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叶上三更雨1
梧桐叶上三更雨1
温阳山上,日光正盛,疏影横斜。 “梧桐,手要向下斜,用力,没吃饭吗,剑都伸不直!” 一名白胡子老者正在严厉的教着一位小姑娘练剑。 小姑娘约摸七八岁大,剪了个齐刘海,两个小揪揪上还挂着两朵粉色小花,一双大眼睛里满含委屈,好似下一刻就要撂挑子走人了。 “小丫头年纪小小就偷懒,将来怎么得了,你父亲这偌大的温阳城还指着你继承呢,我看不如再生一个得了,肯定比你有希望。”梧桐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是旬墨,十七岁的少年,一身朗月,他不知何时爬上大树,正悠哉的躺着啃梨子,挑起的嘴角含着莫名的笑。 这位梧桐小姑娘一听更来气了,本来就不想练,本来就已经被训得很惨了,结果还有人说风凉话。 梧桐立马收势,拎着剑一声不吭的走远。 老者喊她:“梧桐你干嘛,给我回来!” 梧桐两耳不闻,憋着一股劲越走越快。 人生准则之一,能练练,不能练回去吃饭。 回去的时候,红梅落雪已经摆好了饭。 两人迎上来替小主子擦汗,更衣。 红梅心疼的用冷水给小主子通红的脸蛋降温:“这次城主给您新请的师傅也太狠了,今日早上还刮过一阵邪风,天冷的很,小主子还热成这样。” 梧桐闭眼,手巾擦过她的眼部,冰凉的水汽很快被氤氲了暖意,最后彻底蒸发了去。 梧桐方坐上桌子,温阳王百里荒和夫人陈正芳就赶过来了。 百里荒脾气还算好,他和梧桐讲道理:“梧桐,是不是今日太累了?那这样,休息一日,后天再跟着师傅练如何?” 梧桐吃了一口老鸭汤,她轻轻摇头,拿了一旁备好的纸和笔写着:我不想再往温阳山上去了。 陈正芳看后竟默默垂泪。 百里荒听见妻子的泣声,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城晋安的信今早又传了一次,催促他们尽快将王女送往都城。 昨日离温阳地界数百里的南梁也已经送了世子前去。 确实拖不得了。 可梧桐这样的情况,叫他们夫妻怎能放心放手将她一人送入都城。 梧桐并非不会说话,只是行为习惯异于常人,她自小就不愿开口。 百里荒请来师傅教她练武,也只为了让她多一分自保的能力。 夫妻两人还在想到底要怎么开口,梧桐已经安安静静吃完了饭。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陈正芳双手覆于小腹上,她已经怀孕三月了。 梧桐默默收回视线,再写:送我走吧,都城发来的信我也看到了。 不管百里荒和陈正芳惊愕的眼神,梧桐转而带着落雪出门去了书房收拾东西。 第二日一早,天色略有些不好,像要下雨似的。 陈正芳不舍的拉着梧桐的手:“夫君,再留一日吧,万一路上下雨了,梧桐冻着怎么办?”他们想让梧桐将红梅落雪一起带去,梧桐却不肯,因为谁都知道,异国他乡,这一去或许再也回不来。 百里荒也在犹豫。 梧桐却轻轻摇头,撇开母亲的手,独自踩着矮凳上了马车。 旬墨这时才打马而来,人未到声先至:“姑母且放心,这一路有我护着,保证梧桐必不会出任何事。” 等人到了近前,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女子环抱他而坐。 是白中尉的女儿白荔枝。 白荔枝性格爽朗,下了马抱拳问候:“城主,夫人好!” 陈正芳问:“荔枝,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梧桐要去都城,这一路起码要两个月,我来是为了陪着梧桐,省的她一路无聊。” 听到白荔枝的声音,梧桐从车帘里探出了头。 白荔枝看见梧桐可爱的小脑袋,立马抬手招了招:“梧桐!”然后抬步登上了马车。 看见女儿明显欣喜的神色,陈正芳心里总算宽慰了一点。 随后,一行人终于启程。 旬墨骑着马跟在他们马车旁,白荔枝掀帘和他说话:“旬墨你干嘛不坐马车啊,是不是骑马就显得你特能耐?” 旬墨哼笑一声:“也不知道谁来时和我说要和我一起骑马,如今却跑去坐马车了。” 白荔枝脸红了红,气得一把甩开帘子,过了一会儿又好像不甘心一样,从马车里探出身子,她将手递给旬墨:“快,拉我一把,我也要骑马。” 旬墨非常利落的一把将她拉上了自己的马,不过这回白荔枝坐在他身前。 白荔枝没坐稳,稍稍向后靠了靠,屁股挪蹭间忽然抵到一个硬物。 一瞬间,白荔枝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她惊的睁大眼,却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旬墨拉紧了缰绳,对着马车里的梧桐留了句话:“我和你荔枝jiejie先去跑马了,前面等你们!” 话落,马儿疾驰而去。 风呼啸,天边的云渐渐重了颜色,可是依旧挡不住两人间的炙热。 旬墨假借拉缰绳,故意将白荔枝朝自己身上按了按,白荔枝没拒绝。 旬墨从她腰间慢慢摸到她的胸前,白荔枝从小跟随父亲习武,身体紧实,胸也随了母亲的大乳儿,一只手握不住。 旬墨一边狠捏乳儿,一边再度加快了马的速度,终于停在了觉着差不多马车得要半个时辰才能赶来的地方,他将白荔枝抱下马,又将马儿拴好。 白荔枝和他滚在一堆杂草上。 旬墨一边亲着她的红唇,一边扒开两人的衣服。 白荔枝双腿被他扣弄的发软,被他摆弄的大大分开。 xiaoxue不断被他的手指玩弄,阴蒂颤抖,一股股yin水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