拯救的堕落同族没有什么两样,浑身散发着诱人的Omega信息素,异色皮肤上被人类打下契约之印。 在昏暗的光线下,伊莱亚斯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好像他曾经的学生——莱昂娜。 但随即,这个可能被否认了,他的一切都被抛弃在另一个名为迪特的国家了,学生、研究或是隐秘的地下组织早都随风而去了,他们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哪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过着清净平和的生活,自己的学生都是布衣,是断不可能来到朵雷亚尔宫廷中的。 “被和自己曾经的学生身形相似的人cao一下或许不错”,抱着这样的念头,伊莱亚斯对周围Alpha的态度一改顺从,变成了抗拒,这一举动很轻易就将对方叫了回来,就连富有正义感那一点都和莱昂娜那么相似。 伊莱亚斯试着引诱对方,心想或许会收到和莱昂娜相同的反应:满脸通红地避开,或者不自在地接受。不管是怎样的反应,动作应该都是矜持又温和的吧。 他用并不擅长的koujiao试图取悦对方,却被她的动作弄得快要窒息了。 事情根本就没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对面的人不光言辞刻薄,还十分暴力,把他cao得泪水都要无意识地流出来了。 伊莱亚斯爽到射出尿液的时候,心里竟然在不合时宜地想:要是对面真的是莱昂娜的话,是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吧。 事到如今,又在怀念些什么呢?他任凭自己的意识被身体上的快感淹没,在冰冷的地板和逐渐消退的热潮中意识模糊。 到现在,伊莱亚斯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几乎被莱昂娜断断续续地cao了一天的事实,她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报复他抛下一切用谎言遮掩然后轻飘飘离开的事实。 莱昂娜给他替换了脏污的衣服,出乎意料地什么多余的举动都没有做,但她的指尖都仿佛是一团团流动的火焰,伊莱亚斯身体上被抚摸过的部分都变得guntang。 她温热的舌头舔掉了自己溢出的奶水,却吸都不肯吸一下,让那里又涨又痛。 伊莱亚斯闭着眼睛,忍受着轻微的胎动和zigong深处那股欲求不满的感觉,在之前行走的过程中好像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渗透到zigong的深处,让他觉得那里非常空虚。 不行......必须把那个东西弄出来,不然他一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伊莱亚斯听到莱昂娜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终于睁开眼睛,双手探到花xue入口出抚弄起来,“呃......够不到......” 因为硕大的肚子在中间碍事,本来可以探入深处去够异物的手指却只能在入口揉来揉去,这探索般的的揉捏又唤起了他的欲望,一天之中没射过几次的yinjing也立了起来,可他现在没空管这些。 有什么东西可以伸进去把那个玻璃药瓶拿出来? 被打上契约烙印的魔族是不能够轻易使用魔法的,因为会遭受到相同力量的反噬。 即便是魔法造诣比寻常魔族更高的大贤者,也只决定会在生命被危及的时候使用魔法,不然太多的反噬会让人吃不消。 伊莱亚斯拖着满身酸痛坐起来,“唔唔唔——”,瓶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向深处进发了一些,为了防止自己的声音被守夜的侍者听到,他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ou壁深处舒服地微微颤抖,差点又要爽得躺下去。 他想起抽屉里倒是有自己之前带来的炼金器具,套装里含有尺寸合适的镊子,大概是可以用来拿出瓶子的。 伊莱亚斯拿出镊子,冰冷的触感让rou壁一阵瑟缩。 器具探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伊莱亚斯极力压制着被镊子刮蹭引起的快慰,不能被这种东西弄到高潮,这样不就好像是在用曾经赖以维生的工具自慰一样吗? 他只是为了拿出让他不舒服的东西,对,只是这样。没有yin乱到去践踏他自己过去生活的程度。 初次cao作难以避免会失误,他并不如想象中那样了解自己身体的构造,镊子尖端七扭八歪地撞到rou壁上一粒粒小凸起,明明想要让那里的软rou避开镊子,可实际上自己的身体却把镊子含得更紧。 “哈啊......哈啊......嗯......” 就快要到了,他能感觉到镊子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只是镊子稍微一动,碰得那东西也跟着移动,只不过几次尝试下来,伊莱亚斯又感受到一阵近乎脱力的高潮,那块软rou几乎都要因为短时间内受到太多刺激而麻木,可伊莱亚斯每一个刺激它的动作又会让它不知疲倦地向大脑传递快感。 “啊啊——呜——”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口涎沾湿手心,眼前看到的东西在一时之间尽数模糊,另一只手上的镊子仿佛是唯一与真实相连的东西。 在几乎将神志吞没的快感里,伊莱亚斯的手抖了一下,反倒把玻璃小瓶戳向更深的地方了。 啊啊啊,不是那里,快点出来! 他在心里哀嚎,破碎的呻吟从指缝溢出。 肚子里的胎儿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在痛感与高潮后的脱力感之中,伊莱亚斯的手不自觉地放开了镊子。 镊子已经被捂得温热,因为地心引力,恋恋不舍地从花xue口落下,带出黏腻的银丝。 被肚子里的胎儿折腾得再也动不了的伊莱亚斯,只能接受这次失败尝试的结果,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一整晚,他都在疼痛与被玻璃小瓶cao到敏感不堪、高潮连连的身体上寻找一个能让自己小憩片刻的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