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 黎苏苏 X 沧九旻 附身/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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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九旻早从公冶寂无那听说了夜魅迷惑人心的手段,因此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讨了口头便宜,称“黎苏苏”做娘子,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实际心情颇好。 夜魅遁走前翻掌一弹,一缕极细的魔气飞入沧九旻后心。 那缕魔气实在是微弱得不值一提,沧九旻体内藏着比之强大岂止千百倍的屠神弩,因此根本没将它放在眼里,转身回了客栈。 客栈掌柜很忠实地满足了黎苏苏的要求,将她和沧九旻的房间安排在楼上一头一尾的位置,她对此颇为满意,额外多付了些银子。 但她显然低估了沧九旻的决心。 黎苏苏正翻看人间的话本,就听见脚步声渐渐接近她门口,这里是走廊尽头,几乎不会有人路过。 是来找她的。黎苏苏知道来人身份,将手上的书扣在桌上,无奈地皱起眉头。 这几天沧九旻已经往她这跑了数不清多少回,送茶水点心讨论除妖大计,什么招数都用了一遍。 黎苏打定主意装作自己不在,外面的人仿佛窥到她心中所想,叩门声笃笃,不急不缓很有耐心。过了一会,黎苏苏给他敲得头疼,只能认输,边拉开门边没好气地小声埋怨,“你又怎么了…!” 话音戛然而止。 门前站着的沧九旻看起来很不对劲。 点漆般的黑色眼瞳像起了雾,一阵阵泛着粉,朝她露出颇为纯良带着孩子气的微笑,看得黎苏苏毛骨悚然,何况这表情竟不像是装的,因而加倍诡异。 黎苏苏从房中探出头左右看看,确定走廊上没有别人,才一把将沧九旻拉进来,反手掩上房门。 “澹…澹台烬?”她伸出手试探着在他眼前挥一挥,沧九旻还是那般神色,嗯了一声。 她拉着他衣袖转着圈打量,用手拍拍他衣襟,又扯起宽大袖口仔细检查,想看看有没有夹着符纸之类的东西。 他颇为乖顺地偏头看她,眼瞳中粉色愈盛,笑意愈深。 黎苏苏感觉他眼神柔软得快滴出水来,平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要不就是他们之间有一个疯了。 她踮脚去看他头顶,发现还是不够高,拍了拍他肩膀,“你低一点。” 他便弯腰低头,任凭她拆了自己头冠仔细查看那些发饰,黎苏苏一无所获,把那些东西随意扔在一边,手还不断在他身上拍来摸去,小声自言自语,考虑着可能的原因。 不像傀儡术,好像也没有符纸之类的东西。 黎苏苏心念一动,怀疑他被什么东西附了身,她连忙关上窗子,使个术法令整个房间暗下来,持着烛台走到沧九旻身前,指间掐诀,捻动烛心,口中轻叱一声,“照!” 烛火燃起幽幽浅蓝光焰,黎苏苏越过沧九旻肩膀去看他投在墙上的影子。 “兔、兔子?!” 黎苏苏被吓出了破音,扒在沧九旻肩头不可置信地闭了闭眼,颤抖着举起烛台,决定再试一次。 那影子丝毫未变,身后拖着毛球似的短尾巴,耳朵甚至耀武扬威地朝她抖了一抖。 她脑子乱成一团几乎沸腾,得是什么样的兔子,竟能上魔胎的身?澹台烬又是从哪招惹回来的? “苏苏。” 头顶飘下的沧九旻的声音轻缓微哑,“你喜欢这些?” 黎苏苏正忙着回想她学过的解除附身的办法,手上比划着掐诀,敷衍含糊地唔了一声。 “我想到办…你干什么?” 抬头便见沧九旻正解自己衣带,黎苏苏出手如电,抓向他手腕。 被按住后沧九旻缓缓一眨眼,有些疑惑地把另一只手往她眼前递,“你喜欢,送你。” 黎苏苏看着眼前的一堆衣料眼皮直跳,这人该不是连思维都变成兔子了吧。 在连亵衣衣带都已解开的沧九旻身上看到了什么东西,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那浅玉白色的心口上还残留着之前玩闹时被她吮出的红印。 “咳,总之我们先试一下。” 她摇摇头甩开绮念,手上掐诀,一道光没入他额头,澹台烬眼瞳彻底变成兔子般的红。黎苏苏一探才知那根本不是完整的魂,只有一缕,像是被什么人种进他体内的。 兔子声音细细的发抖,似乎很怕她,话音却坚决,“我不走。” “你可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黎苏苏很有耐心地跟兔子讲道理,“我可以帮你。” “没有。” “……” 她扯着嘴角笑,不能跟兔子生气。 沧九旻复又看她,用兔子的声音强调,“这里很舒服,不走。” 她施法缠住那缕残魂要将它强行拔出,没想到惊动了沧九旻体内沉睡的屠神弩,大概是怕自己的主人太早走上正道,死死回护那一缕魔气。 跟大眼珠子更讲不通道理,她只好收回力量,那兔子趁机遁回沧九旻意识深处,再不肯出来。 区区兔子残魂,只能暂时搅乱他神志,留在澹台烬这具魔胎的身体里,就像柴火躲进炉膛,被吞噬是迟早的事。 “澹台烬…你…” 以他现在状态,回到逍遥宗说不定会闹出什么麻烦事。 黎苏苏偷眼看他,他眼瞳复又退成暗粉,正朝着她笑,柔顺的黑发间不知何时伸出一对兔耳。 这副百依百顺的样子,走在街上都要被人骗钱。黎苏苏没忍住噗嗤一笑,伸手戳戳他胸口,决定留他到意识恢复正常为止。 “行吧,那你就先留在这,你欠我人情,可得记住啦。” 沧九旻闻言乖乖点头。 她坐在榻上朝他招招手,想试试兔子对他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沧九旻走过来,却没坐在她身边,垂眼亲在她唇角,吻很轻,蝶翼般一触即收。 黎苏苏被这忽然的讨好震惊片刻。 兔子,一定是兔子在搞鬼。 沧九旻耳朵发红,用鼻尖轻轻蹭她。 她用手指点住他下巴推开一线空隙,最后纠结了片刻自己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 沧九旻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脸上,眨眼时睫毛扫动,柔软地蹭着她,黎苏苏心下一空。 趁人之危那是趁别人的危,至于澹台烬嘛…… 婚都结过几次了,他算什么别人。 于是她理直气壮吻了回去,沧九旻连胳膊也缠上来,他轻薄亵衣更加散乱,露出浅色肩头,湿润滑腻的舌尖轻刮她上牙膛,慢慢将她压倒在榻间。 她放任着他清醒时极少见的柔软乖巧,攀在他肩上的手却不老实,顺着沧九旻脊背的起伏纹理向下,寻到两窝浅浅腰眼中间,果然在那处摸到一团棉棉的尾。 黎苏苏弯起眼睛,一只手轻轻揉着兔尾,另一只手探向他后xue里。沧九旻被捉住要害,撑在她身侧的胳膊一抖,眉头微蹙,双唇拉着湿润银丝抬起些许,打从鼻尖溢出声茫然有点委屈的低哼。 惯于情事的xue口轻轻翕张,迫不及待地将她手指吞入一节,内里温热嫩rou吸附上来,内里皱褶蠕动着磨蹭她的手指,甚至已分泌出少许润滑清液。 她从榻下招出一个紫檀盒子,内里装着一枚通身雪白的鹿角样物什,表面均匀覆着细短绒毛,两根枝叉一长一短,下端连着一节银制小罐,里面盛满油膏,内里由金属制的细管贯通,罐内油膏被融化后便能顺着枝叉顶端小孔流出。 黎苏苏握着银制部分用体温捂暖,顶开xue口慢慢插进去。那些绒毛短而粗硬,似千万根毫针在软嫩rouxue内反复刮擦,沧九旻禁不住呻吟,托在她小腹上的yinjing颤抖着从铃口吐出小股粘滑yin液,腻在他下腹釉光般发亮,轻颤的睫毛下暗粉色眼瞳蓄起一层薄泪,将黎苏苏衣袖抓得变形,腿上用力将自己向上蹭,“唔哈…苏苏…难受…” 黎苏苏哄起他来都不必打草稿,微一蹙眉喃喃道,“是吗,这东西是我自己做的,看来还是没经验…” 说着便作势要拔出来,沧九旻一听,立刻忍耐着腹中不适沉下腰将那物吞吃回去,甚至比之前更深几分。xuerou因此不断痉挛收缩,更刺激得他腰肢酸软,几乎伏在她身上发抖。两只眼尾染红的眼睛小兽般警觉地盯着黎苏苏,眼泪晃悠悠挂在他睫毛梢上,“你…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了。” 说罢伸手去摸那支角先生,确定它已被严丝合缝地吞了进去方才安心。角先生上稍短的分支卡在他会阴,沧九旻额角挂着汗珠,两颧泛红,腰肢一阵阵不受控制地痉挛,尚不忘哑着嗓子跟她强调,“不…不许拔…” 她轻轻嗯了一声,握着他的手一旋。 角先生便在他体内打转搅动内壁,带着弧度和绒毛的前端狠狠挤住肠内最敏感的小块凸起,一时间针刺般细密的疼痛席卷着快感冲向大脑,逼得沧九旻发出尖叫般短促高昂的呻吟,脱了力软绵绵向前栽倒,头埋在黎苏苏颈窝里。 黎苏苏安慰般轻抚他后脑,又将他那双兔耳的耳尖含在口中,兔耳上白色的绒毛被她舔湿发亮,紧贴着皮rou像裹着一层脂玉般的薄壳。 那耳朵上密布着血管,从薄薄的皮下透出艳丽绯红,用嘴唇抿住时甚至能感受到他急促杂乱的脉搏。沧九旻的兔耳敏感,缩着肩膀本能地想躲,被黎苏苏拿犬齿尖轻轻一咬,体内一阵紧缩,低声呜咽,潮热低喘。 黎苏苏趁机握住角先生抽插起来,深深浅浅地进出,沧九旻抖得更加厉害,昏昏沉沉控制不住力道,攥在掌中的娇贵丝绢被他扯出细长的口子。厚重脂膏融化,在他体内阵阵发着热,逸散出的丝缕金桂香混合体液腥咸,昏暗帐内浮动着靡艳动人的暖香。 柔软rouxue内每一寸褶皱都被绒毛轻刺,不自觉吸吮着吐出yin液,弯曲的柱身像一枚柔韧的勾,拔出时勾住艳红肠rou翻卷出波浪般的窄边,似乎随时能滴下来,随着抽插溢出的油膏沾湿了原本蓬松的兔尾。 沧九旻背朝着她坐在角先生上挺腰吞吐,清瘦背脊上肌rou起伏变幻,垂落腰际的丝发随着身体摇荡,一团绵尾被她握在手中肆意盘玩,那是种全然陌生的快感,每当她手指顺着尾尖轻捻,便有种电击般的酥麻顺着尾椎逆流窜向四肢百骸。 没多久便觉头重脚轻,十只玉雕般圆润白净的脚趾蜷在脚心,腰肢软绵绵摇晃着,他眼前发白,短促吸着气,怒张的yinjing跳动着射出粘浊的jingye,全身无一处不敏感。 她手指顺着他腰窝一下下捋到尾尖,沧九旻哪里吃得消,只觉腰身软烂,几欲融化,背脊随着她动作哆嗦着绷直,一次又一次高潮。guntang的情欲将他裹挟其中,直熬得他整个人昏沉蒙昧,腿间阳物抵着黎苏苏大腿,一股股溢出清亮yin液,涂得两人身上俱是湿滑一片。 角先生上的绒毛被xue内yin液和油膏泡软,只剩下轻痒酥麻时,沧九旻已被彻底cao开了,跨在黎苏苏身上仰着头低低呻吟,双眼被眼泪模糊成一片。 他眼圈通红,看人的时候睫毛不自觉颤动,眼泪便像花瓣上积重的露水滴落,自有万千风情。满身薄汗像凝出水雾的玉雕,润湿的嘴唇微张,红艳舌尖抵住下齿,颤抖着吐息,未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蜿蜒滴落。 沧九旻xue内含着角先生,鼻尖通红带汗,鼻翼翕动,看在黎苏苏眼中,只觉得他此时倒真像兔子。 他俯下身向她索吻,便得到缠绵的回应,她的手流连在尾巴周围,发现在他下腹和腿根处不知何时积出薄薄一层软脂,悄无声息匀在原本嶙峋的骨rou上,在他双腿夹紧时,颤动如枝头随时会倾落的薄雪。 看来这些日子沧九旻跟着逍遥宗那群师兄弟吃喝玩乐,过得闲散又普通,确实将养得比从前滋润许多。 想到这里,黎苏苏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颇有些感慨地伸出手在他大腿内侧捏了捏。 “澹台烬,你…” 沧九旻却因她这个动作急促喘息起来,腰肢弹动,又复攀上高潮。 狂乱痉挛的下身难以支撑身体而倒向一边,他玉色双腿紧绞,后脑抵住床板,支起细长的脖颈和下巴,鼻翼翕动着呻吟,眉眼含春,汗湿的碎发丝缕贴在颊边,还有几丝被他咬在红肿湿润的唇间。 黎苏苏看了他片刻,伸手要去拔他xue内的角先生。到了这时候沧九旻还没忘记刚才的事,勉力扭着腰躲开,她没忍住笑,在他腿上一拍,引得他又一阵痉挛。 “行,知道是你的,我不抢。” 她视线一转,忽觉余光瞥见什么东西,忽然将他双腿拨开,又将手贴在他小腹上仔细确认片刻。 那并不是她的幻觉,沧九旻的肚子正在她眼皮底下缓慢胀大。 “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摸我…” 沧九旻气息仍旧散乱,眯着桃花般绯红的眼看她,嗓子沙哑,翻了个身朝向她。 黎苏苏对兔子的习性不甚了解,一头雾水地重复,“因为我摸你?” 那人没回答,似乎是在忍耐什么般低哼一声,骨节分明的指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乳rou,黎苏苏方看见他胸口浅色rutou充血挺立,甚至肿胀得透明如一对珊瑚珠,连乳晕也微妙地膨大扩散开来,被他用两指夹着扯弄,可怜兮兮地拉长变型。 从他乳孔中,竟慢慢渗出淡酪色乳浆。 抬起通红的眼看向黎苏苏,沧九旻睫毛被眼泪沾湿成缕,目中碎光闪动,无声地乞求。 她有些讶异地伸出手,一摸之下才发现他胸乳处高热,已是鼓胀如石,“很疼?” 试探着揉了揉,发现沧九旻似乎更痛,满头是汗地咬着下唇忍耐。 一时不知所措后,黎苏苏干脆将那rutou含住吸吮,带着体温的腥甜乳汁涌出来喷在她口中,几乎将她呛住。沧九旻手指痉挛着拥住她,感觉胸口处的重压慢慢减轻,麻痹成细密痒痛,打着哆嗦喘息。 沧九旻肚腹如月满般仍在不断膨出,肚皮被撑得紧绷,几成球状,细窄腰肢不堪重负地塌下来,看得黎苏苏都有些害怕,想用手帮他去托。 偏他自己丝毫不觉有异,甚至颇为怜爱地摸了几下,羽睫轻颤。 “你看…是我们的…孩子…” “…苏苏你…喜欢女儿…吗…?” 他牵着黎苏苏去摸,断断续续地从呻吟里挤出问句,她简直半个字也听不下去了,满脸通红地去捂他的嘴。 早知道澹台烬此人全无羞耻之心,但没想到有一天要她替他羞耻。 沧九旻眼角泪痕斑斑,眨眨琉璃般的粉瞳,恶作剧地轻舔她掌心。 黎苏苏拿他没办法,咬牙切齿地希望他清醒后还能记得这些,绝不能留她一个人羞耻,“…你最好能给我生一窝。” 他似乎颇为喜欢这个提议,嵌在浓眉下的漆黑眼瞳湿漉漉望着她,“那就,一窝…哼嗯啊…” 帐中烛火光芒闪烁,直到寅时仍未熄。 沧九旻满头是汗,攥着黎苏苏的手辗转在榻上,感觉有什么东西不断拉扯内脏,坠痛着离开他的身体。 黎苏苏看着他的肚子又像月亏一般渐渐平复如初,头上的兔耳也不见了踪影,有些心疼地为他擦去额角冷汗,“没事了,都过去了。” 虚妄土地中的种子不管开出如何绚烂的花,都注定结不出果实。 “苏苏你,没看见吗?” 他看见自己双腿间爬出一只白兔子,轻巧地蹬着后腿跳上窗台,而后奔月而去。 沧九旻有些恍惚地看着她头顶,黎苏苏顺着他目光的方向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没发现任何东西,叹了口气回头道,“没有,你看见了什么?” “澹台烬?” 身边人的眼睫柔软地合着,竟已经睡着了,呼吸绵长,她看了他一会,便吹熄烛火。 看见了什么之后再问不迟,横竖他没事就好。 “澹台烬!” “起来去吃早饭了澹台烬!” 第二日沧九旻是被黎苏苏推醒的,稍微一动便觉腰腹酸软如泥,他慢慢撑起身子,感觉有什么东西硬邦邦抵在体内,手指探进被底一摸,旋即挑眉看向黎苏苏。 “怎么了?” 她不明所以地掀起被角,看到下面的景象方想起昨天那支角先生。 ——竟没人记得将它取出来。 “…是你说什么都不让我拔出来。” 沧九旻嗤笑一声,“你猜我信不信。” 对面也毫不示弱,“我管你信不信。” “我只记得昨天自己回到客栈,之后就是你叫我起来吃早饭。” “我也想问,你怎么会忽然被兔子附了身…简直荒唐。” 他漆黑的眼珠一瞬不瞬看着她,没错过黎苏苏开始泛红的耳尖,“有多荒唐?” 黎苏苏静了一瞬,没想到他半点不记得,“百依百顺,投怀送抱。” 又想到后边的事,伶牙俐齿难得卡了壳,转身要走,“…别问了,反正就是荒唐。” “那你直接告诉我。” “我还怎么直接…!” 黎苏苏被他反手一带,落在床上。 趁方才他们说话时,沧九旻已将体内的角先生拔了出来,温热的油从红艳发肿的xue口蜿蜒着流出来,偏着头看她。 “就从我投怀送抱开始。” 等他们走到街上时,已过了晌午。 原本黎苏苏叫他不要动,等自己去买了吃的回来,沧九旻却不肯,执意要跟她一起。 二人吃过饭,一前一后往回走,顺路买了些蜜饯糕饼,黎苏苏耳尖,听到对面汤饼铺的老妪在惋惜她的夫君年纪轻轻就跛了脚,心虚地往旁边挪。 白鹤般清癯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追上两步探头在她耳边轻语。 “不是要我生一窝吗,又不认我了?” “你们修无情道的人…都是这样吗。” 他温和语气里有种做作的委屈,毓灵仙子的表情空白了片刻,而后笑眯眯一转身抢过他手中提着的糕饼,裙裾飘忽,在小师弟脚上踏下一块清晰鞋印,化作一道虹光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