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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扭打一起。 莫耿怀瞧见两个高大凶猛的人,立马踹开清诺便疯狂跑上楼梯。 “别让他跑了!”清诺大喊。 “遵命!”保镖们马不停蹄的追赶起来。 清诺捡起地上的手机,给其他保镖打电话的同时也报了警。 公寓只有六层楼, 莫耿怀很快就被逼到天台上没得去路了。他仗着自己手里有菜刀,疯了一般的胡乱防守, 企图找准时机冲下楼梯。 大约僵持了十分钟,警报声越来越大, 莫耿怀也越来越害怕。 他觉得警察就是来抓他的,他得在被包围之前冲出生天, 这个念头刚出来,他就一边乱砍一边冲向楼梯口。 两个保镖默契配合, 一个攻击他上身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另一个从侧踢出一脚绊倒他。 莫耿怀基于求生的意志,飞快地跳起来便想砍人, 却又被他们躲开了。 下一秒,清诺的其他几个保镖也抵达现场。 莫耿怀瞧见自己被包围了,情绪激愤到了极点, 一时冲动选择跳楼。他在跳起来落下去之际,还不忘甩飞菜刀来攻击保镖们。 他以为他会一死了之,可中途被树枝拦了一下,摔到地上便昏迷过去,醒来后已是半身不遂。 苏语泉赶到医院时,清诺刚从急救室出来。 “诺诺!”苏语泉担忧不已的抱住清诺。 清诺单手回抱她:“别担心,我只是流了点血,rou也没掉下来。” 苏语泉后怕极了,擒住泪水说:“就算你掉了根毛,我也会很心疼。” 清诺为了让她不再担心,凑近她耳朵说:“上周末你明明咬掉了我两根毛,也没见你多心疼。” 果然,苏语泉顿时羞涩地睁大眼睛放开清诺。 两个警察同志上前一步来说:“如果你目前情况稳定,我们想找你录口供。” “好的。”清诺在苏语泉的搀扶下躺上床,乖乖地把事故发生经过以及自己和莫耿怀之间的恩怨说出来。 苏语泉在旁听得胆战心惊,等警察走了才温柔的亲吻清诺:“你经历了这么凶险的情况,如果不是老天有眼,恐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清诺问:“他摔成了rou饼还得坐牢,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他?”苏语泉的确不想莫耿怀死去,却一点也不怕他会坐牢,“他是个畜生,我恨不得他坐一辈子的牢房,这样你身边就没了隐患。” 清诺眉开眼笑:“看来,你最爱的人是我。” “当然了。”苏语泉眉目柔情的搂住她。 周母当晚得了消息便立即飞来了首都,苏氏父母则是第二天清晨抵达的。前者在专属病房里,后者在重症病房里。 医生跟苏家人说,莫耿怀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脊椎受损,可能终身都要坐轮椅。 苏mama伤心极了,哭来哭去的差点没把莫耿怀吵醒。 苏语泉守着一夜之间多了几根白发的父母,心情很是低落。 苏爸爸听了警察同志讲起关于莫耿怀意图谋杀的犯罪经过,心中很是悲凉,主动联系周母请她网开一面不要追求残废晚辈的过失。 周母没有立马答应,因为她的宝贝女儿差点就被莫耿怀杀死了,她能轻易息怒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吗? 何况她问了清诺,清诺也不愿放过莫耿怀,所以她拒绝了苏爸爸的请求,但也表示愿意从轻发落。 莫耿怀醒来之后就被警察审问了,可他保持沉默,就是不肯承认犯罪事实。 警察威胁他,说如果继续沉默或者撒谎,他可能要面临失去医疗保障的情况。 莫耿怀很怕痛,终于肯回答警察的问题,却依然没有主动表述他的犯罪过程。 但这也足以令警察以意图谋杀、故意伤人等罪名扣押他,一个月后转进了监狱的医疗所,判处他有期徒刑三年。 这件事被大学领导知道了,决定开除他的学籍。 莫耿怀得知自己不但没了学业还留了案底,后悔莫及的同时也把他的遭遇怪罪在周氏母女身上。 清诺从苏语泉口中得知莫耿怀依然死性不改,又听系统说他的幸福度降到了十五,决定瞒着所有人去探监。 莫耿怀以为是苏语泉来看他了,心情好了点,却不料看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怎么?是不是很不开心啊?”清诺坐在狱警安排给她的位子上。 莫耿怀平日里都要护士伺候着吃喝拉撒,现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看着清诺轻松自在的小模样,心情差到了极点。 “狗还真改不了吃屎的习惯,你都这样了还不肯公正的反思自己落得这个下场的原因。” “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们吗?!” 清诺嗤笑:“难道这一切不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你从没对付我,你现在还不是个有着光明前程的大学生吗?虽然娶不到青梅,但令人艳羡的娇妻总能要得到吧?” 莫耿怀握住拳头:“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是故意来气死我的吧?!” 清诺冷笑;“你被他们保护的很好,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要终身坐轮椅。” 莫耿怀忐忑起来:“你什么意思?我的腿肯定能好起来!只是骨折而已!” 清诺反问他:“你打石膏了吗?有痛觉吗?” 莫耿怀睁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双腿,恐惧不已。 清诺又问他:“医生有说过你需要截肢吗?我猜应该没有,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莫耿怀紧张的看着她。 “你想想,为什么你会大小便失禁?” “因为我……” 清诺微微一笑:“因为你瘫痪了。” 莫耿怀大脑空白一片,心里炸成了废墟。 【莫耿怀幸福度变成零了】 清诺站起来:“自作孽不可活,莫耿怀,你是罪有应得。” 莫耿怀哭了,伸出双手想要拉住清诺,可身体却难以移动:“周时若你不要走!你撒谎!你一定是骗我的!我没有残废!我没有!你快回来啊!你撒谎!” 莫耿怀越哭越大声,清诺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狱警和护士赶紧把莫耿怀按回床上,可莫耿怀已经生无可恋了。他哭着求他们杀了自己,求他们不要再治疗自己。 狱警们唯有锁住他双手,让护士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一个星期后,周母独自一人去探监,这也是她第一次和莫耿怀的正式会面。 莫耿怀心如死灰的躺着,看着天花板不吭一声。 周母说:“我听若若讲起你可能把童年的遭遇以及母亲的死因怪在我身上,我也曾想亲自跟你解释,我没有杀死你爸,也没有希望你妈自杀,对于你的遭遇,我很抱歉,但我也是个受害者。” “惺惺作态,滚。”莫耿怀依然看着天花板。 周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