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教他家犬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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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你在他略带审视的目光下,于他的怀中醒来。你轻咳一声,不等他出言说什么替昨晚总结,便打感情牌问他手臂疼吗? 他被你无耻的温情弄得多少有些无措,低下头公事公办地回答说很痒,但并不疼。 你点头,又问那里呢? “哪儿?”他歪歪头,似乎没懂你的坏笑。 你敏捷地像是麻雀一般钻进他的怀里,解开缠在他胸前的布。见他慌乱地推你,咬着下唇叫你“放开…”你就知道他那症状仍未消退。 结实丰满的胸前曾经暴行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可那肿胀的乳尖仍未消退。 你轻轻按上去,仍是湿漉漉的出奶,几滴淌在他洁白结实的小腹间,谁能忍住糟蹋这般尤物的冲动。 “亲王这几日涨得痛吗?” “不痛、嘶、别碰。” “说谎……”你用鼻尖轻轻地拱着他左边的乳尖,感受淡淡的香味,“我看书上说,这方术是用来惩罚说谎的丈夫的,若亲王不承认真实的感受,就一日没办法解开……” 他眼里闪过几分把你鬼话当真的恐惧,垂下眼,害羞地嚅嗫着,“涨得很痛……” 你手指揉着他比女子还要粉嫩的乳晕,缓缓地推他胸口的肌rou,自顾自地嘀咕,“原来这里也是软的……” “别碰了、”他急喘着说,你这才觉得胯下坐着的地方yingying的。 你发现他颤巍巍挺起的前端,笑着调戏他说,“亲王是被人调教出的放荡还是本身就是不禁撩拨。” 他似乎被你弄得有些痛苦,血直往薄皮的性器那里冲,像是刀割一般疼。如是以前的主人们,该一边骂他真是sao货,揉了两下奶子就硬得流水,一边把各种硬物捣进他的后xue和嘴里。 他咬着唇瓣也等你那么做,轻轻扬着脖子的样子颇有几分引颈待戮的架势。 可你却并不忙于欢爱,问他要不要去温泉池中清洗。 还用手指分他齿列教训他说,如果再咬下唇还要给他带回嚼头了。 他的确是不仅撩拨的,垂着眼红了双颊,服帖地回你,“罪臣不敢。” 经历昨晚,你更知道此人驯服中对本性的压抑,就像是驯养一只野狼、还要教他家犬的把戏一样。 你心中顿时愉快起来。 可他又无意识地舔过唇角,用有点无辜的眼神看着你,仿佛在说,我尽力了。你吻上去,咬住他的舌头轻轻用犬齿碾过当做惩罚。 “不许再舔了。” 然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一一双手揉弄起他的胸口。 “唔……” 他被你揉得偏着头忍耐,却不推你,双手虚虚地搭在你的腰间,双眼迅速地被泪打湿,但一声都不吭地忍着羞耻混合着酸痒的感觉。 好敏感的大猫……你指尖压着他的rutou,尽量轻柔地帮他挤奶。 被挤出来乳汁顺着胸口全流在小腹上,他只看了一眼,脸上就红的发烫,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现在感觉如何?” 他原本摇了摇头,却想到你同他的,要解除方术需得诚实,于是自暴自弃的说: “痒、好痒,烦请长公主……用力。” 你这下敢用力一些,双手先按一侧,看着他的饱胀的乳rou在你指缝间鼓起,几番揉捏,才换到另一边。 他被你手上的动作和过分的快感羞得哭喘两声,在你没意识到情况下射在了你背上。 直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简直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凑在你的颈弯,想用手背去抹,却因为双臂好没好全,根本弄不干净,反倒因为凑在你身上,把乳尖上的奶水蹭了你一身。 “我、哈、对不住……” 你摇摇头打断他的话,轻轻拍着他的背,问,“还涨吗?” 他回答说不难受了,你这才慢吞吞地起床取来软软的干布替他把身上擦干净,又把胸部替他缠好,本就身材精壮漂亮的家伙在胸口缠紧了之后便剩下晃眼的劲瘦腰腹,可那是碰都碰不得的绝对领域、一碰绝对又是一早上的荒yin无度。你想着,左手拍了右手一下。 亲王从抬手任你给他缠紧胸口的时候就乖乖地不出声,在你替他手臂换上新纱布的时候又是一阵沉默。 “好啦……我、我去找找皇城下面还有没有地洞……”你挠挠头说到,却听他无奈地笑出来,像是长辈对无知晚辈那种宠溺的笑。 !你带点小小的气愤起床洗漱,自从养了这家伙之后就再没让人进过你的寝宫。一开始害怕暴露,顺便也是你不习惯一堆下人围着,幸好你宫里都是些口风极严的。 “长公主,先别走……” 你才不听呢,是谁刚刚还在笑!真是的。 他因双臂还未好透却想拉你,只能一口叼住你的袖子。你想训他不要如此,却看见他从低处抬眼看着你的样子: 好像擒了野味的大猫、低伏在你面前,叼着东西向你邀功。 救命…… 你忍着痛咬自己的指节恢复清醒的想法,问他做什么。他却仍保持着那个审视着你的目光,口齿不清地告诉你,“方才的事……及这几天的照顾,罪臣一并谢过了,罪臣希望您先别走,是有正事相商。” 荒唐!你在心里大叫到,勾引我算什么正事! 他则继续口齿不清的呜噜呜噜,说,“请长公主用最严肃的目光看着我。” 你看着叼着你袖子的大猫猫,无奈地叹气,站正一些责问,“到底要我看什么……” 后者则完全从与你性爱时的驯服渐渐沉淀回寻常的矜贵模样、眼都不眨一下地说,“在看长公主有没有本事把我们两个带出宫。” 你这下清了清嗓子,站直一些,起码装出一副可靠的样子。 他却松口了,舌头在你不赞同的目光中无意识地舔了舔创口,“还不行,太在意了。” ? 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不在意……你震撼地看着他,尖酸的话在嘴边兜兜转转,就是一句也说不出。 “罪臣有出逃的计划,但需长公主配合。” 配合? 你顿时生出一种委屈,从一开始就是他勾引你的,用眼睛、用身体、用他坚硬又狡诈的行事中勾人的内里。可他现在要你收起喜欢,这怎么收得? “请长公主想,罪臣是谁?”他猝然把你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问你。 你只被震了片刻就飞快地反映过来,不慌不忙地回答,“地牢中捡来的新玩具。” 他看你的目光里这才有了几分赞许。 “为什么不还回去?”他一边说一边用双腿间的会阴蹭过你老实放着的手背,在你耳边慢慢开始喘。 “当然是…还没玩腻……”你被他引诱得脸红,咬牙切齿地回答。 用念力摆正他的腰,在他被那种无法挣脱的力量折磨得急促地喘息时,你从床头摸来软膏,两手叉着十指搓弄,直到指尖无不又热又滑,才缓缓深入他的xue中。 他在你怜爱中抽身片刻,用那种师长般地循循善诱说着: “烦请长公主想象眼前现在是宫中的公主皇子们。” 你遵照他的说法,果然看到了满座身着绮罗的rou食者们,那些虚伪的假笑和唇齿后的阴险。 你本能地弄念力攥紧了他的腰,把他往你小小的怀中藏着,想着看什么看,我的。而他敏感的腰肢被念力烫到,逼出两声惊喘。 “不对,”他忍着渐浓情欲调教你,没好全的手笨拙地撩去额前的发,灵活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你的双唇,“再想,我是谁。” “是不在意的……玩物。” 你按着他的引诱、不引导亦步亦趋地说着,你是个好学生,道士、秀才都是这么说的,死人见你破解他们的机关也会如此夸奖的。 可你温柔的吻和手指间的怜惜哪有一丝不在意的样子。 你明白他是要你精进演技,可经过昨晚那般,你又怎么能以之前的心态看他。 他似乎也看出你的迟疑,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又是电光火石间,他动作快得像是一只豹子,取了你先前用来拴他的链子,系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