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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和季走讨价还价:“不打针,不输液,不住院……” “好。”季走爽快地答应——不管怎么样,先骗进去再说,到时候要不要打针,难道还由得汪平哥吗? 汪平听到季走答应,把手中那个抱枕塞后腰,扣好衣服。 季走松了口气,刚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袖子就被拉了一下。 季走转过头,看着汪平举着手,低声道:“背……” 汪平双手举起来,眼睛里是烧出来的水光,声音又软又哑。 看着很可怜,又引人犯罪。 “好。”季走马上答应,伸手将把汪平的帽子拉起来,挡住他烧得通红的脸,“但是你要把脑袋遮好。” “为什么要遮好。”汪平揪了揪自己的拉绳,问。 “因为有娱记跟我们过来。”季走耐心地解释,“你看那边。” 汪平顺着季走指尖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一辆京牌照的车辆——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拿着单反的人。 汪平回过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遮挡的季走,扯了扯他头发:“那你呢?” “我不怕被拍。”季走笑着说。 “那我也不怕。”汪平把帽子掀下来,任性道,“我更好看,我更不怕被娱记拍。” 问题倒也不是这个问题,是觉得明天八卦新闻影帝背顶流,怕汪平面子过不去。 既然汪平不介意,季走也没什么可说的,他跳下车,转过背,示意汪平上来。 汪平已经轻车熟路,趴到季走背上,环住他的脖子。 “稳了吗?”汪平问。 “一直很稳的。” 季走把汪平背好,稳稳地往医院大门走去;汪平趴在季走背上,往刚才季走指的方向看过去,冲着对准他的摄像机笑了笑。 汪平对着长焦镜头,用唇语说:“我有人背——你没有。” 汪平说完这句,得意地把脑袋往季走脖颈里面一埋,闭上了眼睛。 正在拍照的狗仔缓缓放下镜头。 “哥。”狗仔扯扯他身边boss,把照片给他看,“我们去开CP站子,是不是前景比当狗仔好?” · “哎哟。”汪平被季走背进急诊室时,正在喝茶的医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笑,“男娃娃也要人背进来所。” 汪平脸瞬间就又红了一点,好在医生也只笑了他这一句,便很有职业道德地过来,拿水银温度计给他测体温。 五分钟后,医生取出水银温度计,对光一看,蹙了蹙眉。 “这么高的烧。”医生夹出酒精给温度计消毒,然后坐下来开单子,“那确实还是值得背进来——先去查个血,顺便把钾也查一下。” 汪平坐在一边,听到查血脸瞬间白了一层。 等到查血窗口,看到护士拿出抽静脉血的设备时,汪平脸又白了第二层。 “医生……”汪平问里面的护士,“能不能不采血啊。” “当然不能不采血啦。”护士忍俊不禁,轻松地往汪平手上涂药,“这么大人了害怕采血呢?一点都不疼的。”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疼,汪平以前扎过很多次血,每次都会痛。 汪平看着护士涂好了碘酒,又拿酒精擦掉颜色,仔细在汪平胳膊上找血管。 汪平的血管很明晰,两下就找到,护士举起抽血的针,往汪平血管刺去。 汪平闭上眼睛,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季走就站在他旁边,汪平一躲,直接就在他肚子上一撞。 汪平撞到季走,那手揪住他的羽绒服,轻轻发抖。 “好了好了。”季走手放汪平脑袋上,轻拍他后脑勺,“不怕,汪平哥勇敢。” 季走像哄小孩:“勇敢,勇敢一点。” “好了。”护士看着窗外这一幕生离死别,人差点笑没有,她把几管血贴好标签,抽针按棉花,挥挥手,示意两个人可以走了。 汪平和季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待检验报告。 入了夜的医院安静而空荡,汪平披着羽绒服,按着手臂,过了一会儿,好像终于缓过来,心有余悸:“季走。” 季走转头看汪平。 “你说,你和我是不是好朋友。” 季走觉得,大概率不是。 “是好朋友。”汪平语气坚定,“一会儿就跟我统一战线,不打针,不输液,最多吃点药。” “是好朋友。”季走笑笑,说,“我就答应你。” 有了季走的保证,汪平也有了些底气,拿了检验报告,汪平没让季走背,自己走进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看了一遍抽血结果,松了口气,笑着坐下继续打病例:“不严重哈,不用输液,打个针烧退了就行。” “不不不,医生,我觉得我——” “好的,听医生的。” 季走和汪平的声音同时响起。 汪平难以置信地看向季走,季走却已经接过医生手上的单子,准备出去缴费。 “季走!”坐在床上的汪平拉住季走的手腕,瞪着他,低声道,“你堂堂一个影帝,没想到却是一个骗子!” “我错了,汪平哥。”季影帝诚恳道歉,“等会儿奖励你,棒棒糖还是冰可乐?” “这并不是糖或者可乐的问题!是你骗我的问题!”汪平并不会这么轻易地被季走绕进去。 “那就棒棒糖?”季走看着单子上面几种药,笑着问汪平。 汪平已经生气了——说好了好朋友统一战线,结果惨遭背叛的这种痛苦!休想用廉价的零食就收买好! 汪平转身对着墙,不搭理季走。 这是真的生气了。季走叹了口气了。算了,等会儿两种都买,买回来慢慢哄吧。 季走准备出去缴费买零食,抬脚的刹那,他听见背后传来一阵闷声:“冰可乐……” 汪平背对季走,又重复一遍:“我要喝冰可乐。” · 能用冰可乐就哄好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季走缴费完毕,手里篮子装着汪平打针的药,袋子里装着冰可乐,提着进去抓汪平。 汪平在护士站面前绕了几圈,先走进了护士站左边的厕所,然后又走进了护士站右边的休息室。 最后季走哄着说药不能离开冰柜太久,汪平才不情不愿地走进打针的房间。 季走把药交给护士,护士拉上隔帘,看见季走还站在里面,抬手挥了挥:“朋友的话出去等吧。” 打针就是打屁股,季走知道是保护隐私,刚准备往外走,手就被拉住。 “我不想一个人……”汪平扯着季走,哀求地看向护士,“能让他陪我吗……?” “护士jiejie……” 汪平长得好看,生了病撒娇更是楚楚可怜,护士不追星,也扛不住这种级别美貌的打压。 “行吧。”护士放弃原则,“你们觉得没问题就行——你坐到那个