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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zyl48(2)

       无垢山庄现已经成为最大的江湖门派,其庄主连城璧更是以武功高强、有勇有谋闻名于世,有人说他宅心仁厚,有人说他心狠手辣,两极分化的评价更是为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或许只有我知道,在这神秘的面纱下,他的脸是那么俊美,他的腰是那么柔软,他的屁股是那么挺翘,被压在身下cao干时,他会像只邪魅又危险的妖精,努力的榨干我的最后一滴jingye,他在外人面前是人人敬畏的庄主,可是在我眼中他永远是那个脆弱又坚强的小皇弟。“壁儿,我好想你~”我亲吻他的全身,他故作生气,“你后宫中那么妃子,难为你还想得起我。”,我苦笑一声,得,因为政务繁忙,又一位大美人儿“生气”了。连城璧是我最疼爱的小皇弟,也是那个差点被害死宫中的小可怜。他的母亲是当初全京城最漂亮的美人,可惜是个庶女,被先皇看中后,自然少不了嫉妒,尤其是当时的皇后,是她的嫡出jiejie,从小便恨她恨得牙痒痒,连城璧命大,在肚子里的时候受到各种伤害却硬是挺到了出生,可是却过得极惨,吃穿用度还不如下人,三岁不到连生母都被皇后害死了,随着渐渐长大,他越发的像极了他的生母,皇后的嫉妒心再次被点燃,竟起了杀心,我当时还不是太子,母亲的权利也无法与她抗衡,护不了他,只好用了一些计谋将他送出了宫,那年他才12岁,我17岁,分别时,我许诺他,我一定会为他的母亲报仇,接他回宫,从那以后,更加坚定了我争夺皇位的决心。终于,我坐到了那把人人都想得到的龙椅上,当然,这其中少不了连城璧的帮助,那年守卫边防时,粮草和兵力都紧缺,是他帮我解了燃眉之急,也是那时我才知道他的无垢山庄竟已发展的如此壮大,再后来我们一个明一个暗,配合的非常默契。再接他回宫时,他却怎么也不愿回去了,我知道原因,也没有强迫他,只是每月都会抽两天偷偷的来到无垢山庄看望他,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我喜欢听他叫我皇兄,喜欢他每次高潮时都会哭着抱着我说“壁儿喜欢皇兄,好喜欢皇兄~”,我会搂着他,一遍一遍的回应,“皇兄也喜欢你,永远守护你~”,就像小时候那样。

    随着一声“退朝”,众臣们纷纷散去,我又故意喊住罗爱卿,吩咐在随我到御书房议事,他有些不情愿的应下了。到了御书房,还没等下人关好门我便一把将他拉到怀里,像个急色鬼亲吻他那粉嫩又柔软的嘴唇,这是我在朝堂上时就想做的事情,轻微的反抗在我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我扯开了他的衣衫,露出里面光滑细腻的奶子,不想他爹那么大,却更加挺翘,才不过吸了几口,奶头已经硬的像磕小石头,颤颤巍巍的挺立着,我又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衫,从腰肢摸到小腹再到那处已经湿润的小洞,“我的小浮生,你知道吗,在朝堂上时我便想像这样扒了你的衣服,插进这个小洞,听你又sao又浪的呻吟,直到把你插得潮吹、喷尿,就喷在你经常站的那个位置,让所有人都看到罗爱卿的下面有多么yin荡,多么渴望被男人的rou棍捅穿……”他脸上的羞耻感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我,骂我变态,昏君,我也不生气,因为我明显感觉到手掌已经被被他流出来的yin水全部打湿了,洞口不停的收缩,好像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被插入。“小浮生,你爹的风寒好些了吗?”,他瞪了我一眼,一副“你还好意思问”的表情,我自知理亏,只好摸了摸鼻子。说起来,他爹罗勤耕的风寒还是我弄出来的,前几天夜里,我心血来潮,把他的衣服扒光,让他赤裸着身体站在曾经的学堂里给我上课,我装作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实际上眼睛贪婪的视jian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尤其是下面那处被塞了玉势的花xue,他的水太多了,为了防止玉势滑落出来,我特意用一根细绳贯穿前后固定住它,因为勒得太紧,稍微一动便磨得后xue一阵微痛,但更多的是爽,“老师,学生的桌子都被老师的sao水打湿了,saoxue是不是该被罚?”,他咬住嘴唇羞耻的不接话,我却自顾自的把他放倒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他平日里用的那根戒尺,掰开他的腿,一下一下的抽打那个不停流水的yinxue,每一次抽打都正好打中那个露出一截的玉势,再擦过前面又红又肿的阴蒂,玉势被打得一次比一次深,他哭着求饶,别打了,打到zigong了,他越是这样委屈我就越兴奋,我控制着手中力道,打得他尖叫着高潮,yin水喷在戒尺上,流在了书桌上,粗大的玉势也跟着yin水滑了出来,落在了我的脚边,就这样,我诱哄他玩尽了花样,我倒是爽了,只是没想到他却着了凉病倒了。浮生心疼爹爹,这么多天也不让我碰,我心痒痒,这次抓到机会可不得让我爽个够,他的花xue浅,很容易就能顶到最深处,我将他压在龙椅上,两腿分别挂在两侧,手里握着几只毛笔顺着细缝捅了进去,瞬间撑出了一个圆洞,柔软的细毛刮蹭着里面每一寸rou壁,他爽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不让我cao,他气鼓鼓着脸庞,不回答我,我便捅得更深了,用细毛打着旋的扫荡着zigong口,他终于被巨大的快感逼哭了,求我手下留情,我再次问他,他只好抽泣的点头,我心情大好,将他插到高潮后,不等他反应过来便立刻换上了我的性器插了进去,这比毛笔粗多了,他已经爽的说不出话来,我们做了很久,出门时,天已经黑了。他是被我抱上出宫的马车里的,因为他已经被我cao得走不动路了,“你是变态吗?刚刚已经做了那么久,你还有精力找爹地?”,我尴尬的用力揉了揉他的屁股,“我只是去看看他的身体。”,他嗤笑一声,嘟囔了一句,“迟早精尽人亡!”

    沈巍是继罗允卿之后,又一位不到二十岁便考上状元的天才。那年,允卿已经被贬了官,离开了京城,那年,也是朝中震荡,各种权势波涛汹涌、分庭抗衡的一年,沈巍的出现,意味着成王败寇的局面渐渐形成。我已经是太子了,按道理讲,皇位自然是我的,可惜有人不甘心,总以为长了翅膀便能飞了。沈巍是天才,各种方面的天才,第一次zuoai,他便能享受下位者的妙处,这天赋连井然也比不上,高潮过后,他淡定的穿上衣服,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我心里不爽,又将他压在了身下,他却冷冰冰的提醒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太子殿下是想被人发现吗?”,我恨恨的咬了咬牙,只好放了他离去。他的眼睛深不见底,我无法判断他是否真的喜欢我,我是否可以信任他,直到有次外出时遇到行刺,他第一时间替我挡了剑,我才得以活到现在,他疼的头发都湿了,昏迷之前才喃喃道:“当年救命之恩,今日总算报了……”,我的脑子嗡嗡响,思绪混乱,直到他脱离了生命危险,我守在他的床边,看着他苍白又虚弱的脸颊,才终于反应过来。我十岁那年,曾跟着父皇微服私访,遇到一位遍体鳞伤的小乞丐,我见他可怜,便救治了他,又听闻他是被歹人拐卖至此,更加心疼,我想了各种办法,终于劝动父皇送他回家,他生的好看,无需打扮,仅洗个干净便能在人群中光彩夺目,在河边休息时,一条蛇突然窜了出来,我来不及思考,便替他挡了上去,果不其然被咬中了腿,昏迷前,我不停求父皇不要不管他的事,不要为难他,幸好救治及时,昏睡了两天便无碍了,醒来时,看到小男孩哭的眼睛都肿了,顶着两个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没睡过觉,“谢谢你,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我本想说不用,但看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逗他,“那就以身相许吧”,他愣住了,我便哈哈大笑,解释说这是玩笑。分别时,他问我以后怎么找我,我不好明说,只是说道,“等你考上功名,便能见到我了”。我伸出手,轻柔的抚摸床上人儿的脸颊,“对不起,我不该忘记你的……”。从那以后,我对沈巍更加的肆无忌惮,皇位已经势在必得,我也渐渐不再避讳,隔几天就会缠着他在宫中过夜,明知道我的皇弟也喜欢沈巍,我却当着他的面与沈巍调情,气的他脸都绿了。后来我坐上了皇位,皇弟以谋反罪入了狱。监狱的墙面冰冷潮湿,我将沈巍压在上面,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流氓样,我不忍他受凉,只脱下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大腿和湿答答的xiaoxue,肆意蹂躏,揉得他不断呻吟,我享受着这一切,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位被铁链死死栓住的男人,如果不是被堵住了嘴,恐怕已经将世间最恶毒的话送给了我,这是他临行前的最后一晚,我特意来送他一程,当着他的面,cao得沈巍不停的高潮,yin态百出,最后离开时,他已经被气得奄奄一息,我扯着他的头发,语气阴狠又讽刺:“当年你趁我不在宫中强迫沈巍时,可有想过这一天?”他狠狠的瞪着我,说不出一句话,“你从小到家总是爱抢我的东西,井然你要抢,允卿你要抢,沈巍你也要抢……”,我瞟了一眼他那还流着血的裤裆,冷哼一声,“如今,你做鬼都只能做个残缺鬼,想来在阴曹地府也害不得别人了吧哈哈哈哈……”,最后,我在他仇恨的目光下抱着沈巍离开了。“这下高兴了?”“谢谢你,巍巍!”“不用谢,接下来两个月别碰我就行了,我要整理积压多年的卷宗”“诶?!”

    井然长得漂亮,小小年纪便有了倾国之貌。在外人眼里,他谦逊、乖巧、识礼数,可是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见面,他便故意推我入水,只因为我弄坏了他心爱的笛子,由于证据不足,他又装无辜,所有人都选择相信他而不相信我,我被气得失眠,从此梁子便结下了。我的母亲与他的母亲情同姐妹,他的父亲也是朝中能臣,我们见面的机会自然少不了,年少时爱恨都很明显,他讨厌我,正如我讨厌他。我们第一次“合作”,是为了掏鸟蛋,不出意外,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挨罚,可是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偷偷为我带来了软垫和零食,并在门口为我把风,我看着门口那个漂亮的小狐狸,第一次觉得他还挺可爱的。后来,我们慢慢的不再针锋相对,甚至达成了统一战线,我已经习惯替他背各种黑锅,他也总会用他聪明机灵的脑袋替我“出谋划策”,在外人眼里,生怕我带坏了他,可是只有我知道,咱们这就是大人们口中的“狐朋狗友”,他是狐,我是狗。“狐朋狗友”自然少不了逛青楼,可是井然的美貌怕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出一个能与他相比较的,更别说区区一个青楼了,不知怎的,我的眼睛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粘在井然身上了,他的皮肤好白,他的眼睛好美,他的身体好软,他的声音好甜……当天晚上,我便梦遗了,梦到他在我身下哭泣,腿却紧缠着我不放。我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变了,我想占有他。那天,我去他府上,正巧遇到他父母外出了,他兴致勃勃给我看他设计的房子,我却盯着他的脖子不放,好想扒开……他突然笑了笑,跨坐在我的腿上,看着我惊愕的眼神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心虚的咳嗽两声,正准备让他起身,他对握着我的手伸进了亵裤之中,我的手指摸到了一颗yingying的rou粒,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揉了揉,井然立刻软了声音,脸色潮红,呻吟出声,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几乎是瞬间,我的阳具便立起来了,“再揉揉,痒~”,我从来便听井然的话,此刻更是立刻听命。随着动作越发熟练,那处小rou粒变得更硬更大了,下面的小rouxue也不停的流水,打湿了我的整张手,“里面也好痒,cao我吧”,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井然,妖媚的可以杀人,我此刻满脑子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终于像梦中的那样,把他压在床上cao,他身体极软,双腿被我压到了他的胸前,这样可以cao得更深,他提醒我轻点,说是cao到了他的zigong,可是我听完力道不受控制的更重了,最后艹得他喷了我一身yin水,我也射进了他的zigong。

    井然身子软得很,性格也大方,什么样的姿势做得来。我们俩不仅在床上合拍,在事业中更是默契。明面上他是我的太子妃,不问政事,一心沉迷建筑设计,实际上,他是我的谋士,如今的权势与地位,少不了他的谋划。沈巍是压倒天平的最后一颗砝码,而且是最漂亮的一颗砝码。我与沈巍的事,井然从头到尾都知情,可是他没有任何不悦,其实我是希望他吃醋的,起码这样可以说明他爱我。“听说沈大人貌比潘安,肤如凝脂,什么时候也让我瞧瞧?”,他骑在我的身上,轻喘着问道,我们太懂彼此,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对方的想法,我故意抓着他的屁股加大cao干的力道,每一下都干到他的宫口,“怎么,太子妃吃着我的roubang还不够,还想吃其他人的?”,他用力收紧了xiaoxue,夹得我头皮发麻,算是警告,“后面的满足了,前面的还寂寞,既然太子殿下满足不了我,还不许我找其他人吗?”,这话说得大胆,但我也不生气,“他若是愿意,我自然没有意见”。沈巍的心气高,我原想不会那么容易,却没想到仅仅才过去一个月,这两人便有了心心相惜之情,再往下,已经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了,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副温馨的画面。这天,沈巍又被留在了太子府,我将他压在窗台上cao,窗户大开着,对面就是太子妃的寝宫,只要一开门便能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沈巍到底脸皮没我厚,一个劲儿的劝我关上窗,回床上去,我却只是嘴上安慰他没事的,他还是紧张,结果却是越紧张越敏感,眼看就要高潮了,对面的门却突然打开了,井然走了出来。沈巍难得眼睛红了,既是羞愤自己的不知廉耻,又是气愤我的愚蠢行径,“你们在干什么?”井然故作惊讶,我也装模作样“解释”,“巍巍说他下面痒,让我给他止痒。”沈巍险些被气的吐血,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到井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凑近了他,伸出手拨弄了几下胸前坚硬的粉色rutou,问道,“这里也痒的很吧?我帮你。”,隔着窗户,上面rufang被井然含在嘴里,下面的xiaoxue被我jianyin着,沈巍整个人都被我们圈外了怀里,如此情景,拒绝的话都显得那么苍白,除了呻吟,他什么也做不了。紧张到了极致,他的身体也敏感到了极致,才一会儿的功夫便射了出来。我将他抱回床上,井然也跟了进来,接下来,便是井然的主场了,我坐在一旁,看着井然亲吻着沈巍的唇角,叫他“小巍”,掰开他的双腿,让他放松,又将前面那根性器对准了又湿又热的xiaoxue,腰一挺,便送了进去,井然的性器跟我不相上下,沈巍明显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两位玉一样的美人在我面前纠缠,我只觉得赏心悦目,呻吟声此起彼伏,听的我下半身硬的一塌糊涂,我不再忍耐,将手伸到了井然的身下,果然,已经湿透了,不过才摸了几下,手掌就被流出来的sao水打湿了。我笑着把手伸到井然的面前,打趣他,他忙着在沈巍的身体里耕耘,没功夫理我,只是给了我个白眼,“想进来就直说,哪儿那么多废话。”,说完,便主动把屁股抬起来了点。我cao井然,井然cao沈巍,咱们三人皆是满足,尤其是井然,前后都被照顾着,高潮的最快。沈巍聪明,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我和井然故意给他下的套,他虽有些生气,却无力指责,为了“报复”,便乘着井然不备,便把井然压在了身下,井然怎么对他的,他就怎么还回去,这正中井然下怀,躺在床上笑的更欢了,沈巍有些郁闷,干脆让他用骑乘的姿势自己动,井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动了起来,井然的美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拒绝,沈巍也不例外,尤其是这样一个深陷情欲之中的井然,更是让沈巍心动。我也不再看着,开口让沈巍坐起身来,我与他面对面坐着,将井然夹在中间,井然立刻明白我想做什么,第一次出现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我亲吻着他的背脊,哄着他慢慢坐下来,前面的女xue吃着沈巍,后面的菊xue含着我,薄薄的rou壁隔在中间,摩擦中甚至能感觉到沈巍的形状,井然被cao的已经彻底熟透。我们三人紧紧帖子一起,理智慢慢消失,只剩下原始的欲望,纯粹的欲望。

    “明知是细作,还让他整天跟着你,小心玩、火、自、焚。”,井然依靠在我的龙椅上,两腿搭在我的大腿上,用眼神示意我赶紧给他按摩,我立刻“听命”。“你放心,该知道的,我会让他知道,不该知道的,他费尽心思也不会知道。”,井然打了个哈欠,“你清楚就好。继续揉,我睡会儿。”,“昨晚又熬夜了?”,“我在宫外看中了一块地方,那里阴凉极了,我想在那儿修个避暑山庄,以后夏天就不必跑大老远了。”,“不错不错,一切由你安排便好。”。晚上,我去了前不久新封的妃zigong里,他叫何非,是我微服私访时遇到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惜家里太穷,又遇上父亲离世,只好卖身葬父。“非儿,朕一天没见到你,便想你想得很,你可有想朕?”,何非娇羞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当然想了……”,我坏笑着把手伸进了薄薄的衣衫中,揉着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软rou,“那这里呢?想不想我吸吸?”。何非被我捏的不停娇喘,眼角妩媚,“讨厌~”,嘴上说着讨厌,身子却凑的更近了,甚至主动将薄纱退下,将柔软雪白的奶子送到我的面前。逢场作戏是真的,我喜欢他的身子也是真的。他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用来zuoai的,无论怎么对他,他都能体会到快感,下面两处rouxue紧致又弹性,怎么玩都玩不坏,xue里仿佛藏了一处泉眼,水多得几乎含不住我的粗大,一不小心便滑了出去,挨cao时的水声更是响亮,隔着门都能隐隐约约听到,我干脆把他压在门上cao,让门外的宫女太监们都听到他是如何挨cao的,他是如何被cao得化为yin兽的,我喜欢听他的叫床,直白,yin荡,妩媚,毫不掩饰得勾引。他搂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仰头呻吟,我知道他此刻其实是想杀了我。可惜,他在我眼中,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猎人的猎物罢了,一个漂亮又危险的猎物。但我还是被吸引了。他的身体仿佛是水做的,任何时候可以插进去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湿滑和饥渴,高潮时喷出的水能将半个床单打湿,甚至连胸部都能喷出奶水,香甜、美味,我爱极了,每天晚上都要吸干了才能罢休,或许是我吸的太用力,他的奶头变得更大了,颜色也更深了,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被cao熟的韵味,让我欲罢不能。“非儿,朕喜欢你~”,他故作娇羞,“非儿也喜欢皇上~”,我笑了笑,拨开了挡在他眼睛上的碎发,“非儿,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何非愣了愣,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我”,而不是“朕”。他不明所以,只好用性爱转移话题。晚上睡觉时,他枕在我的臂膀上,故作无意得问道,“如果有一天,我犯了错误怎么办?”,我吻着他的脸颊,“没事,改正就好了。”“那如果是死罪呢?”,在黑暗中,我轻轻勾起嘴角,然后深情的回答他,“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给你一个改正的机会,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他久久没有答复,我也没有多问,这一夜,对他来说,注定无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