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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岸 上 MOB X 澹台烬 yin纹/雌堕

    弱水河畔,亡者元神汇集之处。

    因为在河中呆的太久,有些元神已经逐渐被腐蚀得残缺不全。

    澹台烬的脚甫一踏进河中,便听到无数混杂的声音恸哭狂笑,弱水像生着牙齿,一寸寸啃噬他的皮肤,澹台烬强忍着用手鞠起一捧水仔细寻找。

    他太专注,生怕看错一眼叶夕雾就要跟他闹脾气,远远躲开叫他永远找不到。瘦削脊背弓起,不知疲倦地睁着的眼底生出淡淡血丝,他不知不觉踏入河的深处,没注意身后逐渐凝聚的蓝紫色雾气。

    澹台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岸上的。

    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忽然被一团雾气摄住,那东西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寒气渗进他衣领袖口,像一匹丝绢轻薄地裹住他的身体。

    河中的亡者贪婪触碰着他每寸温热血rou,在下葬前,他们都曾在八方神明见证下与生者定立盟约,约定生死殊途,不复相见。

    若欲重归阳世,则要待焦大豆生,铅券华荣,鸡子之鸣。

    那些都只是生者的谎言,骗他们许下不可实现的条件,永不再打扰生者的生活。

    它们在彼世等得太久了,此时澹台烬身上的生气对他们而言就是千百年求而不得的阳世照进来的一寸光,让他们哪怕魂飞魄散,也要再沾上一沾。

    澹台烬挣脱不得,皱起眉头,“放…唔!”

    他没来得及说完,就感觉雾气侵入唇齿间,塞满整个口腔,他连一根手指也动不得,额头渗出汗来。

    那场面诡异非常,看上去澹台烬仍是衣冠整齐地站在水中,只是不断感觉到皮肤被贪婪触摸揉捏,连身下的密xue也没有放过。

    弱水波平如镜,倒映着他的身影,深色衣摆仿佛被微风牵动,卷曲的发梢摇曳,恍如谪仙。他忽然缓缓倒了下去,身姿歪斜怪异,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躺进了浅水中。

    雾气没有实际的形状,柔滑轻婉,却也无孔不入。

    双腿间的密xue徒劳收缩推拒,雾气将每一寸褶皱都填满,依然不知足地流进更深处。他舌根被压下去,喉咙打开至极限,津液顺着变形的瘦削脸颊滴落在衣襟上,留下深浅不一碎珠般的印痕。

    脖颈处薄薄的肌rou什么都遮掩不住,原本不明显的喉结被顶起来,随着内里抽插的动作鼓出色情的弧度,他鼻翼翕动,喘息声压抑而痛苦。

    他试图挣扎,手指攥得死紧,用尽全力对抗雾气,有些亡魂被他用术法撕裂,咆哮着魂飞魄散,但弱水河内亡者岂止百万,他逐渐力竭,雾气却丝毫未散,忽然他听见骨节传来撕裂的声响,指骨被威胁性地折断,澹台烬蹙紧眉头,只能发出含混的怒音。雾气席卷着亡者的执念,要侵吞他每一寸血rou。

    他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耳孔滑了进去,一直进到最深处,令他疼出一身冷汗,而后眼前凭空生出破碎的光斑,无数色块快速旋转聚集,景色也随之变幻,耳边亡者呓语嘈杂织成失真的噪声。

    澹台烬被眼泪浸湿发亮的眼瞳抖颤,望向雾气深处,似乎是因为他被迫和亡者建立起联系,在他眼里那不再是一片混沌的蓝紫色。无数眼睛和人类的肢体在其中时隐时现,它们热切地盯着他,无数双手向他抓来,分明是人类的肢体,却像没有骨骼,交叠缠绕如同植物的气根。

    下身一阵阵传来酥麻,连体内入侵的东西,似乎也逐渐变成了男人的阳物,这个认知令澹台烬脊背僵硬,呼吸短促。

    那雾还在不断变幻闪动,有时会变做柔妃,有时是澹台明朗,有时会变做荆兰安,或是萧凛。

    还有些时候会变做叶夕雾。

    每当这时澹台烬已经模糊的意识都会短暂回笼,后xue紧缩,痛苦地分泌出yin汁,这种反应极大取悦了雾气,澹台烬满头是汗,看着身边左右都浮现出叶夕雾的身影,神色各异。

    “为什么要选叶冰裳?”

    “澹台烬,这里真的好黑,我害怕。”

    “为何逼死萧凛!”

    “澹台烬…”

    “澹台烬,我喜欢你。”

    被少女幻影围绕的男人脸色青白比鬼魂更甚,他的嘴角扯开,变成一个冷笑,“…假的…呼嗯…哈…都…是假的…”

    我的妻,根本不愿再见我。

    他不吝亲手扎下最深最痛的一刀来勉强维持清醒。

    澹台烬身体被亡者完全控制,整个人泡在水里,满面绯红,只余曲起的苍白膝盖雪山般浮出水面,点缀着青紫淤痕,微微发着颤。被弱水浸湿的衣衫凌乱紧贴着身体,露出肩头大片皮肤,下身亵裤早被扯成碎片,只剩腰带紧束着细窄腰肢。从胸口到指尖都不断传来被舔舐啃咬的感觉,他的双腿大开,密xue被雾气撑开露出内脏嫣红的皱褶。

    一股股粘稠冰冷的液体打在他肠壁,他闷哼一声,肠rou被刺激,不断紧缩。那是亡者的执念凝成实质变成的焦黑粘液,层叠糊在他被蹂躏得通红发肿的xue口和唇边,黑白红色交织混杂,摄人心魄。

    他的权柄与尊严被悉数剥夺,团成一团任凭yin辱的rou。睫毛濡湿成簇,梢上缠着半滴未成形的泪。心口的灭魂钉再次发作,阵阵紧缩的剧痛伴随着心跳传到四肢百骸,他眼睛半阖,就这么昏死过去。

    那些粘液诡秘地涌动着渗入他体内,在衣摆遮掩住的地方,耻毛边缘浮现出一块模糊的指肚大小的青紫痕迹。

    仙髓在他昏迷时已治愈了身上大部分伤口,澹台烬撑着身体站起来,忽觉下腹传来一阵奇怪微热酸胀的感觉,他眉角微跳。在他身边环绕着几团萤火般的光点,发出稚嫩的童声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这样执着。

    澹台烬转头看它们,看得出这些萤火也是亡者,“你们怎么不在河中?”

    “之前到处都在打仗,大家被围在城里没有饭吃,到最后只能…”它们发出孩童清脆的笑声,“没人给我们收殓,就不能入弱水河,只好这样啦。”

    它们在弱水河畔数百年,从没见过澹台烬这样的活人,心里执念恐怕比亡者还重些。

    它们绕着他好奇地转来转去,“弱水会腐蚀你的身体,很痛的。”

    澹台烬一掀眼帘,“你们之前,见过我下水?”

    原本围绕着他咯咯笑着的孩子们静了片刻。

    忽然有一个开口说要替他找条船来,在船上就不怕弱水了,其他孩子纷纷附和着,一时间又活络热闹起来。

    看在澹台烬眼中,自然觉得是它们把承受不住弱水侵袭失去意识的他送回岸上。

    那些孩子活泼地围着他袖角飘来飘去,还问哥哥有空可不可以陪他们玩,他阴郁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极浅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他坐在船上,仔细寻找着叶夕雾的元神,皮肤被烧的发红也浑然不觉。少女的轻笑传进他耳中,他猛地抬眼,看见她站在不远处的水上,似乎是觉得他笨拙的动作有趣,颇为幸灾乐祸地笑着。

    澹台烬想抓住叶夕雾的幻影,旋即一脚踏空,从窄船上跌落下去。

    在水面漾起细碎波纹的瞬间,雾气乍现,无数惨白发青的手臂将他拖入其中。

    他俯身想要扯开抓住他小腿的手,无数细碎气泡裹在他衣袖与发梢,碎星般闪烁着向上浮去。澹台烬呛了一口水,在肺里仿佛烧灼着炸开,看着水面上光线越来越远,被亡者们拉向弱水深处。

    “在城楼上选了叶冰裳,这会又摆出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真是好笑,就是因为抓不住你才这么在乎她?”

    脖子被人扼住,澹台烬咳嗽着睁开眼,皮革手套极具侵略性的膻味钻进鼻腔,澹台明朗冷笑着欣赏他通红的脸色,另一只手勾住他衣领猛然扯开。

    澹台烬曲起腿踢他,反被抓住脚腕,借机欺进他双腿间,手指粗暴顶进xue口,又涨又热的感觉令澹台烬颇为不适地挣扎。

    他的腿努力想要夹紧,却只能箍住澹台明朗的腰,反而像是一种邀约,澹台明朗笑声低沉,紫红怒张的yinjing捅进他体内,像要将他单薄腰身直接贯穿。

    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澹台明朗抓住他手腕防止他逃跑,体内巨物便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干涩的甬道内红rou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卷出来,澹台烬细长脖颈随着入侵者的动作向后仰去,及腰的长发柔软地摇动,像被钉住的濒死蝴蝶扑翅。

    玉白手指绕着在他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上的碎发,颇为怜爱地整理到耳后,澹台烬被揽入怀中,他在那人臂弯里抬起泛泪的桃花眼略带茫然地向上看。萧凛为他擦去眼泪,他常年握剑带茧的手揉搓着他胸前浅色的乳珠,不多时便颤巍巍地充血挺立起来。

    澹台烬的四肢带着不正常的沉重酸软,只能任澹台明朗扯着他头发将他拉起来变成一个跪姿从背后反复cao在敏感处,rou体相撞发出阵阵闷响。

    萧凛站在他面前,指腹轻擦过他紧咬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压住他下巴,声音温润,“张嘴。”

    半勃的yinjing带着腥气抵在他面颊,很有耐心地轻蹭,澹台烬的嘴唇微张,guitou便撬开他唇齿顶了进来。

    顶在喉咙口的柱头被紧紧吸附,萧凛压在他肩头的手托住他后脑慢慢cao弄,澹台烬像是难受,喉咙和后xue不断收紧,清晰勾勒出上下含着的阳物形状,津液濡湿的水声充斥他耳畔。

    澹台明朗从背后掐着他大腿朝两边折,双腿大开,临近高潮时的抽插愈发凶猛,每次进出都狠狠从澹台烬敏感处碾过,体液被摩擦出细碎泡沫,他睁大了眼睛,想躲却无路可逃,低声呜咽时,湿润的喉咙便将萧凛吞得更深。

    jingye打在他肠壁引起一阵战栗,澹台明朗保持着这个姿势捏着他乳rou拉扯揉捏,在雪白的胸口留下斑斑红痕。

    饶是澹台烬清楚这些都是他身体被弱水侵蚀产生的幻象,另一个身影的出现还是令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澹台明朗还在他体内,廿白羽的手指又从边缘挤了进去。

    xue口被扩张到几乎极限几乎撕裂的痛觉令他腰肢颤抖,剧烈喘息,听见身前人颇为担心的声音。

    “主上,您得放松一点,这样会受伤的。”

    眼泪从他茫然睁着的眸子里滚落,打在萧凛月光般的白色衣襟上,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道挤开了狭窄高热的rouxue,他和澹台明朗在他体颇有默契地内一进一出。

    他的腿被澹台明朗扶着,膝窝处汗液捂湿皮革手套,腥膻味愈重。细长光洁的小腿覆着薄汗无力垂落,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晃。他觉得自己正被他们撬开,体内被撞击的钝痛剥夺他的呼吸,阵阵发麻,不可抑制地呻吟。后xue内不知是yin液或是血液做了润滑,发出津津水声。澹台烬像一枚摔在地上的烂熟果子,薄皮开裂,汁水流了满地,糖分发酵出腐败的酒香。

    澹台烬给他们cao得使不上半点力气,变成个乖巧湿润的套子,萧凛从背后揽着他下巴让他靠在他肩头,臀rou被澹台明朗朝两边掰开,将粗大的yinjing吞入至极限,随着他们一进一出的抽插溢出微哑甜腻的呜咽,平坦的小腹被guitou顶起变形,上面指肚大的青紫花纹不断扩张,已变成手掌大小。

    澹台烬全没有留意,此时他筋疲力竭的手只能虚握着廿白羽的yinjing,无暇taonong,男人并不在乎,用他柔顺的黑发卷着yinjing抽插,jingye飞落在他发间眉梢,粘腻地拉着丝垂落。

    通红泛着桃花色的眼像要逃避什么一般紧紧阖上,就此被剪断的泪珠顺着鬓角滚落发间。

    穿着深色单衣的身影墨兰般立在水边,澹台烬已经确定他每次走进弱水,都会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抬起头时天幕的浅橘粉色映在他眼中,冲淡了瞳孔的漆黑,朦胧似含着丹霞。他手指烦躁地敲击着石壁,这样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他无法判断自己失去意识到时间到底有多长。脚下的弱水翻涌,波涛深处似乎有东西在不断召唤着他。

    澹台烬义无反顾地再次跳入水中。

    叶夕雾还在那里等他。

    他将全副精力都用来分辨元神,直到感觉水变得越来越粘稠,动作时的阻力越来越大,他才从机械的寻找动作中回神,看向自己的手肘,旋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大量人类的肢体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扭结成一体,没有骨骼的软肢缠住他身体,想要挣脱时下腹一阵酸软,力道竟全被卸去,那些软肢没有受到丝毫抵抗,滑入他腿间。

    后xue被粗暴入侵,澹台烬眉头紧蹙,撕裂的痛苦却并没有到来。

    或者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纯粹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填满,这个意识一旦出现,便催生出诡异的满足感。

    仿佛这具身体原本就是为接纳异物而被创造出来的。

    他的脚趾蜷紧,夹紧双腿想逃避快感,细瘦的腰肢在扭转时显得更窄,不盈一握。

    唇边吐出的气息潮热,他蹙着眉头,感觉到鼠蹊处一阵阵窜上酥麻。

    怎么会这么…舒服。

    后xue内的软肢蠕动着,一下一下撞在他敏感处,澹台烬难以抑制地吟哦。

    后xue内的东西还在蠕动,甚至隐隐有变粗的趋势。

    澹台烬双手向上伸着,双腿绞紧,被无数青白紫灰的手挤在当中,如同一枚镶嵌其中的马眼型白色宝石,一动不动地承受快感。

    无人触碰的yinjing火烫着跳动,濒临高潮,却忽然被紧紧束缚住,从铃口悬着细丝垂挂着晶莹粘液。

    “…放开…”

    他无法释放的yinjing充血跳动着,快感淤积如沼泽,腰部以下深陷进绵软的欲望,唯一的出路被死死堵住。

    那些手短暂地放松了对他的钳制,将他换了个姿势入侵进结肠,带着腥臭的粘液打在他肠壁,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注入,亡者的执念不带人类的温度,冰凉地充填在他体内。

    澹台烬发出一声惨叫般的呻吟,几乎干呕,嫣红舌尖伸出唇边,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

    “求求…你们放开…”腰腹处的快感已经尖利得几乎疼痛,澹台烬无助地摇着头,模糊地恳求想要寻求解脱。

    他发出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呻吟,下腹部的图案越来越清晰,他被以一个头下脚上的姿势折着,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被粘液胀大膨出的腹部上那块蓝紫色的图案,惊疑不定地睁大了眼睛。

    那块图案正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开始发出呼吸般忽明忽暗的光,澹台烬心下一空,直觉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期待中的高潮没有带来解脱,竟成扬汤止沸,他被巨大的空虚感摄住,每一寸骨头都在发痒。

    “嗯啊啊啊啊!”

    一瞬间所有缺失的记忆喷薄而出,在他脑中席卷起一阵巨大风暴,他是如何被cao开,如何辗转求欢,记忆中的快感和高潮同当下身体的知觉交融合流,汹涌地咆哮着冲垮他所有理智。

    他的声音嘶哑,发出兽类般的哀鸣。

    小腹上光芒愈胜,那花纹竟像烙印般微微凹陷下去。澹台烬已是翻着白眼意识模糊,铃口的束缚消失之后,被束缚太久变得紫红的yinjing一股股射出大量jingye,挂在他睫毛眉梢,甚至还有些落入那双张开的嘴唇中,他只是仰着头不停颤抖着,模糊不清地呻吟。

    “啊…哈嗯……嗯…………”

    积压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支配每寸神经,久久不散,没有被施加任何新的刺激,高潮却一浪接着一浪。

    到最后他以一个极怪异的姿势挺着腰仰躺着,玉白脚趾紧紧蜷缩,无法控制地抽搐,xue口随之哆嗦着吐出小股黑色粘液。他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腿间淅淅沥沥滴下尿液,连呼吸都在抖颤。

    澹台烬肚子里灌满了那些亡者的执念,腹上花纹都给撑得变形,如同怀了三四个月身孕,xue口处翻卷出一圈花瓣般褶皱的红rou。

    当他再次恢复神志,撑着膝盖勉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时,焦油般的浓黑色粘液从无法合拢的xue口垂落,顺着他印痕斑驳的大腿丝丝缕缕勾连着滴进弱水。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回岸边,脱力地倒在那里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