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华(koujiao/攻吃药/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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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燕环绕,歌舞升平。 狄仁杰推门进来的时候打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虽然瞧不惯,但是也算得上意料之中。来歌楼楚馆寻人还指望能有什么正人君子谈国家大事? 落座主座的人偏头吃下送到嘴边的葡萄,舌尖还绕着人指尖勾了一圈,抬眼对上门口止不住蹙眉的治安官的视线,一声笑先从唇角溜了出来: “怎么?狄大人也来寻乐子?” 再一抬手,身侧就有一个美人迎了上来,娇笑着想要帮狄仁杰除去披肩,却都被他不动声色的避了过去。 “别啊,狄大人躲什么?你们若是伺候不好大人,罚。” 后半句的时候狄仁杰清楚地注意到几人都瑟缩了一下。 “还请剑仙大人莫要折煞狄某了。好意心领。” 若不是事态紧急。李白又仿佛算好了一样躲在这里几日不肯出去,狄仁杰是万万不会寻进来的。毕竟他对这种地方称的上是厌恶的。可他又明白,这里的也不过是些可怜人罢了。 “狄某此番是有要事前来,想与您单独相商。” 勾栏里的女子自然是比别处的更通人情世故,一听这话是松了口气一般,想走又用眼睛偷偷瞥李白,见他懒散的靠在背垫上没有阻拦的意思,便欠了欠身,步子还没踏出就是一声“回来,让你们走了吗?” 狄仁杰刚把门口让出,听见这话动作也是一顿,多少有了许不说表露出来“何苦为难几个姑娘…”尾音还未落地,李白马上就跟上一句“没想到狄大人倒是也懂得怜香惜玉。李某也不过是玩笑罢了,出去吧。” 几位女子又欠了欠身才鱼贯而出。 门在身后被轻轻关上,李白侵略的目光一下子强盛了,像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贪婪之意露骨的很。反观之狄仁杰目光静肃,平和的与他对视,如月的眸子干净而透彻。 “狄大人可是为了庄贤者在长安失踪之事前来?”连立直身子的打算都没有,眉梢一片冷然“要不,大人你先坐下,咱们再详谈。” 治安官浅浅颔首,但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有目击者称,看到了贤者与剑仙大人长久交谈,狄某想了解下当时的情况,以免去剑仙大人的嫌疑。”其实他找上李白,就证明他对李白知晓庄周的去向这件事有一定把握。就算李白真的不知道具体位置,他也能以此打破案情的僵局。 但他不会想到,李白就是等着他来自投罗网的。 “关于庄贤者的去向,李某的确有些看法。不过,狄大人。你还记得…这是哪里吗?”看着对方有些疑惑的神情,李白笑得更开心了,“这里是寻欢楼。”咬准了楼的名字,特意加重了读音。 “可大人您,坏了李某的好事。您说您是不是需要补偿一下?若是寻不来欢,李某可是没心思谈正事的,也记不起许多问题了。” “你…”话都说到这份儿上,狄仁杰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眼中平静的月光也泛起波澜。偏偏他现在没什么理由直接抓了李白去审问。若是李白死不肯说,他也的确没有办法。“那不知狄某能帮上些什么?” 李白半眯着眼,上上下下扫过狄仁杰被官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 霜降已过,外头凉了不少。约是李元芳怕他家上司冻着,连去年御赐的披肩都拿了出来。摊上一个除了公务什么都不关心的上司可真是够呛… 只可惜…裹得再严实又有何用呢? “您把人都给赶走,难道不应该负起她们的责任吗?” “狄某希望剑仙大人不过是玩笑话,戏弄当朝官员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事。” 声音沉了下来,狄仁杰拢袖负手在后,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李白却依旧放肆,他只觉窗外银勾高悬,而自己面前的玉盘竟是触手可得,不由让人心生愉悦。 不过,美食美酒,总是要慢慢品的。 “狄大人,不瞒您说。虽然李某不是最后一个见着庄贤者的,但是毕竟是唯一一个与贤者谈话的人。孰轻孰重,您可要想清楚了。”他垂下眸子,屈指不急不缓地扣着桌面“夫子那边,大概很急了。” 李白说的,狄仁杰当然也明白。 虽能确认并非遇害,但稷下三贤者之一的庄周在长安无故失踪两月有余,自己这个治安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就算其中有发现和立案较晚的原因,在知晓后的寻人行动也的确是效率太低了点。 更何况陛下前日刚刚下令,要求一旬之内调查清楚,好能给稷下学院一个合理的交代。而如今能有突破口已是不易,他着实没有理由放过机会。 见狄仁杰沉默,李白也不催,甚至还和着自己敲得节拍哼起了小曲,模糊的听不清唱词。 终于还是权衡结束的狄仁杰开了口“你想我做什么?”称呼变了,他到底是妥协了。李白也明白这是交易达成的意思。 因为他看见了猎物一步步走近陷阱,最后踏入其中。 真是等了太久,花了太多心思,也用了太多运气。 “自然是做姑娘们该做的事。”他目光落于果盘上,狄仁杰便心下了然。以为李白大约只是想报复一下曾经的为难,想要折腾下自己罢了。 毕竟,他和李白理念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心里有了打算, 就迈过去立在人身边,刻意忽略了他将自己比作姑娘的话,一言不发地剥了个橘子,一瓣瓣分开送到李白唇边,还要忍受他舌尖的戏弄。 且不管服务的人如何想的,享受的的人的确相当惬意。狄仁杰做什么都习惯了认真,剥个果皮也要完整的整个剥下来,裂口间的距离都相近,还连一滴汁液也没有外流。喂到口边的葱白的手指上指甲修的平齐圆润,没有额外的颜色装饰,干净的漂亮。 可偏偏指腹上的茧清楚地说着,这双手可是厉害的很。 批阅的宗卷能护得一方平安,甩出的令牌更是足矣斥走所有的胆敢冒犯的狂徒——可惜这所有里面从来不包括他李太白。 借着狄仁杰躬身拿荔枝的功夫,李白原本揽在人腰间的手随着脊椎向上,轻拍了一下背部。待这人顿了动作偏头看他,手腕便用上劲,狠狠下压。同时脚在地面一蹬,单只椅腿受力侧转了个方向。 狄仁杰尚未反应过来,膝窝又是一痛,直挺挺的摔了下去,左膝触地就是一声闷响,连带着眼前的果盘也翻了个彻底。 “李白你…唔!” 下巴被扣住向上板起,李白的唇直接印上狄仁杰的,舌头不管不顾地直接往狄仁杰嘴里送。一面带着人交换还有果香的唾液,一面还不忘扣紧人的脸颊让人没法合拢齿缝,在口中尽情搜刮掠夺,也不管那些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流。 狄仁杰瞪大了眼,想退开躲远又被人踩在小腿上用不得力,只能等李白在他嘴上的辗转够了才退开,一条细长的银丝便拉了开来,落在他身上。而双颊更是被掐出了指印,在偏白的肤色上格外显眼。 李白也不打算给狄仁杰机会,扯开自己的腰带躬身绑了治安官的手束缚了他的行动。可这一动作,胯间肿胀便隔着层布料蹭在对方面上。 他见狄仁杰躲避还笑了声,也不知是否有意如此。 “狄大人莫不是想失信于人?” 不等他反驳,嘴里便被塞进根灼热的柱体,被迫感受着上面勃起的青筋和吐出的粘液。 “嘶,要小心的收起牙齿才对。” 李白当然知道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这是怎样的刺激。 所以他在狄仁杰前咬下去之前的一刻再度捏住了他的脸颊,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什么对自己有伤害的举措,断了他最后反抗的途径。 孽根把口腔填满,狄仁杰不住的作呕,紧缩的喉头不足以抗拒,仅是让对方眯起眼,发出一声赞扬的喟叹。不知如何安放的舌头抵在马眼处,抱着推拒的打算却又不自觉得勾勒出人的形状,不巧地正中李白下怀。 “狄大人,好吃吗?” 欲望被温热包裹,伺候。这些都让他兴奋。但更让他兴奋的是狄仁杰的模样——向来彬彬有礼,又待人疏离的治安官张大了口,嘴里含着的是自己的yinjing。双颊上是一片乱七八糟的红色指印,眼中还有着因生理性作呕而浮现出的水汽——这让他忍不住抽插起来。 要喘不过气了…… 他的职务让他体验过不少性命攸关的时刻,但没有任何一次像这样难堪。 狄仁杰被动承受着顶弄,这感觉绝对算不上好。他眼前一阵发白,无意识的仰起头,藏在衣领中的脖颈显露出来,宛若濒死的天鹅。 好在李白存的也不是杀了他的心。在他真要昏过去的最后一刻,抽出自己作孽不断的rou根,用guitou胡乱摩擦着他因为咳嗦而分开的唇瓣,把糟糕的液体沾了他满脸。 “大人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狄仁杰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满腔的异味让他恨不得把翻搅不停的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他看见李白抬手执起酒壶,眼瞳不由自主的缩紧。 他虽然不曾来过这风月之地,但是他也清楚这里的物品都有何效用。 身为治安官,平时接触过的都是这座繁华城市背后的阴暗。更何况事已至此,他清楚的明白李白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酒液潺潺倒入杯中,李白晃了晃酒杯。并没有如狄仁杰想的那样给他灌下去。而是当着他的面,自己缓缓喝下,十足的挑衅。 “想逃可要趁早啊。” “那还请剑仙大人将脚拿开。” 一开口声音嘶哑,约是咳嗦久了喉咙也疼得紧。嘴角似乎是裂开了,抿唇间尽是血腥味。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几乎耗尽了狄仁杰所有的气力,更何况李白的脚一直稳稳踏在先前的位置,不曾离开。 李白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接话一样偏头看了这个仍挺直脊背,神态自若的治安官,只觉兴趣愈浓。 ——明明狼狈至此,却不肯显有半分软弱。 谁说他们截然不同的呢?分明都有一身傲骨难折。 想到这里,李白忍不住又笑了。收了力道将脚移开,真准备还了狄仁杰自由一般,做了个请的动作,甚至微阖了眼。 狄仁杰暗自活动了已被制约麻木的腿部肌rou,依旧是单膝触地,也不急着起身。 他已不关心李白这步棋的目的,因为他准备好了将军的招式。此番不成功,便成仁。 凌厉腿风袭面而来,青莲剑上扬挡住狄仁杰左靴中弹出的刀刃,擦出金戈之音。 意料之中。 见一击不成也不曾恋战,从剑上借力后跃抽身而退,在空中旋身踢出两片飞刃后稳稳落地,几步冲到门前,侧身一撞竟未推开,面上终于是有了几分动容。转身背抵门板,话语中尽是笃定。 “剑仙大人可是把这楼中之人皆请走了?” 铿锵两声击飞锋芒,李白手执长剑缓缓起身“虽然费了些力气,不过很值得。” 一语双关,漫不经心地靠近,狄仁杰明白自己已经处在绝对的劣势。双手被缚,底牌已出,想要再翻盘实在太难。 “治安官大人可真是给了李某一个惊喜,不过您终究是了…心太软。” 刃不粹毒,攻不致命,有所顾忌和无所忌惮之人最后的差别。伸手揽住人腰,轻舔人耳廓。下一个动作就是将人打横抱起,就着主座又坐下了,弯了人膝让他跪坐余座,耳鬓厮磨。 “怀英…”这是太久的妄念成了真“给过你机会逃了。” 狄仁杰本就生的清瘦,堪堪套住的官袍一扯就开的痛快。 李白随手把两人的衣物丢到地上,肌肤相贴间是仿佛毛孔都相吸的触电感,舒服的不行。他含住了身上人的耳垂,用尖尖的虎牙对方耳朵软骨上细细磨着,在齿间辗转撕咬,看它变成漂亮的珊瑚红,还冒着热气。 谁叫他深知治安官的耳廓有多诚实和敏感。 玉枕下的软膏盒叫他拿了过来,伸指就挖了一大块。手顺着背部向下,摸到那紧致的臀rou,滑入股缝摩擦着xiaoxue周边的褶皱,毫不费力就将一根手指探进温暖的甬道,将润滑的药剂抹开。 异物进入的怪异感随着时间散去,但荡开来的酥麻感让狄仁杰更加难以接受。原本被束缚的双手用复杂的绳结绑在了身后又连着脚腕,莫说推拒,连移动都显得艰难。 胸口一边的朱萸被温热的舌头抚过,又用牙齿衔起玩弄,另一头被空余的手逗着,轻拢慢捻抹复挑,恨不得真让他发出些乐声。 只是狄仁杰狠狠咬住下唇,半分声音都不想叫人听了去,脑子里还能浮现出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可竟想不出是如何落到这般田地的了。 xiaoxue里面又热又紧,李白手指普一进去就被嫩rou给缠住了,往前一步都很困难。 “狄大人您放松啊,待会儿您要夹紧的可不是这个。”说着他又勾了勾手指,生怕狄仁杰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惜,狄仁杰怎么会听他的,更别说他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话了。 觉着甬道收的更紧了,李白叹口气。那酒又不是白喝的,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温吞的方式了。于是流连于人胸口的手也到了后面,努力掰开原本合着的臀瓣,接着稍微打开一些的缝隙狠狠又送了两指进去,三指共同活动。 撕裂的疼痛占了主场,狄仁杰闷哼一声,眉头皱在一起,额上也冒出点点汗珠。未经人事的身体又碰上李白这个根本没心思调情的急性子,没受伤就是万幸了。 李白注意到了他的痛苦,跟着长吁一口气,手指却往更深处探了探,时不时还用小指刮搔一些挤出来的药膏再送进去。强耐下心等待着xue口终于放松下来,身上人的眸里也多了些迷茫。 他亲了亲人的眼睑,对准之前找准的点狠狠戳了上去,短促的一声后是无声的尖叫。 狄仁杰半张着嘴,前方也喷发出白浊,沾染了两人的胸膛,小腹,乃至下颔都有不少。 他自己喝了药,自然也可以对狄仁杰用更合适的药。 抽出手指时发出啵的声响,后庭一开一合,还有混了粉色的透明液体往外流淌。 李白挺了挺身,看着眼前这一切,觉得莫名满意。心里慢慢在膨胀的好像有一股气体在上升——只有他能将狄仁杰如此对待。 稍微解了药性的狄仁杰找回了些清明,整张脸带着脖颈都飘上了绯色。李白的欲望还在他后面戳刺着,可他却被巨大背德感吞没,无心顾忌。约是察觉到了他在走神,那欲望便不管不顾的长驱而入。 舒服。李白在心中不由赞叹。 前戏做的够足,加上有药物的调剂,肠道里又软又热,紧致的咬住他的yinjing不肯松口。几下缓慢的抽插,也仿佛有自己的灵智一般在他出去时挽留,前进时放松。 不过这试探性的动作没多久就换成了狂暴的顶弄,瞄准了位置就开始突进,手臂环在狄仁杰腰上随着动作向下按压,无论狄仁杰如何动弹,下身依旧那么稳稳地被进入。 犹如把人钉在身上,融入血rou,永不分离。 狄仁杰就算再怎么抗拒,快感也会随着脊椎升上大脑,身体像是在情欲的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浪上升又下降,坠落云端。 温和又不失自信的男人就在他怀里迷乱了分寸,陪他沉沦。 狄仁杰的下身早已湿滑一片,交合的位置更是发出粘腻的水声,李白把积压的情绪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却又在听见什么细碎的声音后缓下动作,贴近治安官耳边开口道: “你说你来了这么久,寻欢楼又逐渐走空,小耗子会不会来找你。” 话音刚落,外面的走廊就有脚步在走近,一声声呼唤来的真切“狄大人?狄大人您在吗?” 他一下子找回了许神智,刚想来口就发现只能发出短促的呻吟,根本无法成句。 李白那个混蛋还在他体内硬着,唯恐天下不乱地在那点附近研磨,狠狠欺压着内壁的肠rou,一刻也不肯放松。 “狄大人您在这里吗?咦,这门怎么锁了?” 密探的大耳朵有多灵动整个长安城都清楚,刚才的声音毫无疑问也被他听进耳朵。李白干脆悄声将狄仁杰转了个方向,两腿大开面朝着雕花门,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只是叼起狄仁杰的耳尖,用气音冲着他哄: “您说他看见您这副样子会怎么想?会不会立即硬起来呢?” 李白可是相当瞧不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小耗子。 狄仁杰死死咬住下唇把声音咽下,他身后的李白把下颔搭在人肩窝,对他的反应瞧得清楚,偏头便将那一小块儿血腥吞进,侵染上自己的味道,直到李元芳放弃这间厢房,脚步也渐行渐远才松开。 “怀英在有人的时候好像格外情动,绞的我都疼了。” “李…李白…你…嗯…哈…别…呃…别太过分…” 大开大合的cao弄,狄仁杰被李白顶撞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半个身子悬在座外,手被缚在身后无法扶住桌子,全身的着力点便只剩了李白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激的他全身都战栗起来,脚趾也根根蜷缩。 rou体相贴拍打的声音在屋内回荡,狄仁杰终于是绷不住,时不时有几声喘息泄出来。直到他又释放了一次,李白才顶着他的那一点把微凉的jingye尽数冲刷在高热的肠rou上,手上还恶劣的拧了一下他的乳尖。 李白再度抱起狄仁杰,解开绳结把人放在了床上。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滑,留下一路蜿蜒。 如同这场情事,无人所知却纵情如斯。 就算有些小耗子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只有他能瞧见被水汽凝成的云雾遮挡的明月。 李白再度覆上狄仁杰的身子,吻细密的落在人面上,明月尚如斯。 “怀英,你可对我,有半点非分之想?” 云腾成雨,露结为霜。 仅有一次轮回的云露且知宿命,为这一世留下痕迹,化雨成霜。 他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这可能仅有一次的雨露霜华呢? 至于用来交易的答案,自有小耗子带人去寻,寻那已经消失的蜃楼。 和已经记起过往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